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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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的走过来,非常懊恼的表情。
“思思,我对不起你,昨天我也喝多了,听到的哭声就上楼了,想冲过去救你,结果,结果女二号风歌过来拦着我,叫我别过去,她说……我救不了你,她打了个电话给陆礼承就叫我等等,会有人来救你,我当时,我当时糊涂了,真以为陆礼承会马上就到,结果等了好久他才来,让你受欺负了,真对不起。”
牛忙忙稍稍埋着头,不太敢看我眼睛,只偶尔抬起眼皮可怜巴巴的盯着我表情,又慌忙落回去。
“我不怪你。”我面无表情的回道。
牛忙忙幸喜若狂的抬头,笑容却被我后半段话截在脸上僵硬着,异常难看。
“你牛忙忙二十七岁,摸爬滚打到现在这么多年想混出个名堂,这行的青春饭快吃不起了,不敢在这节骨眼上为了我违抗导演,我不怪你。”
我受辱时最绝望的时刻,痛呼憋在嘴里成了呜呜声,慌张的视线到处乱扫时,曾无意的对上一双人畜无害的眼睛,架着副黑框眼镜。
“她风歌想多享受一会儿我受折磨的痛楚,假装拦着不让你来救,知道陆礼承临时赶过来需要点时间,当了好人还看了场好戏,你做错了什么?风歌做错了什么?都没有,只是你们道貌岸然的嘴脸真让我恶心,当婊子就当婊子,别立牌坊。离我远点,不怕我吐你身上脏你衣裳了?”
无视牛忙忙委屈不安的脸,我在见到新的导演后才知道,之前的导演被连夜革除踢出剧组,今天火速换了新的导演。
这电影剧组中途换导演新鲜得是我头一次听说,而昨天欺负我的那个,据说晚上鼻青脸肿的被送去医院,身上的刀口都有十几处,淤青什么的更别说。
告诉我这番话的是新招的剧务,仿佛知道点内幕,看我的眼神带着敬畏,我听完没说什么,问她新导演的位置,继续过去。
第六十二章 手上有蛇()
或许是新换的导演没风水讲究,或许是陆礼承那头压下来的关系,新导演对人客客气气的,晚上我不留下来吃饭也不勉强。
拍完我的部分就匆忙赶到医院,今天豆豆出院,我新请的保姆正看着。我到了后,豆豆怯生生的朝我跑过来。我紧紧的抱着他,接他出院。
向导演申请不住片场附近,为了方便偶尔照顾豆豆,新请的保姆叫张姨,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我不至于不放心,但总觉得自己守着豆豆会好点。
况且万一这时候风歌再对豆豆使什么手段,我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还有下山时婆婆的警告话时不时的在我耳边晃荡。
我四面楚歌,必须尽快找个安憩之地了。
可茫茫世界这么大,我该去哪找?
我的日常生活在照顾豆豆和片场拍戏之间来回跑,无论牛忙忙。风歌还是陆礼承,我都干脆无视掉,眼不见心不烦。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戏份杀青,再然后剧组杀青,全剧组聚餐热热闹闹的庆祝,我举着酒杯一桌一桌的敬,把自己灌醉,沉闷的心情舒畅了许多。
等电影如期面试,我的曝光率慢慢提高,初初崭露头角的新人担任电影女四号的位置,却还是不够。
我不想一步登天。可接下来的路子必须要内行牵线搭桥,我捏着导演等剧组成员的名片,都一并小心翼翼的放进包包里。
喝醉了回到房间里,豆豆谨慎的把头抬起来,支起上半身坐直后,估计是问道我身上酒气,光着脚丫就跑了过来,扯着我衣袖,用眼巴巴的心疼眼神望着我。
我轻轻拍了拍他脑袋,抱歉道:“对不起豆豆,妈妈不是故意的,下次妈妈一定不会这样了。原谅妈妈一次,好不好?”
豆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憋了好几秒才把心里话吐出来:“妈妈,你是想哥哥了吗。”
豆豆这句话像刀子割到我肉上了一样。
怎么不想,哪怕半秒一秒的时间,我脑子里装的都是小幸运的脸,在阴灵岗下的样子成了让我每天晚上反复惊醒的梦魇。
“妈妈,别哭了。”
我半蹲下来,任由豆豆的纤细手指在我脸上胡乱擦拭。我看他紧张的神情挺自责的,却又忍不住问他。
“豆豆,你还有梦见哥哥手上有蛇了吗?”
