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枭后风流-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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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制作工艺有限,烟花并不能连续发射,往往是一筒烟花放一朵,烟花冲出距离十分有限,颜色也十分单一。
饶是如此,百姓们还是十分欢喜,这对于他们,是个新鲜玩意儿。
据说,高空烟花是从风陵传过来的,为风陵宸王所创,风陵京都,每年春节绽放的烟花,要比这个殉烂十倍,颜色也多种多样。
一朵绽放,能照亮盛京的半个夜空。
可惜无人能仿制,宸王也无疑将此技艺外传。
传闻,这是他为某一个人所放。
她信誓旦旦,黑夜中的眼,善良如星辰,坚定又深情。
他望着这双眼,恍然想起,白团说过,她曾与风陵宸王、昭然新帝关系匪浅。
一时间,竟忘记追究她的无礼。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似乎也没有追究的必要。
他看着她,从怀中掏出两样事物,摊在他眼前。
宋汐腼腆地开口,“据说,庙会结束时,大伙儿都会买个吉祥物作纪念,这块石雕送给你。”
石雕是一只狐狸,用的玉石不算珍稀,胜在做工还不错,整体呈象牙白,贵在一片心意。
他接过了,看向另一物。
宋汐被他看得脸红,将手一缩,“这个先留着。”
抬眼,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那双银眸竟显得出奇专注,宋汐心中一热,“我想亲你。”
他没有动,只是定定地望住她。
宋汐凑得更近,彼此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声,她看着他的眼睛,声音有些难耐,“我真的要——”
话未说完,他忽然低下头,印在她的唇上。
宋汐的身体往后倾倒,飘扬的发丝迷离了她的眼眸,满脸不可置信。
她从未想过阿寻会主动吻她,不去想这异常的背后隐藏了什么,她只想溺死在他的柔情里。
草地上垫了地毯,宋汐倒在地上,并不觉得咯人。
他的唇离开了她,彼此距离很近,她可以感觉他清浅的呼吸,与自己的粗重截然不同。
他的心,是静的,尽管他吻了她。
她忽然有点生气,手掌扣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压在他的身上。
他的身体有片刻的紧绷,黑暗中的银眸泛着一股寒凉,有如一只随时反扑的野兽。
但是很快,他便放松了下来,向她放开了自己的身体。
对于他的这种变化,她惊喜的同时,心底莫名泛起一丝悲哀。
一瞬间眼眶发热,仿佛随时都要落下泪来。
但她忍住了,只是捧着他的脸,微笑,“阿寻,我想给你生狐狸。”
她骨子里是个很强势的人,所谓的隐忍示弱,不过是因为爱他。
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一个男人生孩子,但是此刻,她愿意。
一个孩子,或许能拴住一个男人漂泊不定的心。
他的眼眸,泛起一丝波澜,很快便消弭无形,但他的手,却抬起来,轻轻拥抱了她。
宋汐低下身,咬向他的嘴唇。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这个吻十足凶狠,口腔里仿佛尝出了铁锈味,唇舌翻搅,像是在打一场硬仗。
但他只要轻轻回吻,哪怕只要动一下舌头,她便立即缴械投降了。
他的吻很生涩,也许,是他在清醒的状态下,第一次与人接吻。
这个意识,让她的心,变得柔软又歉意。
方才,她似乎是咬伤他了。
以他的脾气,本该发飙的,但他却回吻她了。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算死去,也心甘情愿。
但她不舍得,祈求着这个人给她更多。
午夜威风习习,她偏觉得冷。
这是一场末日狂欢,她将用尽所有力气。
她粗暴地撕扯对方的衣襟,眼里有一种凶狠的*,手从衣裳下摆里摸上他的身体。
他只是闭着眼吻她,无言地放任。
衣裳飘起又落下,一件接着一件,直到两人坦诚相见,肌肤相贴,契合得仿若一体。
男人骨子里都有一种征服欲,无论他是妖,还是人。
不知什么时候,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其实更喜欢女上男下,但是这个人,是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宝贝,便不忍拂他的意。
男人对于这种事,似乎无师自通。
明明前几次他都昏迷着,这一次,却一点障碍也没有。
这感觉,确实比她一个人忙活要好得多。
身体很欢愉,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心里有些空。
如过今天是末日,但愿不要有明天。
宋汐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一件衣服,白底绣四角梅,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的体香,她深深吸了一口,沁人心脾。
阿寻不在身边,她慌忙地坐起身,直到瞥见不远处迎风而立的人影,才长长吐了口气。
宋汐的衣服已被小心叠好放在一旁,宋汐想起很久以前,自己替他拾衣服的情景,心中一甜。
她快速穿好衣服,走到他身后,将外衣轻轻披在他的肩上。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仿佛没有重量一般,却又十足地专注。
宋汐莫名觉得紧张,垂下眼眸,一边为他穿衣。
系好腰带,她攥紧他的手,缓缓往回走。
他落她半个脚步,看不见她的脸。
“阿寻,等我解了咒,我们便成亲吧!”
