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君的掌家妻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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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厄运,他的今天多少是因为她的缘故。所以这一切都由她来替他“还原”,无论需要几年,她都会努力让他称为一个正常的人,直至娶妻生子,一世安然。
这个想法如种子一般在决心的浇灌下,在心里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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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发晚了亲们。
第037章 你怎么在我床上?()
;“你学会用筷子我叫旺儿来给你洗,不然我让你冻着。”她突然故作凶狠地说道。
娄蒹葭觉得她要生气了,于是很卖力的去学。
他悟性本是极高的,只是在林府被人惯着了吧桑为霜满意的笑,看来要教会他不是难事,以后什么都让他自己来,这绣花针不用可是会生锈的,就得多磨。
“你将饭菜吃完,我去叫旺儿再打点热水来。”桑为霜满意的离开。
旺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伺候完娄蒹葭,立马跑去找桑为霜“哭诉”。
“当家的小的我不行了,生平头一次伺候大老爷们洗澡,还是个比娘们还美的爷们,他还没洗完我鼻血都要流光了”旺儿巴拉巴拉的说着,“当家的我帮他穿了中衣后将他塞进褥子里了,您去给他穿其他衣裳吧,我得去缓缓”
桑为霜越听眉头皱得越厉害,旺儿说的她听着有些难理解,等旺儿人影都没了她才消化过来。还是没懂
她也没有多想拾了外套就往娄蒹葭房里而去。
娄蒹葭果然被塞在被子里,脸上还带着刚刚沐浴完的红润。看着秀色可餐
桑为霜挪了眼才清醒了点,凝着他的双眼,道:“以后会自己洗了吗是不是让别的男人看了身子,他不好,你也不好”
她浅浅的笑,伸手要将身上的褥子掀开,下意识的看一眼他,却发现他正看着她,憨憨的笑,目光里还有期待
期待桑为霜心惊,他期待什么,他一个孩子会期待什么她竟然想到这么不纯洁的地方去。
她觉得她的脸上燃烧起来,自己怎么会想的这么于是,她退缩的抽回手。
“咕”的人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像是在质疑呢,你怎么不继续了不是说好了要教他穿衣服的吗他都乖乖的洗了澡
桑为霜眨眼眨眼再眨眼,后来,豁出去一般将他身上的褥子掀开。
“娄蒹葭,你起来我教你穿衣服。”她不看他,低着头说道。
他却看着她,缓缓的坐起。
她很细心的教他穿衣,教他系带,还好给他准备的衣服不复杂。
“你先穿着杨管事的衣裳,这虽然是他的衣裳,但他从来没有穿过,等晚上你的衣裳就干了,明天我再给你安置新衣裳。”她说着教他用腰封。
她的手指在他的衣裳前跳舞,他的目光一直跟着她白玉似的手指,虽然可见指腹的细茧,但是他却看得入迷,觉得心里暖暖的。
一天都快过去的时候。
桑锦文突然大叫着进来:“大姐,门外头有个小子,抱着行李,哭着要进我们家来呢他说他家公子不见了”
桑为霜皱眉,哪个小子想了想,突然想起了刚才林府里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厮,应该是以前伺候娄蒹葭的。
“轰走他”
含他家公子不见了,就一定是在她这儿了
桑为霜心里辩解的同时,也很心虚。
没一盏茶的功夫,锦文又进来了:“大姐,他跪在那里不赚说就算是死也不能抛弃他的公子,还说,生是他家公子的人死也是他的鬼”
锦文边说边打量大姐臭臭的脸,抬起眼皮,“大姐,他是大姐夫的媳妇么,怎么还说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呢还有哦,他如果是大姐夫的媳妇,又和大姐是什么关系呢”
桑为霜没忍住,嘴皮抽了抽,红着脸瞪了锦文,还伸手捏他的脸。
“大姐,那个小子好可怜,他才十二三岁的样子,也大不了我多少,我们可不能让他饿死了,就让他进来喝杯姜茶吧”锦文脸上虽痛但知道大姐心软了,忙上前去捏着桑为霜的袖子。
“”桑为霜脸上的神情终于松动了,伸手去捏锦文的小脸,“你个小贫嘴,还说背书难背,文难写,这么能说还有,不是你告诉他有个穿白衣的公子在我庄子上,他会死乞白赖的跪在外头明明是娄蒹葭自己找来的还有谁告诉你他是你大姐夫”
