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枭后风流-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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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宋汐宿在安笙的寝宫。
因为是秘密离京,安笙从后门入宫,当时天色已晚,安笙安顿好宋汐,决定隔日带她去见阴太后。
同所有都城一样,丽府是个繁华又热闹的城市。
不过十余日的功夫,便到了武安都城——丽府。
安笙归心似箭,一路上除了必要的休息,几乎没怎么耽搁。
宋汐也觉得见家长确实要严肃一些,便同意了。
主要是宋翎和小路长的太扎眼,说是随从也不像。
说带她回去见长辈,带两个男人像什么样子。
她倒是想将宋翎和小路捎上,却被安笙言辞拒绝。
几日后,宋汐交代了事宜,也叮嘱了阿轸去宁璟处拿药,便随安笙踏上了回武安的路。
……
安笙见好就收,勾住她的脖子,哼了一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虽是诱哄,语气却很认真,若他再甩脸子,只怕她不会陪他玩下去。
宋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松开了他的手腕,改为捏他的脸道:“好啦,这不是马上要去武安了么,我有的是时间陪你,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生气了,成不?”
安笙撇嘴道:“我都同意你去了,你还不许我心里不爽?”
宋汐低头,与他连对着脸,眼对着眼,严肃道:“我们已经说好的了,你又在生哪门子气。”
安笙挣了一下,没挣开,不由得怒瞪着她。
宋汐皱眉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掀开被子,没等他反应过来,又迅速将他两只手压在两侧,避免他逃离。
安笙身子一僵,随后不动。
“安安,起来吃饭。”
坐在床边,宋汐伸手在锦被隆起处轻轻拍了一下,好像拍到了某人的小屁屁,弹性不错。
宋汐抽了一下嘴角,尼玛这样就能把自己变没了么!
宋汐走到床边,安笙听见动静,身子一缩,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屋里没有点灯,安笙背对着她躺在床上。
莲音一噎,宋汐绕开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莲音不让,宋汐便有些生气,板着脸道:“你主子胡闹,你也跟着胡闹,非得让他气坏了身子?”
宋汐也没给他甩脸子,只是望着屋里道:“不吃饭怎么行,你让我进去劝劝。”
宋汐走到房门前,正要叫人,却被莲音拦住,莲音没好气道:“主子说了,他不饿,叫你们自己去吃。”
安笙屋子里一片漆黑,没有起身的意思。
将近天黑,宋翎来喊晚饭,大伙儿要去厅堂里吃。
好在早上睡得足,这会儿也不困,宋汐便搬了凳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又命丫鬟上了几样水果点心,乐的清闲。
宋汐可不好再回风宸院子里,回头让安笙知道,只怕又要没完没了。
让她不去打扰,不是让她没地儿去么!
她与安笙住在一处,平素睡的也是一张床。
宋汐暗道,果真在置气哩。
刚到门口,却被莲音拦了下来,说是安笙昨晚没睡好,现下正补眠,让她别去打扰。
回到院落,太阳已经西斜,宋汐想着自己在风宸那里过夜,安安那只小醋坛子必然不爽快,就想着去哄一哄。
……
宋汐分明看到他泛红的耳尖,她的宸宸还是这么害羞啊!明明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这一次,轮到风宸呆了,抬头对上她戏谑的眼眸,他淡淡道:“不必。”
见此,宋汐心中一动,接过碗来,反问道:“要我喂你吗?”
闻言,风宸眼中有一闪而逝的黯然。
她可不是那些小女孩,更不是初经人事,上个床还要这么哄的。
宋汐想不到他会来这一出,反应过来,摇头失笑,“不必!”
他见不得安笙那样使唤人,当她是不要钱的奴仆似的。
她再怎么要强,也是个女子,女子就该是被关怀的。
他忽然想起,安笙每每都要宋汐喂食,倒是从未见宋汐被人喂过。
风宸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仍旧替她盛了一碗汤,执着汤匙,问她道:“要喂吗?”
