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君的掌家妻主-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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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便是云清身上收到的,可以调令浮屠塔的兵符!”
赵戊将一块形状奇特的牌子递给秦王。
军营中的男人们深吸一口气,果有这东西岂不是能调动浮屠塔?若是在加上蜀中的精兵,是不是敢大胆猜测
这三国时局可真不是一个定数!
蜀中能否在这一战中大胆一点,是不是可以趁火打个劫?
秦王在宣纸上迅速写下什么,将那纸张递给赵戊。
赵戊一愣接过纸张,望向军营中的几个大臣:“秦王有令立即调蜀中十万精兵,屯兵秦南!”
军营中的男人们愣了一下后,跪地道:“臣等领旨!”
等大臣和将军们陆陆续续地离开营帐,秦王才揭下面具对赵戊道:去小环镇,找桑为霜。
秦姚要开战了,桑为霜不能在秦地久待。
小环镇外雨溟王的势力范围内的一间客栈里,依旧以雨溟二字命名。
桑为霜这才知道这地方为何一直被人称作雨溟,就连雨溟王也向人谦称雨溟。
只是没有想到这次那个踏雪姑娘竟然约她在这里见面。
桑为霜选了一处僻静的茶室,雨溟有一种本土的茶,名“微残”,因着茶叶的叶子总带着缺口,是故有了这个名字。
桑为霜正挪眼看雨溟客栈外,雨溟林中的风景,从这里可以看到远处的宫殿,正是雨溟王的王府雨溟殿。
有稳重的脚步声朝她靠近,她微错愕的转头。
一男一女,一黑一白的身影朝她走来。
桑为霜愣了好久,看到踏雪,再看向那个年轻英俊洋溢着贵族气息的男子。桑为霜怎会猜不出他就是雨溟王?
没有想到雨溟王会来?她错愕的望向踏雪。
却见踏雪正朝她甜蜜的笑。
桑为霜微有不解,难道是她多想了?雨溟王若不是来找她“问罪”,会来找她做什么?
“桑公子?”低沉附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桑为霜微显惊奇的望向他。没有听到愤怒,也感受不到他在生气?
“桑公子,从南方来,此行恐不是为了同我娘子讲故事吧?”
他薄唇微扬起,似笑非笑。
桑为霜震惊无比,他竟然知道她从哪里来!
她便说在雨溟久待会露出马脚,还是被他发现了!可是他并不像是来“问罪”的样子。
桑为霜很快就冷静下来,雨溟王没有半点“兴师问罪”的样子,可正因为他这个样子,她才会感到不安。
“桑公子,你不必紧张,修洛哥哥他不会为难你的,我给他实话实说了,而且我感谢你让我更加明白了修洛对我的心意”她说着低下头去,脸通红。
桑为霜眼神有一点茫然,面前,雨溟王拉着踏雪的手,将踏雪带入他
踏雪带入他的怀中。
“是要感谢桑公子说通了我迷糊的小娘子,该怎么谢呢?”他凤眼高挑,“桑公子不妨告诉本文你来雨溟想要什么?只要本文能办到的,可以考虑”
桑为霜惊讶的望着雨溟王,不料他将一番话说的这般直白,不知是给她“下套”还是真有此意。
她想雨溟王一定知道她此行的目的,而且他不光知道她的目的,而且还是一个很清楚时局的人。
难道他本有意偏向秦王?
桑为霜不知道这一刻自己该不该赌?
可放眼四下这里已是雨溟王的底盘,即便他是要给她“下套”,她孤身一人,又该何“全身而退”?
