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奴滚上榻:太子,哪里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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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马车,西陵冥渊黑着一张脸,迎头就凶他:“身为本宫的奴才,当安守本份,怎可在大街上,与一个小厮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噗,你有病吧!”
凤苏哧笑出声,伸出小黑爪子去摸西陵冥渊的额头,嘴里嘀咕一句:“也没发烧啊,尽说胡话。”
“凤苏,你还敢笑?”
西陵冥渊用大手掌钳住他的小黑爪,更是恼怒了:“以后不许和人搂搂抱抱。”
“哎哟,疼,西陵冥渊,疼死了!”
让她去送行的人,是西陵冥渊没错吧!
她替他办了事,还反被他欺负,凤苏窝火死了。
她吃痛,一脸烦躁吼回去:“靠,西陵阎王,你讲不讲道理?小爷抱司陌辰,那是告诉他,田产和地契,是你给的……”
第71章 太子吃醋了()
西陵冥渊钳住她的手一松:“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大人说今日大恩,来日衔草结环相报。”
凤苏恼火的冲他嚷:“李成治是个有作为的清官,以后指不定可以成为你的左膀右臂,小爷无功不受禄,不贪你的功劳。”
看着凤苏一脸怒气冲天,西陵冥渊脸色一暖。
倒是挺会为他着想的?
也很看得起自己,还怕抢了他的功劳?
这样拧得清的小东西,虽然黑了点,但看着还挺顺眼。
西陵冥渊嘴角微弯,神色间染上几分柔和:“小东西,你真傻,李成治说的是上次书房献策一事,你帮了他。”
啊!
就那点事吗?
这个李大人真是奇怪,他是为民请命,自己在旁边不过多了几句嘴,他竟如此重情重义。
好稀奇啊!
接下来,马车里的气氛很微妙。
凤苏脑子有点懵,这个西陵冥渊还真是阴晴不定啊,像天气一样,一会儿天晴,一会儿下雨。
话说,天气很热,旱灾还在持续。
要是真下一场雨就好了,不然若是金陵城的河床彻底干涸,估计有很多人要被渴死了。
横尸遍野,还有一堆苍蝇围着尸体飞,这太恶心了。
有必要提醒西陵冥渊,用朝庭拔下的银子,打几口深井吧!
凤苏在天马行空的想着,西陵冥渊看她半晌沉闷不语,感觉她不叽叽喳喳,马车里实在静得有点可怕。
他打破这份沉默:“凤苏,今天给李大人送行,你办得很好,想要什么奖赏?”
“你在说什么?奖赏?”
凤苏从挖井一事缓过神来,一脸大喜:“西陵冥渊,你说真的吗?”
“嗯,本宫一诺千金。”
就他,还一诺千金,上次让古朗找苏小小,诓了他一回;这次和她签协议,又巧妙了钻了空子。
凤苏撇撇嘴,很是不屑。
她现在在竹海苑,有吃有喝,古朗和阿玥的差事又要着落了,倒是没有什么愿望。
是了,古朗,一想起他,凤苏很兴奋:“西陵冥渊,古朗这两天要动身了吧?你能不能奖赏我去给古朗也送个行?”
古朗,古朗……
凤苏每次提古朗的样子,让西陵冥渊很讨厌。
他冷着一张脸:“不行!”
“为什么不行?”
凤苏本来只是那么一提,他越反对,她就越动了给古朗送行的心思,恼火的质问他:“我都陪你去给李成治送行,你为什么不让我给古朗送行?”
“因为,本宫是太子,而是你本宫身边的奴。”
西陵冥渊微勾着唇角,脸上隐约露出几分得意之色,俯身欺近凤苏:“身为奴才,要安守本份,一切按主子的意思行事,可懂?”
懂个屁!
凤苏心里暗暗诽谤一声,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她凤苏,从骨子里不是任何人的奴。
只要心不卑微,能屈能伸,她凤苏是凤苏,只是她自己,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强权之下,要灵活变通嘛!
不愿意让她给古朗送行,好啊,那她让苏小小约古朗到东侧门,然后悄悄送别一回,这总行吧!
