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十五年-第3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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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大家一致认同的是不要随便出入黑人区,肤色不同,你不知道哪里会发生什么。年龄十四至四十岁的女性,晚上八点后不要出门,万不得已要出门必须开车,除去警察对任何人都不能开车门,不然第二天早上垃圾桶就会多一具果体女尸。
男人也一样,尤其是黄皮肤的男人,在这里也是受歧视的对象,个体素质不高造成的。
就当前掌握的信息而言,华人移民美国,九成以上都是比较可怜的,通过从事最底层的工作往上爬,获得绿卡。另外有3%移民是用麻袋装着美金过来的,那些人是当地华人社团的最爱,但一般都很难邂逅,因为用麻袋装美金移民的人过来就在富人区置业,信息保密,一般不会被发现。
再有7%左右的华人是高校毕业生,真正的社会精英,一毕业就进入大公司,获得绿卡,这样的人无论是在那个国家都是吃香的。
总体来说,美国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天堂,真想不通那些人为什么要消尖脑袋往美国跑,说是为了大家能够畅所欲言,不会因言获罪。
切,无稽之谈,有些话不说能憋死咩?
到了克莱曼公寓,出租车司机问我是否要等,我犹豫了下,心里估算,上去不圈圈叉叉的话也就是说十分钟话下来,但万一忍不住要来一发,或者是来很多发,时间就很长了。
重点在于,我想不想来?
我不想来,我惹的祸已经够多了。
万一张小姐主动怎么办?她那么漂亮,是我难以拥有的梦,难道就忍心看着她痛苦凋零,最后投入到别人的怀抱?
我付了车资,并多给了十美元,告诉司机,等我十分钟,十分钟我下来,就原路返回,十分钟我不下来,你就自己走。
司机说OK,临下车又冲我调皮地眨眼,玩的愉快。
嘿,这老司机,他怎么知道我上去可能会玩?老司机就是老司机,全世界的出租车都是一个德行。
公寓里面是老式电梯,只有十六层高,张雅婷约的房间在九楼,随着电梯指示灯一个个点亮,我的心也跟着旋紧,激动。
等电梯门开的时候,我的大脑潜意识就告诉了我答案,那司机不用在楼下等了。
我肯定逃不脱张小姐的魔掌。
去了约定的房间门口,再三确认了门牌,我开始敲门,里面一声宛若黄莺的comein让我浮想联翩,推门而入,里面有个女子伸头看我一眼,打招呼,嗨!
不是张雅婷,但也是亚洲女子,个子挺高,肤白貌美,看我一眼就缩回房间,却不见张雅婷。
我有些不自在,用中文问,张小姐在吗?
里面疑惑一声,没听懂我的问话,而是招呼我进去,应该不是中国人,不是韩国就是日本人。
奇怪的地方,我步入客厅,里面是卧室,她冲我笑笑,China?IamKorean。
果然是韩国人,我冲她友好点头,猜测她是张雅婷的朋友。对方目光在我身上扫一圈,尤其是在我手腕上多停留少许。
这点我很敏感,男人看人都是看脸,分析对方的性格和职业,女人看人则是看衣装打扮,猜测对方是否有钱。
酒店里面的妹仔一秒钟就能知道客人身上有多少油水,我很反感这种行为,却无可奈何。
我尽量温柔地问:“张小姐在吗?”
对方笑笑,问我喝茶还是咖啡?
我笑回:“不用了,我就是想尽快的,见到张小姐。”
对方笑笑,说稍等,然后去了卧室里面,不知在做些什么。不多时清脆的声音:“进来吧。”
第443章 生命中最对的那个人()
神神秘秘,搞什么鬼?
我迟疑着,跨步向前,然而她已经迎出来,身上只剩仅有的遮羞布,甜甜地说,我就是张小姐。言毕凑上来,在我脸上啃。
不对头,有问题!
我一把推开对方,变脸,问:“你到底是谁?我要找的人不是你。”
对方娇笑着,“帅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说完要拉我裤子拉链。
歹势!
