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奴滚上榻:太子,哪里逃-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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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白桅说着说着,一扭头,看到西陵冥渊,像老鼠见了猫,委屈兮兮松开凤苏,将她往楼梯上推了推。
说真的,一进来,被一个活泼灵俏的少女扑了满怀,凤苏也是有些懵。
总算,西陵冥渊将她从这种热情中解救出来。
凤苏刚踏上二楼,西陵冥渊一个转身,将门从里重重合上,隔绝了一片独立的世界。
她还没缓过神来,已经被拖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真是一只顽皮的小野猫,本宫一刻没看紧你,又开始闯祸了?”
这本是一句训斥的话,但他头俯在她颈脖间,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说出来的,声音是那么低醇而迷离,还透着一种淡淡的宠溺。
听到凤苏耳朵里,已经完全变了味。
“人家知道你会护着我嘛!”
凤苏小爪子主动环上他的脖子,风情的嗔他一眼:“我家男人是太子,威武霸道,不在太子府横着走,岂不是丢尽了太子府颜面?”
第598章 嗷嗷,痛,痛()
我家男人?
我家男人?
凤老将军上交了兵权后,凤府的势力被削弱得很厉害,再加上突然撤了凤景煜的官职,凤府大不如前。
西陵冥渊想提醒凤苏,现在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招惹兰家那样的劲敌。
但是,小妖情风情的抛个媚眼,一口一句我家男人,西陵冥渊承认,他的确被美色所惑了。
想要脱口而出的话,憋回去,在心里腾起了一种澎湃的保护欲。
不管凤苏做什么,还有太子府,还有他,会护着凤苏,也会护住她背后的凤家。
最重要的是,他的女人,绝不能够受一丁点委屈。
“嗯,本宫是你的男人?”
西陵冥渊眸眼里那抹幽寒,一瞬间如潮水般撤去,取而代之的是迷离和魅惑,嗓子里溢出一道磁性沙哑的轻嗯声。
“小凤苏,给你家男人,准备了什么生辰贺礼?”
她是空手来的太子府,哪有什么贺礼?
要贺礼,也要等到李成治来了凤府后,一入园子里,先是被兰翘儿使阴招,接着被召进暖阁来,她还没有来得及找李大人。
“没有,等……”
“没有礼物?”
西陵冥渊手揽上她的腰,一个反身,将她的小身子抵在门板上,眼神里那只猛兽呼之欲出,俯身,嘶哑道:“不如,将你送给本宫当贺礼。”
灼热的气息,呼在她耳后根,一阵痒痒的酥麻。
在那种强烈的攻势下,凤苏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他的瞳眸,像个深不见底的旋涡,一下将她轻易的卷了进去。
在节节攀高的热度里,在呼吸急促的紧迫中,凤苏已经忘了窗外的雪景梅林,忘了是在太子府。
她的世界里,只有他!
他的世界里,也只有凤苏。
在他的头低低俯下时,凤苏突然张嘴,像蜻蜒点水般在他唇上轻轻一啄。
“这样的生辰贺礼,可还喜欢?”
残留在他唇间的香甜和绵软的触感,一瞬间抽离了!
挑逗了他?
还想逃离不成?
此时,暖阁无人,他势要将那种朝思暮想的滋味尝个够。
西陵冥渊贪婪拢上她的后颈,往自己胸前靠拢,低低俯下身去。
“不够……”
他霸道的唇覆盖下来,马上要翘开齿贝,攻城掠城时,突然楼梯上传来砰的一声响,像是有什么扑通扑通滚落了下去。
接着,传来蒲白桅的惨叫声:“嗷嗷,凌护卫,救命,痛,痛!”
这声惨叫,将凤苏从迷离中唤醒,尴尬的推开西陵冥渊。
这个蒲府小姐,也够可以的。
刚刚她踏入阁楼时,用眼角的余光,也能看到她脑袋探出转弯的扶梯,好奇打量着她和西陵冥渊。
所以太子才黑着一张脸,将门掩上,彻底阻搁了她的视线。
没想到不能看,她还能偷听?
西陵冥渊浑然不顾跌落下扶梯的蒲白桅,被凤苏推开,再次执着的俯下身来。
凤苏一想到刚刚亲吻的小动作,被蒲家小姐偷听了去,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乖,别闹了!”
她脸色绯红着,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唇上,嗔他:“嗯,说好的赏梅?”