这么一想,宋汐对他的面色更加柔和了。
淳儿闷葫芦一个,连情话都不会说,面冷心热,却也做不到事无巨细,温柔体贴,换她还差不多。
阿寻那一张冷面就别提了,你费尽心思还不定能讨好他,更别说要他来照顾你了。
仔细一想,她的几个男人中,论体贴细心,宸宸为翘楚。
若是安安,此刻便是他最为任性的时候,非得让她好一番折腾,彰显出她对他的疼爱,他才会舒心。
两人昨晚做了剧烈运动,不宜大鱼大肉,不易消化。
穿好衣,风宸命人传膳,皆是清淡的菜式。
这才是一个女人应该享有的待遇,虽然她不在意这些细节,但此刻,心是暖的,这让她觉得自己备受珍视。
事后都是她替那小祖宗张罗,倒是头一次这般被人伺候。
宋汐任他作为,看着他精致柔和的面庞,恍惚间想起和安安在一起的时候。
见她起身,他遂放下书本,走过来为她宽衣。
屋子里暖洋洋的,风宸已起,正坐在窗边看书。
醒来时,已日晒三竿。
……
他笑了,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柔声道:“睡吧!”
她困极,却不忘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锁骨窝,打着哈欠道:“宸宸,今天我真高兴。”
两人躺在床上,他将她捞进怀里,嗓音温软又平和,“睡吧!”
回到寝室,床单已换过。
他的眼神因她的主动晕上一层湿润的眼色,却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将她从池子里抱起,放到一旁的榻上,用干软的棉布擦干她的身体。
她实在是乏,不想引起新一轮的征伐。
轻轻碰了碰,即放开了。
她几乎瞬间就被这个笑容蛊惑了,抬起头去吻他的棱唇。
微微一笑,温婉明媚,静美无伤。
宋汐回过头,对上他的眼眸,他的神色温柔极了。
风宸在她的身后,轻柔地给她捏着肩背,察觉到她苏醒,他温声低语,“醒了?”
宋汐醒来的时候,是在浴池里,被热气一蒸,仿佛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这是个疯狂又温柔的夜晚……
忽然,他紧紧地抱住她,紧紧地抱着。
无论甘不甘心,他此生的救赎,只能是她!
于是,他知道。
他的世界,仿佛又充满了阳光。
当她低头吻住他,那些盘踞在心底的不甘,如乌云陡然间被驱散。
半响,他缓缓闭上了眼睛,用力地回吻。
眼中,像是聚集了万千流光,盈盈璀璨,又藏着无限情意,红唇微启,竟有一股难以言说的绮丽妖娆。
风宸眉头一动,豁然睁开眼睛。
她低下头,发狠一般地亲吻他。
宋汐见不得他这样的神情,明明在她的怀中,却好似梦幻泡影。
他的表情却有点悲伤。
只是,他的眉头微微蹙着,眼角也似乎有些湿润。
这一瞬间的风情,简直让人疯狂。
宋汐低下头,看他闭着眼睛,眼角连着两腮,都泛着一股淡淡的粉红,很迷人的颜色。
对这段感情的未来,他不是十足的有信心,而是有些迷茫和不确定。
但一想到,她也曾和厉淳、安笙这样亲密,心底的某个地方,莫名地有些失落。
他亲吻着她,像是确认对方是否平安无事一般地轻柔。
宋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忽然挥手,落下了帐幔。
她眼神一黯,又是这样的眼神,明明在做着世间最暧昧的事情,却如初生的婴儿,纯白无垢,全心全意地信任着她。
她的调笑拉回了他的思绪,风宸抬眼,直直地看她,忽而微微一笑,宠溺地,纯粹地,眼中倒映着她的影子,像是看见了全世界。
“宸宸,你不专心哦!是不是不会?我教你……”
当时,是真的很感动吧……
“因为,我真心拿你当朋友,希望你们能够过的幸福。”
“璟,你为何……”
只是,心里对于他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还是有些不解。
风宸心道,那你还真是会琢磨……
宁璟一愣,哑然失笑,“没有,不过是自己瞎琢磨的。”
他其实想知道,这是否是他的经验之谈,但是这种露骨的话,他问不出口。
他忍不住问他,“阿璟可有过意中人?”
