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枭后风流-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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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让大家的以为她复仇为目标,这种定位,本身就是错误的。
她想给大家开创一个未来,至少要有一个正确的价值取向。
辅佐新帝,开创一个大时代的新纪元,作为开国元勋,多么地荣耀自豪。
在这个过程中,或许能为她报仇,但那不是最终目的。
重活一世,她明白了,做人,不应该那么自私的。
轸沉默了,良久,才沙哑地开口,“好,我同意去青州,但我不会放弃白莲教。”
宋汐会心一笑,“你不用放弃白莲教,相反,你还可以在青州建立白莲教总坛,如此,就不用担心有暴露的风险,风宸,也会大力扶持白莲教。”见轸不再有异议,宋汐大喜,“既然决定了,我们即日就启程吧,此去路途遥远,还是早走为妙。”
她理解他的担心,人去到一个新环境,总是有些不安。没有一点势力在手,万一落得意见不合的境地,便显得被动。不幸的经历,让阿轸对生活产生了怀疑,乃至于没有安全感。
阿轸却摇了摇头,“我在荔城还有些事情要处理,重建总坛,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还是你与星先去吧,我晚点过去。”
宋汐不放心他一个人,主要是担心他反悔,最终,还是留下星,让星务必将他带回青州,自己,则快马加鞭赶回青州。
不管与淳儿之间有何误会,宸宸这边,必须给一个交代。
一走半年,除却一封书信,自此,音信全无,宋汐作为当事人,都觉得自己太不负责任。
荔城离青州已很近,快马加鞭,不到十日,便到了。
临到府门前,宋汐将马匹交给门卫,一路狂奔,直奔风宸住所。
路过的下人,连她的影子都没看清,人已经不见了。
站在院子里,又有些近卿情怯。
暗道,失踪了这么久,宸宸一定很生气吧!
待会儿,又要怎么和他说呢!
路过的奴婢见她在院中踟蹰不前,纷纷行礼,有好心的丫鬟悄悄告诉她道:“宋公子,殿下不在此处,不久前申屠将军来访,邀殿下去校场点兵,由北门而出,眼下说不定刚出城,您赶紧去追吧!”
说罢,嗤笑着退下了。
宋汐忙跑到马厩,一眼便看到了正在吃草料的浮枭。
宋汐呆了一呆,缓缓走了过去。
浮枭见她,主动依偎过来,拿鼻子亲昵地蹭她的脸。
在乌孙国,宋汐因救阿寻丢失浮枭,后中咒失忆,白团这缺心眼的也忘了给她寻找。
再后来,不是没想过要找,而是一匹宝马,离开主人这么久,早就不知流落到哪里去了。
找是一定要找的,她想回来集结财力人力好好去找。
谁知,浮枭早被风宸找了回来。
不知道他看到马找回来了,自己却还没回来,是个什么感受。
如今,去校场点兵,竟放着好好的宝马不骑,不会是生自己的气,连着看浮枭也不顺眼了吧!
宋汐越想心情越沉重,将马牵出马厩,从后门上马,直奔东门而去。
浮枭不愧是宝马,除了在街市有人群阻碍,出了城门,简直是健蹄如飞。
没多久,便追到了申屠河他们。
风宸骑马跑在最前面,申屠河小山般的身躯都快将他遮完了,更别提簇拥着他的其他人了。
宋汐只能看到小半片的白色衣角,在风中偏偏蝶动。
她忍不住高喊一声,“宸宸!”
第181章 和好(3。1更新)()
众人闻声,勒停马匹,马嘶声响成一片。
风宸率先回头,众人在申屠河的带领下,识趣地让出一条道路。
宋汐就这么闯进众人眼中,风宸也暴露在宋汐的眼下。
这数十军士,有大半不认识宋汐者,只觉得此青年眉目如画,器宇轩昂,虽身着寻常布衣,却透着一股隐隐的尊贵,其目,沉静睿智,锋芒隐现,气质竟丝毫不逊于身边的宸王殿下。
当即便吃了一惊,又见她直呼宸王名讳,无一点尴尬生疏之感,无不暗暗揣测此人的身份。
不管众人如何打量宋汐,她的目光却始终追随着风宸。
半年不见,他的眉目越发舒朗,举止温文,气质清雅,却很有威严。
虽处在权利中心,集军政大权于一身,依旧是不染尘心,霜姿芳雅,叫人看了,从心底喜欢。
半年多的思念喷薄而出,宋汐一时忍不住,驰马而飞奔,“宸宸!”
