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枭后风流-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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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就居住在这个寨子里。宋汐暂时没兴趣和族长攀交情,首要的是养伤,其次是找金银矿。
救治她的人是寨子里的最有名的巫医,因为救治过许多人,族里大型的祭祀活动也是由他主持的,因此在部族里有很高的威望。
这里的巫医,偏向于医,而不是巫。当然了,如果涉及占卜驱邪祭祀一类,也是由他们完成的,只是这方面的东西用的比较少。毕竟,这世上的鬼神,很少有灵验的,更多的是靠人为。
宋汐该庆幸,救她的是苗老爷子的孙女儿,不然,一般的傣依族人,未必敢收留他们。毕竟,像这种少数民族是比较排外的,怕节外生枝,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这还得益于厉淳较高的颜值,即便冷着一张脸,也叫人无法生厌,继而难以拒绝他的请求。
之后,宋汐又见了这位苗老爷子,当时,他正好来给她看病,看起来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实则很精明。这种人,一般是你笑,他也笑,你怒他也怒,说好相处,也只是看人。宋汐不难想象,厉淳遭了他不少白眼。不过,对于宋汐来说,这种人应付起来还是比较容易,因为,他无心找茬。
再说宋汐,一直想找个机会和厉淳好好谈一谈,但是,他明显在躲着她。
这都一天了,他连个面儿都没露,午饭是苗小翠送进来的,问她厉淳在哪儿,她说不知道。
宋汐真的不明白自己哪句话触怒了他,还是,过去那段记忆,就是他的禁忌。
是,她过去是有不对,弄丢了他,害他吃了很多苦,但她不是故意的。如今旧事重提,也不过是想解开他的心结,弥补曾经的过错,不至于让这件事梗在两人心里,埋下隐患。
他越是介意,她还越非说不可,如今只是提一提,他就避而不见,今后两人要是闹了矛盾,“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迟早得玩完。
眼看着到了晚饭时间,还不见他的人影,宋汐有些担心,他不会一气之下,一走了之了吧!
她觉得自己好些了,便披衣下床,想去找他。
这才坐起身,就见他掀帘进来,手里端着一碗饭。
见她起身,他先是一愣,随即板了脸,冷冰冰,硬邦邦地开口道:“乱动什么,回去躺着。”
明明是关心的话,他非得这样凶巴巴的说出来,若换了常人,只怕会起反效果。
但是宋汐一来习惯了,二来,想见他得紧,如今人来了,便足以让她高兴。
她也不起身了,而是老老实实地坐在原地,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想起一天的担忧,语气又不免责备,“你这一整天的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他冷淡地回了一句,大步走过来,将东西搁在小几上,转身就往外走。
宋汐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好不容易来一趟,却能走的这样干脆,似乎连多看她一眼都嫌烦。
她昏迷的时候,他可以昼夜不分地守着她,那份关心做不得假,她醒了,为什么反而冷淡了。
总算在他出门前急急叫住了他,“淳儿!”
他竟也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疑惑地看着她,还有些许不耐烦。
他的这种表情,刺伤了她,但她还是耐着性子开了口,“淳儿,我有话要对你说。”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目光更是坚硬若实质。
厉淳掀了掀嘴皮子,眼睛似有若无地瞥向帘外,“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宋汐顺着他的视线,只看到一块印花蓝布,但是从布帘的后面,隐约清晰地传来摆弄碗筷的声音。
外面就是大厅,中间只隔了一块布帘,稍稍说的大声点,就会传出去。
苗老爷子和苗小翠就在厅里用餐,在这里说极具争议的私密事,确实不合适。
宋汐顿了顿,坚定地开口,“今夜子时,我在林子边的小亭子里等你,不见不——”
没等她说完,厉淳便掀帘出去了,宋汐望着晃动的布帘,幽幽叹了口气。
……
北风呼啸,在大风中摇晃的树枝犹如条条狂舞的皮鞭,拼命抽打,深夜的寨子烛火熄尽,静悄悄的,犹如一头蛰伏在北风中的巨兽。
一个简陋的长亭里,宋汐站在一根倚着一个亭柱坐着,她已经穿上了所有的衣服,凌冽寒风还是顺着领口往脖颈里灌,她觉得冷,不由得拉紧了衣襟,抱紧了双臂。一双眼却还在往屋前张望,她已在这里等了小半个时辰,虽然隐约明白,对方不会来了,却依旧不肯放弃。
唯恐自己一个转身,他扑空了,就此擦肩而过……
她等着寒风在外面苦苦地等,而厉淳呢,严重的自尊心和自卑感交战之后,他终于爽约了。
------题外话------
其实不算爽约…明天还会更6000+。努力写到那啥
第110章 我们怎么了?()
他其实也来了,就站在几十米开外的一颗大树后面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其实很想出去,只是难言之隐,让他迈不开脚步。
出去就意味着妥协,要向她交待一切,如若不妥协,出去又有什么意义?
