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专属驱魔师:魅世太子妃-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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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优恼怒地用手臂狠狠地撞他的小腹,趁着端木屸因为吃痛而放松力道的时候跳下马背,再翻身上了芸姜骑来的坐骑背上。
“端木屸,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百里优拉着缰绳,控制着不听劝的骏马。
端木屸下马来,同样把她自马背上拉下来。
“啪!”百里优垫着脚尖,狠狠地甩了端木屸一巴掌,“上次你心甘情愿去蒂梵山给我采药,从那个时候起,你就已经开始在计划了!”
“原来你这么想我!”端木屸脸上闪过受伤的表情。
“是我这样想你?还是你本就这样计划着?你有必要把蒂梵山上的七彩雪莲采尽吗?在你回到洛阳城之前,你的伤已经好了!”
“没有,小优,你不要胡思乱想!”端木屸摇着头,不接受百里优说出的事实。
“胡思乱想!?”百里优反问着,“端木屸,你以为我是个傻瓜吗?
你采了那么多
机关算尽05
你采了那么多的七彩雪莲,却只带回一半的花瓣。
你原本是想将那一半花瓣给我,却没想到刚好碰到我很南宫宴成亲,所以你假装旧伤复发。
端木屸,你装得可真像啊!
在魔后烧掉你给我花瓣之后,你还能拿出花瓣来,你早就算好了!算好了怎么样才能让我撑到蒂梵山去!
你在上山之前,就找了芸姜的师父,你给了他另外的一半被你藏起来的花瓣,你让他给我配药,可是你却害死了他。
别说什么见死不救,他的死就是你一手照成的。
你手中明明有药水,却没有带上蒂梵山,你故意引导我给南宫宴留下那封信,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跟你走吗?
我现在就回去找他,我会跟他解释清楚,纵使要我死,我也会死在他身边,而不是陪在你身边!”
“是!”端木屸抓紧她,“是我一手安排的又如何!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嫁给他,我对你的感情就比他少吗?为什么他就能得到你!”
“没有为什么?”百里优挣扎着,“我不能接受你,就像你不能接受芸姜一样!你放开我……”
“我绝对不会放,以前我放手,你还会回到我身边,现在我放手,你再也不会回来了!”端木屸紧紧地抱着她,“我绝对不会放你走!”
“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百里优隔着厚厚的棉业摇着他的手臂,可不知道是因为棉衣太厚还是他根本就不怕疼,他依旧紧紧地将她禁锢在身前。
没办法,百里优抬起脚,狠狠踢着他的下半身,端木屸再也无法忍住痛,立即放开她,弓着身,直不起腰来!
百里优骑上芸姜的马,回头对仍旧直不起腰来的端木屸道,“端木屸,我今后再也不想再见到你!”
冷风依旧再吹,却没有下雪,百里优沿着芸姜来时踩出的马蹄离开了茅屋。
此刻拒她跟端木屸下蒂梵山已经一个多月,
机关算尽06
此刻拒她跟端木屸下蒂梵山已经一个多月,南宫宴说不定已经回了洛阳。
百里优往旭日城走去,坐在马背上的她摇摇头,想摔掉纠缠着她的晕眩,却适得其反,她越是摇头,头越是晕得厉害,渐渐的失去了所有意识。
**********此去经年**********此生未离**********
旭日城内,东方煦领着一群人出城而来,此刻已经接近傍晚,夕阳尚未沉去,天竟飘起大雪,把东方芸姜的所走过的路上面的马蹄给覆盖了。
“你们确定郡主是自这个方向走的吗?”东方煦皱眉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
“是的没错!”随行的侍卫毫不犹豫地回答,“当时郡主不让我们跟,所以我们只能回去找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可放心!”另外一位士兵道,“我们东旭国的人没有不认识郡主的!相信郡主不会有事的!”
