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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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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个密室!

    不知道为什么,进这个密室里头的时候,我心跳加快,就像预料到什么一样,非常的不舒服。

    可我还是跟着老人进去,他拉我的力道也越来越大,直到进到里头去后,扑面而来的热气让我错愕。

    这里面居然还开着空调?

    走进里头后才发现,这密室只有卫生间大小,四四方方的,没装修过,也没摆多余东西,只在正朝着的墙边摆了个木桌,木桌上放着个木盒,而木盒的上面,悬挂着一把长刀。

    这长刀看得我心狠得一紧,像有谁突然用手捏住了我的心脏,痛得我快喘不过气来。

    而老人坚持拉我到刀边,凑到更近距离看着刀身,我更是浑身不舒服,脑子一晕,差点没站稳。

    “你看。”老人声音沙哑苍老,却透着隐隐兴奋。

    我忍着恶心往上一看,才发现了不对劲。

    这开了空调的房间满是热气,而靠近这刀后居然感觉到了丝丝凉意,就像从这刀身上灌了寒风出来。仔细一看,这刀面上居然还冒着水珠子。

    不对劲。

    跟牛忙忙他们接触久了,自然知道这种能在热气里还透着阴冷的东西是很古怪的,用牛忙忙的一句话来说。

    走阴。

    这种表面上都透着阴气的东西,肯定有古怪,我不敢再靠近了,可老人的手指已经往下放,摸在了木盒子上。

    四四方方的盒子有二十厘米左右长宽,当老人把木盒子打开的那一刻我几乎有了落荒而逃的准备。

    可老人的手劲非常大,他正逼着我留在这,他一定要我看看。

    我只能强忍着情绪,看老人单手打开的木盒,里面有一卷绒布,老人单手小心翼翼的拿出来,眼神呵护无比。

    当他把布料拉出来,一点点的在我面前舒开,我屏住呼吸的去看,大吃一惊。

    这明显泛黄陈旧的白布一定是经过久年折腾,可依然保持着最好的状态,那染色的白布中间描画的是一个穿着拖地长裙的女人,穿着雍容华贵,光从画里就透出种隐隐霸气。

    而她的五官,分明和我的一模一样。

    这种诡异的相似令我非常害怕,我甚至有种马上逃离的冲动,可我双脚如灌铅般沉在地面上,不能走,我不能现在走。

    “参见,主上。”

    我震惊不已,大脑短暂时间里一片空白,并没注意到老人突然松开了手,然后缓缓的屈下左膝,又屈下右膝,动作明明非常吃力,他却做的无比虔诚,他双手手掌贴在地面上,慢慢的朝我叩首。

    主上?我是主上?那我梦境里的那个前世,真的就是我的样子?那前世的陆礼承和小幸运,也真的就是他们吗?

第一百一十五章 4() 
老人跪在地上很长时间,他迟迟才肯直起腰来,再一看,他一眼眶的泪水,簌簌落下。

    “主上,那奸人还留在您身边么?”

    奸人?谁。

    我一看密室门紧闭。左征还在门外,应该是听不见我们说话的。

    我匆忙问老人,他口中奸人是谁。老人悲悯的摇摇头,哀声道:“主上千万小心身边人。”

    不明白老人说的是谁,我赶紧追问。

    老人却恭敬的反问我,有没有拿到一本无字书。

    无字书?!在公公房间里找到的那本?

    我大喜过望。赶紧点头说有一本,他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叫我千万收好,只留己用。

    可那无字书我收着是收着了,上面一个字没有,我试过几个办法都不行,又怕给弄坏了,好不容易遇见个知道的人,就赶紧问他怎么使用。

    密室门却从外面打开,左征站在门中央,双手自然交替在身前。

    “思思,该走了。”

    我再看向老人,他眼中的古怪情绪稍纵即逝,干涸的泪痕在眼角挂着,有种戚戚然的味道。看久了挺心疼的。

    我低声对他说了句保重,他欣然点头。

    我跟着左征出来,心里一直闷得慌,问他这馆长究竟是什么身份,他为什么要喊我……

    后面的话没问出口,也许是老人的话提醒了我,身边有奸人。会是谁?