他不可能全盘托出,一来,不是太信任,二来,他的身份和过去,于他自己都是个禁忌,那是黑暗肮脏的,他其实不太愿意呈现在宋汐面前。心里还有一种隐晦的担心,怕她不接受。
再者,他于感情上,完全是张白纸,不知道怎样去与对方交流。
对于未知的事物,还有一种隐秘的恐惧。
他只是本能地要强,来掩饰自己的恐惧,童年的阴影,让忌讳自己自己暴露在柔弱之下,任人宰割。这就导致了他性格中的缺陷,不善与人交心。
宋汐就这样固执地站了大半夜,她的身体越来越冷,心也越来越冷。
到后半夜,心灰意冷了,这才拖着冻僵的身体,艰难地走回屋子里。
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仍旧驱不散彻骨的寒意,她觉得很难受,不知道是身体上的,还是心里上的,也许两者都有。
她混混沌沌地睡去,浑然不知今夕何夕……
厉淳也倔强地守了大半夜,直到目送她走回屋子,他仍旧站在原地,直到天亮。
第二日,苗小翠去喊宋汐吃早饭,发现宋汐发烧了,高烧。
她烧的满脸通红,嘴唇干燥,还昏迷不醒,喊起都没反应。
苗小翠吓坏了,忙不迭叫来了苗老爷子。
苗老爷子一看,颇有些气急败坏,“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这倒好,自己要找死。”
苗小翠忐忑地开口,“爷爷,没,没救了吗?”
苗老爷子瞥了苗小翠一眼,没好气道:“有我在,救还没得救么,只是她自己要找死,我还救她做什么!”
苗小翠急了,摇着他的手臂道:“爷爷,宋姑娘不是故意,她只是昨晚上和萧公子又要要说,又怕吵到我们,故而去了外面。宋姑娘大病初愈,身子骨弱,这才受了寒,爷爷一定要救她啊!”
苗老爷子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睨着苗小翠,反问道:“你说那小子和她一起在外面谈事情,那这丫头都病成这样了,那小子也不知道来看看?”意思是,你说谎也不打草稿。
苗小翠急了,这时候她也不可能出去找厉淳。
苗老爷子冷哼一声,“说不出了吧!”
苗小翠咬了咬唇,“爷爷!”
“给她治病!”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两人回头一看,厉淳正掀帘进来,目光直直地看着苗老爷子,语气不容置疑。
苗老爷子嘴角一抽,心道,来的这么巧,一直在外面守着吧!
他向苗小翠招了招手,苗小翠立即欢快地去拿药箱。
厉淳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宋汐昏睡中的脸,目光忧伤,却将苗老爷子完全无视了。
苗老爷子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其实看这小子挺不爽的,却拿他没辙。首先,他武功不错,虽然可以拿药物制住他,只是,要下手最好下死手,但苗小翠稀罕他,定然舍不得他去死,此计就不可行。他又不屑用宋汐威胁他,两人也没什么深仇大怨,他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犯不着跟个小年轻计较,能忍,就忍了。只想着,什么时候把这丫头治好了,送走这两尊大佛,免得给自己添堵。
不一会儿,苗小翠拿来了药箱,还有一个深褐色的陶钵。
苗老爷子让苗小翠给宋汐去衣,期间,厉淳背过身回避,却没有出屋子。
苗老爷子和苗小翠有些诧异,前几天两人同床共枕,他们都以为这两人是夫妻关系,如今,倒是避讳起来,那就不是夫妻?
