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枭后风流-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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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减锋芒,可见这是个刻薄不好相与的女人。只见她端着茶,轻轻呷了一口,道:“如今,皇儿已经登基,最重要的就是皇嗣问题,风青岚那个小贱人也已经死了,你的肚子却迟迟不见动静,未免太不争气。”
对面的女人就显得年轻漂亮多了,一身绫罗绸缎,金钗玉步摇,将她妆点得异常华贵端庄,闻言,却是微微皱起眉头,有些无奈却又愤恨道:“是他一直不肯碰我,这事儿能怪我么!如今他日日去那贱婢处,我还想请姑姑你为我做主呢!”
此女姓王,是张太后的侄女,风曜娶她做皇后,也是张太后的意思。
细看她的眉宇,与张太后有三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眼角下拉,带点刻薄之像,可见也是个性子厉害之人。
“最大的障碍已经没了,难不成,一个冒牌货你还斗不过?总想着要哀家出手,什么时候才能成气候?还是,你真想看见兰妃那卑贱之人生下我风国的皇长子,到时候与你的儿子争皇位?”
王皇后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我不要!若她真的敢,我便要——”
张太后挑眉冷笑,“你便要如何?杀了她?再重蹈我的覆辙?我那皇儿,如今性子也厉害得紧。虽有我在,他不能把你怎么样,只怕你未央宫以后便形同与冷宫了!”
王皇后瞬间急了,“姑姑,您可要帮我……”
剩下的,宋汐已经没兴趣听下去了,这些深宫内斗和她无关,她只是好奇,风曜有多宠那个女人,还想让她生下他的子嗣?当初,她与他在一起时,每次事后都要喝药的,她想要孩子,但是不能要,因为他们的关系不能曝光。
如今,你却让别人为你生孩子,你真是好得很!
长的与我相似的冒牌货吗?
风曜,我人都死了,你不觉得你这戏做的太假了么,别说,你是真的爱我,我会不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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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谁告诉你我杀了她!()
越接近中央宫殿,防守越严密,宋汐不得不放慢速度。
昭阳殿周围蛰伏了不少高手,所幸,其身手都在她之下,故而能为她所察。武功再高强的人也有,但那样的人不会派来蹲点,要么贴身跟在皇帝身边,要么在某个隐秘地点听候差遣。
费了一番功夫,宋汐才从侧窗溜进了昭阳殿,这里是风曜办公的地方。此时,风曜应该不在这里,不然,她不会这么轻易地进入这里。
也亏得他不在这里,自己可以做一些事情。
本以为这里会有很大的改动,因为,每个帝王的生活习惯都不一样,令她惊讶的是,这里还是以前的摆设。
先帝驾崩之前,她经常在这里帮忙处理政事,这并非意味着先帝信任她,前期是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好监视,也好收买她的人心。后期么,他病重得起不来床,日常起居都成问题,自己和风宸一道把持朝政。不过,当时两人是对立的,直到先帝临终前一夜,风宸才放弃皇位。
故而,这昭阳殿之中,很多是按着自己的习惯来摆设,风宸一贯迁就自己,即便两人关系最紧张的时期,他也并未怎么为难自己,甚至公然与自己撕破脸皮。他总是留着余地,期望能与自己重修旧好,是她看不透,一颗心全扑在了风曜身上,总以为风宸是在玩什么鬼蜮伎俩。
如今,再次踏入这昭阳殿,看着与当初别无二致的摆设,颇有一种踏破时空的错觉。
终归是物是人非。
宋汐犹豫了片刻,开始在御案上翻找,她在寻找玉玺。
找遍了整个案台,都没有发现玉玺的踪迹,宋汐不免皱眉。
这么重要的东西,或许不会这样随意摆置,不然被别有用心之人窃取了怎好。
只不过,她每次处理完奏折,即便用到玉玺,也是用完之后交给风宸,由他收起,这是先帝在病床上坚持要求的。生怕了她暗地里用这枚玉玺伪造圣旨,对风宸不利。
只是,风宸从未怎样防她,有几次,都是在她还没有完全退出寝殿便收玉玺,当然,她当时也不屑偷窥。
不过,有一次无意间回头,似见他弯腰在御案之后藏什么东西,是玉玺吗?
