鬼尸惊魂,通灵相公不好惹-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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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牛儿嫩嫩的手背上,此时有两颗牙印儿,而那印记特别深,仿佛能见到里面森森白骨,而且伤口并未流出血液,而是呈现出淡淡的乌黑色。
“这”老嚒嚒显然是吓坏了,脸也唰的一下白了。
“哎哟,快抹点盐巴,这要是留下疤痕可不好”
一旁的张氏却已经抓了一把盐巴过来,抹在牛牛的手背上。
金大猛的脸白了白,只让添香把糕点递给了老嚒嚒,抱着重儿在众人有些疑惑的眸光下一路狂奔回了正院的房里。
直到关好了所有的门窗,金大猛才颤颤巍巍的把沐重重放在软塌上。
“重儿乖,张嘴让娘看看”
金大猛虽然心里没底,但是怕吓到孩子,也不能贸然去扳开他的嘴,好在重重听得懂话吗,无比乖巧的张开了嘴巴。
当金大猛看到那两颗沾满血红的小獠牙时,顿时一惊,双眸瞪的老大。
果然,虎父无犬子,即便再怎么改变,他始终是他的孩子,这两颗獠牙比她上一次无意间看到的要长长了许多,而且也锐利了许多。
这如何是好,但是重儿却能在阳光下行走,而且他有影子,也也心跳,有呼吸,身上更有温度,除了这一对獠牙,他其他的都和常人无异。
这是为什么?难道她的重儿现在处于半人半鬼状态?
想到这里,金大猛心冷的如同掉进了冰窟,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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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小竹人(精彩!稍后还有5000)()
但是小小的重重却不懂此时他娘的心情,只是手里还拽着那半截儿没有吃完的地瓜,只是那双黝黑的双眸咕噜噜的转动了几下。
金大猛看着这个这个闯了祸的儿子,一副无关紧要高高挂起的神态,简直就跟他爹一模一样,她是又急有气又好笑,不知不觉就笑出了眼泪,
小重重看到自家娘眼角亮晶晶的液体,笨拙的小手从衣兜里掏出一张蓝色的方巾,只见他挥舞着小手,抓过手帕一个劲地往金大猛怀里塞。
看见儿子笨拙又滑稽的动作,顿时金大猛破涕而笑。
她宠溺的摸了摸重重的头,“你个小人精啥都懂,你知道娘哭了要给娘擦眼泪?”
刚进屋的添香看到这一幕,咧着嘴笑了:“夫人,奴婢觉得小少爷特别聪明,我们说什么他似乎都听得懂,你说才六个多月的娃,怎么会那么懂事,可见我们小少爷不一般”
“是吗?”金大猛喃喃的问着,心里却开始担忧起来,以前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生冥胎的后果,但是当沐云书对她说,这孩子已经有了心脏,而且还有了影子后,她下意识的还是希望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
可如今看来,他似乎还残留着鬼性,若是不好好教导,以后会不会祸害人间呢?
不过不管她孩子是人是鬼,她这个做娘的,她都会负起责任,她要用自己的能力,来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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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金大猛刚帮重重换好衣衫,添香就端着铜盆进来了,金大猛无意识的督了一眼,看到添香绑着纱布的手,疑惑道:“你手怎么了?”
添香把铜盆放在一边,拿过汗巾递给金大猛一边嘟嚷着嘴,抱怨道:“也不知道是谁把一个竹子做的小人儿放在门外,奴婢心下好奇去拿,便被那竹片儿划破了手,好长一条口子,流了好多血”
说着,添香还不忘举起包扎好的手给金大猛看。
“竹签小人?是什么样的?”金大猛一愣,蹙起了眉头,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不知道,做工很粗糙,应该是那个皮实的孩子做的,是用小珠子破皮做的小人,大概有巴掌大小,不过那竹片可锋利的很,我怕谁人捡到和我一样划伤手,便用绢布包了下,准备丢掉”添香一边说着,一边端着铜盆出去倒水。
金大猛听着一愣,脑中一个画面闪过,她连忙叫住添香:“你把那小竹人拿过来我看看”
“夫人,那竹片太过锐利”
添香话还未说完,便被金大猛扬了下手止住。
她深蹙着眉头,声音带着压抑的冷气:“那东西不能丢掉,更不能拆了,不然有人会死”
“啊——”
添香被金大猛的话吓得不清,她无比惊恐的瞪大眼眸,结结巴巴道:“不,不会吧,有那么厉害吗?那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竹人”
然而金大猛却摇摇头,叫她赶紧把小竹人拿过来。
若是她没有记错,这是一种巫术,就是靠着一个娃娃,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上面贴着要害的那个人的生辰八字,只要对那小人施加什么手段,那么那个人就会承受小人身上的疼痛。
“哇——”
倏地,原本在软塌上好端端的重重却突然大哭了起来,金大猛连忙跑过去,却件孩子浑身湿答答捏着小嘴在哭,表情很难受,头发,身子都被水渗透了
“这”金大猛慌了,连忙找衣衫给孩子换上,这无缘无故的,她的重儿怎么似乎被人破了一盆冷水似的,浑身湿透?