宋汐去了外衣,被翻过身,趴在床上。
苗老爷子先是给她扎了几针,然后让从钵里拿出一条条蚂蝗的东西,绿中带黑,有五条黄色纵线,滑不溜揪的,看起来粘腻得很。
这玩意儿一拿出来,就散出一股子药味儿,想来是用药温养,专门用来治病的。
厉淳特别恶心这种东西,又不愿离开宋汐,便坐在床边,只是撇开头去。
苗老爷子将药蛭一条一条,又规律地放在宋汐的背上。
这水蛭一沾肌肤,就牢牢地吸住不动了,身子一股一股,好似在努力吸着什么东西。
厉淳第一反应就是血,要是他,早就将这玩意儿摔在地上碾死了。
不过,眼下,能救宋汐的,似乎只有这个老头,这个方法。
他有些后悔让她在寒风中站了这么久,早知道她会病的这样厉害,他就走出去叫她回来了,虽然,那样免不了不欢而散,甚至再次冷战,至少,她不会了无生气地躺在这里。
想到此,他不禁握住她的手,微微收紧,似要将力量传递给她。
当苗老爷子将水蛭弄下来的时候,宋汐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斑痕,那是水蛭压迫的痕迹,上面没有一丝血迹。但是厉淳明白,这玩意儿即便是吸血,也吸得干净。
而且,看着一条条鼓起的水蛭,厉淳更有碾死它们的冲动了。
不过,宋汐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手上的热度也减下来了。
昨晚一切,苗老爷子和苗小翠就出去了,只留下厉淳,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脱下外衣,掀开被子,躺在她的身边,伸开手,小心地将她抱进怀里。
只有她睡着的时候,他才能坦然和她相处,已经她清醒的时候,要么跳脱,要么犀利,让他不知道如何应付。只有这个时候,才能享受难得的宁静。
苗老爷子的水蛭疗法见效很快,不到天亮,宋汐便醒来了。
第一感觉就是很温暖,感觉到一双手臂环抱着自己,她正埋在某人的胸前,可以听见他有节奏的心跳声。
宋汐的心跳也蓦然加快了,缓缓地抬起头,便看到某人独有的精致下巴,长睫紧闭,呼吸均匀,他还在熟睡。
宋汐极少看见他沉睡的模样,这样的恬静,完全收敛起他平素的锋芒,让她想到了他单纯的时候,圣洁的像个天使。
宋汐心里一软,忍不住仰起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下巴。
心里却莫名涌上一股惆怅,为什么只有在他睡着的时候,才能心平气和地和他相处。
他防备心这样重,浑身带刺,不仅伤人,也伤己。
她的这一举动惊醒了他,厉淳睁开眼睛,低下头,幽幽地看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睡醒的关系,他目光朦胧,带点儿柔软,让人有一种温柔的错觉。
宋汐恍惚间又见到了过去的淳儿,脑子一热,忍不住顺着他的下巴往上,直接吻在了他的唇上。
他初是震惊,随即僵硬了身体,抱住她的手,改为捏住她的肩膀,似要推开。
宋汐心头一紧,含住他的两片红唇,用力吮吸,却是闭了眼睛,将一切可能被拒绝的因素排斥在外。
厉淳一看她这样,眉头一凝,目光便放软了,身体慢慢放松,既不推拒,也不迎合,却是默许了,还有一种无可奈何。
他还记得,她在生病,这病还是因他而起。
人在生病的时候,最脆弱,最需要安慰,他不想在这时候让她伤心。
故而,他即便不习惯她这样亲昵,也生生忍住了。
宋汐一头热地吻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便恹恹地离开了他的唇,望着他,语气挫败,“你不喜欢吗?”
厉淳皱眉,难得回了她一句,“不是。”
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能适应。
他觉得,两人像之前那样相处就很好,太近了,总觉得有些奇怪,或许是,独来独往惯了吧!
宋汐暗地松了口气,真怕他说,讨厌她的亲近,不然,她都不知道要如何跟他走下去了。
或许是察觉到他难得的服软,宋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