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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君不见-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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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份?还不是狗仗人势……”我反唇相讥道。
  柳飘絮再也保持不了她的从容大方,上前就扇了一巴掌,得逞后还示威性地朝我扬了扬嘴角。要不是我身上有伤,内力被制,能容得了她在自己面前这么嚣张。
  “呵呵……怎么不说了,即使你得到了皇上的宠幸那又怎样,也只不过是个卑贱的舞姬,一个永远上不了台面的下等人!”
  宠幸?殷歌的借口真是冠冕堂皇啊!为了避开嫔妃的侍寝,这半个月来他都在这鹿云宫就寝,可又有谁知道他来这是来干什么的。
  原来宠幸就等同于鞭打,这个发现让我的脸上浮现一抹冷笑。
  “你别得意!皇后的位置只会是我柳飘絮一人的,其他人休想染指……”柳飘絮很肯定地说道。
  后位,又是一个因权力地位而迷失的人。
  “芊儿,去把东西端上来。”柳飘絮整了整衣襟说道。
  “是!娘娘……”芊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水走了回来,慢慢向我逼近。
  “喝了它,什么都会结束,而你也可以就此解脱。”柳飘絮狞笑着说道。
  她以为我会与她抢夺赤帝,我的存在威胁到了她,多么有趣的理由啊!但我也不会傻到为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定罪而沉默的接受她所谓的惩罚。
  “抓住她……”宫女纷纷向我涌来,有人压住我的身体,有人掰开我的嘴,即使我奋力合住嘴,但不少药汁仍是滑入喉中。
  此时的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期盼盘埠能够尽快出现,我不想死得这么不明不白,而眼前被魔障控制的女人已经彻底失去理智。
  她心中唯一想的就是我这个劲敌能够尽快死去!而她忽略了锁在我脚上的铁链,也忽略了我脸上还未曾消退的红肿。试问有哪位君王会这样对待自己宠爱的人,要是有的话,那也是个极度变态的人渣。
  我的力气哪及得上几个使尽全力的女人,况且其中一个人刚好压在昨晚殷歌赐给我的刀口上,崩裂的伤口上的血濡湿了衣衫。
  汗水涔涔而下,被她们压制在身下的我只能闷哼着,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舌尖又一股温热的水流流过,顺着咽喉慢慢地流进我的胃里。
  “你们在做什么?”盘埠的怒吼声在身后响起,他大力地将我身上的宫女甩开。
  女人的尖叫声,瓷器的破裂声,盘埠的嘶喊声,一身血衣的我只能隐约听见一些混杂的声音。一支粗糙的手指伸进我的喉咙,死命的往里抠,似要将我内脏抠出一般的用力。
  “呕……呃……呕……”迷蒙的眼中,我看见盘埠的嘴巴不断地张合着。
  他催吐的方法有了一点效果,少数药汁顺着他的手指从我的体内呕了出来。盘埠迅速地点了我几个穴道之后,我就陷入了一片黑雾中不省人事。

  东方的太阳升起在充满魔力的土地上,彩旗在随风飘荡,此时整个世界被一团火红围绕,分外妖娆。
  浓雾渐渐淡去,从黑暗中幽幽转醒,只是我的眼前依旧一片漆黑。余毒损坏了我的视觉神经,所以在将来的日子里我只能生活在黑暗中,此后我的世界里不会再有其他色彩,只除了无尽的黑色。
  睁着空洞的眼眸,我瑟缩着身体守望世间某个遥远的地方。殷歌逼于无奈解了我身上的蚀骨毒,因为御医认为我的身体已经经不起那剧毒的折腾,如果执意而行之只会更快地要了我的命,他也只好接受了御医的建议暂时停止使用。
  失去光明的我比什么时候都要脆弱无助。
  “陛下驾到……”尖细的男声使得我的神经再次紧绷,但我仍努力让自己看不上去镇定一些。
  “你们先退下吧!朕要与她单独相处一会儿……”‘赤帝’温和地说道。
  “是!陛下……”
  空气里浮动着不安的因子,我不知道此时他的脸上是什么表情?他出现在这里,许是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法子,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颤往被子里缩。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他戏谑的声音让我心惊胆战,我承认我害怕了,害怕这个心机深重的男子。
  “不对我说声谢谢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我,你早已命归西天!”听盘埠说,事情发生不久,殷歌就出现了。
  我稳了稳心神,说道:“这不正是你所想要的结果,柳飘絮所做的一切也是你刻意纵容的。”
  “呵呵……此话怎讲?”殷歌故作不解地说道。
  “她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大家闺秀,要不是有人从中挑唆,她也不会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利用一个无知的少女,既能惩罚身为眼中钉的我,也能压下她自高自傲的气焰,此等一举两得的好事,你又怎能错过。你对外宣称柳妃对你钟爱的女子下毒手,誓要让她得到应有的教训,相信现在她已被你打了冷宫。而柳仲对此也无话可说,女儿犯下滔天大祸,他们的陛下却没有因此而降罪于他,他们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哪还有心思去追究事情的缘由?一切都如你所预想的一样,分毫不差!”