第72章 乖你祖宗()
令凤苏郁闷的是,一回府,西陵冥府一直让他贴身伺候着。
连去如厕,都让凌霄跟着她。
苏小小借着让西陵冥渊看她写的字,凤苏本来想借如厕开溜的,可凌霄竟然寸步不离跟着,连他进了茅房也要跟进来。
凤苏感觉一万头***从头顶奔腾而过:“我说,凌霄,你有病吧,你就不嫌骚不嫌臭?”
“为了主子,不嫌臭。”
被凤苏狠狠瞪一眼,凌霄一脸苦笑:“挨板子挨惨了,主子说我看紧你,可以免了知情不报那一百大板,凤苏,可怜可怜我,不想屁股开花……”
“好吧,你狠!”
她裤裆里也没那玩意儿,想掏也掏不出来。
凤苏只好不尿了,出了茅房,一头黑线钻进书房。
这么一耽搁,苏小小早走了。
西陵冥渊让凌霄盯得这么紧,看来一时半会找不到机会见古朗了,这个混蛋见他无功而返,还勾得唇角看着她笑。
“不是去如厕了吗?”
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气死人了!
凤苏气恼的将竹简往地上一摔:“小爷不想尿了,不行吗?”
西陵冥渊唇角的笑意深了几许,淡淡下令:“乖,竹简拣起来!”
乖你祖宗!
他这口气,分明是在示威。
偏自己打不过他,又将代表他身份的玉佩弄丢了,有把柄捏在他手里,英雄气短啊!
嗷嗷嗷嗷,这种日子没法过了。
他一定要想个办法,摆脱西陵冥渊的钳制才好。
“别闹脾气了,本宫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西陵冥渊一边翻阅着竹简,一边悠悠道:“本宫让扁公在为你配药,明天开始可以药浴了,药浴能压下你体内的噬心火毒。”
凤苏还是很恼火:“哼,西陵冥渊,你故意挑了这个时候。”
“故意?你能拿本宫奈何?”
西陵冥渊神色说不出的得意:“你是本宫的宠奴,你身上的毒一日不除,本宫没有一日不忧心忡忡……”
古朗等到日暮西钭,苏小小从东侧门出来。
“凤苏!”
他在柳树下等了半天,一扭头见是苏小小,一脸失望:“小小,凤苏人呢?”
苏小小扯着古朗的衫子,一脸郁闷:“太子殿下看得紧,不让凤苏到处乱跑,我拿了写好的竹简去通风报信,凤苏借着如厕想滑出来,可凌霄一直跟着进了茅房,没能脱身……”
“他是当朝太子又怎么样?怎么能限制凤苏自由,连看也不许让人看一眼?”
古朗气得不轻,急得一掌劈断了一棵柳树,抓狂道:“西陵冥渊未免也太霸道了,凤苏一定在龙泽宫吃了很多苦,说起来,都怨我没用,没能凑够三万两银子去松竹馆赎了玉佩,还凤苏自由。”
他徒手劈断一棵柳树,吓了苏小小好大一跳。
她心里的古朗哥哥一向温润如玉,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不管有什么风雨,都能挡在他们面前。
这样的古朗,才是真实的吧?
他为凤苏撤去了那副温润的面具,可惜却不是为自己。
苏小小一脸失落:“若是小小有一天被人钳制,古朗哥哥也会为了小小……”
第73章 换一个身份()
“小小,我有要事先行一步。”
古朗突然心事重重,顾不上搭理苏小小的话,急匆匆离开了。
苏小小看着古朗的背影消失在宫墙小道转弯处,一脸难过,颤动的睫毛上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儿。
但仔细一想,她心里酸什么?
凤苏又不是女子。
古朗哥哥和他兄弟情深,一定是为替凤苏赎身一事在忧心。
苏小小从东侧门回府后,古朗急匆匆出了城。
天色越来越暗,遥远的天边挂着一轮明月,月光太明亮,天空散落着稀疏的点点繁星,他踩着月光走在郊外茶园那条小路上。
须臾的功夫,翻墙进了茶园。
一阵叮叮咚咚的琴声从庄园深处传来,清如溅玉、颤若龙吟,古朗循着那琴声而去,一眼看见空旷的茶园凉亭里,一道白影伴着清风明月在抚琴。
月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辉,清风吹得他衣袂飘飞,衬得仿如遗世独立的仙人。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琴声截然而止。
那一身清朗的中年男子扭过头来,一脸恭敬的起身相迎。
“小主子来了!”
