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公子-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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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侧妃孙雨萱脸色有些苍白的拉着小世子从康王妃的院子里走了出来,她贴身伺候婢女见状连忙上前心疼的说道:“侧妃,王妃又为难你了?”
孙雨萱闻言虚弱的笑笑却摇了摇头,然后她伸出手摸了摸嘟着嘴低头不语的小世子然后说道:“无事,左右王妃能出了口气儿,不为难我们世子就好!”
武氏一进门便不喜前王妃留下的小世子,只是她如今自己只得一个小郡主,并未明着对小世子如何,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孙雨萱养着小世子,她自己已没有生育的希望,自然是时时护着小世子生怕他有个万一。
小世子抬起头睁着乌溜溜的眸子声音糯糯的对孙雨萱说道:“孙母妃,等杰儿长大了,就保护孙母妃。”
小孩子最是敏感和单纯,孙雨萱听罢心里微动忍着鼻酸笑道:“好,母妃等着。”
“王氏又闹了?”
康王在书房里问前来禀事的管事儿道,神仙打架小鬼遭殃,那管事急的额头直冒汗才吞吞吐吐的回道:“回王爷的话,王妃一早便招了诸位娘娘夫人前去问安。”
见康王头都未抬一个继续拿着狼嚎挥着,管事的继续道“方才小见着孙侧妃娘娘带着小世子回了院子。”
王妃一早便折腾的一个时辰,自从他们王爷失了势,王妃便每日无事生事,府里原就因着王爷就藩要有许多事情需要打点,但是王妃却整日心思不在这上边儿,听说前天儿齐国公夫人还亲自上门了一趟也不知和王妃说了什么。
但是王妃整天儿的闹,王爷却是一副纹风不动的模样,这让管事的心中叫苦却只能捡着事儿说。
果然康王听罢随手将狼嚎向管事扔了过去,然后重重的“哼!”了一声。
齐国公府!武氏!
好!真是好啊!
燕京荣慧大长公主府里,一身玄色蟒袍的信亲王与大长公主相对而坐,西北大捷作为主帅的信郡王凭借军功被圣上亲自下旨封为亲王,世袭罔替。
虽终于如愿以偿得意承认身份位列亲王之位,然不知为何司徒壁脸上却无任何欣喜之色反而脸色肃沉,许是这燕京之中如今唯有长公主一人懂他,信郡王近日无事便来此小坐。
“还是没有消息!”
信亲王司徒壁突然出声道,他虽没说是谁,然相对而座的两人却是心照不宣,那人与他们姐弟二人渊源
荣慧大长公主听罢撵着佛珠的手顿了顿,她道:“天意也罢,劫数也罢,我老了……”
她生在皇家,一辈子亦为皇家而活,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与她再不相干了。
她也该去向故人请罪了。
不过一句话,竟能听出了一丝疲惫和释然。
荣慧大长公主原就年事已高,又多年受昔日往事折磨困苦,如今看面色竟苍老的无比迅速,仔细瞧着竟隐隐有几分死气溢散。
周壁看着她眸光不自觉的闪了闪,他忽然说了一句:“也许是天意罢!”
第111章()
“有没有看到过这个人?”
寻找祁恩佑的人手持他的画像在西北各地没日没夜的打听着他的消息,来往的行人却只稍稍扫两眼便摇头道:“没见过。”
平安舔了舔开裂的嘴唇; 心里却愈发沉重煎熬; 在他的眼中自家主子从来都是无所不能,他绝不会相信他会出事!
且不说轮回殿中的所有部众均已倾巢而出在西北各地一地一处的搜寻; 西北赵氏云氏贺氏; 凡与祁恩佑有关系的之人; 均帮忙在找寻。
西北镇海侯府; 每日找寻的消息都会从西北各地传回; 然而即使如此经历数月,仍然一无所获。
杨瑾萱一身素衣挨着侯夫人田氏的床边呢喃:“夫人……”
见田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节哀二字字在嗓间徘徊了许久却是怎么也吐不出口; 即使她也不相信那人就怎么没了; 然阵亡的名单已经出了,朝廷、祁氏以及其他找寻祁恩佑的人已经在沙江沿岸整整搜寻了数月,依然毫无丝毫祁恩佑的消息。
她此时已经说不清自己是何种心情,只觉得空闹闹的……
田氏睁着双眼; 片刻之后忽然坐起身来紧紧的抓着杨瑾萱的双臂嘶吼道:“萱姐儿,我梦到佑哥儿了; 他没死!他没死啊!”
