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1978-第4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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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兴明说:“体验,有这个条件了,怎么也得体验一次,我会让人在中间等着,到时候随便在哪换飞机就行了,看他们能坚持多久。而且,我打算让船贴着陆地走,一路上让他们到处看看,喜欢哪就下船玩一天。说实话,这样的机会不多。”
沈韵秋问:“那你家姥姥怎么办?”
张兴明说:“跟我妈一起吧,这条船很稳,不会晕,能吃好能睡好,让她看看大海,她小时候就生在海边,可是一辈子也没再见到过海。我会让大明号随时准备接她。”
就在张兴明和沈韵秋坐在一起说话的时候,在遥远的芬南,诺基亚宣布,将进行诺基亚全球卫星计划,在两年内发射二十一颗卫星用于全球通讯以及建立自己的导航系统,力求为全球客户提供最好的通讯定位服务以及更加精准的导航服务。
一时间全球瞩目。
第995章 一个全新的世界()
在诺基亚到手以后,张兴明就对整个公司进行了重给优化,把电信部门单独成立了全新的公司。
在未来什么最流行?网络和智能。
张兴明成立个两个专项研究所,一个在港岛,一个在诺基亚本部,他的那台手机现在还不敢拿出来,但是可以给出一个方向,一个大胆的想像空间,以及一些草图。
一切基于卫星和网络。
上一世,网络一直到2000年才算是正常化,而且网速还相当感人,而现在则完全不同,全国光缆早已到位,政府和单位学校已经实现了高速联通,甚至超过了白头鹰和大韩以及日本。
在原来的世界上,日本是世界第一个实现视频通话的国家,在90年代就开始了,就是基于他们国内强大的网络。
而大韩的全民通话上网便宜到让你怀疑人生,网络速率和移动电话普及率一度是世界第一。这也是这两个人国家在进入2000年以后发展的底气,网络即一切。大韩的游戏,日本的画番为什么那么牛?
现在,国内的网络工程正在向民用化过渡,电脑的价格虽然比上一世降低了许多,不再是动辙几万,但几千块钱对于这个年代的老百姓来说还是贵了,这没有办法。
在原本轨道上,95年国内基于电话线的拨号上网方式开始民用运行,电脑开始进入终端商业,开始出现打字复印部,电脑培训班和电脑房,私人购买电脑用于上网开始出现,但网速相当感人。
红警,模拟人生,仙剑奇侠传,大富翁,暗黑破坏神,cs因为游戏诞生了难以计数的黑电脑房,这就是第一代网吧的雏型。98年出现网吧,开始出现网民,那会儿上网仅限于文字聊天,看新闻,游戏还是以单机或局域网为主,因为网速支撑不起来。
“吱嘎嘎嘎嘎,吱哑哑哑,沙沙沙”第一代猫的巨大不适噪音现在是一种难得的回忆。
紧跟着第一代网恋出现,那时候的人比现在疯狂,奔现也比现在多的多。
张兴明有信心引导着中华走出一条不一样的网络之路。
世界上一大半的半导体以及网络相关科技公司在张兴明手里,现在没有人知道在二十年后这意味着什么,世界最大也是最快的网络在张兴明手里,最关健的是,世界上唯一的黑科技包也在张兴明手里,这才是最大的依仗。
离开万宁,张兴明到了京城,两个丫头他得亲自接。
到景山探望了老人家,老人家的身体这一两年衰弱的厉害,不过对比上一世来说还是挺乐观的,张兴明估计挺到2000年应该问题不大。因为有张兴明的明里暗里提醒,针对性的饮食运动还是起了不小的效果的。
老人很高兴,像个孩子似的笑,拉着张兴明的手说话,对张兴明这几年的作为大加赞赏,询问了一些问题,现在的中华和原来完全不一样了,很多东西不是阅历和眼界就能琢磨透的,新科技新文化日新月异,没有谁能跟得上。
“腰杆子硬啦,是你的功劳。前几天新坦克我去看了,好,威风。听说你又带回来好东西了?有什么先拿来让我看一看嘛,现在都是我最后才知道,这点你要认错。”
张兴明笑着说:“行,我认错,以后什么都先拿给你,我保证。”老人就高兴。
张兴明说:“这次我带回来一些导弹和制导设备,希望两年内能实现自产,两年以后咱们自己的卫星系统就建好了,到时候正好。”
