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奴滚上榻:太子,哪里逃-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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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西陵冥渊嘴角轻轻上扬,好不容易才隐忍着愉悦的笑意:“在山上摔了一跤,摔到腿了,本宫只好背她下山。”
第781章 你情我愿,都享受了()
上了山后,这两人不见了踪影。
雷管事很是担扰,雨一停,带着庄园的男仆,拿着雨伞踩着石板道找了来。
一看到凤苏有气无力趴在西陵冥渊背上,惊呼道:“太子殿下,我家小主子怎么了?”
“她……”
西陵冥渊嘴角轻轻上扬,好不容易才隐忍着愉悦的笑意:“摔到腿了,本宫只好背她下山。”
“庄园里备了热水,还有热饭热菜。”
陆家庄园,很难说没有古朗留下的眼线?
一路往山下走去,西陵冥渊道:“二小姐扭伤得严重,本宫要带她去医药谷,找扁神医施治。”
扭伤腿,这个借口很好,凤苏一副痛苦的样子,趴在西陵冥渊背上。
上了庄园门口的马车,马车一路驶上山道,她总算不用再装了,神气活现的直起身。
“你累了,换身干爽衣衫,趴在本宫身上睡一会。”
西陵冥渊不顾她反抗,翻出马车里一件备用的衫子,就要去解她的袍子。
马车里,可是嵌着夜明珠的。
光芒虽然柔和,但能将人身上照得清清楚楚,凤苏拿手拽住袍子,瞪他一眼。
“我自己来!”
“本宫吃都吃过了,摸都摸光了,怕什么?”
西陵冥渊在她耳边轻呵一口气,低低而愉悦的笑出声来:“小东西,你害羞的样子,有趣极了!”
逗趣归逗趣,但总算,他扭过身去。
凤苏忙撤了湿衣衫,手忙脚乱往身上套。
因为衣衫沾了湿气,刚系好袍带,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西陵冥渊将她拖在怀里,搂着,俯身从马车夹层柜子里,取了一条干爽的帕子。
“是不是着凉了?”
他轻轻擦拭着她如瀑的发丝,均匀纤长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耳垂:“一连打了几个喷嚏,一定是着凉了,今晚随本宫回紫竹苑,方便晚上看顾你。”
凤苏仰躺在他怀里,朝他翻个白眼。
看顾?
他血气方刚,初尝这种销魂的滋味,让他看顾,一定会将山洞里的事情,重温一个晚上。
他现在看她的眼神,除了温柔,更多的是灼热。
灼热到,想将她融化成一汪水。
而偏偏,这家伙体力太好,在山洞里,她感觉自己要死过去,才不要被哄骗去太子府。
再说,西陵冥渊和蒲白桅的婚约传了出来,若自己留宿在太子府,爷爷和父亲不得疯掉了。
凤苏晃了晃头:“不要,我要回凤府。”
西陵冥渊面色突然幽冷了几分:“不想对本宫负责?”
凤苏噗笑一声,不就是从金陵开始,没事儿撩拔着他玩吗?
这人,一直拽着她负责。
她感觉,自己是强了良家的女恶霸。
她如柔荑的小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庞,眸眼里漾着一汪春水。
“你情我愿的,不是都享受了吗?乖,别闹了!”
到底谁是男人?
西陵冥渊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这个女人,竟然穿上裤子不认账了,说什么不是都享受了吗?
西陵冥渊脸上覆着一层寒冰,狠狠钳住凤苏的手:“上次皇祖母寿宴,你拒婚;本宫的婚期传出来,你还有心情出来赏花。坏丫头,你没有想过要嫁给本宫?”
第782章 滚,滚下去()
在南双和明泉成亲前,凤苏的确没想过要嫁人。
但是,看到南双和明泉成亲那幸福的一幕,她突然对于嫁人也满怀期待起来。
谁让她看上的人是太子?
想要嫁他,她拼尽了全力,惹来诸多麻烦。
她的性子很是傲娇,心里在乎,嘴上却漫不经心道:“嗯,没有那一层束缚,彼此都很痛快,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
她在胡说些什么?