“不是大姐说的吗”看着平日里不常说话的大姐,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锦文傻了眼。
“你要请他喝姜茶,还不快去,冻死了我可不管。”桑为霜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口,锦文一听会心一笑跑开了。
桑锦文走后桑为霜进了内室。
三个炉子燃烧着旺火,暖暖和和的。庄内人少,进屋前桑为霜去厨房烧了热水,她脱去自己身上半湿的外袍才想起她一回来就丢在客房里的娄蒹葭,桑为霜正要往外赚就听到自己床榻上的动静。
一挪眼就看到脚边雪白的衣袍,再顺着衣袍往上瞧,只见那少年乖巧的依偎在床榻上,抱着她新安置的猩红棉被儿
“你你什么时候”桑为霜惊讶地说话都不利索了,这人也太大胆了,竟然敢爬上她的床。而且她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少年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好不可怜的望着她,好像在说这里暖和。
桑为霜顿时垂眸,惭愧道:“是我的错,我忽略了。”
以往尸人们对她嘘寒问暖,她也不懂得关心人,那种心思细如针尖麦芒的女子,她一时半会儿也学不来做不到。
娄蒹葭美如画的脸在被子上蹭了蹭,这时脖子上又发出叮铃铃的银铃声。
早就注意到这个了,也正是这银铃声救了她,只是回来的路上太匆忙,她才没问的。
桑为霜大步上前,坐到了娄蒹葭身旁,她伸手就往他脖颈里探,指腹一摸就触到了那银铃。
扒开来瞧清楚了,才瞧见那银环儿做得颇像狗娃子家大黑戴的橡皮圈铜铃。
桑为霜顿时眉头一皱,气煞人也,林府的老头儿竟然给娄蒹葭带狗儿铃铛。
桑为霜动了双手要把那银铃掰开,娄蒹葭被她磨牙吮血的样子吓到了,定定的看着她不敢说话。
桑为霜掰了下才知道后面这银铃圈圈上还有个锁。
“混蛋”桑为霜暗骂一声,那林家的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再者她才不会再进林府半步明天就找人锯了至于娄蒹葭跑到她这里来的事,她为什么要派人去告诉林府她不去,她的人也不准去。
“弄痛了”桑为霜看着娄蒹葭咬着唇不说话的样子,心里有些酸痛,刚才她那副德性是不是把他吓到了
不过这个娄蒹葭看来并不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就凭他刚才能无声息的潜入她的卧室,她就能断定他以前的武艺,还有内力,还潜藏在他的身体本能里,只是还没有被人唤醒。
他并不是痴傻,她该锻炼他,教导他,让他想起从前他学过的知识,恢复他的能力。
桑为霜缓缓松开握着他的手,双眉微皱,他一直这样封闭自处恐怕是不行的,这样的他只会越来越封闭,更加不喜欢同人接触。真是难以想象,她没找到他的时候,他一个人是怎么度过的,县令府上的那些人老奸巨猾,心思难测,他们也没少欺负他吧。
不过,那个林景臣似乎很看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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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他才是她曾经的美好()
;说起林景臣这个人,总让她觉得怪怪的。他好色吗不像,她还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他从内室里出来,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还在劝她快点离开,看来他骨子里不是个好色之徒。
还有他在安县的别府,虽然府里不见一个丫鳜但是以他对那些小厮和仆奴的清冷态度,更不像是一个纵情该有的。或许这里头另有隐情。
桑为霜越想越觉得古怪,总觉得那里头有文章,有阴谋,她托着腮仔细的思考着,没有留意到,被瞌睡逼得抬不起眼皮的娄蒹葭,很是自然的将头轻轻搁在她的膝盖上,阖上了他那双如画眉眼,美美的饱睡起来。
等气息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桑为霜也觉得困意来袭,四肢酸痛的时候,她低头一看,才发现那张睡梦之中秀色可餐的俊颜。
痴愣一瞬,胸口被一团的东西撞了下,脸上扬起突兀的笑容,纤嫩的柔夷覆上他的肌肤。光滑的如同华阳宫的汉白玉床基,还带着春天里迷人的粉桃色,温暖的触感像后院鸡笼里刚出的鸡蛋。