豆豆含糊着摇了摇头。
“你说实话豆豆,告诉妈妈,是不是还梦见过,哥哥手上有蛇?”
我太在意这事了,激动的伸手箍住豆豆的两只胳膊,怕弄疼他也自觉的放轻了力道。
豆豆犹豫一下,又点头了。
梦见了,是梦见了啊。
我失魂落魄的洗完澡出来,豆豆还站在刚才位置,两行眼泪从眼角处不停滑落,看得我心都揪紧了。
“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再也不梦见这个了,我再也不害哥哥了。”
我愧疚难堪,自责的想,肯定是我刚才的情绪影响到豆豆让他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可豆豆有什么错,我每天忙着拍电影找小幸运很少有时间陪他,现在豆豆的怯懦不安何尝不是我的错。
哄睡了豆豆,杀青后空出来的时间我都陪着他,也没忘继续接各种平面拍摄的活,等到电影上映这段时间里,我没有任何安排,时间都是空白。
平面的活足以支撑我跟豆豆的日常开支,可却也仅此而已没有任何富裕,这房子是左征帮我找的,等电影款一齐打下来的时候,我打算搬出去自己找个地方住。
故意留出全部的时间陪着豆豆,晚上在家里陪着他看电视睡觉,白天连豆豆上学放学都是我和张姨一起接送。
直到有天,在学校门口遇见一对夫妻对着豆豆指指点点,还越靠越近,那个女人快步走过来,掐着豆豆的胳膊就骂道:“是不是你!你说!是不是你害了我儿子!”
我吃惊的把这疯女人推开,嘀咕怎么遇上个疯子,护着嚎啕大哭的豆豆在身后,不管是否引起周围人注意,我冲她吼道:“你是不是有病?你个大人欺负小孩子?有没有点素质?”
“你儿子是小孩子?那我们家小石头算什么?今天小石头姥姥把什么话都说开了。小石头生前那几天回姥爷家的时候都是哭丧着脸,问他原因他一直不说,到后来才说是在学校里被同学欺负了,就是个叫豆豆的,结果没几天小石头就死了,你还说跟你儿子没关系!”
那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哭道。
我让张姨抱着豆豆往后退到安全距离,听她话明白了,是之前死的那个,豆豆挨着睡的同床。
我冷冷的打量女人形象尽毁的姿态,刚准备开口数落她这种无理猜忌,可看她为了儿子流泪痛哭的样子,我又忍不下心。
“小石头妈妈是吧?我能体谅你的感觉,但是小朋友之间哪里有不打闹的,都没心眼,过了就过了,可能之前豆豆跟小石头有过过节,豆豆如果欺负了小石头,我正式替我儿子向你们道歉,可是豆豆还是个孩子,你把小石头的意外扣在他头上,会不会不公平?”
“你知不知道小石头是怎么死的。”石头妈不停擦着眼泪,眼睛里的绝望看得我深有感触却毫无办法。
“他姥姥说,之前小石头提到豆豆就心惊胆战的,说豆豆是妖怪不是人,说他每天挨着豆豆午睡的时候都会因为手臂痛醒,他有一天亲眼看见,豆豆手里抓着蛇在咬他的胳膊,豆豆还在笑,他吓得直哭老师才过来了,这话可是清清楚楚的讲给小石头姥姥听了的,我们大人出差没回来,小石头姥姥做不了主,要早知道会这样,要是早点知道……我的石头啊……”
石头妈的话听得我心惊胆战的,我二话不说收起好脸色冲她吼道:“石头妈一看你也是一个文化人,怎么能在这里血口喷人这么冤枉一个孩子?小孩子午觉醒过来看的东西模模糊糊的,他说是蛇就是蛇了?幼儿园怎么可能带得了蛇进去,还不咬豆豆只咬小石头?石头妈你们现在伤心我能体谅,可张口胡说八道针对豆豆,就别怪我语气不好听。”
“就是豆豆!肯定是豆豆这孩子是妖怪伤了小石头,小石头死的不明不白的,你还我儿子的命,你给我儿子陪葬!”