快到近前,竟一跃而起,身体轻如飞燕,稳稳地落在风宸地马背上。
在众人的眼中,她身姿固然潇洒,却近似以一种拥抱的姿态飞入他们宸王怀中。
她的目标如此明确,目的如此明显。
宸王若有丝毫不愿,当先一喝,他们自会拦截。
再不济,他自己驱马走动,也自能躲此一劫。
偏偏吶,他们的王不闪不避,反而张开了双臂,将那人纳入怀中,眼中闪过一种似惊忧又似无奈地宠溺的情绪来。
除却申屠河,无语地别开眼睛,似不忍目睹。这戏剧化的一幕,再一次将众人看呆。
宋汐似才注意到众人的存在,略微坐直了身子,端正脸色,对众人道:“诸位就先去校场吧,我与宸王稍后就来。”
众人无语,默默不动,眼睛却齐刷刷地看向风宸。
风宸低咳一声,抬起头时,脸上已是面无表情,语气冷冷的,很有威严,“诸位遂申屠先去,本王去去就来。”
“是!”众人齐声应道,声音齐整有力。
宋汐一阵郁闷,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望住众人远去的背影,低声抱怨道:“这些军士都是你的心腹爱将吧,真是对你忠心耿耿,除却宸王的命令,谁都不听呢!”
风宸一顿,缓缓道:“你若想让他们听从于你,回头我封你个官衔。”
“可别!”宋汐立马打断,“如今的我,最不喜欢的便是权势,好不容易一身轻,你就让我逍遥逍遥可好。”说到最后,语气隐隐带了一丝叹息,那是对过往的一种厌弃。
风宸一顿,点点头,道:“好!”
宋汐忽然捧起他的脸,仔细观察,“宸宸,你变了!”
他抬起一只手,覆上她的手背,微微一笑,道:“哪里变了?”
“你——”她抬起手指,一点点抚上他的眉梢,眼角,最后落到他在余晖下泛着珠光色的迷人嘴角,“我的宸宸,长大了!”
这一句,隐含叹息,却又十分复杂。
她甚至觉得有些奇怪。
仅仅半年,他似乎从一个大男孩长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如果在这以前,她还是以长辈的身份,俯瞰着她。
如今,她却有一种,以女人的身份平视着一个男人的感觉了。
不,甚至可以是仰望。
他不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大男孩了,因为陌生,让她对他高看。
以往每次见他,他都忍不住激动欣喜,如今,自相见以来,他的情绪却始终疏淡平静。
若说喜悦,或许是有的,因为他对她张开了怀抱,明知她骑术上佳,仍旧像怕她摔倒一样,紧扣着她的腰部。
在她当着属下的面,对他无礼时,没有任何不悦的举动,甚至在她越俎代庖,发号施令时,在他的属下面前维护她。
彼此面子威严,他更在乎的是她。
但是,分明与以前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了呢!
她摸着他的脸,脸上一点点显出困惑迷茫的神色,语气甚至有些伤感,“宸宸,我伤了你的心,对吗?”
我的不辞而别,我的迟迟不归。
“你对我失望了,对吗?”
但因为我是你的亲人,所以你始终宽容地对待我,却不再有以前的狂热了。
只有爱情,才能剥夺人的理智。
“这半年,你是不是,已经想通了,或者说,你放弃了!”
她一声低过一声,语气却一声哀过一声。
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嗓音微微颤抖,心绪不宁,甚至是彷徨失措的。
这是真情流露,她无暇细究这些,她在扪心自问。
这不是很好吗?