宋汐坐在龙座之上,弯下腰往下看,在御案下发现了一个疑似按钮的凸起,按下去,蓦然弹出一个小型抽屉,里面放了一方锦盒,打开来一看,正是玉玺。
宋汐一喜,又从御案上翻出一张绸缎制的空白圣旨,摊开来,将玉玺小心地拿出来,再到尾端,重重印下。
印完之后,宋汐又细心地将东西归回原位,收起圣旨,正待离开,突然听到屋外传来一阵脚步之声,她便闪身到柱子后面藏起来了。
这梁柱较为宽大,离宫灯较远,离窗子最近,倒个不错的藏身之所。
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有人推门进来,一个脚步声略沉,一个略轻,她猜测是风曜和他的贴身内侍。
果然,殿内很快响起一个声音,“陛下,已经这么晚了,何不去飞霜殿休息?”
这声音尖细低柔,还有那么一点熟悉,宋汐听出来了,是从前伺候风曜的一个小黄门,叫张权。如今风曜登基了,他便也成了大太监。
“还有些奏折未看完,你先退下吧!”风曜的嗓音还是这般低沉醇厚,充满磁性,细听,却又与从前有些不同,似乎更加沉重沧桑,却也更加威严肃穆,具天子威仪。
“那奴才为您将灯添亮,免得您看坏了眼睛!”
脚步声向宋汐靠近,宋便往柱子后一转。
随着张权拨亮灯芯,屋子里瞬间亮了不少,宋汐能躲的范围变小了,所幸柱子够大,只要她站对地方,不会被轻易发现。
“奴才告退!”
门开了又合,张权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宋汐和风曜两人,她听见他一步步上了玉阶,一掀袍子,坐在了龙椅上。
殿里响起奏折翻动的声音,接下来一阵安静。
宋汐慢慢从梁柱后转出小半个身子,抬起头看向那人。
龙椅两边各有两盏宫灯,明亮的烛光落到他的身上,他一身明黄龙袍,整个人像发着金光一样。细看那张脸,长的也不赖,浓密的剑眉,深邃的眼睛,高挺立体得宛若西方人的鼻梁,丰厚的嘴唇颇有几分男人的性感。
看起来真是一个很俊朗,很正派,很威严的男人。尤其是他低着头,专心地办公样子,真像一个好男人。
看着他的唇,她又想起他的吻,他的吻总是充满了攻击性,野性霸道,最后总会转为温柔。
人说,嘴唇薄的男人薄相,她以为他会很深情,也曾经陷入这张柔情网里,一朝梦醒,才发现他的温柔是一把多么可怕的利器,攻击起来,简直要人命。
她以为,她见了他会很激动,此刻心里却出奇地平静。
仇恨,愤慨,不甘,这些在死前激烈的情绪,并不是消失了,而是深埋在了心里。
有的伤害不会随着时间而自我痊愈,而是伴随终生,在记忆里,在噩梦里,成为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曾经对于爱情的美好幻想,都被他的背叛碾成了齑粉。她很难再一次相信爱情,乃至于全心全意地爱一个人。
风曜,你看看你,把我的人生都毁成什么样子了!
可你呢,还能心安理得地坐着龙椅,批着奏折。
你为这个江山殚精竭虑,却不想想,这个江山是你怎么得来的!
其实,她真的很想问一问。
这个位置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让你不惜要了我的性命,踩着你亲弟弟的脊梁。
这十年来,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坑害我的时候,可有过一丝一毫的愧疚?
我不但是你的爱人,还是你的恩人,是我将你从冷宫里带出来,避免你被人戳着脊梁骨中伤侮辱,我将你一步步扶上这个位置,让你得以堂堂正正地做人,得以在风陵朝堂站稳脚跟,我与你风雨同舟,休戚与共,在你最伤心最失落的时候,陪着你。可你却这样对我,你可对得起我?
这十年来,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却从未对我说过一句,我爱你。我不惯说甜言蜜语,是个少说务实的人。如今想来,究竟是你不愿说呢,还是真的不爱我。
如若是后者,这些年来,我真是白忙活了!