“王爷,你信秦王?”桑为霜注视着他冷静地说道。
王修洛,闻言缓缓望向桑为霜,目光冷而淡,他道:“信何?不信何?本王不在乎生死,不在乎苍生,只在乎雨溟这一方净土。”
桑为霜闻言恍然道:“有王爷此句,足矣。”
雨溟王搂着踏雪缓缓转身。
“雨溟虽无大志也无兵权,但有三千良卒傍身,此行公子带去。”
桑为霜一震,忙道:“在下替苍生谢过王爷。”
“不,本王不为苍生。”
桑为霜想小环镇时一定不能再呆了,雨溟王能查到她的身份,其他有心的人也能查到,所以当日得到了雨溟王三千人,桑为霜便离开了小环镇,没有碰到印大哥,所以也没有和他打声招呼。
而桑为霜刚到下一个小镇时,便听到东姚和西秦打起来的消息,西秦的五万军队被围困三门峡,姚国护国将军薄彦将五万人围剿了!这一场首仗东姚打的漂漂亮亮,而本来人心不齐的西秦更加动荡不安,甚至长安朝廷里大臣们已再奏请摄政王带子婴帝逃到彦城或者凉城暂避。
――那不等于是要弃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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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灵这个人被我废了不想给小娄安盘什么女配了!他两个这样挺好的!最近因为身体很不舒服的原因,人一点精神也没有又忙着过年还有几个侄儿都被亲戚塞给我带,此文是不会太长!为霜身份揭秘也不会太久了!还有公仪音的身份也快了!妹纸们也赶紧订阅吧!
第146章 去长安还是去洛阳()
即使娄蒹葭没有向桑为霜透露什么,桑为霜也能猜到前几个月过于风平浪静,意味着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现在姚国和西秦真的打起来了
“桑公子,我们还要去长安吗?”一个年轻人问桑为霜,此人是雨溟王所给桑为霜三千人中的领队。
其实桑为霜至今仍不解为何雨溟王会如此坦然将三千人给她。她不会相信是因为她让他的小妻子“开了窍”。
这不过是王修洛寻的一个牵强理由罢了。
“我至今仍不懂为何雨溟王会将你们借给我。”桑为霜凝视着年轻人说道。
年轻人清冷的面上浮现一丝浅,他微摇头道:“公子多心了。公子只要明白王爷与公子有共同的敌人就足够了。”
桑为霜惊讶道:“是傅画磬?”
傅画磬和雨溟王又有什么过节?
年轻人笑得让她琢磨不透。桑为霜皱起眉道:“莫非和踏雪姑娘有关?”
桑为霜能想到的,能左右雨溟王想法的人只有那个踏雪姑娘一人。
年轻人微微一愣。
桑为霜何等慧黠,心想这傅画磬莫非还动过人家雨溟王的女人?可那踏雪姑娘分明十五六岁的模样,如何像是和傅画磬有过过节的人?
桑为霜眉峰一皱:“莫非你家姑娘也失忆过?”
年轻人惊愕之余沉默了一下,他亮丽若星辰的眼眸微眯,沉静道:“桑公子王妃之事王爷吩咐过,不得向人提及,请桑公子见谅。”
“我也不问你了。”桑为霜站起来,想了想道:“看来踏雪姑娘,不,你家王妃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年轻人心下一笑,曾今的镇南王小侯爷,一个从死亡边缘上被王爷救回来的女人,自然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只是这些过往王爷不允许人再提了。
想到曾经的镇南侯,谁会想到当初的云彻,那个一身傲气从不甘拜下风的云彻,会是现在的踏雪,雨溟王认定的王妃。
雨溟王说是云彻的高傲险些害了她一生,云家的功勋与尊严也压迫了她一生。若是忘记了,重新来过也好。
所以这么多年雨溟王自从姚国救出了镇南侯也没有再为王妃寻找解药。恢复记忆的云彻一定会记起之前的耻辱,记起云家后人的使命。
而雨溟王虽不过问朝政,但为了当年的镇南侯,他将手中势力悉数赠与桑为霜,任她差遣。
虽三千人马,却有以一当十的能力。
“柒将军,我们不去长安。”
过了好久桑为霜说道。
柒叶疑惑的望着桑为霜。
桑为霜冷静道:“秦军大败,若我是傅画磬一定倾巢出动攻入长安。”
当年的傅画磬不也是趁着秦姚大战,一路从姚阳杀入洛阳的吗。
桑为霜没有告知柒叶,这个时候秦王也会有所动作。而且这一次可能是小娄三五年内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趁着姚帝攻入长安,再派十万大军围困长安。