  “啪……啪……精彩……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不过有时候太过聪明的女人,只会给她招来祸事。”
  我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坐在那。
  “瘸腿外加双目失明,呵呵……此生你只能是个废人!”殷歌残忍地讽刺道。
  他的话激起了我胸中的怒火,反击道:“哼……也好过你这个睁眼瞎……面对自己所爱的人,却不敢开口说爱,真是可悲……你根本就是一个懦夫!一个无能的懦夫……为了逃避,你懦弱的选择互相折磨的方法来掩饰自己的感情,还是说,你殷歌害怕了那份兄弟之爱,哈哈……哈哈……”
  我放纵的开始大声嗤笑。
  “啪……”只觉我的右脸颊一阵火辣的痛。
  “怎么被我说中痛处了?”我继续刺激他道。
  “啪……啪……啪……”殷歌又使劲地扇了几个巴掌,我的头撞在了床柱上,最终因不堪重负而昏死过去。
  殷歌泛红的双眼让他四周的人避而远之,挥退内侍,旋风般走进隐藏于暗门之内的石室,只见寒雕玉石大床上躺着一个英挺的男子。
  不知不觉中殷歌放轻了自己的脚步,慢慢地在他的身边坐下,他的动作是那么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动作不小心惊醒梦中人。
  男子的手上、背上隐约可见深深浅浅的伤痕,而他紧皱的剑眉让殷歌忍不住伸手去拂平它,因为他不喜欢在他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不要……不……”北昂赤嘶哑地说道,不安地蠕动着身子。
  殷歌脱下外衣也钻进了被窝里,将身旁的男子珍惜地搂进自己的怀里,此时他难得的温柔只为一个人出现,那就是他北昂赤。
  “赤……”轻声呼唤道。
  “不……不……”处在昏睡中的赤不敢大幅度的推拒,口中无意识地说着不字。
  “难道你就这么不想接受我吗?赤……”殷歌痛苦的闭上了眼,疲惫地将头埋进他的颈间,汲取他身上特有的温暖。
  “赤……我爱你……”低声轻喃着。
  怀里的人似察觉到了什么身体颤抖了一下,而陷入苦思的殷歌并没有发现,一味地沉湎于自己所结的丝网内。
  情能见血封喉……人不可能没有感情,感情只能是被压抑!
  夜,如此得凉薄,如此得孤寂。
  白天与黑夜之于我再也没有区别,一个人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凄凉与寂寞,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
  身体深深地蜷在角落里,舔舐着自己淌血的伤口。
  “什么人?”泪渍未干的眼眸,毫无焦距地望着前方。
  那人没有说话而是拉起我的手,将我衣袖捋高,然后就听到一阵衣物摩擦的唏嗦声。是谁?是盘埠吗?但是他没有这么细软的手,难道是新来的宫女?
