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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五岁宝宝是恶魔-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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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边的男人。

“月儿,你怎么样了?头好些了吗?”独狐桀焦虑的问花纤月,她醒来后好像有一些不一样了,以往柔媚的笑再也不见了,有的只是冷淡,独狐桀知道自已伤了这个女人,心内愧疚,她头上围着的白纱仍有血渍溢出来,像盛开的血莲,妖美而绝艳。

“妾身没事,王爷不要自责,这都是妾身自作自受,那个杀手是妾身安排的,从今日起妾身将吃斋念佛,超度自已的灵魂,超度墨玉能投生到好人家去,”花纤月的声音幽幽的透着浅浅的寒气,精致的脸上毫无表情,唇因为失去了血色,惨白的微颤着。

独狐桀其实早知道那些杀手是花纤月派的,只因为长歌没事,所以他不想计较,现在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安慰这个女人,他身为一个男人好像很失败,伤害了身边的每一个女人,花纤月,还有长歌,现在又娶了一个小妾柳舞儿,只怕他又要有负于那个柳舞儿了。

“月儿,本王答应给你一个孩子,本王一定会做到的,以往本王曾答应你很多事都没有实现,这一次再也不会了,”独狐桀低沉着嗓音,冷冽的开口,这次他一定会给她一个孩子。

花纤月摇头苦笑:“王爷,不需要了,从此后妾身将青灯古佛长伴,你不要再伤害舞儿妹妹了,从此后再不要伤害别人了,”

独狐桀搂过花纤月的身子,语气悲凉,他和月儿做夫妻的五年来,一直相敬如宾,虽没有别人所说的生死大爱,可那夫妻之情仍是实在的:“月儿,都是本王不好,让你受苦了,本王爱上了别的女人,是本王有负于你。”

一声爱上别的女人,还是让花纤月的身子颤抖起来,心很疼的抽搐了起来,身子被他晃得快呕吐了,她还来不及阻止他,早有一个身影飞快的冲过来把她抢了过去。

“独狐桀,你疯了不成,我妹妹怎么能让你这么摇来晃去的?”花祁寒放下妹妹的身子,双眸柔得像水草,唇角勾出温柔的笑花:“月儿,你怎么样了?等你好了,哥哥把你接回花家去吧。”

花纤月摇头,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哥哥:“对不起,都是月儿让你们丢脸了,我只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哥哥,你会原谅妹妹吗?”

花祁寒心疼的点头:“你永远是哥哥的好妹妹,小时候月儿是最善良的一个人,也许是因为爱上一个人的原因,才会把自已变得不堪吧,以后该学着的是放下。”

花纤月叹息,哥哥说的真好,她该学着的是放下。

独狐桀想到这个爱着自已的女人要学着放下,是不是也要放开他呢,心内一阵酸疼,为什么他还有疼痛?一日夫妻百里恩,何况他和花纤月五年的恩爱夫妻,在长歌没生孩子前,他们一直是彼此相敬如宾的,自从长歌生养了轻尘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独狐桀走到床榻前向花家兄妹俩道歉:“月儿,对不起?是本王的错。”

花祁寒想到妹妹所遭受的一切,哪里还管独狐桀是不是个王爷,愤怒的一拳打在独狐桀的胸前:“都是你毁了我的妹妹,当初你明明说要好好对她的。”

独狐桀不还手,这是他欠花家的,花纤月费力的半撑起身子拉住哥哥的手。

“好了,哥哥,一切都过去了,你也别生气了,以后我会好好活着的。”

花纤月劝止住了哥哥,掉转头轻声对独狐桀说:“王爷去有事吧,我想让哥哥陪我一会儿好吗?”

独狐桀哪里能说不好,点头,临走前给花纤月掖了掖被角,动作亲昵,花祁寒看得差点吐血,你有这么疼爱自个儿的妹妹吗?如果真的如此疼爱她,又怎么会如此伤害她而不自知呢?

“那月儿和哥哥好好聊聊,本王过后再来看你吧,”

花纤月点头,独狐桀走了出去,等他一出去,花祁寒拉了张椅子坐到妹妹的床榻边伴着妹妹说话儿。

“哥哥,对不起,我对不起花家,以后我再也不会了,”花纤月伸出手拉过哥哥的手,眼神如死灰般空洞,对生命没有丝毫的留念,那张小脸蛋给过一夜的折腾,苍白一片。

“没事,哥哥相信月儿是真心悔过的,我们花家的人都是有担当有骨气的,哥哥知道你在众人面前没有承认,是因为怕连累到花家,要不然你绝不会不承认的,”