而且小娄是武威帝遗子,派大军包围长安,也比傅画磬要“名正言顺”。
桑为霜想以娄蒹葭的行事果断,一定会这么做。她倒是没有必要担心小娄会在派不派兵这个问题上“优柔寡断”。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
桑为霜抬头望向柒叶,她的笑容带着一丝阴森。她冷然道:“我们摸去姚国去你且想想办法我们该如何摸去姚国去在最短的时间内。”
桑为霜可以估算最短的行程,姚帝若是这几日已动身从洛阳出发,那么他四五日内就能出现在长安城。届时会发生不得了的大事。
如果小娄的人这几日已动身了,刚好可以在四五日内赶到。
如果没猜错,二月初二这一天就能分出谁死谁灭了。
“四天,四天内,带着三千人赶到姚国国都。”
桑为霜望着柒叶冷静又严肃的说道。
柒叶简直不敢相信,如今姚秦大战,这陕州三门峡一带肯定是不能走了,不走陕州还想三四天内到洛阳,简直是笑话。
“桑公子,就算我等现在走叶阳去洛阳也得七天。这四天肯定是不行的”柒叶摇头说道。
桑为霜微皱眉,只好道:“那我们现在出发,走叶阳去洛阳。”
她记得除了走陕州还有一条道可以快马去洛阳的,当年父皇提及高祖时说过,自如今她是真的忘记了。
“那我就去准备了。”柒叶领了命令,立刻下去准备,将三千人分散,全部着不同的衣裳,也分队去洛阳。
*
薄彦一战大捷,自然是俘虏了不少秦国的战俘。
三门峡大捷当日,秦国大将王武、玉铉二人自刎,留下一众小辈。
玉家二子当时正要拔剑自刎却被冲出来的一人挥剑拦下了。
此人正是云琅。
“是你?!”玉登雪咬牙切齿地凝视着云琅说道。
云琅冷笑着望着玉登雪:“是我。”
玉登雪似疯了一般要冲向云琅,大声吼道:“云彻,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会出卖西秦,这是生你养你的西秦!你的祖国,你的子民!你何其忍心,你太让我失望了云琅琊!”
云琅在玉登雪一顿劈头盖脸的大骂中僵硬的站在原地。身后薄彦的副将秦阳将玉登雪押下。
又有一个姚国将军一拳打在玉登雪脸上,森然大吼一声:“她是我大姚容与的云将军,是薄将军的青梅竹马,岂容你秦狗污蔑?!”
天阴沉沉的,却滴不出一滴雨水,就像此刻玉登雪的心情,沉重的,即使是想大哭也哭不出来。
云琅不是云琅,云琅不是云彻,云琅不是云琅琊,云琅早不是曾经的那个云琅了。
她是姚国容与人,她是薄彦的青梅竹马,她是姚国派来的细作啊!
而更重要的是,他一直都不知道西秦的镇南侯是女人!
以前的镇南侯是谁他不在乎,以前的镇南侯和他没有交集,高傲的像一只孔雀一样。
而现在的云琅不同,这个云琅她是烟雨秦川前,执着雨伞和他一起逛长安城的云琅啊。
原来这几年的美好不过一场虚幻的梦境。
骗子最大的骗子
玉登雪被那几个将军你一脚我一脚的踢得跪在地上。
云琅闭了一下眼睛,冷然道:“玉登雪你是我的俘虏,你的命即使如同草木,你不在乎也罢,但是你没有权利死。”
她说完转身离开了。
“云琅,座上找你。”
聂慎在战场上看到云琅时,与薄彦看到云琅一样惊讶。
云琅抬起头看了一眼冷酷如往昔的聂慎。笑了笑,轻声道:“慎师弟还是和以前一样冰冷的像个木头。”
她说完朝薄彦的营帐走去。
云琅从薄彦的营帐出来已经很晚了,她的脸红的很厉害,心依旧漂浮在嗓子口。
她不曾想过,再见面他竟然还能对她温柔
三四年花开花落,容与明丽的桃花也无端错过了几年,上林的雪也无端错过了好几场。
少年意气,那一次策马离开容与,她以为今生不会再见薄彦。没有想到再见面,两个人的心态都变得成熟也沧桑了。竟然用一种怀旧的态度,来看着对方。
他竟然还能对她温柔的笑,越过她的眼睛看到的仿佛是他们年少时,林中舞剑,对月而歌的样子。
她曾以为,他的心中一直住着一个华阳,后来多年她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一来是因为弥补他失去华阳帝姬的一份伤痛,可后来她都鲜少听他提及华阳了。
再后来,她明白了,他不提,只是将华阳帝姬留在他的心里,留在他的记忆里,那是一份年少时最真挚的友谊,是第一个走进他生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