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捡个傻夫养包子-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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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张召才又东拉西扯的一会,张召才道;“说起来这抄书也是辛苦,为了不耽误白天的功课,往往挑灯抄到三更也是有的。”
旁边立即有人惊呼道;“这样辛苦!?”立即又赞叹道;“也多亏是才哥儿这样的才华才能得到这样的活儿,也多亏是才哥儿的性子,年纪轻轻的就知道赚钱补贴家用,不过也要顾惜自己的身子啊!”
张召才为难笑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可惜我不中用,一个月只能抄录那么几本,如果能多抄录几本,银钱还要多呢,只可惜我只有一个人,分身乏术,实在是抄不过来,如果各位家里字写得好的,也大可以告诉我,我自然会为各位跟先生说一声。。”
那妇人又急忙羡慕交加的将张召才赞美了一说,拍马屁的话说的太明白,有几个心思清明的交换了一个眼色,眉间微微颦起,但是其他几个却被她的话带动着,对张召才一番鼓舞赞美。
白蒹葭看了一眼,那说话正是开始说杨氏不是的,看她眉目中带着几分狡诈,张翠翠在一旁低声道;“那是张柔月他娘张钱氏,他家闺女多。”
白蒹葭点点头,算是明白了中间的关键,嘴角含笑的听着张钱氏将张召才大肆吹捧了一番。
张钱氏的心里算盘也是打的劈啪响,她家女儿多,如果跟张召才处好关系,日后就算是给张召才做妾,也比嫁给别的庄稼人划算,隔壁村的小阮不是嫁给了通县里的一个酒楼老板做妾,虽然是妾,但是生了儿子后,可是被那老板捧在掌心里,进进出出的不但有小丫头伺候着,而且新衣服新首饰的也没短缺过,回来补贴家用更是几两银子几两银子的。
203。第203章 飞得越高……()
张钱氏可看得清楚,小阮补贴家里的那是亮堂堂的雪花银!
那还是只一个小小酒楼老板做妾,如果自家那个女儿嫁给了张召才,即便是做妾,只要生了儿子,也比给那些寻常庄稼人做老婆好,补贴家里的也比别的多更何况做妾往往都要给几十两银子的!那个小阮当时也给了二十四两银子,张钱氏听人说起,也是眼热的不行。
所以在张钱氏的刻意走动下,她家和小杨氏的关系相当不错,
张钱氏不是没打过朱颜的主意,不过她女儿多,张巧月给了朱颜,下头还有几个小四小五呢。
所以如今眼看得了机会,张钱氏立即抓住机会,不得不说,她还是有几分机敏的,几句话几件事,都还做得很合小杨氏等人的心意。
眼看小杨氏嘴角含笑的冲自己点点头,张钱氏心里都美开了花。
似乎已经看见自己家的小四小五穿金戴银的,跟县令的官太太一样微风,然后从袖子里掏出沉甸甸的荷包放在桌子上的画面。
白蒹葭虽然不知道张钱氏的打算,但是看一眼张钱氏和小杨氏的眉眼官司,那里不明白他们之间的事情,又被张翠翠说了一句,顿时便将二人的打算摸了八九分,她也不疾不徐,听着张钱氏将张召才捧进了云里去,神色淡淡的,张召才跟小杨氏只以为她是被打压住了,那里知道白蒹葭心里的想法。
飞吧飞吧。
被捧得高高地飞起。
只有飞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才越痛不是么?