他知道,宁璟涉猎很广,但不知道,他连床帏之事都如此精通。
说实话,当时他听到这些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只要在与她的第一次做到最好,她心里自然会记得牢的,日后就无所谓了……”
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你大可以吸取那么一点,多了就刻意。
还有淳儿,他不就是那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取悦了她吗?
与你本来的气质相悖,才显得难得。
就那么稍稍地流露出她喜欢的姿态,一点点就好。
我并不是要你成为他那样子的人,只是想要提醒你,没人喜欢在床上的木头,你不要在与她亲密时一板一眼,做不来他那魅惑劲儿,至少要展现出你的优势。
他比任何人都要霸道,但他能屈能伸。
不是,他骨子里要强,不逊于你,内里心机,不输于你。
安笙天生就是这样的人吗?
诱惑和撒娇,他抓住了她的软肋,即便无理取闹,即便嚣张跋扈,她吃这一套,自然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见过安笙了,你知道他身上最吸引人的是什么吗?
风宸眼帘一颤,忽然想起宁璟不久前跟他说过的话。
她伏在他的身上,咬着耳朵对他道:“宸宸,你真可爱。”
宋汐反手就解了,这一瞬间,风宸忍不住别开了眼睛,惹来宋汐一阵轻笑。
他的手得以绕过她的肩背,来到她的颈后,却迟迟不动了。
褪去了外衣,中衣,她体贴地伏低身子,让他得以解胸衣的带子。
他其实有点紧张,继而期待,又激动。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却将是第一次水乳交融。
他颤了一下睫毛,手缓缓地动了。
一时间,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冲击着他的感官。
风宸没有动作,她则牵起他的手,触碰自己的衣襟。
她笑着开口,带着某种引诱,“宸宸也为我宽衣吧!”
他觉得痒,忍住了去挠的冲动。
她解开发带,长长的,漆黑的发丝垂下来,拂在他的大腿上,像是铺在白沙滩上的海藻。
这模样取悦了她,让她想到了当初的淳儿,心里一下软成了棉花。
他身材完美,肌肤似玉,看起来就像一块可口的点心。
他似乎很镇定,但是脸颊却微微地红了,目光闪烁,似有些腼腆。
风宸放好戒指,又乖乖地躺了回来。
这感觉,颇不吉利,但看他珍视的样子,又不忍拂他的意。
她一个大活人都是他的了,还要那玩意作甚,留着它,好似什么时候她不在了,好用来缅怀似的。
见他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放回床头柜里,宋汐的心情不可谓不复杂。
谁会喜欢看见自己的骨灰,这感情,真够毛骨悚然。
宋汐看着他湿润的眼睛,很那拒绝,闷闷地说了一个“好”字。
“因为,它是我爱你的见证,你不是说,骨灰戒指代表着永恒的爱情吗?它是我对你的爱。你若不喜欢看,我可以把它收起来,不要扔,好吗?”
宋汐回过头,十分不解,“为什么?我一个大活人在这里,你要一个死物作甚?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我们,应该有一个新的开始。”
“岚岚,别扔!”他抓住她的手,目光祈求。
她扬起手,作势要将那不吉利的玩意儿扔出窗外,却被他制止了。
红绳断裂,发出“蹦”得一声。
宋汐眼神一暗,忽然伸出手,一把扯下了戒指。
“怎么了?”见她久久不动,他疑惑地抬眼,触及她眼底的伤心,他的目光一下子软了,伸手触摸她的脸,安抚一般地说道:“没事的,岚岚,都已经过去了。”
可那毕竟是她“死亡”的见证,她自己都不忍目睹,他这又是何苦。
她甚至可以想象,他将这枚戒指戴在身上,是代替她,与他日夜相伴。
她想到了他过去所受的苦,那么的苦,都是拜她所赐。
或许还有些心痛!
宋汐忽然有些伤感,心里有些甜,更多的是酸,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