“殿下请看!”一直注视着前方的士兵指着雪地中的一点红色,是身着一身红衣的百里优。
顺着士兵的方向,东方煦恰巧看到百里优自马背上摔下来,因为距离太远,他暂时还认不出是谁。
“快过去!”东方煦驾着骏马跑过去,下马抱起百里优的时候才发现是她。
“百里小姐!”东方煦抱着百里优,轻轻地摇着她。
“东方煦!”百里优睁开眼睛,看到东方煦之后,整个人就放心了,“带我去找南宫宴……带我去找她……”
言毕,她再度陷入昏迷中。
“你怎么样!”东方煦想再度摇醒她,她却再也不会睁开眼睛。
“这位姑娘看上去是中了毒!”一名士兵提醒着。
“的确是中毒!”东方煦这才发现百里优的伤已经好了,可是她又中了另外的一种毒,这样的毒,他是认识的,也是能解的。
抱着百里优起身,东方煦吩咐道,“你们去我师父那儿看看,如果郡主在那里的话,就不用强求她回来!”
驱魔大会01
“是!”士兵们领命散去,继续去找东方芸姜。
东方煦则带着百里优回到他的寝宫,才把百里优放下,东方煦立即把东宫内殿御医叫来。
“太子殿下,这位姑娘是中了毒!”御医只消看一眼百里优便看得出来。
“我当然知道她是中了毒!”东方煦念出一系列的药材名字,而后吩咐御医道,“你去把这些药材找来,五碗水熬成一碗水,每天给她喂一碗就好!”
“臣即刻去办!”御医没想到他们的太子殿下还会解毒,不过也很是庆幸,因为他并不会解这位姑娘中的毒,这样下去,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百里优住进了东方煦的东宫,他亲自照顾她,端茶喂药,从未经过他人之手。
昏睡中的百里优,只觉得口中一阵苦涩,这份苦太强烈,使她自昏迷中清醒过来。
一睁开眼便看到在她唇边一万黑漆漆的汤药,苦涩的味道正是自这碗汤药里散发出来的。
“这是什么?”百里优转过头,发现自己竟然靠在东方煦怀中,她立马挣扎着坐起身。
“你中毒了,这是解毒的药!”东方煦把药丸递到她床边,“我知道很难喝,但是你还是得喝!”
“芸姜说我的毒只有她和她师父能解!”百里优闻着碗中的难闻的味道,就觉得喉咙一紧,更别说要她喝下去了。
“她师父就是我师父!”东方煦拿回药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我自然能解你身上的毒!”
“可是那药很难闻!”百里优舌头在嘴内翻动,口腔中还残留着药味。
“如果药凉了的话,会更难喝!”东方煦看着她那苍白的脸提醒道,他知道因为受伤的事,她什么苦都吃过了,现在还药的苦吗?
“拿来吧!”百里优鼓起勇气,对东方煦伸出手。
东方煦一脸钦佩地将药碗放入她的是手中,看着她捏着自己的鼻子,一口气喝掉整碗药汁。
驱魔大会02
“这是蜜饯!”东方煦拿来一盘蜜饯给她,希望能驱除她口中几重的苦涩味道。
“南宫宴呢?”百里优拿起蜜饯,往就嘴里送。
“回洛阳了!”东方煦见她吃得那么欢,也拿起一块蜜饯送入口中,边吃边回答她。
“你能给我开了药方吗?”百里优拿走哇往嘴里送的蜜饯,“你把熬药的注意事项告诉我,我会自己熬着喝!”
“我知道你想去洛阳找他!”东方煦拿起一块蜜饯递到她唇边,希望她能吃下去。
“谢谢!”百里优看一眼他周中的蜜饯,便把自己手中的蜜饯放入口中。
“不是我不想你去找他!”东方煦悻悻地把原本要喂给她吃的蜜饯放入自己口中,“而是师命难违!”
“师命难违?”百里优不解。
“你知道吗?”东方煦很为难道,“你中的毒是一点一点累积在身体里的,所以我很肯定你身上的毒绝对不是刚回来的芸姜下的!”
“是你师父!”百里优低着头回答。
“整个非梵大陆,只有我、芸姜和我师父会配制,也只有我们三个人会解!”东方煦很严肃,“这种毒无色无味,并且不会有很明显的症状,量用得足就会让你昏睡,从此一睡不醒。用得少也不会有明显的症状,连最高明的大夫都查不出来,可是,却会让你一天比一天嗜睡,等到身体里累积的毒达到一定的量之后,你最后一睡不醒!”