正好听张召才在那里感叹;“书中自有黄金屋,也是说的不错,我旧日那里知道这读书也能挣钱,只是这却有个要求,要字写得好,抄的慢些也没有关系,总能补贴些家用……”
他这话就等于白说,这秋水村这么多人,那里有几个读书的,除了张召才,第二个读书的只怕是一旁的张玉清,而且张玉清年纪尚幼,学写字也没有章法,他虽然说的轻松,但是也不过吃准了这村里人没有写的一手好字的,不能抄录不能拆穿他,便将大话尽情说着。
白蒹葭嘴角含笑,听着差不多了,终于轻轻开口,“说起来,我在家里未败落的时候,我父亲他也是个爱风雅的,便请先生来为我教导了几年。”
她一开口,张召才就觉得心中有一丝不妙的感觉,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心中一阵突突乱跳,那种不妙的感觉却更浓重了。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就听白蒹葭不疾不徐的道;“说起来也是我愚笨的很,虽然学了几年,却没什么才华,好在认得几个字,本来我以为,这认字也没什么作用,但是想不到竟然是一门生钱的本事。”
她眉眼温柔,浅笑嫣然,一片杨柳风桃花雨的温柔,但是只有旁边的凌绝尘心中隐隐约约的明白,她笑的越甜,就越是在算计人呢。
不过……
凌绝尘抬头看了一眼张召才,这种人讨厌的话,打一顿就好了么,为什么还要浪费精神跟他说话呢。
凌绝尘陷入了苦思中。
“说起来我愚笨的很,读书没什么才华,不过好在一手字先生还夸奖我做得不错。”她梨窝浅现,婉然道;“别的不敢说,这抄录文书的事情,以前也曾经帮父亲做过,还算做得不错。”
其实也是过谦了,何止是不错,白修曾经对白蒹葭感叹过;“怜我蒹葭,身为女子,枉君子之风,屈凌云之才。”说道感叹处,甚至跺脚高歌,如痴如醉,简直让白蒹葭兄妹无言以对。
好在还有一个白抒怀安慰了白家长辈受伤的心灵。
白蒹葭说做得不错也是谦虚了,白家亲手养出来的嫡亲女儿,京城第一才子白抒怀的嫡亲妹妹,博闻广记,京城那种人才济济地方出来的人,岂是秋水村这么一个小地方的人能够比较的?
不过白蒹葭说的谦虚,张召才心中是看不起女孩子的,看了白蒹葭一眼,心中嗤笑一声,面上却道;“说起来嫂子,我自当帮你,只是……”他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好像白蒹葭是在逼迫他一样,犹豫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只是我那先生要求身高,纸墨所费也不菲,嫂子你如今有孕在身,自当好好调养身子才是。”
白蒹葭嫣然一笑,正要说话,就听一旁的摇光慢吞吞的道;“这种兼职我也想要,我也认字。”
白蒹葭不由看了一眼摇光,心中有些奇异,他倒是没想到摇光会说出这种话来。
白蒹葭笑着摆手道;“看你说的,我自当量力而为,反正你也做不完,我多少做些也好,更何况我不比你白日还要读书,空闲的时间也多些,勤能补拙是良训,想来一个月也有一吊钱的。”
有意无意的,将一吊钱几个字咬的准准的。
一旁的张李氏也是一笑,道;“我有个弟弟正好最近无事,也正好做这事谋些零花钱也好。”她看了脸色不对的张召才一眼,道;“你放心,我那弟弟虽然调皮了些,但是素来听我的话,又是在平直城里做过的,字写的还不算不错,正好前些日子说要来我这里散心,也正好帮上你一些忙。”
张召才这下总算是打了一辈子的燕子反而让燕子啄了眼睛,不由心中暗恨小杨氏这个没眼光的无事生非,好端端的当着这么多人却撩拨白蒹葭和张翠翠做什么,而且一吊钱这个事情,也说的实在是太多了。
本来以为这村里人没人识字,但是却不想白蒹葭是个认识字的,不由心中暗恨,是他自己疏忽了,白蒹葭刚来时候的气质风度,所说的家事依仗,那里是个不认字的样子?虽然有些家族信奉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是也有将女儿当儿子养的。
这种家族其实张召才是看不上的,女孩子就自应当学学刺绣什么的相夫教子,学男人读什么书?
知晓了道理就会想和男人比高低,不肯安安心心的在后院处理家事照顾孩子,女子读了书,又有什么用?
也是他这样的观念,将当初白蒹葭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
然后在张钱氏的马屁下也是得意忘形了如果他不是非要装大度,只说一个月就他抄录的数量,也不会拉扯出后面的事情来。
张召才恨恨的看了一眼白蒹葭,见她嘴角含笑,心中却是恨得不行,心想:女子果然不能读书,除了添乱,还能什么用!?