    “叫你主上是吗?”左征朗朗笑着,却透着股诡异。

    “左征,你又究竟知道些什么?能告诉我么?”我郑重的问他。

    已经回到车上,眼看着路是往家的方向在开,左征摇了摇头道:“暂时不能告诉你。还不到时候。”吗在土血。

    我突然有种仿佛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只有我不知道一样。

    而这世界里有一半人希望我知道,有一半人不希望,而希望我知道的这半人,他们的意思,是想我自己想起来?

    那怎么可能呢。

    我紧紧捏着拳头。跟着左征一起回家,等他回房间后,我赶紧也躲回房间里,这才敢舒开满是汗的手心,再打开纸条。

    这是临走是老者故意塞给我的,我紧张的捏到现在,打开字条后里面写着,三天后,再去密室一趟。

    密码在书柜花瓶后面,紧跟着一串数字。

    我正准备把纸团收起来的时候,一双如棉花糖白软的小手伸过来盖在纸面上,我低头一看,小幸运一脸不耐烦的看着我。

    皱巴巴如包子的小脸挂满了情绪,可再怎么看都觉得有趣。我心情突然好转,问他怎么了,迅速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小幸运憋了半天,仿佛是在憋不住了,委屈巴巴的低吼了一声。

    “小爷还没有个名字!”

    对了!

    这么一提,小幸运好像是没个名字,之前叫他小幸运久了,也没注意要改,他好像的确不太喜欢这名字,我赶紧冲他道歉。

    到晚上全部人都聚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提了这事。

    哪知道竟一发不可收拾。

    “陆滚滚。”陆礼承正色道,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提到这名字,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我确信陆礼承的品位堪忧。

    “小幸运的姓名嘛……”左征刻意加重姓的音调道:“那就叫左小尧吧。”

    “其实姓牛也不错啊,叫牛少累。”

    小白放下筷子,为难道:“小幸运不好吗,那叫沈幸运?”

    再看左右手边的小人儿,其中一个嘟着张嘴,委屈的都快能挂个桶在上面了。我赶紧打断这群人,说我自己会好好想想。

    没料到为了这事,晚上陆礼承还特地跑我房间来,我正在给两个孩子铺被子,他拽着我胳膊,很认真的对我说道。

    “陆长安。”

    长安?长长久久平平安安么?

    陆礼承没讲原因,但他表现出的坚持,像是不能不用这名字一样。

    我只好敷衍的说考虑考虑,就想把他打发掉。

    结果陆礼承坚持不走,就站那等我回答,我只能无奈的点头说好。

    寓意不错,再说也不难听是么。长安。

    陆礼承仿佛心情都有好转,他轻啄我的额头,又凑到我发烫的耳朵边上哑声问我:“晚上要不要去我那里?”

    我一听,大窘,赶紧推开他,再低头看,陆礼承身后两个小人儿同时仰着脑袋,眼巴巴的看着我,仿佛下一秒就会问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我赶紧制止了他们脑子里的疑惑,抱起一个又折回来抱另一个上床,严肃的责令他们不能在睡觉前说话,统统闭上眼睛。

    陆礼承在,我挺想问他关于老人馆长的事,可又担心跟他有关系,只能忍着不说。

    第三天我一个人偷摸到了展览馆外,看见门半开着,有人进进出出的,我拉着他一问,那人指了指展览馆里面:“馆长死了。”

    什么?!

    “馆长今天早上被人发现死在太师椅上,那把太师椅是他的宝贝,平时碰不得,今儿个有人看见他坐上去,就去问,结果一过去才发现老爷子心跳没了。”

    我捏了把汗,为什么馆长今天叫我过来结果今天死了呢。

    回想他给我的那张纸条,还写上了密室密码,难不成是他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死了?

    我心乱如麻的问这人,馆长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古怪,那人想了一会儿,像想起来什么,恍然道:“对了,我想起来了,老爷子的手比划了个数字,反正挺奇怪的。”

    我心狠得一跳:“什么数字?”

    “好像是4。”

    4?又是4?想起之前死掉的张娟,也是在死之前比划了个4字。究竟有什么联系?

