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重生,狼王的毒医皇后-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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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起,这袍子是从前在雨花阁的衣柜里放过的,一次未曾穿过。
这字却是新绣上的,黑亮的绣线,描画出清骨傲然的笔迹,是他亲笔所写。
精致的锦盒打开来,里面也是从前的旧物。
一对儿扇形耳坠,是九皇子百里璘陪着他挑选的。
她记得,为这东西,她差点拆碎了舞花楼。
精致的红玛瑙的哨子吊坠,是他送她的生日礼物。
吹不响,却能用来召唤月魔杀手防卫救命。
细细的锁骨链,至今闪亮璀璨。
她记得,自己最喜欢的,是这只蓝色妖姬的发簪。
她为救他,为向凤想容换取解药,在雪地里跪求赐婚,苦熬四天,膝盖惨痛,被凤隐禁于使者寝宫。
一日,那宫女为她梳妆,打开梳妆盒,佯装惊讶拿出这支发簪。
后来,她才知,宫女是他的人。
还有两枚最小的东西,一枚是她向他求婚时准备的戒指,她丢了两次,被伤透了心,再不稀罕的。没想到他竟还保留至今。
还有一枚,是狼首玫瑰的宝石戒指,戒面似凝了一副瑰奇的画,是成婚时所用的。
大婚当晚,她便让红煞归还给他的。
犹豫片刻,她忍不住拿起来,试探戴在左手无名指上。
戒指大了些,反而显得手指纤细,宝石直往一边歪。
成婚那会儿,她有身孕,一双手胖乎乎的,那会儿戴上这东西刚刚好。
眼前一阵夹杂龙涎香的冷风袭来,她忙把戒指取下来放回盒子里,一堆东西,胡乱地裹在了红锦缎里,塞到桌下。
一抬头,就见百里玹夜提着紫檀木食盒,似笑非笑,什么都没发现似地,在桌案对面的软垫上盘膝坐下。
他把桌案上的奏折收了收,推到一边,把紫檀木雕花食盒打开,里面的东西端出来,一个小塔似地水果蛋糕。
“谅你没胆子判朕‘居心叵测’之罪。”他又把备好的白瓷盘和小叉子给她摆好,“尝尝吧!”
“百里玹夜,你哄女人的本事见长呀!”
“朕虚心好学,偷师凤纯,主战攻心。”
“你必输!”
“朕亲手做的蛋糕,特意给你送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他看向屏风那边,“宸儿呢?”
她看着蛋糕上的水果,迟疑片刻,才道,“他……去凤纯的马车上了。”
百里玹夜了然点头,却并无恼怒,只道,“跟着大学士多学点东西也好。”
说话间,他从食盒里拿出水果刀,把蛋糕切成三块,一块放在陌影的盘子里,一块儿放在自己盘子里,还有一块儿又放回食盒里扣好,从窗口递出去。
“去,给凤纯和小王子送过去,让他们尝尝。”
陌影挑眉看了眼窗外,凤眸幽深微闪,抿唇不发一言。
看到这蛋糕,凤纯怕是又要伤透了心。这狼人,身躯明明壮伟如山,怎生的一副小肚鸡肠?
百里玹夜丝毫不在乎她嘲讽的眼神,泰然叉起一块儿蛋糕,递到她唇边……
陌影仰头避开他的手,“我自己吃。”
他邪恶地把她面前那一盘夺走,绿眸温柔含笑,坚持喂她。
她气结瞪他一眼,红唇微启,正要张口吃,蛋糕却突然转了方向,他张口啊呜一下就吞下。
“嗯,好吃!”
那蜜色唇邪笑紧抿,绿眸魅惑轻灼,映出她气恼的脸儿。
“百里玹夜,你真的好幼稚!”
“陌影公主这是为了一口蛋糕要和朕吹胡子瞪眼?”
“我没有胡子,也用不着瞪你!”她强压着拍桌子的冲动,“把我那份给我!”
他忙堆上笑,又叉起一块儿喂到她唇边,“啊——张口,我保证这次不耍诈!”
“信你我是小狗!”