“娄蒹葭,你真的想跟着我吗没想到你竟然会找来”如春风拂着细柳一般的轻声细语,她眉目温柔的就像是回到了当初做华阳长公主的时候,她还是那个温恭贤德,孝悌静雅的楷模公主。她本来是那么温柔如水的一个人女人,可是世事不容,只有死过一次,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
看着娄蒹葭,她就会想起,她曾经的美好,那份被埋葬的美好,是这个少年曾经喜欢的,当年的张狂的少年,喜欢的正是她曾经那份温柔如水吧。可是如今她的脾性,自己都捉摸不透了,她变了,变得有脾气,变得有些暴躁了。想到这里无故的心酸
她觉得胸口有些闷痛喉咙处也觉得酸酸涩涩的,她微抖的收回手,“你是不愿意想起曾经的事还是情愿一直这么无知的活着”
她嫉妒了。
手腕悬在空中,她清冽的目定定的瞧着他美如画的脸。
“娄蒹葭,现在的你,让人好羡慕。”她掬起他一律墨发,“可是我不能像你这样,永远也不能了”
少年在她膝盖上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饱睡。
桑为霜无可奈何一笑:“既然你来了,我就没有理由赶你走。但林府毕竟对你有恩”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变得复杂了。
清晨。
“嘭”的一声,一个白影滚下地。
少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清了脚边毛毯上即将要醒来的少年的脸。
桑为霜真是难以想象自己就是这样过了一夜,抱着一个大男孩,撑过了一夜
早晨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哪里都疼。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可能是昨夜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身和心都很疲惫,撑不住了,便睡着了。
可是现在,当她看着醒来的娄蒹葭,莫名的就有些心虚。
毕竟他一个心智三四岁的人,而她又还是个女孩子,这样抱着一个大男孩睡了一夜,好在旁的邻居都以为她是男人。这若是放在别的女孩子身上,名声早没了。
桑为霜忍着全身的疼痛与摔在脚边的少年眼瞪着眼
娄蒹葭刚刚醒来,用无辜而又迷离的小眼神凝望着桑为霜。他在桑为霜腿上睡了一夜,头和颈子也疼的厉害,再加之从桑为霜腿上滚下地,屁股也摔痛了。
他无辜无害的望着桑为霜,好像在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她不高兴了。
桑为霜看着火炉里将要燃尽的火星子,皱眉道:“你起来,地上凉。”
少年有些懵懵懂懂的,他坐在地毯上没有动,只是迷茫又无辜的望着桑为霜。
桑为霜被他越看越有些心虚。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想站起来,却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疼,额头也是发胀的。咬牙,伸出手狠狠地揉了两下。总算强迫自己清醒了点。
“娄蒹葭,你起来”她重复道,声音有些冷,但她并没有意识到。
好久,少年才有些懂她的意思,从地上爬起,试着站稳了。
雪白色的衣摆垂在毛毯上,他如玉的双足露在外面,衣服偏大,穿在身上有些松松垮垮,他一头墨发极其顺滑光泽,那张美如画的颜,纯净无害,又无辜可怜,整个人看起来秀色可餐。
好半天,桑为霜才挪开眼。
“娄蒹葭,你先出去。”她红着脸,没有看向他,沉声说道。
娄蒹葭听不懂,也没有动,只是站着,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不听话,桑为霜有些尴尬,脸更红了些,好久,才撑着站起来,沉默着走出房间。
她想换衣,可一个大男孩站在那里,让她无可奈何。
桑为霜边走边叹气,于是抱了一套衣服去静初的房里。弄出她昨夜是在静初房里过夜的假象。
可她刚换了男装出来,就听见小厮在外头叫唤。
“当家的,厨房的大锅穿了”
桑为霜一愣,扶额,昨夜的热水烧到忘记,灶火未熄,也不至于烧穿了一口大锅吧
“找杨管事拿了银子,上街买一口。”为霜疲惫的吩咐道。
小厮匆匆忙忙的走了。远远的就见桑锦文领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朝她走来。
“大姐晨安,怎么从二姐房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