她希望的结果,宸宸放下了这段畸恋,她去追寻自己的真爱。
如此,皆大欢喜。
为什么,心里会有点慌,甚至是有点堵,甚至有点不知所措。
当一件喜欢的玩具,不再属于自己时,总会有些失落的,她只是一时不习惯。
对的,一定是这样。
可是,尽管这么想了,心里还是很难受。
她落下手掌,微微地垂下眼睛,看着两人两人交缠的衣摆,竟生出了一种,什么都不想理的心思。
本来,她还想陪他去校场走走,如今,却想一个人静静地待着,也许,她只是旅途劳顿了。
,她只是旅途劳顿了。
心慌意乱的宋汐,却没发现,风宸眼中一闪而逝的惊喜。
“宸宸,我——”
她刚开口,却被风宸打断了,“岚岚,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将我判了死刑了?”他握住她的手,重新覆在他的脸上,目光温柔宠溺,“你都看出来我长大了,怎么就不想想,这是我成长后的一种体现呢?”
不顾她的惊讶,他继续道:“岚岚,你始终是个女人,而我,始终是个男人。而男人,总会长大的,长成一个足以为女人撑起一片天的大男人。”
而你,总有一天,也会明白,我不再是你的弟弟,而是,你的男人。
对上那双沉淀着深思的深邃眼眸,宋汐心中一颤,竟有些不敢直视。
她终于觉出他的不一样来,从前,是她宠着他,如今,他竟能宠着她了。
两人的相处模式,竟不知不觉地颠倒过来了。
他的成长是如此地顺理成章,自然到连她都没有及时发现,只是隐隐地感觉到不习惯。
亦如当初,陡然一天,看到背叛后的风曜,她忽然觉得不认识这个人了。
不同的是,那时是深深地恐惧,如今却是深深地欣慰,于欣慰中,却又生出一种隐隐地忌惮。
因为,自此之后,自己再也不能掌控这个少年了。
除非,她做回那个强势的风青岚,手握大权,执掌天下,由权势堆积出来的威严,总是令人生忌。
否则,他的强势,随着权势与日俱增,总有一天,会凌驾于自己之上。
可是,自己早已经厌倦权势,无心卷入其中。
再说了,自己的真的要一直压在他的头上吗?
那样,他永远无法真正地成长,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帝王。
罢了,宸宸,我欠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从今以后,我只堵你的感情,赌输了,即便是养成另一个风曜,我也无怨无悔,就当我,还你的。
似是窥出了她的心思,他忽然抬起她的脸,直视她的眼睛,认真道:“岚岚,你所说的那些,都是没有的事,别胡思乱想。只是,男人处理问题的方式,总会有些不一样的,宸宸,始终是你的宸宸,只是你的。”说罢,他轻轻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将她拥入怀中。
在宋汐看不到的地方,轻轻勾起一缕浅笑。
岚岚,也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早已喜欢上我了。
只是你自诩深情专一,不敢承认。
阿璟说得对,想要你不将我当成弟弟,首先,我自己就不应当将你姐姐。
距离产生美,一贯地纵着你,由着你,只会将你宠坏了。
偶尔地,刚柔并济,不是效果很好么?
岚岚,我真喜欢这样抱着你,这样乖巧的你。
不会拒绝我的亲近,不会张口闭口都是厉淳。
若是……没有厉淳就好了。
这样,我们两个,将是世上最幸福的一对。
……
宋汐终究还是陪风宸去了校场,站在演练场上发言的风宸,意气风发,威仪天成,越发叫她刮目相看。
她甚至从他身上看到了先皇的影子,年幼时,接触到先帝,以低矮的视角,第一次仰望那位古代帝王,当真是觉得高不可攀,威仪凛凛。
如今,竟又有了那种感觉。她和风宸在校场用过晚饭才回来的,回来的路上,两人骑一匹马,远远地甩开后面的人群。
宋汐就问他,“你说你没生气,你怎么放着浮枭不骑,反而去骑别的马。”
风宸道:“浮枭性子烈,除了你我,谁也不让骑,路时葑是一路将它牵回来的。它身上有不少伤口,想必是在马贩子或者买它的人手里吃了不少苦。我将它放到阿璟的药庐,方便疗养,近日才牵回来的,心疼它,今日去校场遇见别的马匹,恐它起好争之心,不利于养伤,遂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