“难怪我会觉得很累很虚弱!”百里优道,这样杀人于无形的毒,让人无法察觉,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若不是芸姜跟端木屸说她中毒了,她也只当自己伤得太重,一时半会儿无法痊愈,却没想到自己已经中了毒。
“我师父是个大夫,一辈子救死扶伤!”东方煦一脸不舍的看着百里优,“他给你下这种毒,就证明你没救了!因为这是一种他特意为无法救治的人配制的药,若非逼不
驱魔大会03
“我师父是个大夫,一辈子救死扶伤!”东方煦一脸不舍的看着百里优,“他给你下这种毒,就证明你没救了!因为这是一种他特意为无法救治的人配制的药,若非逼不得已,他不会用。”
“不就是安乐死吗?”百里优自然明白东方煦师父的目的,可是,东方煦不知道,他的师父知道了她半巫女半魔族的身份。
在东方煦的师父临死前,他一定看到了端木屸的紫色眼睛,非梵大陆上的人对魔恨之入骨。在端木屸的胁迫下,他不得不给她配制治伤的药,可是他不能让她活着,他是人,她是魔。
遇魔必杀是非梵大陆上的人必做的事。
所以他给她下了毒,并非她的伤无药可治,而是他必须杀死她。
芸姜认识端木屸,又了解自己的师父,所以芸姜不会救她,因为芸姜的师父要她死,身为徒弟,又怎能违抗师命。
而东方煦并不知情,只当百里优的伤已经无药可治,便让她安乐死了。
“安乐死!?”东方煦回味着这三个字,的确是符合他师父所配的药,“以后就叫它安乐死好了!”
“东方煦!如果我跟你说,我的伤已经好了,可是我要解身上的毒,你会帮我解的是爱慕?”百里优问道。
“小优,因为是你,我才给你解毒,我不能让你死!”虽然知道她活着或许很很痛苦,但是东方煦真的无法接受她死去的事。
所以纵使痛苦,他也要她活着,就像南宫宴愿意用自己的血来延续她的生命一样,他会尽全力去救她。
“东方煦,很多事情,你并不了解!”百里优无奈道。
他师父给她下安乐死的原因是因为她是巫女又是半魔,而不是她无药可治。
而他,肯定也不会接受他师父在她的伤可以治疗的时候给她下安乐死。
她更不能告诉他她的身份,所以,这件事情,她无法跟他解释。
“我了解,
驱魔大会04
“我了解,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受伤就只有七彩雪莲能治伤,更不明白为什么南宫宴的血能缓解你伤……”
“我的伤已经好了!”百里优打断他,就怕他再继续想下去,就想通了什么。
“可是你……”
“我现在很累,很无力,就是中了你师父下的毒!”百里优无奈道,“你如果不给我解,我就会死!”
“我这不是在给你解吗?”东方煦同样无奈,“刚才你喝的药就是解药,但是我不能把药方给你,那是我师父自己配制的,他想用于救人,而不是用于杀人,安乐死若是落入坏人手中,杀人都没有证据判刑,你知道吗?”
“解药又不是毒药!”百里优很理解他的目的,可是解药流传出去只会救人不会害人。
“只要精通岐黄之术,就能自解药之中想到毒药的配制方法,这就是师父不允许我们轻易用安乐死的原因,一旦用错,就必须得解,每解一次就会多一分危险。”
“有必要这么小心翼翼吗?”百里优只觉得东方煦的师父是个死脑经。
“我现在就派人送信到洛阳,但是南宫宴会不会来,我们就不知道了!”东方煦一脸不解地看着百里优,“你当初给他留了什么信,你知道他那天像发了疯一样的骑着马在蒂梵山奔跑吗?”
“他没事吧!”百里优很愧疚,很后悔自己居然相信端木屸的话,他一定很伤心。
“他很伤心,还在蒂梵山上大喊你名字!”东方煦道,“在蒂梵山上,我们都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