石头妈哭喊着就要冲过来,一些围观的群众出来阻拦者她,我得以跟张姨把豆豆抱开远离。
我叫张姨赶紧带豆豆回家别留在这里,围观的人或许也觉得石头妈是失去儿子后精神失常在胡说八道。
可她的话里每一给字都说的我心惊肉跳。
豆豆是怎么来的我比谁都清楚,他的前世经历我却一概不知,当他提到手上有蛇这话的时候,我以为是他看见的画面。
从没有想过,那副画面缘起于何处,回想起石头妈说豆豆放蛇咬石头,那肯定不可能是真蛇,如果不是真蛇,会不会是……役鸟在技。
直到刚才,我都从没怀疑过豆豆的任何言论,他突如其来的出现在我生命里,以我孩子的身份存在,小白提到他没有陆家血缘关系,只是占了我肚子诞生下来。
虽然如此,我也心疼他跟我之间的联系羁绊,打算好好带他在身边,在没了解过他曾经的基础上。
“妈妈,疼,你捏疼我了。”豆豆怯生生的低呼着,我才反应过来自己握着豆豆的手,我赶紧冲他道歉,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六十三章 找到庇护()
火速带豆豆回家,支开张姨,我叫豆豆坐在沙发上,自己版蹲下来,严肃的问豆豆,究竟是不是他用小蛇去咬小石头的。
豆豆无辜的摇摇头。眼泪噼里啪啦的跟着掉,说实话。哪个当妈的见孩子这样回不心疼,可我要弄明白一切,必须越过这关!
“豆豆,妈妈没别的意思,之前没问是怕你伤心难过,可是现在,你能不能告诉妈妈,在遇到妈妈之前,你都经历了什么?”
我凝视着豆豆的双眼,咬着牙刻意忍着才没去擦他眼泪把他抱紧怀里草草忽略这事。役帅住技。
我想弄明白一切,不再稀里糊涂的。
豆豆自己抬手擦眼泪的动作刺痛了我的眼,平时他都非常乖巧。生活琐事上一点不会麻烦到我,能自己做的都自己做了。
豆豆还在低低的抽泣,哽咽着说道:“我没有,妈妈。豆豆忘了,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么……
豆豆这么说我真的一点办法没有,再问他只会让豆豆感觉到我的不信任。可我心里总有隐隐不安,回想起豆豆之前说过的只言片语。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哪知道平静的日子没过上两天,在电影宣传期间,理应是由男女一二号跟着导演各地跑的,需要利用演员的人气来为电影造势拉人气。
可风歌毕竟是个新人,毫无人气可言。电影的宣传无疑就分散到男女三号身上,有天导演问我愿不愿意跟着跑一跑宣传。
我当然是激动的答应了。
跟名气高的明星跑宣传是在利用自己的号召力带给电影好处不同,像我和风歌这种单纯的新人跑电影是非常有好处的,能通过电影和拉拢知名明星的关系来增加自己人气。
导演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没理由拒绝,简单收拾东西,跟张姨交代了一些事宜后,第一站去的是杭州。
杭州离上海不算远,到的时候时间还早,我准备出门给豆豆和小幸运挑点吃穿的买上,一出门正巧撞见回房间的风歌。
四目相对时,火花四溅。
可转眼风歌脸上又挂着得体的笑容。冲我弯了点腰,还点了点头。
正当我诧异时,身后突然走过跟我换房间的女三,她主动朝我打了招呼,往电梯口去。
我笑了。这人前表面功夫做得真足,也不怕有天人后的丑陋被一次性捅穿。
我对风歌的恶心程度逼得我没办法多待,正当我走过她身边的时候,风歌稍稍垂了头,以极低的。只有我跟她才能听清的音量,温温吞吞的吐出几个字来。
“克夫克子。”
我转身怒瞪她,风歌轻轻扬眉好整以暇的看我,一副挑衅的,你又奈我何的表情。
我真想亲手掐死她。
她垂下视线,落在不停拨弄的左手指头上,非常耐心的提醒我。
“我一只手就能折断你一只手,离我远点。”风歌隐起了平日的乖巧,面无表情的回了房间。
我气愤的看她关上的房门,报复心像编织成了一张紧罗密布的网。
心情烦躁在附近商场里逛宣传时间点,打发完空余时间,不紧不慢的赶到了电影宣传现场。
是当地一家大型影院,来撑场面的大多都是男一女一的粉丝,电影放映结束后,主持人邀导演和演员上台回答记者和粉丝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