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荤宠之商妃迎喜-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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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无瓜葛,就没有资格回去争什么了。
安迎喜闻言,也是心酸,“爹,你快起来,地上凉,你身子刚刚好,有什么事儿,我们起来再说,好不好?”
“好!”
坐在椅子上,安和贵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沉默之后,安和贵才说道,“你回房去睡吧,我跟你娘,也回去洗洗睡了!”
安迎喜乖巧点头。
王玉娟扶着安和贵回房,安迎喜给大米使了使眼色,大米微微点头之后,安迎喜也朝自己院子走。
和宇文钰一起。
“你为什么不问?”宇文钰问。
“问什么呢,我爹娘那么伤心,我问了,他们更伤心,心里还怕我膈应,又会牵扯出许多事儿来,既然爹娘不希望我知道,我就假装不知道呗!”
宇文钰不语。
安迎喜孝顺,他是知道的。
如果,谁伤害了她爹娘,她是真的会跟你拼命的。
越是相处,宇文钰越了解安迎喜,看似柔柔弱弱,实则刚毅至极,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打算。
就拿他住安家来说,一般人家,为了自己的名声,是绝对不会让喜欢的男子住进来的。
可她不知道是怎么说服的她爹娘,让他住了进来,还给了他一个独立的院子,却没有派人伺候他。
被子要自己叠,地要自己扫,桌子板凳要自己擦,房间要自己打扫。
因为她偶尔要过去坐坐,在他院子里转一圈。
原本无聊的日子,似乎因为这些伙计,忙碌充实起来。
每每想到,她会过去小坐,心里就特别开心。
衣服倒是有人洗,饭也有人做。
偶尔,安迎喜也是会亲自下厨,做些他爱吃的素菜。
“迎喜……”
“嗯!”
“我们先成亲吧,好不好?”
安迎喜错愕的看向宇文钰,“为什么这么急,不是说好……”
“迎喜,我只是想,我们先成亲,那样子,不管走在哪里,我都可以名正言顺,而不是这般,呆在你家里,我想跟你一起去面对一切,我保证,我只是呆在你身边,绝不对你的任何决定,指手画脚,也不会束缚你做你想做的一切!”
他的迎喜要名扬天下,他支持。
并感到与有荣焉。
安迎喜沉默,好一会才说道,“这事儿你跟我爹娘去说吧,我听他们的!”
言下之意是答应了。
宇文钰开心,紧紧拥住安迎喜。
“迎喜,我们先成亲,不洞房,我等你长大,等你十八,我们在洞房,可好?”
那可得等三年呢。
宇文钰能等?
安迎喜想着,点头。
也就三年而已,若是真爱,哪怕是三十年都等得。
大米送来碎纸片,安迎喜和宇文钰在油灯下拼凑。
宇文钰那种碎纸片,“这宣纸一般人家可用不起!”
“很贵重吗?”安迎喜说着,重新拿了一片拼凑,专心的忙碌着自己手里的活。
“这是皇室专用,一般人家,除了皇帝赏赐,皇室成员赠送,买不到,也不能用!”
安迎喜沉默片刻,才抬头看向宇文钰,“我爹娘来头那么大?”
“你出自大户人家,身份高贵,不好吗?”
安迎喜撇嘴,“我可不是在那大户人家长大的,那些千金小姐会的,我都不会,要真论起来,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啊,冒牌的大户千金小姐,才情更那些正牌的是没法比的!”
“她们也只有个身份名头罢了,若是真要说起自力更生,保准出来一个,饿死一个!”
安迎喜噗嗤笑了出声,“也就你不嫌弃我!”
“真没嫌弃过,说来也是缘分,我走南闯北,去过太多的地方,见过太多的美人,总觉得她们身上少了什么,来到古城,第一次见你,虽觉得你长相一般,可浑身上下,瞧着都特别舒服,暖烘烘的,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在大宅见到你,你故意往池塘里栽,我就想,这姑娘,心眼可真多,却奇迹的没恼,反而觉得可爱,或许,那便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安迎喜吃惊,“你知道,你居然都知道?”