一个闺阁女子,已经将自己彻底的交给他了。
然后慵懒的表示,不嫁也可以,这样挺好。
他为了将她娶进太子府,为了怕她委屈,拼尽了一切努力,可她,却说出这种令他心寒的话,像个女恶霸一样,睡完他拍拍手一身轻松。
西陵冥渊快气炸了:“凤苏,给本宫滚下马车……”
反正马车已经入了城,凤苏掀开帘子,看到是在南街上。
陆家在这条街上有数十家各种店铺,不远处就是醉仙楼,马车还没有停下,凤苏一个翻身,滚下了马车,往醉仙楼后门纵去。
不以成亲为目的的睡觉,都是耍流氓,的确是他蠢蠢欲动,可她拼死反抗,他一定能忍耐住。
这天下,真有这种女人。
将他睡了,提了裤子不认账?
西陵冥渊看着洒脱纵下马车的小身影,气得狠狠一拳击打在马车车框上,一时间,木屑横飞,马车差点散架了。
“想要脱离本宫手掌心?”
任着冷风吹进马车,看着凤苏消失的地方,他咬牙切齿:“本宫很快,让你无处藏身。”
赶车的凌霄,听到马车里的动静,差点快笑岔气了。
想起凤苏那句:“你情我愿,不是都享受了吗?”
凌霄肩膀抖动得厉害,脸憋得通红,差点没憋住笑。
他家主子,贵为太子殿下,被凤苏给拒婚了不说,结果将主子睡了,竟然说都享受了,不认账。
“凌霄……”
听到马车里传来一道厉喝声,凌霄身子一抖:“主子有何吩咐?”
“去皇家猎场!”
西陵冥渊冷声道:“将所有龙泽卫召来……”
凌霄一个寒颤,这位,被小凤苏嫌弃了,这就要折腾死他们这帮属下吗?
好惨!
凌霄弱弱声道:“主子,天黑了,打什么猎?”
西陵冥渊冷笑一声:“守猎,天黑了才好。”
从有了凤苏后,自家主子好久没有释放出如地府阎王一样的气势了,在那种威压的逼迫下,凌霄不得不从。
凤苏入了醉仙楼后,让掌柜的备了马车送她回凤府。
他身上穿着西陵冥渊宽大的袍子,若从前门进去,难免招惹是非。
她轻功已有小成,翻个墙什么的,不在话下。
马车停在巷道,她一个骨碌滚在院墙内的泥地上,隐在暗处的凤卫,看清楚她这身打扮,嘴角抽了抽,装死没有现身。
凤苏一路转过僻静的林子,顺利潜入了缥缈苑。
夜暮彻底沉下来,她屋子里点着灯火,一边嚷嚷去推门:“南双,南双,快点给你家小姐我备热水。”
一推开门,傻眼了!
父亲凤景煜一脸担忧,盯着她推门而入。
板着一张臭脸的凤老将军,阴阳怪气道:“和太子游玩赏花,可还逍遥?”
第783章 丫头,你受了委屈()
“老头儿,胡说什么,我那是去庄园考察,打算夏天在郊外办个避暑山庄……”
凤苏嗔他一眼,说着说着,一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袍子,话堵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了。
她的身形娇小,西陵冥渊身形高大。
他大大的袍子,穿在她娇小玲珑的身躯上,长袍拖地。
尽管一开始去郊外,的确是为了考察庄园一事,但最后的最后,一不小心擦枪走火。
身上这件袍子,便是最好的罪证。
也难怪她推门而入的一瞬间,父亲的脸色变了,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老头子,这次怒气冲冲,用阳阴怪气的语调在挖苦她。
凤苏呵呵一声傻笑,机灵道:“陆家庄园临水,山涧水雾太大,弄湿了衫子,庄园里没有婢子,让雷管家找了件男衫对付……”
凤苏敷衍的话,惹得老将军一阵暴跳如雷,冲过来在凤苏头上敲了一下。
“臭丫头,当爷爷是傻的?”
完了!
老头子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在她头上结实敲了一下,疼得她龇牙咧嘴。
凤老头一出手,粗蛮得很,没将凤苏当成女孩儿,凤景煜看着凤苏脸扭曲的样子。
“父亲,我来跟苏儿说几句话。”
凤老将军压下胸膛里那一簇怒火,一跺脚,狠狠瞪凤苏一眼,像一阵旋风卷走了。
“小姐,你还好吧?”