她狡黠说着,手飞快伸到他袍袖下的蛋糕上,抹了一点奶油,飞快地涂在他的鼻尖上,趁他惊呼不备,她顺利夺回自己那盘,端起来便到屏风那边去享用。
他忙起身跟过去,却撞在透明的结界上,鼻尖被碰地一阵剧痛。
见他捂着鼻子直喊痛,她忍不住窃喜,面上却波澜无惊。
娇躯一旋,舒服地于软榻上坐下,靠在方枕上,大口品尝美味的蛋糕。
“妖精!不要朕喂,可有你后悔的。”
说着,他又坐回桌旁,兀自享用自己那块儿。
后悔?她刚又吃下一口,就被一个硬物硌了牙齿。
她疑惑地搁下盘子,从口中拿出一个小东西,是一枚蓝玫瑰的宝石耳坠,正好可以搭配她的发簪用的。
她忙拿帕子把耳坠擦拭干净,放在一旁,探险寻宝似地,只等着吃出另一个。
但是,吃完了一整块,也没有吃到另一个。
不对呀,耳坠都是成双成对的。
她狐疑看向屏风那边,就见百里玹夜已经吃完自己那块儿,正在帮她收整桌案。
“百里玹夜,你只放了一颗耳坠在蛋糕里吗?”
“两颗呀。”
“可是我只吃到一颗。”确定他并无不适,她忍不住担心地猜测,“那一颗会不会被儿子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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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美人,只要一人()
说完,不等百里玹夜回答,她便疯了似地,收了挡在屏风外的结界便冲出去。
百里玹夜却气定神闲,优雅端坐在桌旁,抚了抚华艳的宝蓝色袍服,一身溢彩流光,如妖似魔。
后面的车厢里,凤纯一袭月白银纹锦袍,优雅端坐桌旁,从头到脚,一丝不苟,丝毫不像一个囚犯。
他优雅品尝一口鲜血,搁下茶盅,透着红光的眸子,含笑瞧着对面的小人儿蠹。
小家伙儿嘟着嘴,大眼睛巴巴瞪着紫檀木食盒,深呼吸,深呼吸……闻嗅着香甜之气,白嫩的小手儿却丝毫未动。
凤纯宠怜怂恿道,“想吃就吃,闻着味道还蛮香的呢!”
“我才不吃那人送的东西。他把琴瑟小筑给了别人,坏透了。”
“还气呢?你娘亲不是解释过吗?沈芊芊坚持要明月嫁你,你在娘胎里就嫌人家黑,百里玹夜封她为公主搪塞沈芊芊,情有可原。髹”
这仇可比天大!“也没有必要封公主呀!琴瑟小筑是妹妹的。”
“女儿家都要面子,自己倒贴别人都不要,很丢脸。百里玹夜这样处置,也是顾及呼延清歌的面子。”
小人儿着实没想到,他竟然也站在百里玹夜那边,他疑惑地看凤纯,却见他也不像是说谎。
“你不是不希望我和百里玹夜相认么?”
凤纯凑近他的小脸儿,“我对你说过,血脉这东西,是斩不断的。你娘亲一直给你和晶珝用药,斩断了和百里玹夜之间的牵引,一旦那牵引回来,我还是会功亏一篑,所以,我还是当一个好人吧,这样,你和珝儿都会喜欢我。”
“嗯,你放心,我会恳求娘亲让你留在宫里的。”小家伙看着蛋糕,虽然嘴馋,却还是生生忍住。
凤纯拿起叉子,挖起一点奶油,喂到他唇边,“据说,这东西曾是你娘亲最喜欢的。”
陌影突然冲进来,伸手便抓碎蛋糕……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不可置信,看着她疯癫的样子,愕然无语。
小家伙眨了眨眼睛,看凤纯,“你不是说,娘亲最喜欢蛋糕吗?”
“是呀!”凤纯亦是大惑不解,见陌影神情不对,担心地问,“影儿,怎么了?这蛋糕有问题吗?”
“蛋糕里有耳坠。”
凤纯失笑,眼底一抹惊痛闪过,旋即付之一叹。
“影儿,恐怕你中计了,百里玹夜断然不会把耳坠切给宸儿。”
陌影顿时冷静下来,手上已然满是奶油,整洁的桌面上,水果和蛋糕沫子黏糊成一团。
她舔了舔手指上的奶油,确定儿子没有吃,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第二个耳坠去哪儿了?
那上面带着金钩,金链,蓝玫瑰是宝石雕成的。
她掀开车帘,跳下马车,徒留两个美男子瞪着桌上的碎蛋糕。
小家伙气恼地说道,“娘亲是不是故意的呀?”
“没准儿里面真的有耳坠。”凤纯一手拉着袍袖,优雅地拨了拨蛋糕沫子,“安全起见,你还是别吃了。”
“这样的游戏好幼稚。”
“女人一般都喜欢。等你有了自己的女人,就明白这游戏的乐趣了。”
“你也在蛋糕里藏过东西?”