亏她还自以为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呢。
“知道啊!”
安迎喜就笑了。
“或许,真的是缘分吧!”
在那个地方,三十年,忙忙碌碌,勤勤恳恳,什么都想到了,都得到了,却没去想过谈一场恋爱,结婚生子,更是早早的就立下了遗嘱,自己死了,名下所有钱财,房子,车子,都系数捐给孤儿院,
就是不肯给自己那些所谓的亲人。
真真应了那句,钱还在,人没了。
穿越而来,遇到的兰庆耀,兰庆威都是优秀男子,她甚至连一点点遐想都没有。
你说兰庆耀已经成亲不去想,那兰庆威可没成亲,一番接触下来,外表虽纨绔,内心却极好。
倒是遇上了宇文钰,小性子出来了,娇贵气也有了,各种傲娇加折腾。
难道,不是缘分?
宇文钰捏捏安迎喜鼻子,“我喜欢你那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你喜欢?”
“嗯!”
“那我再念几首给你听!”
“好啊!”
安迎喜轻了轻喉咙,“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倖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宇文钰沉默,片刻之后,才说道,“我们不会分开的,迎喜,我们要在一起,我一定努力,陪你过一辈子!”
哪怕苟延残喘,也要陪安迎喜过一辈子。
他许不了生生世世,只许一生一世。
“好!”安迎喜点头,想了想才说道,“宇文钰,你若是喜欢,我把我能背的都写下来送你吧,不过,你要答应我们,不能拿给别人看,一辈子,只能我们两个人知道,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可好?”
毕竟那些诗句,都是人家的,她可以拿来哄宇文钰开心,却不能拿出来现世。“好!”
两人又是沉默,拼凑着碎纸片。
一番费心之后,总算拼凑完。
信上说,父亲病重,欲分家,若有心,归之,不归,不孝不忠,妻女不得好死!
也难怪安和贵发火。
这是在诅咒他,诅咒他的妻女。
他怎么可能不气。
宇文钰见安迎喜沉默,“你有什么打算?”
安迎喜摇头,“不知道啊,我听我爹娘的,他们说回去,我就跟着回去,他们在哪里,我就在那儿!”
“那我呢?”
“你,自然跟我们一起了!”
安迎喜说的坦然,随和,宇文钰闻言就笑了。
安迎喜把信纸烧掉,想了想又道,“我还是去问问我娘,到时候,你帮我去查查吧,好不?”
多少知根知底,以后也好应对。
“好!”
安迎喜深吸一口气,“本来,我不应该求你的,可我想到清雅冒险前来给我送及笄礼,怕被人发现,连顿饭都没吃就走了,我心里挺难受的!”
安迎喜的心思,宇文钰懂。
“隔几日,我们去看她吧,至于她二哥,我派人去打听打听,如果能够带回来,我一定把人带回来,如果不行,我也会吩咐下去,不会让他吃太多亏,遭太多罪!”
“如果大赦天下,能回来吗?”
“那要等太子登基再看天子的意思了,不过太子殿下心善,应该会大赦天下的!”
安迎喜看着宇文钰,“我运气真好!”
“我,亦然!”
笑,总是那么温馨。
都是会惜福之人,对待感情更是慎重。
“迎喜,我想,我应该告诉你,我的身份,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宇文钰不希望,有那么一天,安迎喜从别人口中知道他的身份。
“你说啊,我听着呢!”
宇文钰的身份,安迎喜、安和贵早已经猜到。
安迎喜还是没有想到,宇文钰会亲口跟她说。
幸福吗?幸福的。
开心吗?开心的。
“我……”
“你是什么身份,就什么身份呗,我看中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的身份!”
安迎喜说完,觉得这句话挺矛盾的。
如果不是这个人,又怎么会这个身份呢?
