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深闺记事-第4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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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瑾悠突然间笑了,沈珺昊便道:“当时我便想着,若是你住在这种大炕上就好了,便是你睡了,你我之间也不必隔着一层帷帐了。”
瑾悠笑嗔道:“还说呢,董郎那时候害得我好苦,生怕旁人会知道我闺房中是有人的,人家闺中小姐都是用了粉紫蓝绿色的帷帐,可我为了避免被旁人发现端倪,愣是用了墨绿色,遮挡烛光……”
沈珺昊想到,瑾悠当初还装作是哑女的,忍不住有些怜惜,将其拢入怀中,“当初你在泽城的时候,是不是很无助?无助到,你要装作是个哑巴?”
瑾悠微微一顿,她要如何与沈珺昊说呢,前世因为其错信了人,瞧错了人,成为了哑女,凄苦一世,重生之时,几乎是出于一种保护自己的本能,她装成是哑巴,以为直接将自己推到了结局上,就不会被人陷害,可是她依旧还是经历了那些曲折……
“并不是无助,而是觉得没有必要,没有必要与那些无关的人,说话。”瑾悠抬眸,清澈的眸子泛着水光,“妾身很庆幸,能遇到董郎,否则妾身这一世,怕是宁肯常伴青灯古佛,也不肯再嫁了人的。”
沈珺昊心疼至极,“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这阵子,因为朝中的事儿,我疏忽了你,都是我的不是。”
瑾悠摇头,没想到沈珺昊竟然会这样想,“妾身与外祖母说过的,妾身知道跟着董郎来了宁朝,会是怎样的惊心动魄,勾心斗角,但是妾身不在乎,因为董郎始终与妾身在一起,这便足够了。”
沈珺昊低头去寻觅瑾悠的樱·唇,仿佛只有这样的交流,才能抚平他心底的怜惜,瑾悠回吻着沈珺昊,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深重,半晌,瑾悠艰难的从中挣脱出来,红着脸说道:“妾身不便……”
沈珺昊微微一笑,咬住瑾悠的耳··垂儿,瑾悠的身体愈发酥·软,低声说道:“我问过钱太医了,他说如今胎像已稳,只要小心些,不会有事儿的。”
瑾悠耳·垂儿已经红的恨不能滴了血,沈珺昊蜿蜒而下,又在瑾悠的脖颈处流连,红烛灯芯微爆,似是在添了喜气,沈珺昊一个抬身,将红烛吹灭,遮盖了一室旖·旎……
第718章 平静()
大理。
澹台眉才起身,孙嘉柳便撩了帘子进来,“我还以为我起的就够早的了,本想过来抓你起床的,却没有想到,你竟然也这么早。”
澹台眉没想到孙嘉柳竟然会这么早就来,拉了她的手,在罗汉榻上坐了,笑着说道:“我先前还以为是丫鬟们报错了,总听二哥哥说,你一向是个不爱早起的,却没有想到你竟是这样早。”
孙嘉柳笑嘻嘻的说道:“我是特意早早的过来寻你的,你二哥哥说,你和婉婉再过三天就要走了,我心里舍不得,便想着一道去玩玩,昨个儿我跟姐姐说了,姐姐禁不住我哄,也答应了今天要微服出来。”
“我跟你说,最近有个灯会,是在晚上,好多人在河边放河灯,晚上不知道多好看!”孙嘉柳坐在罗汉榻上,做得很靠里,双腿微微离了地,就在那晃啊晃的,因着是新嫁娘,孙嘉怡穿着一件石榴红色的月华裙,上面绣着绿梅,没有丝毫的俗气,倒是平添了一份喜气。
澹台眉皱眉问道:“你莫不是想要晚上去玩吧……”
孙嘉柳侧着头,看着澹台眉,笑嘻嘻的说道:“你说呢?”
“你胆子可真真是大的,我说你怎么起的这样早,原来是无利不起早的!”澹台眉皱眉说道:“我也就罢了,你怎么还能哄了皇后一道去?皇后如今怀着身子,万一冲撞了,你我十个都不够赔的!”
孙嘉柳撇嘴道:“哪里就你说的那么严重了?我先前是问过太医的,说姐姐这几个月适宜的活动是好的,上次我大婚的时候,姐姐还抱怨,说是在宫里闷都闷死了,若不是因为我大婚,她根本就不能出来透气,所以,姐姐还好生感激我一阵子呢。”
孙嘉柳微微有些得意,“也不知道皇帝姐夫是怎么想的,轻易不肯让姐姐出宫来玩,姐姐如今怀着身子,自然是要高高兴兴的才是。”
澹台眉有些担忧的说道:“皇上也是怕你姐姐会伤及身子,你知道的,如今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你姐姐这一胎。”
澹台眉一说这个,孙嘉柳便有些恹恹的,“好了,好了,每每我说出去玩,你们一个个的,不是说姐姐的胎像,就是说永乐侯府的前程,我们永乐侯府原就不算是高门大户的,可因为姐姐成了皇后,我的一言一行都守着规矩,什么都不能玩……没出阁的时候不能玩,如今好容易嫁人了,没人管着了,还是不让出去玩!”