204。第204章 三个响头()
眼看外头僵硬起来,还是张钱氏眼睛一转,在一旁道;“哎呀,好像出结果了。(。)
”引得众人纷纷朝着祠堂看了过去,总算想起来今天不是小杨氏跟白蒹葭这家人的事情,而是张诚善哪一家的事情。
其实大事已定,张大田虽然平时也算得上伶牙俐齿,但是毕竟不如张老爷子老辣,张老爷子既然下定了决心,就不会留给他翻身的机会,几句话就问的张大田走头无路,杏娘又拿出了所谓的证据,张大田当时就脸色大变,张老爷子,张福荣等纷纷瞬间愤怒起来。
罔顾人伦这种事情,放在那里都是会让人不齿的事情。
其实张大田和张素华未必有什么私情,毕竟闺女到底是要嫁人的,崔氏看的也紧,不过张大田是个轻薄性子,眼看这几年张素华越长越好,私下里调笑几句还是有的,只是这调笑的时候不觉得,杏娘既然将罔顾人伦这件事套上了,这调笑之事就不小了。
张大田紧张之下,被张老爷子几句问话打的节节败退,最后慌乱之下便承认了诸多事情。
他这一承认,祠堂里的众人看着他的表情都尽是嫌弃鄙视之色,等他回过神来,想着张老爷子不过是诈他,自己和张素华不过私下调笑,又没做出什么事情来,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只是他这么想的时候已经迟了,大势已定,张老爷子和张福荣说了两句话,当即宣布。
将张大田逐出家族,他家的财产尽归张诚善所有,张大田终其一生,不得再踏入秋水村半步,从此张大田与秋水村张家生死无关,富贵贫贱无恙。
既然已经尘埃落定,杏娘吐了口气,拉了一把张诚善,就看着张大田红着眼睛冲了过来,扬手要打。
张诚善却不闪不避,活生生挨了一巴掌,他脸色冷淡,杏娘却急的跳脚,心疼得不行,指着张大田道;“你干什么?”
张大田一扬下巴,正要说话,就看见张诚善双膝一软,已经跪了下去,杏娘扯了两次也没扯起来,就看见张诚善端端正正的磕了三个响头。
母亲虽然没说,但是怨到底是有的。
张诚善其实一直记得母亲抱着自己垂泪的样子,怀疑自己,否认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张诚善年幼还需要李芳儿拉扯长大,也许在张大田舍下李芳儿跟人私奔的时候,李芳儿就一条绳子寻了了断。
自己是不是太不好,才会让丈夫舍了自己跟别人私奔走了,是不是自己前世造了什么孽,才会让张诚善自从出生就是个哑巴。
李芳儿虽然坚强,但是背了人的时候,在张诚善还年幼的时候,总会抱着张诚善默默哭泣,哭诉自己的疑惑和悲伤,她以为张诚善听不懂,在张诚善稍微大了一些后,越发沉默,连哭泣都很少了,只是拼命干活。
却不知道张诚善再听不懂她的痛苦,但是也总是记住了母亲的眼泪的。
等他长大成人了,再揣摩母亲的眼泪,记忆中那些零零碎碎的话语,也足以让他知道当初母亲是抱着怎么样痛苦和悲伤的心情去世的。
虽然说是劳碌过度,积劳成疾,但是何尝也不是郁结于心呢?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不容易,但是李芳儿也是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农活上。
其实……母亲,不是你不够好,只是这个男人,不知道你的好罢了。
生前将你舍弃,死后也不肯为你想上一分半厘。
虽然日后不能同穴,但是日后有他和杏娘在地下陪着,母亲也想来不会孤单,也不会怨恨他自作主张的。
毕竟……母亲是那么一个温柔隐忍的人。
不管什么理由,毕竟是我害你被逐出家族,虽说不悔,但是毕竟血脉亲缘。
自此恩怨义绝,三个响头之后,你我再无半点关系。
眼看着张诚善磕了三个头,杏娘急忙将张诚善扶了起来,就看见他握了握自己的手,转身又对张老爷子等人磕了三个头,杏娘也急忙跟着跪了下去。
张大田正想说上两句,就听着张老爷子叹了口气,张福荣却摆了摆手,道;“你们去吧。”
张诚善才起身,却再也没有看张大田一眼就带着杏娘走了,张大田站在那里,明明四周人声鼎沸,有不少人窃窃私语,他却觉得浑身寒凉,呆呆的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张老爷子看了站在那里的张大田一眼,道;“最迟明天你就离开秋水村吧。”
张大田打了个哆嗦,才回过神来,跳了起来,对张老爷子大叫道;“不!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他脸色煞白,看上去颇有几分可怖,神情却狂乱,让在场诸人都皱了皱眉,早知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