“这是怎么了?重儿怎么哭的如此伤心?”刚走到院子门口的沐云书,听到重重的哭声,连忙加快了脚步冲了进来,当他看到地上湿答答的衣衫时微微一愣,连忙走到金大猛身边,焦急的问道。
“不知道,重儿好像收到了什么惊吓,哭个不停”
金大猛一边给重儿裹紧衣衫,一边拍着他的后背,轻声的安抚他。
“这是怎么回事,是打翻了水盆还是怎么了?怎么衣衫都弄湿了?”沐云书蹙了蹙眉头。
“云哥哥,你有没有听说过巫术?”
“巫术?”沐云书一听顿时一愣,下意识的问道。
金大猛点点头,而此时添香却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她手里拿着的却是一个湿答答的绢布,里面好似裹着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沐云书一双眸子落在添香手里的绢布上。
添香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回侯爷,这里面裹着的是竹片做的小竹人”
“小竹人?”
“怎么会弄湿了?”抱着哭声不止的重重的金大猛却是上前一步。
添香低着头,戳这手回答道:“都怪奴婢不小心,打翻了一旁的花瓶,那小人被花瓶里的水溅了个通透”
听添香如此说着,金大猛坐不住了,连忙对着沐云书道:“云哥哥,快把里面的小人擦干”
沐云书虽然听不懂,但是还是不假思索的做了,随着小人身上的水澤被擦干,奇迹般的,金大猛怀里的重重也安静下来,注意到这个景象,金大猛的秀眉不由一拧,若是没猜错,这小竹人是为她的重儿做的,是谁这么狠心!
“这个巫术,针对的是重儿,有人要害我的重儿!”
金大猛眸色一冷,幽深的双眸中射出无数冰刃。
有人要害她的重儿,无论是谁,她都要把他揪出来,绝不轻娆!
“瑾儿你说什么?谁要害我们的重儿?”沐云书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双眸中同样升起怒火。
居然有人敢伤害他的儿子?是嫌命太长吗?
金大猛眸色一冷握住那个竹人,就连手指被划破出血仿佛没有察觉般。
“瑾儿,你放手,你手流血了”
知道沐云书一声焦急的大吼,她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把那竹人放下。
“这竹人是巫术娃娃?害重儿的,我们要把它毁了”沐云书急的跳脚,看到那小竹人恨不得将它撕碎。
“不能毁掉,这样重儿会受到伤害”金大猛出声阻止。
沐云书蹙着眉头,方寸大乱,不知道如何是好。
“云哥哥,你派人去查,我一定要知道谁害我的重儿,至于这个小竹人,你交给我,我来想办法”
“可是瑾儿”沐云书还欲说什么,看到金大猛坚定的眼神后,他把话吞回了嘴里,对于这些,至少金大猛比自己更懂一些,他现在是要查,这个竹人是从何而来,想到自己的沐府里居然隐藏着如此心思歹毒的人,沐云书就气愤的出去了,他要亲手捉到那个还他儿子的人!
一旁的添香听的没头没尾的,只觉得后背心发凉的厉害,没想到自己不小心把水弄到这小人身上,小少爷就如同掉进了河里,她心有余悸之余,害怕的不得了。
趴在金大猛肩膀上的重重,兴许是哭够了,沉沉的睡去了。
金大猛把孩子递给添香,让她带下去,侧目看着桌上的小竹人,她深深的蹙起了眉头,左右翻了翻,上面根本没有重儿的生辰八字,难道这小竹人不是针对重儿的?