她想过许多种他让她解咒的理由,最后选择相信最美好的一种:他是如此骄傲的人,定然不能接受自己的伴侣是因为咒术爱上自己。
那么,她会向他证明,自己的爱,是真的。
无论沧海桑田,矢志不移。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她以为,他是为什么放纵她一夜狂欢。
不过是为净化魔性,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这个女人,真是傻的可爱。
第一次,不想甩开她的手。
“等到了那天,再说吧!”语气冷清,波澜不惊。
他终究是,那个冷心冷肺的阿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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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解咒走人了
第169章 解咒()
自那日以后宋汐更加变本加厉地吃着豆腐,拉拉小手,亲亲小脸,那是家常便饭。
但是宋汐已经渐渐不满足于关起门来秀恩爱,她想时时刻刻秀恩爱。
不知道是不是阿寻极少吃东西的关系,又或者这蒸出来的米饭颗粒饱满,黏性十足,他吃饭时嘴角总容易黏上饭粒。
这么一个完美的人,在生活上却有那么一点小瑕疵,让宋汐甚觉可爱。
更是让她多了一个吃豆腐的借口。
亦如此刻,她看见他嘴角粘了一颗饭粒,郑重其事地叫他,“不要动!”
鉴于她此前也有给他拈饭粒的行为,加上某些特殊原因,允许她一定程度的亲近,便也如她所愿。
宋汐的手臂横过半个桌面,快摸到他的唇角时,忽然改为捧住他的脸,倾过身,快速在他嘴角吻了一下,舔掉了饭粒。
与此同时,“啪”得一声响起。
没有看清阿寻如何动作,他的身影已消失在原地。
白团只得扭头去看宋汐,她已坐回座位,白皙的脸颊上赫然多了一个五指印。
她却跟没事儿似的,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嘴角,“美味!”
也不知说的饭粒,还是赞那人的滋味。
白团盯了她半响,酸溜溜地开口,“哥哥又手下留情了!”
可不,正常来讲,他那一巴掌能扇下人两颗牙来。
可她却只红了块脸皮,不痛不肿,只是做足了表面功夫。
他的哥呀,就是嘴硬心软,从前,他深有体会,如今,享受这权利的又多了一个宋汐。
……
到了晚上,宋汐孤枕难眠,便爬阿寻的床。
阿寻仿佛不用睡觉似的,空闲时间,除了打坐、打坐还是打坐。
宋汐摸进房间的时候,他自然还是在打坐。
虽然知道他五感敏锐,宋汐还是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又蹑手蹑脚地脱鞋子上榻。
她跪坐在床上,从身后拥住阿寻,低下头吮他的脖子。
经过上两次鱼水之欢,让她摸清了他的敏感点,一是脖子,二是小红果,就是每个男人都无法避免的宝贝。
就像是拆开礼物,收获了最爱,她激动地无以复加。
以后,闺房情趣,那是大大的有啊!