想了想又说道,“好吧,我想,我会喜欢你这个人,也会喜欢你这个身份……”
越抹越黑了,好像。
被安迎喜这一搅合,宇文钰到不那么紧张了,握住安迎喜的手,“我是皇子,因为身体不好,早早被封了王位,我母妃是当今玉贵妃,她极力为我争了个封号,宝!”
现在是宝王,以后就是宝亲王。
因为早早退出皇位的争斗,太子对他还不错,可惜太子并无太多功绩,登基会被人话垢。
皇后又太善,不知道为太子筹谋。
倒是玉贵妃为了宇文钰,帮着太子出谋划策,在皇帝面前,也尽说好话。对太子更是维护有加。
安迎喜就笑。
宇文钰的身份,她多少猜到了,如今宇文钰愿意告诉她,她还是开心的。
“呵呵……”
宇文钰见安迎喜笑,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我早猜到你身份不凡,却没想到这么尊贵!”
亲王妃哎,她一个普通女子。
几辈子烧的高香。
“感情你早知道了,害我担心许久!”宇文钰说着,就觉得不公平了。
他为了这事儿,郁结许久,偏生她压根没当回事儿。
有点气愤。
她不是应该立即巴巴上前,求着他娶了她么。
还这么冷静。
一时间,宇文钰觉得,这场爱情里,他在唱独角戏。
安迎喜也看出来,宇文钰不高兴了,索性去逗他,“阿钰,笑一个呗!”“不笑!”
心,不爽。
“笑一个嘛,笑一个,我给你奖励哦!”
“不笑,除非……”
心,却松动了。
奖励?
会是什么呢?
亲一下,还是吻一下?
“真不笑?”安迎喜问,已经站起身。
“不……”
宇文钰话还未落下,安迎喜伸手去挠宇文钰痒痒,宇文钰遭受袭击,忙闪躲。
安迎喜就一个劲的追。
一个一边躲,一边求饶,一个一边追,绝不答应。
玩着玩着却上了瘾,屋子里乱追,乱跑。
衣裳乱了,发丝也乱了。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安迎喜压住了宇文钰。
双眸相视,屋子里有些黑,安迎喜看不清宇文钰的样子,宇文钰却能看清楚。
她好美。
面色绯红,整个人香得不得了。诱惑着他心跳加速。想入非非。
“迎喜……”
声音嘶哑的,好听的要命。
“嗯!”安迎喜说完,埋头去亲吻宇文钰。
就是想去吻他。
宇文钰是不敢动的,他怕自己一动,就再也压抑不了。
心爱的女孩,这般主动,他不敢把主动变为被动。
他想着,有的美好,要留在洞房花烛,他说过的话,就一定要做到。
“宇文钰,你敢不敢跟我发生点什么实质性的事儿?”
宇文钰懵了,傻傻的一个劲摇头。
不敢,他怕安迎喜后悔之后,打他一顿。
安迎喜笑,“我也不敢!”
翻身倒在宇文钰身边,哈哈哈直笑。
宇文钰忙捂安迎喜嘴唇,“轻点,轻点,一会招来了人,对你的名声不好!”
安迎喜笑的越发开心。
名声,她才不在乎,大不了宇文钰不要她之后,她一辈子不嫁。
“好了,好了,你别笑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快别笑了,好像有人走过来了!”宇文钰武功好,听力自然好。
这会子有人走来,他自然听得见,眼见安迎喜就是不收敛了笑,那人又越来越近,宇文钰呼出口气,“我先去躲起来!”
飞身上了横梁。
王玉娟在门外,“迎喜,你睡了吗?”
“没呢,娘,你进来吧!”安迎喜说着,看着横梁上的宇文钰,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双眼亮晶晶的,格外的美好。
王玉娟推门进屋,眸子微微看了看,没人,才略微放心,“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做了个好梦,醒来想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玉娟叹息一声,“去劝劝你爹吧,这会子一个人在喝闷酒,我怎么劝,都不听!”
“娘,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安迎喜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