不过,这也许不能怪你,得怪我,如果我不那么自负,自以为牢牢掌控了你,渐渐对你放宽了管制,乃至于松懈防备,也许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杨伯说得对,终归是我爱错了人,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但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宁可我负天下,不愿天下负我。
我是自私的,亦如我当初为了成全自己的爱情,舍弃了宝贵亲情,我心中有愧,但我还是义无反顾地这么做了。
其实,你当这个皇帝未必未必不能治理好这个天下,毕竟是我看上的男人,你有这个才能,也有颇多手段。
但我要纠正我的错误,要出了这口恶气,为此,我要颠覆你的江山,即便生灵涂炭。
我总归是任性的,亦如,我任性地选择了你,爱上了你,甚至于不给你选择的机会。
你可能恨我的独裁**,乃至于强势,有损你的男性自尊,这在从前都是可以商量的,但现在,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爱的浓烈,恨得彻底,这就是我!
宋汐死死盯着他的身影,半个脚步抬起,眼看就要踏出,门,吱呀一声开了,宋汐蓦地收回了脚步。
正在看奏折的风曜,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像是一股视线在暗处盯着自己,一抬头,正见张权开门进来,许是漏风了吧!
张权恭声回禀,“陛下,兰妃来了!”
风曜皱眉,“她来做什么?”
“奴才瞅着是给你送吃的来了。”
“罢了,让她进来吧!”风曜摆了摆手,说的略有些勉强。
宋汐心里倒是奇怪了,不是说他很宠爱兰妃么,眼下,却不像是这么回事。风曜,你到底在玩什么?
张权退出去了,很快,殿外进来一个女子。
宋汐悄悄看了一眼,此女虽无武功,却体态轻盈,看身段便是能歌善舞的。一身藏蓝绣红花衣裳,做工用料都十分讲究,她本人却撑不起这衣裳赋予的高贵大气。
这个女人的气质,本是偏小家碧玉,偏偏穿如此华贵大气的衣服,完全与她不搭调。
宋汐开始质疑她的品味,很快就觉得不对,因为这身衣服颇有些眼熟。
仔细一想,很像她以前穿过的。可能颜色花样不是全完相同,款式风格却如出一辙,远远一看,甚至没什么差别。
从前只听人说此女似她,却从未见过。不过是一小官之女,何况,容貌相似,性格却南辕北辙,本事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因为她这个公主太过出众,她又如此“平凡”,这份肖似,对她来说不是幸运,反倒是负累。因为别人一看到她,就会想起风青岚,而风青岚的光辉足以将她湮灭了,而她自己的优点,反倒显得微不足道。
宋汐想,她过去一定恨透了自己这张脸。现在,就不一定了,她因这张脸得获盛宠,其父也因此升了官,而她这个原装货已经“死”了。在天下人乃至于她自己眼里,她就是独一无二的。她若是有野心一点,曾经属于风青岚的荣耀,她会用自己的方式一点点夺过来。
然而,仔细一看,最多只有三分像,但她化了妆,便有五分像,再加之,她特意模仿她的穿着,乃至于言行举止,倒像了七分。
是啊,这个女人在模仿她,在远处不觉得,走近了,模仿的痕迹就重了,虽然,只得其形,不得其神,也很是难得了,至少,对风曜来说。
她不知道,是她自己要这样做,还是风曜授意的,若是后者,在宋汐看来,那真是太恶心了。
这算什么,自己死了,弄了个替身?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她倒要看看,这场戏他到底要怎么演。
兰妃端着一方托盘走至殿中,体态端庄地行礼,“臣妾见过陛下!”
宋汐听着这声儿,虽然故意压低了,却掩藏不住自身的柔媚低顺,这是个喜欢依附于男人的女人,做不来她这般强势的姿态。
假的就是假的,装得再像也不是真的,何况,她装得也不是很像。
“平身!”风曜抬头看了她一眼。
“谢陛下!”
“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朕今日不是才去过你那里?”风曜语气淡淡,细听还有些不高兴。
宋汐知道,他不喜欢太粘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