澹台眉也知道,孙嘉柳和孙嘉怡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也不好再说了什么,将跟前的一方帕子递了过去,“好了,好了,你那天不是瞧着我的帕子好,要了那个海棠花的花样么?你瞧瞧,我给你绣好了,你便别气了,好不好?好嫂嫂……”
孙嘉柳受不住澹台眉喊她好嫂嫂,一下子便笑了,“好容易皇帝姐夫也答应了,我才会起了个大早,来叫你一起,才来你便数落我!你要知道,如今我可是你的嫂嫂了!”
孙嘉柳一提这个,又来了兴致,“人都说长嫂如母,我说话,你是必定要听得,不去也得去了!”
孙嘉柳指了指院子里头的随雷道:“叫上他一道去,皇帝姐夫虽然没工夫去,但是也派了很多人保护着的,还有你二哥哥也要一道去了的,不会有事儿的。”
澹台眉含笑道:“你都说了,你是长嫂如母,我焉有不应的道理?”
“那便说好了,等着擦黑了,我便派车来接你一道去,晚膳也别用了,听说那边长街上,有一家五彩馄饨,特别好吃,咱们一道去尝尝。”孙嘉柳越说越兴奋。
“那可不成!皇后如今怀着身子,入口的东西可不能随便了,这个我不能应了你。”澹台眉正色说道,先前瑾悠怀孕,她****看在眼里,那入口的东西,都是要千验万验的。”澹台眉急急的说道。
“这个我知道,所以姐姐要用完了晚膳才会出宫,我一个人没意思,所以才想着要寻了你一道的。”孙嘉柳一着急,就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澹台眉直去挠孙嘉柳的痒痒肉,“好啊,原来是因为没有人陪着了,才会寻到我身上的,我还说呢,怎么就那般好心,早早的过来寻我!”
孙嘉柳受不住养,几乎倒在罗汉榻上,“不是……不是……你二哥哥偏说我是胡闹,不许我请了人一道去,我偏不肯,这才来寻了你的嘛。人多才热闹,只我们几个有什么趣儿?”
澹台眉点点头道:“听说这样的灯会是人多才好玩的,不如请了二姐姐和七妹妹一道吧。”
“那是最好不过的,我原也是这样说的,但是你二哥哥说,二妹妹如今管着武博候府的中馈,还带着闵哥儿,怕是没工夫与我胡闹,我才不敢去请了的,既然你说话,那你二哥哥自然不能再说我的不是。”孙嘉柳顿了顿道:“倒是七妹妹,如今可好利索了?”
“应该是差不多了,我原是要再等一等的,可是婉婉想要回宁朝去,想来是好的差不多了吧!”提到澹台婉,澹台眉便有些心急,自那天起,她想要去瞧了婉婉,总被拦在门外,婉婉说是怕过了病气给她,说什么也不肯见她,如此几次,也不知道澹台婉是不是大好了。
澹台眉想了想,吩咐身边的丫鬟道:“去七小姐那边瞧瞧,身子可大好了?就说今晚有个灯会,问七妹妹要不要一道过去玩。”
小丫鬟应声而去,到了澹台婉的院子,邹氏正在门口守着,如今澹台婉的性子愈发的古怪,轻易不肯让邹氏近身,邹氏生怕被人瞧出端倪,让那小厮知道,自己如今在澹台婉这里是不受宠的,她的儿子怕是不能再过着公子哥的日子了,因而便始终在门口守着。
见小丫鬟过来,邹氏忙忙摆手问道:“做什么的?”
“奴婢是四小姐跟前的,四小姐今晚要去一个灯会,让奴婢来问问七小姐,是不是一道去?”
“不去,不去,七小姐如今身子还没有大好,不能在出去吹风了!”邹氏如今也想要回宁朝了,许久没有见到自己的小儿子,她心里发慌,澹台婉若是再病下去,她们回宁朝的日子,又要拖延了!且澹台婉如今对澹台眉有了隔阂,连面都不肯再见了,还有什么好一道去的。
小丫鬟没有听到澹台婉自己的回答,隐隐有些不悦,“妈妈不用进去回了七小姐么?”