每次她弄他那里,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饶是他再好的定力,也免不了在她跟前破功。
让一个冰冷禁欲系的狐仙坠入*的深渊,真是种让人沉沦的体验。
此刻,她的灵舌一黏上他的脖颈,明显感觉他那层肌肤便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偏他还是双目紧闭,面无表情。
宋汐奸诈一笑。
装,我让你装。
她的手,从他的衣领伸进,摸上他的胸膛。
他仍不动声色,长长的睫毛却微微颤了一下,像一只振翅欲飞的银蝶,勾动着她的心。
她用牙齿咬开他的衣领,露出大半个肩膀,莹白的,仿若有荧光流动,这是一幅“仙人”的躯体,凡间难得几回见?
她从脖颈亲到肩胛骨,手欲往下捉住那条长龙时,却被一只莹白的手指捉住了。
不待宋汐反应,一股柔和的内劲将她弹开,再睁眼看时,阿寻已到了十步开外,整理好了衣裳。
宋汐单手撑在床上,斜着眼睛看他,一双邪魅的眼睛跟钩子似的,“这就不要了?”
随着两人的关系日渐亲密,又或者是“临行”前的孤注一掷,她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变得邪气张扬,这才是她的本性,这样的她,也更具魅力。
此前一昧做小伏低,不过是没有底气。
宋汐的宗旨,想要就说,想做就做。
她就是喜欢他,她就是想要他。
他略微皱眉,却没有排斥厌恶,语气游有些无奈,“不要胡闹。”
她跳下床榻,一跃至他的身旁,洁白的手臂抚上她的胸膛,低下头,伸舌在他颈侧一舔,“我没有胡闹,我想要你,我们来做好不好。”
他敛眉,睫毛颤动得厉害,面上还是没有表情,“出去走走吧!”
不待她回应,他手臂一挥,长袖鼓动,人已到了屋外。
宋汐连他怎么开门,都没有看清楚。
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她拿捏不住,强迫不来,这是她的伤心事。
宋汐叹了口气,奔至他身边,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声音软媚甜腻,“走吧!”
这回他没有挣开,让她颇为欣慰。
至于白团,晚上带他去逛了庙会集市,这家伙吃撑了,现在正躺在床上消食呢!
月光如喜,星如碎金,夜晚的竹林有一种静谧的美感。
两人携手走在林中,宋汐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几乎入了迷。
他眼中残存的猩红已经褪去,恢复了纯粹的银色,银发银眸,肌肤如雪,他好似从月中落下的仙子,不知何时就要奔走。
她心中一紧,忽然攥紧了他的手,几乎有些倔强地开口,“我想吻你。”
他没有说话,只是侧过头来看她。
于是,她踮起脚跟,吻了他。
先是在他的唇上研磨吮吸,毫不费力地叩开了他的牙关后长驱直入。
他轻轻闭上了眼睛,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安静又顺从。
这让宋汐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她几乎以为,眼前这个人已经属于她了。
可是现实,谁又知道呢!
吻着吻着,她开始不满足了,手不老实地在他腰间摩挲,顺着衣襟往上爬,斜伸进去。还没摸到那令人*的亮点,已被当事人扣住了手腕。
她咧嘴一笑,眼睛黑的发亮,一点也没有做贼心虚的样子。
他却拂开她,兀自往前走了。
宋汐慌了,忙不迭追上前,从身后扣住了他的手,“怎么了?”
他叹了口气,没说话。
她摇摇他的手,学着白团的样子撒娇,“你不喜欢我就不这么做了,你别生气。”
如若阿寻将一个人放在心上,是吃软不吃硬的。
她发现这招还挺好使,怪不得白团对此情有独钟了。
“因为喜欢一个人,才会想要对他动手动脚的。”
她以为他不会回答,他却答了,“我知道。”
空灵的嗓音在林子里静静地荡开,却有种说不出的惆怅。
“阿寻,你——”
话未说完,他忽然抬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在她的惊讶中,俯下身,轻轻在手背上吻了一下。
她瞪大眼睛,直到他走开了,才反应过来。
忙不迭跑过去,嗓音窃喜而不满,“能不能来一遍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