老人想了想,说:“毛子和白头鹰其实还是有差距的,由其是电子方面,差距不是一点点。原来毛子一直是靠量来压制,但是咱们不能这么做,劳民伤财,会动国本。”
张兴明说:“白头鹰的我也带回来了,虽然不是现役最先进的,但应该也能看出一些东西来。”
老人眼睛一亮,说:“这是个好消息,那我就放心了。”
张兴明说:“现在我们最需要做的还是基础和民生这一块钱,要让物资和人流通起来,打破原来的死水局面,这才是发展的保证。基础工业农业才是一切的根本。”
老人说:“你的几份报告我都看过了,我和他们说,要认真学习。在国内比眼界没有人能超过你,你的话要认真琢磨研究,要针对性的拿出切实可行的意见来。”
张兴明脸红了,说:“您可别这么说,我也就是提供点参考意见,您这么说我受不起。”
老人伸手拍了拍张兴明有肩膀说:“你受得起的,你做了多少事情我们都一清二楚,国之大幸啊。”
张兴明说:“我是中华人,只有国家强盛才有我们的一切,否则什么都是空谈,我也只是尽了我自己的一份心力而已,都是应该的。”
老人谈兴很浓,一直到小周进来提醒,老人才不情不愿的放张兴明离开,还叮嘱他走的时候要再来坐一会儿。小周把张兴明送到院子大门,说:“老人现在难得这么高兴一天了,你以后要多来。不过,要注意时间,太长时间的说话他身体受不了。”
张兴明点头答应下来,小周又说:“央音那边的情况我知道了,相关人员也进行了处理,你不要心里有怨气,就当是看我的面子了。”
张兴明笑着说:“本来也没什么事,我也没当个事,放心吧。”
两个人握手告别,张兴明上车过桥来到墙里。
在墙里,张兴明和一众大佬聊了两个多小时,提出了一些问题,回答了一些问题,制定了一些计划。然后,几位大佬庄重的给张兴明掰发了共和国金五星勋章,并授予张兴明解放军上将荣誉军衔,列席军委会议。张兴明终于圆了自己的将军梦。
咱们国家的荣誉勋章制度一波三折,是全世界五个没有国家荣誉制度的国家之一,是唯一没有国家荣誉功勋系统的大国。其余四个不设立功勋的国家是瑞士、安道尔、南苏丹和厄立特里亚,除了瑞士那三个听都没听说过,指甲盖一般在的小国。
在大运动时期,勋章甚至一度成为了破五旧对像,许多在战争时期获得了勋章的功臣反而因此获罪,也是个奇葩事情。好在这一世国家终于走到了正轨上来,在张兴明明里暗里影响下,国家级功勋制度终于写上了宪法,而张兴明成为了第一个受益人,这也算是一种回报了。
掰完奖章,一众大佬依次和张兴明握手道贺并说了声谢谢,这让张兴明双眼发酸。
就在这一天,一份命名为“回归”的计划在这里诞生。
一个全新的世界就要打开。
第996章 失败的得瑟()
张兴明穿着笔挺的新军装回到俱乐部这边,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今天足足的在那边呆了差不多一整天,不过收获是大的,对于两边来说收获都够大。
对于张兴明来说,一个四十多岁的灵魂,早已过了愤世嫉俗的年龄,算是活过一次了,经历过看过,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活。
人这一辈子,十几岁活在梦里,四十岁活在现实。二十岁爱国是在嘴上,四十岁是爱在心里。
重活一世,让自己,家人,让爱自己的和自己所爱的人过上美好自由幸福快乐的生活,实现自己上一世的梦想,然后再给自己的祖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就算没白来一趟。
院子里静悄悄的,隐隐的琴声从前跨院传过来,张兴明问开门的安保员:“都在前院?”
安保员正呆愣愣的看着张兴明肩膀上的上将军衔,听到问话才反应过来,慌不迭的点头,张兴明得意的笑着说:“怎么样?震住了吧?看以后你们还敢不敢和我顶嘴。”
安保员翻了个漂亮的白眼,把大门关好。
今天因为授衔,李淳他们四个也是穿的军装,李淳现在是水涨船高,是大校副官,唐心是上校警卫长,张启生和汪红华是中校警卫官,又增加了一个四人战斗小组。
穿过月亮门,琴声大了起来,还夹着歌声和掌声。
拐过房角,就看到大家都搬凳子坐在庭院天井里,三面房子的窗子都开着,里面有人在演奏,这是在开联欢会?