眼见田氏激动的额头青筋直跳通红的双目瞪的欲裂,杨瑾萱忍住心酸的应道:“夫人!世子是福泽深厚之人; 定会安然无恙; 您可千万要保重身子; 等世子平安归来!”
田氏有些怔怔的连声道:“对; 我得等佑哥儿回来!等他回来。”
田氏嘴里念念有词; 精神却恍恍惚惚,杨瑾萱却极有耐心的哄着她,如今整个镇海侯府里面都静悄悄的,无人敢提祁恩佑三个字。
然私底下却已开始人心惶惶,因着侯夫人身体不适已经不再理事,现侯府里的一应事物全都由着张氏在打理,她已不似原先那般,现如今的她因着侄儿祁恩佑的支持早已在府里建立起了威信,虽田氏倒下,然由着张氏把持,近日侯府里倒是没出什么岔子,便偶有几个不长眼的起了心思,也都已让张氏雷霆手段处置了。
“刘公子。”
守狱的牢头谄媚对坐在轮椅上的刘彦铎道,这牢里关押的是通敌叛国的朝廷重犯,只待秋后问斩,干他们这一行都是极有眼色之人,见刘彦铎身后的随从递过来一个厚重的荷包,只在手上掂量了一番便加深了笑意道:
“刘公子,案犯都关押在靠右边里三间,里边儿人多,您可小心着别让那要杀头的冒犯了,小的这就出去守着。嘿嘿……”
牢头说完便优哉游哉的招呼着人走了出去,刘彦铎由着随从推着轮椅慢慢的走向了牢房的最里间,虽短短数十米远,耳边却哭嚎声咒骂声不断,刘彦铎面色丝毫没有变化,仿若周围这些渗人的声音根本没有听到。
咯吱,木轮转动的声响惊动了里间披头散花低着头看不见模样的人。
那人缓缓抬起头,一双双目没有旁人料想的恐惧,待他看到牢房外坐在轮椅上的刘彦铎方才沉声吐出了两个字:“是你?”
之后那人眼中缓缓的闪过惊愕、悔恨、仇恨等一系列的情绪。
刘彦铎见状冷冷一笑启口道:“是我!”
公孙站手脚带着镣铐被束缚于墙角,倘若此时他能动必然要折断牢房的围栏斩杀刘彦铎,刘彦铎看着公孙战双目赤红的盯着他,手脚上的铁链随着他的挣扎不停的哗啦作响,那压抑在心底多时的恨意这才稍稍平复了些。
公孙战咬牙切齿的道:“刘家原乃公孙氏属臣,背弃家主,你刘氏日后何以面对天下人的耻笑?”
刘彦铎嗤了一声:“天下人?那便要看日后是谁的天下!”
公孙战听罢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震惊的神色接着又冷笑道:“你以为我公孙氏倾塌,跟在我族身后的刘氏便能全身而退么!哼!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太天真了!”
“世叔!您一直认为家父胆子小行事不够果决,除了听话便没有其他用处,这次便是他的胆小救了刘氏。”
刘彦铎将临阵倒戈之事说的如此轻飘飘,气的公孙战血气上涌牙呲欲裂,人算不如天算!他公孙战聪明一世算无遗漏,没想到最后却输在了往日里一颗瞧不上的棋子!
难道这是天意么?
若非刘氏倒戈,公孙氏有如何能轻易的被定罪?公孙一族又如何会有今日的灭族之祸。
公孙战想着这突然原本绷紧的双肩不由得失力坍塌了下去,
“因为那条腿?”
刘彦铎短腿之事却与公孙氏脱不了干系,可他公孙氏为尊,刘氏牺牲嫡子的一条腿,公孙氏也并不是没有任何赔偿,公孙战不甘心的问道!
刘彦铎闻言先是冷笑忽而慢慢的笑出了声:“世叔,可记得昔日你所对家父所说的那句话!”