古朗敛去了一身的温润,气势有些凌厉:“陆沉舟,你一早就知道,卖地蛋凑银两给凤苏赎身,这条计策行不通?”
“太子西陵冥渊使了些计策,让太守陶耕平和金陵城的士绅贵族,心甘情愿捐出大笔银两赈灾,以陶耕平的贪婪和吝啬,怎么会不心疼那笔钱银?”
陆沉舟神秘莫测的一笑:“陆某一开始只想到他会在富商身上动手,却没想到连小主子那点银两,他也给盯上了。”
古朗冷笑一声:“所以,你猜到我今晚要来?”
“小主子,这个不难猜,不是吗?”
陆沉舟不管古朗如何对他冷着一张脸,始终一脸恭敬:“金陵府公堂的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小主子捐献地蛋有功,得了前往古皖国的差事。若陆某猜是没错,小主子现在还不想回古皖国,是吗?”
“没错,西陵冥渊想来开始怀疑我的身份,要用这招将我从凤苏身边支走。”
古朗一脸凝重道:“从凤苏醒来后,变了很多,不再是以前那个缠着我哭哭啼啼的小丫头。这时候,我不能离开金陵,不能离开凤苏身边,陆沉舟,我需要换一个身份。”
陆沉舟惊:“小主子动心了?”
“你逾越了,陆沉舟。你的确是母妃最信任的谋士,但本皇子行事,还轮不到你来揣测。”
古朗声音有几分冷,陆沉舟由一开始的惊讶,到释然一笑。
“那小主子,想要什么身份?”
“富商的身份。”
古朗沉声道:“本皇子要借着这次出使古皖国,摆脱现在的身份,收购你名下所有茶庄、田产,还有酒楼、银庄,成为西陵国最有名气的富商。”
“陆某受娘娘所托,在西陵国经营下这所有的产业,都是为了小主子,这些本来就属于小主子的。”
陆沉舟一脸淡然道:“小主子说不想离开金陵,如何跑这一趟古皖国?”
第74章 吃撑了蛋疼?()
“陆沉舟,以你通天的手段,找一个替身去为我做这些,很简单不是吗?”
古朗虽一身破衣烂衫,但此时站在月夜下,却是一身气度凛然:“本皇子当初是为了什么留在西陵国?陆沉舟你最清楚。所以,我一定要留在这金陵城。”
“是!”
陆沉舟在月夜下清朗的一笑,揖身道:“陆某自当尽力,如小主子所愿。”
*
“啊,今晚月色真好!”
月光照进窗子,清风吹得竹影一阵摇曳,又俏皮的透过窗缝吹进窗子里,凤苏感觉屋子里似乎没那么闷热了。
阵阵凉风,也抚平了她烦躁的心。
月朗星稀,清风阵阵!
是个赏月的好天气。
凤苏将白天没见到古朗的烦闷抛在脑后,一时也没了睡意,干脆爬起来系好袍子,赤着脚推开门,走在鹅卵石小径上。
消去了一天暑热,踩着脚下的卵石,感觉一阵沁凉。
透过婆娑的竹影,一轮圆月挂在半空中,清风阵阵,一身清爽。
冷不防,身后屋顶上传来一道冷哼声:“想偷偷溜出府去见古朗?”
凤苏一扭头,嘴惊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坐在屋顶上沐浴着月光那家伙,不是西陵冥渊是谁?
“你有病吧?西陵冥渊!”
凤苏恼怒极了:“你堂堂一个太子殿下,吃撑了蛋疼吗?大半夜的,跑来监视我一个小奴才?”
“凤苏,你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西陵冥渊反唇相讥,可接下来,不知道怎么反驳她。
因为,他一想着前两天凤苏在公堂上拼死护着古朗,那样子实在讨厌得很。
他西陵冥渊的奴才,怎么可以胳膊肘往外拐?
想着那小东西白天和小小眉来眼去,借着如厕开溜,一时烦闷得睡不着。
不知不觉,就飞到他屋顶上守着了。
此时,被凤苏一语道破,西陵冥渊耳根一烫,感觉堂堂太子守着一个小奴才,简直贻笑大方。
他清了一下嗓子,掩下心头情绪,一脸淡然道:“天气闷热,本宫在屋顶上散心打坐!”
呸!
臭不要脸。
练功打坐为毛独独挑了他的屋顶?
难道他这个屋顶平坦,坐起来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