可是重儿的反映有那么强烈,莫非是巧合赫然脑海里浮现出重儿的那两颗獠牙,她顿时清醒。
这个东西是针对重儿的,因为重儿身上的特殊阴气,还有他压抑不住的鬼气,这东西就是针对重儿的,是谁,到底是谁!谁这么狠心要害她的孩子?
她绝对不会饶过他!
经过了那一次后,金大猛仿佛如脱变过了一样,此时此刻她的眼中,除了沐云书和沐重重,对于那些伤害她的人,她再也不会心慈手软!
这种小竹人,此时此刻她越来越确定是别人用的巫术,想要控制她的儿子,懂这些的除了风水师,就是道士,或者是巫师。
记得爷爷说过,要破这个,只能找到道法高深的风水师,用五行相克法破解。
若是那风水师道行不高,就只能寻找夜家的传家之宝,镇魂玲,让压抑在这个竹人身上的鬼气引出来,这样就能救她的重儿了。
那么,现在她是要怎么办?难道去找夜呤萧?不
对这个人的恨,她已经心灰意冷,若是可以,她愿意永远都不要让他知道有重儿这个儿子存在。
那么现在她只有着手去找镇魂玲了。
小心翼翼用红布把那小竹人包好,然后放在一个檀木盒子里锁住,放进她的大箱子里。
这样暂时应该没有问题。
————
是夜,夜呤萧站至窗前,看着外面没有月亮的夜空,似乎有什么不明的东西在暗涌着,让他微微眯起了双眸。
“有镇魂玲的消息吗?”
听到声音,他头也不回的问道。
身后的寒霜摇头回答:“具体还没有,不过听很多人说,西北便的茂林里,在每晚的午夜三刻,会响起一个悦耳般的铜铃声,但是大半夜的,百姓们都不敢出去看,倒也不能确定是不是镇魂玲”
夜呤萧点点头:“沐夫人的身份,你查实过了吗?”
寒霜愣了愣继续道:“她的身份极其隐秘,只知道她名唤沐瑾,生了个儿子,名叫沐重重,再无其他”
沐瑾,听名字,不是金大猛,莫非他怀疑错了?夜呤萧低头,眸色愈发的黯淡无光。
想想也是,就算大猛被人救了,那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也不会保住吧。
想到这里,夜呤萧垂下双眸,浑身痛到惊鸾。
他不想去想,也不想去思考,更加不想承认,可是,血淋淋的现实却一遍一遍的告诉着他,满身插满毒镖的金大猛,连性命都难以抱住,她肚子里还没有足月的冥胎更加保不住。
那些飞镖上可是暂满了对鬼魂最有杀伤力的朱砂和取魂散啊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保得住。
看着夜呤萧痛苦至深的表情,身后的寒霜只得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夜呤萧压抑着胸中汹涌的情绪,抬眸看向寒霜:“再去查,查到镇魂玲的下落为止!”
寒霜领命出去。
空荡的房间再次只有他一个人,落寞的背影,落寞的心
夜很深,金大猛却睡不着,翻来覆去看着窗挂着的那盏为吹灭的宫灯,秀眉慢慢的蹙起。
同样的,在她身旁的重重也睡的极其不安稳,至从今天发生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后,重儿一整晚都没精神,而且现在睡着了,也是小眉头紧紧蹙起,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阴人上路,阳人回避”
随着一个铜铃的声响,金大猛隐约听到有人唱出这句话,顿时一愣。
这个沐家宅子虽然在京都最繁华街道,但是宅子很大,一般街上有个风吹草动,按理说院子里都是听不到的,现在怎么会听的如此清晰。
金大猛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当又一声清脆悦耳的铜铃声响起,那人又念了一声。
这一声清晰无比,仿佛就是响在她的耳畔一般。
来不及金大猛细细研究,睡在软塌上的沐重重却突然直挺挺的坐了起来,双眸无神,他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前方。
“重重儿?”金大猛大惊失色,下意识的喊了出来。
然而那孩子确一眼都不曾看她。
金大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