这是个鸡,我猜测自己被人坑了,连忙转身,结果她从后面扯住,高声道:“嗨,你不能走。”
力气不小呢,死死抓住我胳膊,高声说了句韩文,似乎是呼叫同伙,只一秒,另个房间里就出来两三个青年,都是一米八多,样子还不错,嘴里西八西八地叫着。
不用想,仙人跳,这帮人故意用美女做诱饵,等我脱了裤子就会上来勒索,江湖上的人都懂。
我连想都不想,抬脚就踹,反手一巴掌把抓我的女人抽倒,跟着回身摆锤,蹬开对方后就掀翻屋内桌子,抓了椅子抡,要把几个人放倒。
正争斗,屋外有人破门而入,是一队制服警察,手中执枪,口里大叫着趴下,双手抱头。
这不是闹着玩的,美国警察说开枪就开枪,不跟人讲任何情面,几个人见状都用手抱头,各自不动。
这情形是我预料不到的,只能认栽,趴下。
警察铐着我从楼上下来时,出租车还在路边等,见到我出来,司机嘴巴张成O型,有点幸灾乐祸。
外面也有记者在拍照,警察很体贴地用黑袋子蒙住我的头。
……
美国的确是性开放,但不代表买春交易合法化,相反,他们抓嫖的力度更大。这几个韩国人仙人跳被他们盯了好几天,总算掌握了十足证据,准备今夜抓人,差的就是一名买春客,刚好我进去了。
几个韩国男人的供词说他们是合租客,女孩单独住一间,几个男人住另外一间,他们不知道女孩平时在房内做什么,所以不构成敲诈勒索。
女孩的供词起先不承认自己是鸡,结果警方拿出数十个不同男人进出房门的照片,有白人老头,有黑人壮汉,还有黄皮肤的中年老男人。
像我这么年轻帅气的买春客,警方说比较少见。
他们在审讯室里问了我很久,起先我给他们解释我只是去找人的,然而无人信,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那个女人是光身子的,并且里面的人不知道我叫什么,年龄,职业等等,全部不知道。
警察说,如果你不是去买春,为什么进入到别人房间?并且看到女孩脱光衣服?甚至你也不认识对方,这个逻辑上是不成立的。
除非你是小偷。
小偷会被监禁半年到三年之间,买春的话量刑很轻,一般是交罚款和保证金,行为恶劣的将处于三个月到半年的监禁。
警察说,如果你还是不配合我们的工作,就达到了行为恶劣的标准。
我说我去找人,拿出纸条,对方说除非你找出这个叫雅婷的人给我们证明,并且,我们要问雅婷,她为什么约你在这里见面?难道雅婷也是一个暗娼?
审讯了三个小时,我放弃了,承认自己的买春行为,处罚金两千,监禁十日。
想想都可笑,张雅婷给我写过那么多信,何时落款是雅婷?人家只会写一个引人无限遐想的“婷”字好不好。
很明显,这是有人故意整我。
讲出去都好笑,性都大名鼎鼎的皮条客,居然因为买春被抓,该是有多么的讽刺。
生活的狗血远比小说来的离奇,不要一天,我因宿嫖被抓的消息就传到国内,传到何若男的耳朵里。
不是边锋和赵大的过错,是警局要确认我的身份,这件事必须告知我太太,跟大陆公安局的做法一样样的,你找窑姐被抓,他们一定会通知你老婆去交罚款领人,没有老婆就通知你父母,总之是要把你名气搞臭。
他们查出来我的妻子是谁,结婚证是做不了假的,然后逼着我说出家里电话号码,当着他们面给媳妇打电话,还要按免提,并且很体贴地安排了个翻译,一旦确定对方确实是我老婆,就由他们接手,神情夸张地转述。
您的先生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地买春,被我们抓了个正着,这是真的……
我和几个韩国人关在一起,他们的罪名可能比较重,组织卖春,一旦确定,会是一年到三年,也会处罚金。
他们表示运气坏透了,都是因为我这个扫把星,几个人蹲在墙角叽叽呱呱,用韩语商议,时不时地瞟我一眼,终于给我逗的火起,在号子里跟他们动手。
临时监禁室都是门对门的,对面的人能看到相互间的情形,几个亚洲人打架引起大众的欢呼,他们在呐喊助威,给我加油。
号子地方小,施展不开,虽然对方很快落败,但我自己也挂了彩,并且在警察进来的瞬间,成功躺倒在地,假装无辜。
三对一,稍微有常识的警察都不会认为是我主动挑起战争,但抵不过其他号子里面有人多嘴,好几个人可以证明,说是我主动攻击其他三个,率先发起战争。再加上伤势报告,对方三人都有轻微的骨折骨裂,而我却只是皮外伤。
于是,十天监禁变成二十天,并且,我被单独关押,并告知,如果还不老实,刑期会加长。
我很纳闷,为什么不是递解出境?