    这个数字我牢牢记在心里,总觉得非常不简单。

    我问那人能不能进去,那人说这馆都被封了,说人不能进去了。

    我挺着急的,又塞钱又说是馆长叫我来的,还提到了密室的事。一般说来展览馆的密室就是馆长的心血,不会轻易示人,那人见我不像是说谎,就通融了。

    我赶紧用密码进了密室,还是热气腾腾的,那寒阴的刀还挂在墙正中间,只是桌上的木盒子空了。

    我过去一看,木桌上空空如也,只放了个皮袋子,似乎是用来装刀的。

    馆长叫我来的意思,是叫我带走这把刀?

    这刀跟普通的刀并不相同,刀面很窄,整体像细棍一样。

    我把刀收了起来,带出去,那人见我拿刀也没说什么,估计是想到我会带它走。

    上了出租车,我没马上回陆礼承那,这刀要是带回去肯定会被看见,我得着个地方把它放好。

    刚想着这事的时候,我手指摸的皮袋子的地方总觉得有个怪异的突起,再一摸,里面有东西。

    我打开一看,是张纸条,上面写了个地址,我拿给司机一看,司机摆摆手说,这里他不跑。

    我还挺奇怪的,为什么不跑。

    司机以更古怪的眼神打量我:“这里是个乱葬岗。”

    乱葬岗?

    那应该就是这里了。

    长刀的阴气这么重,乱葬岗这种阴气重的地方应该能压住,馆长给我留纸条地址,估计就是这个意思。

    我塞了好几张红钞给司机,答应不停留多长时间他才同意,踩了油门跑了一个多小时。

    终于到了地方。我让司机等我一下。

    抱着长刀下去后,又有一条不算宽,只容四个人并排走的小路,两边是茂密树林,这条小路不知道延伸有多远。

    再一细看这路面,仿佛就是前后四人抬着口棺材走的宽度。

    不多不少。多看两眼心里都挺毛的。

    我紧了紧抱着的长刀,那寒气似乎透过皮袋子渗了出来,我硬着头皮顺着那条路往里面走了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 真正的我() 
道路虽然不宽,但我一个人走在上面总显得空荡荡的。

    不知道要走多远,带着迷茫焦虑踩下每一步,都是为了坚定心头的念想。

    一些尘封已久的东西,就要破土而来。

    这小道似羊肠,七拐八拐的总算到了头。要不是只有一条,我恐怕早迷在半道上。

    眼前再走两步就是开阔的大平地,平地上一个个隆起的小山包。那这里就是乱葬岗没错了。

    我提口气走过去一看,令我吃惊的是,在这乱葬岗周围一圈,居然有条几米宽的河流弯曲着绕在乱葬岗旁边。形成了个包口,似乎把这乱葬岗整个围了起来。

    这种倒是非常不多见。在我印象里听牛忙忙提过,水属阴。我刚才没来得及看,这次仔细一打量,周围的树不正是属阴的柳树么!

    这种格局摆态,我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这么说来这地方聚集的阴气可见一斑,我一看天色不算早了。留在这要是等到夜黑指不定出什么事情。

    我绕着乱葬岗走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异常。

    之前猜测老人叫我来这是为了让我把刀藏放在这里,可这地方阴气森森的,时不时刮过的风像吹进我骨头里了一样。

    我看了看手中的长刀。

    真放这了,会不会有危险?

    但这到底不是我的东西,既然老人有所指,先照做就是。

    我在乱葬岗旁边找了个地方,两个山包之间有条窄缝刚好够放下一把长刀。我放下后还用旁边的泥土埋了埋。

    摸着这地上的土,总觉得凉得像冰块一样。

    放好之后,我赶紧顺着原路往回走,这次我步子加快,总担心天黑前赶不回去。

    可走了挺长时间的了,至少是我进来的一倍长,还是没能从羊肠小道上走出去。

    这就怪了。

    先前还感叹过,这里的路只有一条,要不然就会迷路,我来回走的这些时间里,也没瞧见其他支路。

    说明我没走错。就是这条道。

    可为什么就是走不出去呢?

    我脑子一转,试过闭眼走,但这路两三步就是一拐弯,等我摸索着走出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已经花去了几十分钟时间。

    这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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