知妹莫若兄,花祁寒知道妹妹是为了保全花家,才舍了墨玉,她的心里一定很痛苦。

“以后我会吃斋念佛为墨玉超度,我希望她投生到一户好人家去。”花纤月边流泪边开口,花祁寒看妹妹哭得伤心,用白手绢给妹妹擦干眼泪:“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你和长歌还有小王爷好好相处吧。”

花纤月点头。

夺子大战卷 047王爷心思

花纤月自从被贬为妾后,安份了很多,整日呆在凤阁里,一步也没有跨出凤阁,听府里的下人们议论,说前王妃性子大变,对人和蔼,把凤阁里的小丫头都撤了出去,只留两个洒扫整理的丫头,自已的事情一应都是自已亲自打理,整天呆在凤阁里诵经念佛,就是一日三餐也都是三两样平淡的素食,难道花纤月真的变了,长歌在听了众人的议论后,不由得反复的推敲,她不知道自已该不该相信,这表面上的一切。

柳舞儿倒是来拜访过她一次,娇俏可人的脸蛋上布着温柔的笑容,午后的阳光折射在她的脸上,晕染出光圈,分外的妩媚,长歌斜躺在藤椅上乘凉,半阖上眼,似睡非睡,直到头顶上一抹长长的阴影投射下来,扇子似的睫毛抖动一下,睁开来,便看到柳舞儿亲手端着一碗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站在她的头顶上方。

“舞儿来看看姐姐,”柳舞儿的声音婉转动人,长歌半翻身示意柳舞儿在身边的长椅上坐下。

“妹妹怎么过来了?”长歌的声音里透着淡淡的冷,她听下人说,自从花纤月发生了事情以后,这柳舞儿可一次也没有去看过她,这让她多少有点不舒服,这样一个势利的女人是不好深交的。

柳舞儿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长歌并不待见她,只不过她聪明的不点破罢了,依旧巧笑嫣然的开口:“今儿天气太热,妹妹亲手做了些梅子汤,给姐姐送一碗过来,这种天气多吃些梅子,可以去火。”说着把手里的白玉瓷碗放在长歌面前的楠木几上,那一粒粒大小一致的梅子,红得滴血,透着诱惑,看出是煮的人精心挑选了的,长歌客气的一笑。

“谢谢妹妹了,妹妹真是个有心人。”

“姐姐说的哪里话?以后咱们姐妹就是一家人了,自然该好好相处了,”柳舞儿说出的话恭敬而亲昵,事实上是王爷自从娶她进门还没有进过兰香院,她有些忍不住了,主动出击,可她不知道王爷并没有来长歌这里,王爷大部分呆在自已的正殿里,其余的时间都是去陪那个前王妃的,长歌倒是乐得清闲,可这个刚进门的小妾却认为是长歌霸占了大家的爷,今天明着是给姐姐送梅子汤来着,实际是来摸摸情况的。

长歌不置可否,笑容中有些冷:“妹妹真是有心了,姐姐先谢过妹妹送梅之情了,”也不伸手去端那碗梅子汤,仍是斜靠在藤椅上,这古代的夏天能要人命,没有空调,也没有电风扇啥的,只能用手摇的扇子上下扑扇两下,能起什么作用啊,那该死的蝉还下了死命的在柳枝上嗡嗡的叫着,幸好自已叫小凤去厨房煮一锅绿豆汤了,她不喜欢吃酸的东西,以前在家里奶奶总是煮一大锅的绿豆汤,她和弟弟每人喝一大碗,心里那叫一个爽快。

小凤把绿豆汤煮好,放进透明的的盒子里拎了过来,顺带拿了一个杯子过来,远远的高兴的说:“夫人,绿豆汤放凉了,我在厨房里喝了一碗,真不错,”抬头看柳舞儿坐在长歌身边,倒是一愣,随即脸色有些不耐看,低头给长歌倒了一杯绿豆汤。

长歌接过杯子,掉头问柳舞儿:“妹妹是不是来一杯?”柳舞儿僵着脸,微蹙了下眉,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她才不屑吃呢,摇头谢过长歌的好意,看长歌认真的低头喝杯子里的绿豆汤,自觉没趣,起身和长歌打了招呼,扭着扬柳细腰离开明月居,等她走了,小凤对着她的背影呸了一口。

长歌好笑的抬头看了小凤一眼:“怎么了?人家又多咱挨着你了,”小凤不说话,指指茶几上的梅子汤:“她拿来的?”长歌点头,小凤立刻紧张的说:“你没吃吧”,伸出手端起梅子汤泼到了柳树根下。

“夫人,以后你可当心点这个女人,看她长得跟个狐狸精差不多,一定是王爷没去兰香院,这个女人急了,煮了这些东西来讨好夫人,”小凤一边收起杯子一边提醒长歌,青石小径那边,奶娘抱了轻尘走过来,小凤远远瞧见了,忙招呼奶娘把小王爷抱过来。