  一丝火热的液体抹在我结痂的伤口上,毫无准备的我呼叫了一声,紧接着伤处就传来一阵阵凉意,是有人在我的伤口上轻声呼气。
  “你是新派来的宫女吗?”我不确定地问道。
  那人没有回答我,只是安静的处理着我的伤口,然后二人相继无语。
  “什么声音?”外面突然传来盘埠的声音,而抓着我的手劲紧了紧,似乎她不想被人发现她的存在。
  “我在自言自语也不行吗?”我口气很差地对他说道。
  盘埠对我的无礼没有作任何反驳,而是无言地退了出去。
  “你是偷偷进来的。”我刻意压低声音对身旁的人说道,但是她仍然没有出声。
  这个人既然能避过盘埠和其他人,说明她的功夫一定很好,想着想着我竟睡着了。朦胧间,有人温柔的将我拥进怀里,一股淡淡的青草气息环绕着我,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翌日清晨,当我从梦中醒来,那人早已不知去向。但我确信她会再出现,对此我深信不疑……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能避开所有人的眼线出现在我的身边。虽然没有言语的交流,但有了她的陪伴让我觉得很安心、很踏实。
  也许,我的话刺激到了殷歌,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出现在鹿云宫,这是一件十分值得我庆幸的事。
  天气转凉,渐入寒冷的冬日,园中的花草凋谢颓落,无叶的大树无惧地屹立在空旷的大地上。刺冷的风引得我受伤的脚踝隐隐犯疼,持续的痛意久久翻腾不去。
  御医来了一拨,又去了一拨,而我的身体却每况愈下。近日盘埠总是绷着脸,好像每个人都欠了他钱似的。
  “我想出去外面坐坐。”御医说呼吸新鲜空气对我的身体有好处。
  我本想拄着拐杖慢慢走出去,但盘埠却不由分说地将我打横抱起,然后再将我安置在早已准备好的摇椅上。
  他紧了紧裹在我身上的披肩,便沉默地站在了一边。
  疾风曾经说过,大自然可以净化人类烦躁的灵魂,润泽人的心灵,让一切归于宁静!想到机灵鬼透的他,我的嘴角不禁上扬,空洞的眼眸里也浮现一丝笑意。
  记忆回到了那时……
  我和疾风的年龄只相差一岁,从小到大就读于同一所学校,对彼此的行程和动向都一清二楚。更是众人眼中的模范姐弟,我和疾风两人从小就形影不离,有我的地方你绝对可以找到他的身影。
  哥特式的酒吧里,一群俊男美女围坐在一不显眼的角落低声说笑,幽暗的灯光有意无意地照在他们年轻的脸上。
  “风,毕业之后你要去哪所大学?”任海峰喝着手中的威士忌问道。
  “这还用问,当然是我姐的大学喽!”疾风一手搭在我的肩上无可厚非地回答着,末了,还送了海峰一个卫生球(也就是俗话中的白眼)。
  “呵呵……是啊!我这不是多此一问嘛,咱们鸣藤高中的风少恋姐情节可是闻名在外啊!哎呦……说好了不能打我脸的,你怎么……”海峰不满地对疾风嘀咕道。
  “谁让你的嘴巴犯贱啊……”说罢,疾风又将一颗圣女果朝海峰的脸投去。
  “自个儿身不正,还不让人说了。成……我认栽,谁让我是你兄弟呢?”海峰将那颗圣女果塞进嘴里,狠狠地咀嚼以此来泄愤。
  “峰,你还是少说两句,来,喝酒。”金泽举杯说道。
  “还是你够意思。”海峰笑眯眯地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够意思喽?”疾风不依了,质问道。
  “你要是这么说我也没办法。”海峰低头小声说道。
  “任海峰,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扁,来,不妨给小爷练练手……”疾风作势就向海峰走去。
  “风……我是在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海峰赶紧鞠躬给疾风陪笑,他哪是这铁拳级高手的对手啊!要是真的打起来,自己还不得被揭层皮下来,他大丈夫能屈能伸。
  “算你识趣,呵呵……来,干一杯!”
  他们不痛不痒的挑衅拌嘴逗得我直发笑。
  “姐姐,我们去跳舞吧!”佘蕾,疾风死党中的唯一女性,也跟我十分合拍。
  “好啊!小风,我和蕾蕾去跳舞了。”我跟身边的疾风说了声。
  我和蕾蕾窜进舞池时,DJ刚好换了一首快节奏的曲子,佘蕾的身形要比一般的女孩子修长,甚至比个子一米七五的我还要高出半个头,此时她摇摆着她的水蛇腰,极尽挑逗地舞动着她的身体。
  我含笑的看着她因运动而泛起红潮的俏脸。
  甩动波浪状的长发,舞动身体,和着拍子我们忘情地沉浸在舞蹈带给我们的快乐里。可是意外也随之发生了,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不知何时聚集到了我们身边,还时不时地用肢体触碰着我们的身体。
  见势我便拉起佘蕾退出舞池,但他们围成一个圈将我们挡了回去,我将佘蕾小心地拉到身后,探头张望着疾风他们的所在。
  “让开……”我出声对他们说道。
  “别急走嘛,再陪我们哥几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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