柳燕儿反应最快,张兴明刚一露头就进入了她眼里,站起来啪的一个立正:“首长好。”因为戴着帽子柳燕儿没看清人脸,但是做为军人对肩章太敏感了,行为完全是下意识的。
其他安保员也起立敬礼,琴音乱了一下,停了下来。
等所有人看清是张兴明,柳燕儿是吃惊,丫蛋儿杨彩依同学是兴奋,那小二就很平常,上下打量了张兴明几眼:“还行,穿军装还是那么回事儿。”
丫蛋儿溜溜跑过来扯着张兴明看了一圈儿,还伸手在肩章上摸了摸,问:“这是纯金的吗?”又看到了李淳的肩章:“咦?李哥怎么比二明还多一颗星?哦,二明有个树叶你没有。”张兴明内伤,小丫头根本就不认识军衔,这是跳舞给瞎子看,白得瑟了。
然后小丫头才反应过来,又看了看李淳的肩章:“好像毛伯伯也是这样的,哇,李大哥你是不是官好大?毛伯伯是政委呢。”
那小二在一边扯了扯站的笔直的柳燕儿:“你们干嘛?”
柳燕儿撇了撇嘴,你当我愿意啊,你男人也不吱个声,用眼神挑了张兴明一下。
那小二扭头看了看张兴明:“你到是让柳燕儿姐坐下呀。”
张兴明愣了一下,苦笑着说:“我也没让她们站着啊,行了,以后没有外人不用装模作样的,我这又不是真的将军。”
柳燕儿:“报告,将军不存在真假,请张将军慎言。”
张兴明说:“行了行了,你厉害。你们接着玩吧,这是在,搞演出啊?”
那小二说:“我们上课呢,请的张师傅和刘师傅回来。”指了指站在屋里窗口往这边看的两个老人,张兴明冲他们点了点头笑了笑,说:“那行,你们继续,我回后院呆会儿。给两位师傅沏点好茶,拿点点心水果什么的。晚上留下一起吃饭。”
一群人回到后院,李淳嘿嘿乐起来,他太了解张兴明了,这就是孩子心性,想在那小二和丫蛋面前得瑟一下,结果两个人一个不在乎,另一个不认识军衔。
张兴明瞪了李淳一眼:“乐个屁乐。”悻悻的进了自己的房间。北面三间主宅都是他的,那小二和丫蛋儿住的是耳房,柳燕儿她们几个住在厢房。其他人员住在配房,住老宅子这个主次是必须讲究的。
不想看文件,转了一圈也没事做,干脆让唐心他们几个自由活动,张兴明带着李淳出了院子往后走,来到后面园子里,准备弄条船到湖上漂一会儿。
出了罩房过西洋门,没走几步就听一声惊喜的叫声:“二明?”
张兴明扭头看过去,是许久没见过的王小龙,他后边跟着那个小胖子朱宏伟,现在已经是大胖子了。张兴明笑着迎过去:“是你俩呀,来京城办事儿?”和两个人握了握手。
王小龙说:“嗯,来办点事儿,约了人在这吃饭。”
张兴明说:“在后院?怎么不去前面?前面要安静一点儿。”
朱宏伟说:“龙哥定的前面,是对方要求在后院的,说后面热闹,能看景,就定在后罩楼上了。”他往上指了指。张兴明点点头,说:“挺长时间没见了,陪我坐会儿吧,我也听听你们现在什么情况。”
王小龙和朱宏伟能说啥?陪着张兴明慢慢逛,顺着水边走到湖心亭这边,亭里没人,几个人进了亭子,招手叫人送些茶点水果过来,在亭子里坐下来说话。
正是夏末秋初,斜阳夕照的京城暑意渐去,凉风习习,柳梢儿划过水面漾起层层波纹,有蜻蜒在水面上盘旋,空气中飘浮着不知哪儿过来的花香,听着树间的鸟雀啼叫,沏一壶清茶,捏一角花糕,在这样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