费城的法律究竟是怎么规定的?
第十天的时候,张雅婷来了,打扮的雍容华贵,青春靓丽,隔着栅栏对我表示歉意。
“是敬德搞的鬼。”她说,嘴角忍不住的笑,“你干嘛那么傻,如果是我找你,肯定会给你打电话啦,怎么会用写纸条那种老土的方法。”
敬德,就是张敬德,张雅婷的弟弟。
这让我很无语,不知说什么好,“他干嘛要这样整我?”
张雅婷不答,想了想问,“听说你结婚了?”
我说是的,前不久才结的婚。
张雅婷莞尔,“她漂亮吗?”
我说是的,很漂亮,跟你一样。
张雅婷眨眨眼,“瞧,这就是敬德这么做的原因,他其实挺喜欢你的。”
这种对话方式让我有奇怪的感觉,“我结婚,你不生气吗?”
“生气不是表现在脸上的。”她笑着道:“况且生气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想,你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吧。”
女神就是女神,即便是曾经滚过床单,但这一刻给我的感觉,依然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别的女人给我的感觉是离开我就活不下去,她给我的感觉则是有你没你日子都是一样的精彩。
这才是真正内心强大的女人,面上永远如沐春风。
不自觉地,我心里就泛酸,想跟她再续前缘。
也就是心里想想罢了。
双方一时无话,良久,女神莞尔,“以后或许不再见面,要照顾好自己。”
这是要道别了,我心里忽然莫名地堵,尤其是她转身的刹那,我情不自禁地喊:“如果可以,我还想要你一次。”
距离三米远,她回头,表情古怪地问:“这算是告白吗?”
“不,这只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眼睛眨眨,沉吟少许,轻声说:“我不欠你的,拜!”
当她身影消失的那瞬间,我心里莫名地抽,似乎有什么东西离去了,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经过三天零四个小时的思考,我忽然想明白一件事,我似乎从未恋爱过。
对阿妹,我是霸占,然后是亲情,无法割舍,还夹杂着许多同情怜惜成分。
对阿男,我是征服,只是单纯的欲望驱使征服,想要成就某些自身无法获取的高度。
对阿燕,那就纯属意外,动物本能趋势,被美好的形象吸引,犯了过错。
唯独对张雅婷,我是单纯的爱恋,不是因为她的权势或者财富,单独的是被她个人气质所吸引。
这个人,仿佛在我心底里住了几十年,当看到她的那瞬间,我就知道,她是我此生应该寻找的那个人。
可惜了……
监禁二十天,十八天的时候放了我,很意外,我不差这两天,已经通知了边锋赵大后天来接我,怎么今天就放了?
到了外面才明白,是查尔斯在等我,露着洁白牙齿朝我笑,“这次,是真的张小姐找你。”
张老板这几年在非洲赚大发了,谈的都是政府和政府间的合同,坎帕斯地广人少,满地都是矿,比整个山西内蒙古的矿都多,挖出来的东西不是卖美国就是卖中国,来往订单都是以亿为单位计算。
矿石卖出去,武器买进来,中国的红旗小飞弹都是论车皮计,当地人称窜天猴,原理很简单,点火就直线飞,炸开就是一片大坑,听上去没什么用,跟普通炮弹没区别,只能打固定目标,遇到跑快点的装甲车就没卵用。
但中国某玩具厂还制造了一批遥控飞机,这玩意先进,指哪飞哪,坎帕斯又买了几车皮,回去后把飞机拆了送给国内幼儿园,上面的遥控装置和定位装置全部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