邹氏见此,心中愈发恼怒,“七小姐才吃了药睡了,我若是进去扰了七小姐休息,是你担待还是我担待?我在七小姐跟前待得时间长了,若是连这点儿主意都拿不了,还能是管事嬷嬷?”
小丫鬟不好与邹氏争辩,只恭顺道:“那妈妈等着七小姐醒了,与七小姐说一声,也就是了,若是七小姐想去,晚膳前与四小姐说了,都是能一道去的。”
邹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
小丫鬟回转,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澹台眉回话,有心在澹台眉跟前说一说邹氏的不是,可孙嘉柳还在房里坐着,若是说了这话,难免显得自己嚼舌根,给澹台眉丢了脸面,便进去回道:“二夫人,四小姐,七小姐吹不得风,说是不去了。”
澹台眉连连点头,“不去就不去吧,上次就是因为她非要送我出了院子,才会着了寒凉,如今不去倒也是好的,等着回头我给她带回来几盏河灯玩,也就是了。”
孙嘉柳笑嘻嘻的说道:“你这个四姐姐倒是个体贴的,倒显得我这个二嫂嫂格外的不懂事儿了。”
孙嘉柳想了想,吩咐身边的丫鬟道:“咱们铺子里不是有种新制的薄荷茶么?给七小姐包两盒来,若是风寒渐愈,提神醒脑,是最好不过的。”
小丫鬟应声去了,孙嘉柳又将人打发了,与澹台眉说话。
“随雷的事儿,你跟瑾悠姐姐提了么?”孙嘉柳剥着葵花籽,随口问道。
澹台眉有些脸红,“想着等回到宁朝再说,随雷不是旁人,得先跟皇上说一说,且我的身份……总也要想个法子!”
孙嘉柳撅了撅嘴道:“正因为你的身份在这里,所以才要提前跟瑾悠姐姐说了,让瑾悠姐姐早作安排,这金蝉脱壳之计,怎么也的有个时间不是?总不能突然说你暴毙了,便是那些个宁朝的高门大户,怕是也不信的。”
“我不急,三姐姐如今怀着身子,我不好让她操心了,所以想着,等着三姐姐生下孩子再说不迟。”澹台眉叹口气说道:“宁朝的形势,不比大理好到哪里去,到底你皇上姐夫还有太后和太上皇撑着,便是怎么严苛的对待朝臣,也不为过。”
“可在宁朝,一切都是三姐姐和皇上撑着的,若是我这个眉贵妃在三姐姐怀孕期间就暴毙了,不知道多少朝臣们惦记着往皇上身边塞人,到时候三姐姐又要头疼了!”澹台眉想着,便替瑾悠头疼。
第719章 早已看穿()
“听你这般说,我才算是放了心,先前我还想着,你是以为瑾悠姐姐不肯放了你,才不敢与瑾悠姐姐说的。”孙嘉柳将满手的葵花籽仁递给澹台眉,笑着说道:“你倒是个好的,也不枉瑾悠姐姐那般待你。”
澹台眉有些讪讪,一时没有接话。
孙嘉柳忙道:“你别吃心,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最是个管不住嘴的,当初你们府里的五小姐与六小姐是怎么欺负瑾悠姐姐的,我可都还记着呢。”
“好在如今还有你和七小姐在,我姐姐说,瑾悠姐姐在宁朝已经够难的了,不能给瑾悠姐姐添堵,弄得我每每给瑾悠姐姐写信,都要捡着好的说,不敢说了一点儿不好的话,我都觉得我这人变得愈发的虚伪了!”
孙嘉柳笑了笑,指着澹台眉道:“我实话告诉你吧,你没有让我瞧出端倪之前,我便知道你与随雷的事儿了。”
澹台眉不解的看向孙嘉柳,她本来也没有想着要将她与随雷的事儿宣扬出去,到底她还顶着眉贵妃的身份呢,她的婚事,还是当初的皇后,如今的太后赐婚的,可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不过那次她与随雷在一处说话,孙嘉柳直接就问了出来,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但却觉得孙嘉柳是自家人,也没有瞒着,直接就将她和随雷的事儿说了出来,可孙嘉柳先前怎么可能知道?
“你觉得奇怪是不是?”孙嘉柳拍了拍手上的瓜子浮沫,“没什么好奇怪的,你们来大理的事儿,是瑾悠姐姐安排的,所以你能跟着随雷来,也是瑾悠姐姐安排的,而且你们到大理的事儿,是瑾悠姐姐提前跟我姐姐提过的,瑾悠姐姐觉得你跟随雷有可能发展,在宁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