“你娘亲从没有在血魔皇宫里吃过这东西,我没有机会藏。”
“哦。”
“不过,倒是在送她的袍子里藏过玉镯。”
“可她手上没有玉镯,她时常摆弄药草,也不喜欢戴那累赘的东西。”
凤纯自嘲笑了笑,叫随侍进来,把桌案收拾干净,从橱柜里端出一盘糕点,放在桌上,示意惊宸品尝。
“这就是我的失败之处,总是不知她到底喜欢什么。”
前面的马车上……
陌影一进车厢,就见百里玹夜正躺在地上,手按着胸膛,不住的咳。
他手指着桌上的宝蓝色玫瑰耳坠,快要濒死的样子。
她脑子懵然一片空白,担心地扑在他身边,也顾不得手上满是奶油,忙按住他的胸膛。
“别动,躺平。”
鹅蛋脸儿,因过度恐惧,惨白无血。
“你送礼就送礼,送蛋糕就送蛋糕,为何非要掺在一起?可要把自己吃死了!”
他吃力地咳了两声,似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剑眉紧皱,脸颊涨红,脖颈上青筋崩突。
“陌影……朕恐怕要死了。”
她恐惧地抓住他的手,泪簌簌落下来。
“我马上给你取出来,速度快些,没事的。”
见她这就要取刀子,他差点绷不住,忙抓住她的手,凝视着她恐慌痛苦的眸,声音卡在喉咙里,坚持把话说完。
“影儿,你是否还想和朕在一起?”
她忙反握住他的手,俯身吻他的额,“当然想……所以你要活着!”
“你原谅朕在你的生命中缺席了三年吗?你知道的,朕不是故意的……朕知道错了,这三年,朕度日如年。”
说话间,心底那股愧疚感,成了强烈的痛,他不想继续演下去,泪却从眼角滚下去。
“我明白。”她失声恸哭,紧抓住他的手,就怕他下一瞬断了气。“原谅你了……再不恨你!”
“朕想和你,和宸儿,珝儿,一家团圆。”
“我们会的,我一定让你好好活着。”
“你发誓,不管将来发生什么,要和朕不离不弃。”
“我答应你,我对天发誓,我和百里玹夜从此不离不弃。”
“你要嫁给朕,我们重新举行婚礼。”
“好,我嫁你。”她泪流不止,一字一点头。
“朕好痛,那东西不上不下的……你吻朕一下,朕想开开心心地死。”
她忙托住他的后颈,吻上他的唇。
如山的身躯一个迅敏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她颦眉微怔,泪从眼角滚落,慌乱地不敢碰他。
他细细吻去她的泪,忽然脸不红,气不喘,说话也顺畅悦耳了。
“陌影公主,恭喜你,朕从此以后……又是你的了!”
她惊愕抵住他肩,将他撑起来,凤眸恼羞盛怒,仍不忘担心地仔细打量他的身体,“你没吞了那颗耳坠?”
“一颗在桌上,一颗在你的方枕上,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她侧首看桌子,又看薄纱屏风那边,一双耳坠,似在嘲笑她,亮晶晶的闪烁着美丽的光华。
想起自己刚才哭天抢地,口没遮拦,甚至全部应下他的谎言,她又羞又囧,咬牙切齿,张牙舞爪,只想拆了他的骨头。
她厮打不休,他便见招拆招,两人不知怎么的,就翻滚到屏风后的软榻上。
惊觉自己被困,她气得嚷道,“不作数,刚才的誓言不作数!”
“是否作数不重要,朕最开心的是,听到了你的心里话!对于口是心非,死鸭子嘴硬的女人,这种招数还是蛮有效的,不枉朕召集群臣瞑思苦想。”
她已然气到极点,却,一想到他威严霸气地端坐龙椅,以国君之姿,苦恼坐等群臣出谋划策帮他追女人,突然忍不住笑出声。
他诧异地捧住她粉光若腻的脸儿,似掬稀世珍宝在手,固定住她的头,不准她躲。
“太久没看到你笑……”
视线相对,突然失了言语。
惊觉他身体异样,那画册上的一幕,莫名浮现在脑海中,忽然无法承受他爱恋疼宠的目光。
她窘迫动了下身子,脸儿被他灼烫的气息喷薄,燃了火。
赧然避开他的视线,她忍不住嗔怒,“你那些官员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