见公孙战定定的看着他,刘彦铎缓慢却又坚定的吐出了一句话:“良情择木而栖,世叔,这句话彦铎此时此地替刘氏赠还与你!”
“哈哈哈哈……”
随着刘彦铎话落,公孙战忽而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带着几分惊愕几分嘲弄!
刘彦铎说完便觉得突然失去了兴趣,他挥手示意随从推动轮椅,而隔壁牢房里面的昔日天子骄子公孙秀等人双眼中早已失去了所有的身材,刘彦铎的背影越来越远,终于消失在昔日俯视他的所有人的视线中。
刘彦铎并未回府,而是直接去了云家,云辛杨和贺玉楼正在分析西北各地探子送来的线报,见刘彦铎推着轮椅进来,只清淡的点头示意喊了一声:“刘公子。”
昔日的仇敌,如今倒是能心平气和的一起谈话了,真当是世事如棋难以预料!
“还是没有世子的消息?”刘彦铎问。
云辛杨紧锁着眉沉着脸摇了摇头,“没有。”
“世子……”贺玉楼迟疑的开口,那句是不是真的不在了,却怎么也说不下去,先不论祁恩佑其人如何,便从他们几族与祁氏之间的合作关系,他们都不希望祁恩佑出事!
如今蛮族虽然被重创驱逐出了西北,然如今的西北亦并不平静,齐州被圣上封给惠王为封地,西北守军虽大部为西北各族所把控,然祁恩佑下落不明,若惠王有意染指西北,趁此人心涣散之际收服各族必会事半功倍,到时候他们几族又如何抉择?
西北如今形势当真不容乐观!
祁恩佑到底是生是死,他们也是急切的需要一个答案!
刘彦铎道:“世子下落不明,我等必不可自乱阵脚!为今之计先一边再派人寻找世子一边稳住人心!”
云辛杨和贺玉楼对他的提议也十分赞同,于是都点点头应道:“好!”
西北石河镇的集市上,一个农妇打扮的妇人穿着粗糙布衣正站在一处粮店与那店小二讨价还价,她身旁的站着的看似有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看着不远处墙上贴着的画像,她表情似是有些纠结苦恼,看了片刻之后还是抿着嘴用手拽了拽身旁夫人的衣袖。
那妇人正在吐沫横飞的和店小二砍着价,见女儿拽她衣袖打断了她的话,有些不耐烦的一甩手双眼一瞪她呵斥道:
“你个死丫头,拽个魂啊!”
小丫头缩了缩脖子还是眼神倔强的拽着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画像!
妇人不耐烦的转过头,看了那画像先是眯了眯眼似是没看清,待仔细看清楚画像上的人脸之后,脸色忽而变了变,她眼珠子转了转,忽而谄媚的对着店小二笑道:
“小哥,妇人不识字,您可知那画像边上写的啥哟?”
许是方才妇人的态度转变太快,丝毫没有原先的粗蛮,小二哥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扬了扬头哼了一声不理睬她,妇人也不在意,继续谄笑着,小儿许是想到掌柜的说的要笑脸迎人,变扭的瞅了妇人一眼之后终于慢悠悠的道:“前几日镇上来了一拨人见天儿的拿着画像在找这位贵人。”
“贵人?哪个贵人?”
见妇人激动的瞪了眼睛兴趣浓烈,小儿撇撇嘴又嘟哝道:“我说婶子,咱这山坳子,便是说了贵人您也不认识呐!”
没得打听那么多耽搁他时辰!
他说着又指了指粮袋不耐烦的道:“您这粮到底还要不要?”
说道粮食,妇人一下子止住了心思,乡下人天大地大能吃饱肚子最大,于是她连连道:“要要要!”
妇人带着小姑娘买了粮食之后便又去布告前面儿站了一会儿,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阵那上面人的模样,原先她是想打听画上这人是谁,只是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连个识字的人都少见,妇人等了半日,也没打听出什么,有些失望的带着女儿变回了家去。
只是从她匆匆的脚步可以看出似是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急切,到了村口儿,妇人停住脚对女儿有一次叮嘱道:“记住,那画像的事谁也不许说,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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