“奶娘,把小王爷抱过来吧,这还有些绿豆汤呢,给小王爷喝一些避避暑吧,今年夏天可真热,”一边说话一边用罗绢擦试头上的汗珠,抬头看茂密的大树下,一丝阳光也钻不进来,这里还凉快一点。

奶娘的年纪本来就有些大了,再加上抱着一个小孩子,更是热得满头是汗,长歌忙让奶娘坐下来息一会,自个儿抱着儿子坐到藤椅上,伸手接过小凤手里的绿豆汤递到轻尘的嘴边,轻尘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看来是真的渴了。

这天还真不是普通的热,娘俩坐在柳树荫下,正好喝着绿豆汤,乘着凉,如果没有勾心斗角,没有你来我往的杀机,这小日子过得还是惬意的,虽不是轰轰烈烈,倒也是平平淡淡的,可是老天偏就连这么一份简单的平淡都不愿意给他们,做人咋就这么难呢,长歌感概一番,日子照旧向前走。

隔日,长歌正在偏殿内看小凤做针线活,小凤的手真是巧极了,给轻尘做的红色肚兜上用金线绣出两朵牡丹,栩栩如生,好似要引来蝴蝶翩舞,长歌一边看一边啧嘴:“小凤,你的手真巧,赶明儿我们离开王府可以开一家绣庄,”小凤摇摇头:“夫人太过奖了,小凤的这点雕虫小技,哪敢在夫人面前献丑,夫人在未生小王爷之前,那手艺才叫一绝呢,”长歌听得一愣,原来自已以前的绣技很高,只可惜现在是手不能提针,一摸就抖,抖了还不算,非要扎到手才算罢休。

“现在不行了,自从生了小王爷后,我最怕就是坐在哪里不动,心里特烦,”长歌干笑,走到一边去。

门上的珠帘响了一下,长歌抬头,原来是王爷正殿里伺候的丫头小草,小草走进来,对着长歌福了一下身子。

“夫人,王爷让夫人到前面去用膳呢,”长歌望望外面,天色果然蒙上一层雾灰,该用晚膳了,只是那个王爷好久没见她了,这会子做什么叫她过去,长歌虽然不情愿,可也不想惹那个家伙,转身往前面走去,小草跟在她身后。

前面的正厅里,王爷独狐桀端坐在上首,面前的雕花紫檀木圆桌上摆了几样精致的菜肴,另摆了两副碗筷和白玉酒杯,等到长歌走进去,小草跟着她身后拉开独狐桀对面的黄楠木的椅子,长歌坐下来,小草执壶给长歌和独狐桀堪满了酒,退到边上候着。

“王爷今日怎么有如此的雅兴?”长歌的唇边挂着讥讽,独狐桀的眼色暗了暗,依旧定定的望着长歌,伸手端起桌上的酒杯。

“长歌,我敬你一杯,希望过去的事都过去,我们重新开始好吗?”独狐桀沙哑着嗓音,端着酒杯的手攥得很紧,关节突出来,长歌知道他在紧张,心内倒觉可笑,他还会紧张吗?

“怎么重新开始,伤害已经造成了,如果一句重新开始可以的话,那么花纤月所受的伤害呢?我所受到的伤害呢?还有那个新纳的小妾柳舞儿的呢?”长歌狠盯着对面的男人,她的手捏着酒杯,恨不得捏碎这可笑的话题。

独狐桀的手晃了一下,他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决定这样做的,而她竟然想都没想回绝了,脸色有些难看,却仍旧坚定望着她,希望她能感觉出他的真心,长歌不禁轻笑出声,他究竟在做什么?一个女人在别院参惮诵经,一个女人在新房等着他去慰问,而他竟然说要和她重新开始,笑从唇边漫延,直至放声大笑。

终于他耐不住,怒吼:“蓝长歌,你不要太过份了。”

夺子大战卷 048休掉舞儿

独狐桀冷然愤怒的低吼:“蓝长歌,你不要太过份了?”

长歌一脸的戏谑,这就是这位王爷的诚意吗?因为自已驳了他的面子恼羞成怒,他什么时候认真的忏悔过,大概认为很多事都是理所当然的,长歌摆弄着手里的象牙筷子。

“王爷难道是为了和我斗嘴吗?我本来以为是叫我来用膳的。”

一句话提醒了独狐桀,他是为了和长歌讲和,沟通,绝不是为了逞什么威风,独狐桀的脸色缓和一下,俊魅的容颜上染上笑容,有着令人迷惑的神彩,如果不是对长歌伤害太深的话,她说不定能爱上他,可惜她现在知道这张俊挺的容貌下是怎样善变的性格。

独狐桀一闪身,已离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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