被凤老将军的威摄震住,南双大气都不敢吭一声,见老将军走了,忙冲过来替凤苏揉额头。
“你家小姐沾了水雾,怕是着凉了,南双,你去后厨备些热水送去浴房。”
凤景煜打发走了南双,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父女俩大眼瞪小眼。
过了半晌,凤景煜叹一口气,扯了扯她宽大的袖摆:“苏儿,陆家庄园,还有人穿绣着金线的袍子?”
“那个……”
凤苏哑口无言,想说陆家有羽衣坊,这种绣有金线的袍子不算什么。
但仔细一看身上的袍子,不仅布料是一等一的贡品,绣线的针脚格外用心,再狡辩,也是无法掩饰了。
看着凤苏可怜兮兮站在屋子里,有些心虚的样子。
想着她自小流落在外,到底不忍苛责她,走近一步,轻叹一声。
“你的性子,和云瑶很像,敢爱敢恨。”
他的手从她脑袋上落下来,落在凤苏被老头子敲疼的额头上,轻轻揉了揉:“苏儿,为父知道,你和太子两情相悦,更知道你心高气傲,绝不与人为妾,所以才会在寿宴上,拒了太子侧妃的婚约。”
对,她就是心高气傲!
除了不能与人为妾,还不能与人共侍一夫。
凤苏以为,凤景煜接下来会说,既然拒婚了,别再与太子有过多的牵扯。
出乎他意料的是,凤景煜宠溺道:“是为父太慵懒了些,如果凤家与蒲家一样势大,绝不会让你受这些委屈。”
“父亲……”
凤苏很震惊!
他应该劝自己不能与太子有过多的牵扯,免得牵出用凤眉俏顶替她,欺君一事。
但是,他却怨自己不够强大,不能成为她的后盾,让她受了委屈。
第784章 满身的红痕()
“热水备好了,奴婢伺候小姐去浴房!”
南双推门而入,打断了凤景煜和凤苏。
凤景煜轻轻揉了揉凤苏的脑袋,疼惜道:“沾了山里的水雾,快去泡个热水澡,免得着凉了。”
看着凤景煜的身影消失在苑门口,看着灯火摇曳下,门口已经空荡荡的一片,凤苏总感觉,他离去时,那抹背影有说不尽的落寞和惆怅。
或许,他想到了母亲姬云瑶。
看着空荡荡的苑门口,凤苏哽咽着轻唤了一声:“父亲……”
泡在浴房的热水里,凤苏耳边一直缭绕着凤景煜那句话。
“你的性子,和云瑶很像,敢爱敢恨!”
他说自己与姬云瑶很像,是不是,她和母亲一样,都是不顾不管,敢爱敢恨的性子。
喜欢一个人,会不顾世俗的一切,必定要飞蛾扑火,哪怕是遍体鳞伤。
若那人负她,也定然一去永不回头,十分决裂!
“小姐,小姐……”
凤苏陷入沉思中,南双一边用帕子帮她擦着背,一边心疼道:“小姐这身上,怎么这么多红印子,尽是伤痕……”
“山涧水雾弥漫,落滑,摔了几跤。”
这话,糊弄别人还可以。
南双却是成过亲的人,与明泉恩爱缠绵,哪会信凤苏的话。
也难怪,小姐穿了一件男衫回来,老将军会暴跳如雷,大人一副忧心仲仲的样子。
替凤苏穿衫子时,南双落在她身上的红痕上,目光里满是探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奴婢给小姐上药吧!”
她这副又是疼惜,又是怜悯的模样,到底是想表达个什么?
不就是滚个山洞,至于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
冷千凝有了身孕,光凭程飞武退婚时在爷爷面前一力承担,凤苏就感觉,要好好保护冷千凝和程府的血脉,不能再让一个孕妇干伺候人的活计。
“我自己来吧!”
凤苏接了她手上的药瓶,吩咐道:“冷千凝近来身子不适,那个从浣衣房调过来的粗使丫头忍冬,人还挺机灵,让她来内院伺候着。”
南双下去传话后,凤苏将门栓严实了,坐在铜镜前,半解袍带。
看着一身密布的红痕,她有些哭笑不得。
西陵冥渊够狠的啊!
在她身上种那么多的印子,欢好的痕迹那么明显,南双能不用怪怪的眼神看她吗?
不要说成了亲的南双,就是单纯得像白纸的婢子,也会往那方面猜。
凤苏替自己抹了一回药,边抹就边骂西陵冥渊。
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