第599章 你是本宫的生辰礼物()
推开暖阁的窗子,雪花在天空飘飘洒洒。
阁楼下的梅花,在风雪中迎风傲立,更显风姿,远处的湖景、亭台楼阁与近处的梅花交相辉映,太子府的景色美不胜收。
凤苏倚在窗前,西陵冥渊伸出大手掌,轻轻环上她的腰,下颚抵在她头顶上,磨蹭着柔软的发丝。
“你能来太子府,就是给本宫最好的生辰礼物。”
落入凤苏耳里的声音,磁性而低醇,这样安静倚在窗前,居高临下赏着园子里的梅,岁月似乎一下寂静而美好。
虽然,他和她之间,似乎隔着迢迢银河。
但此刻的相依相拥,让她感觉幸福并不是那么遥不可及,似乎在眼前,唾手可得。
凤苏甜酥酥一笑,仰起小脑袋来:“那每年生辰,都陪你赏梅?”
今天的凤苏,特别的温驯乖巧。
抛去了往日的桀骜不驯,一句含笑着承诺的话语里,似乎蓄着致命的柔情,听在西陵冥渊耳里,便成了世上最动听的语言。
他俯下身,在她耳畔轻呵一口气:“嗯,真乖!”
梅园的景色静谥而美好,她和他眼中只有彼此,只有一片傲然挺立在风雨中的寒梅。
时光,仿佛在这一刻疑滞了!
“太后娘娘来了!”
“太后娘娘来了!”
“……”
阁楼下,响起一片喧哗声,听到脚步声远去,似乎那些赏梅的小姐公子们,都去府门口迎驾了。
“本宫去府门口迎驾。”
西陵冥渊俯身亲了亲凤苏的额头,摸摸她的脑袋,温声道:“先去园子里逛一圈,今日的寿宴设在梅香殿。”
太子府的地形,凤苏最熟悉不过。
西陵冥渊走后,她和冷千凝逛着逛着,越过梅林长廊,逛到了湖亭边。
那个泪眼婆娑的可爱丫头,突然浮现在眼前:“小公子回医药谷,是不是故意避开苹儿?”
“小爷已经有娘子,也不能再娶你,难道你想跟冷千凝共事一夫不成?世上美男多如云,何必为了一棵歪脖子树,放弃整片森林?”
“可是,苹儿喜欢小公子这棵歪脖子树。”
那个丫头抹干净脸上的泪痕,泪里含笑道:“这西陵国,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小公子这么聪明的男子,就该多娶几个娘子,苹儿不会吃醋,会和姐姐妹妹们一起伺候公子……”
她是那么天真烂漫,在一个女孩儿最美好的年华,就那么香消玉殒了!
雪花飘进湖亭,洒了好些在凤苏的貂皮披风上。
冷千凝心疼的替凤苏拍了拍身上的雪沫子,声音都沉重了几分:“小姐,可是在想苹儿?”
“是啊,那个傻丫头,她所爱非人。”
看着雪花飘落进湖水里,凤苏感觉,那个丫头,像一朵莹白如玉的雪花,她的生命犯水,就那么落入了湖水里,消失无痕了。
而那个杀害她的凶手,却还活得好好的。
对于苹儿的死,凤苏惋惜中,心里涌上了一股深深的愤怒,脸色一下凝重和凛然了,隐约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千凝,苹儿她,绝不能白死了!”
第600章 闹什么夭娥子()
“婢子丫鬟的性命,真的就如草芥吗?那个女人谋害了苹儿,上次在醉仙楼还想设计陷害小姐,死不足惜。她一个已经收押入监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太子府?”
冷千凝扶着凤苏:“奴婢总感觉,她这次有备而来,小姐,咱们去梅香殿,看看她要闹什么夭娥子。”
上次醉仙楼的事情,一目了然。
苏小小那是明目张胆的陷害,凤苏以为,西陵冥渊既然将她谋害苹儿的证据交给了顺天府,不会多此一举将她从地牢里捞出来?
那么,到底是谁,助她脱了困境?
能将一个罪证确凿的人,从地牢内捞出来,可见她背后那人不简单。
一路绕过梅园,往梅香殿来,凤苏猜测,太子府今天大概有热闹看了。
刚踏上梅香殿的台阶,听到殿内传来一阵娇柔婉转的歌声,满殿的人,都在欣赏大殿中央那个长袖飘飘、身姿娇软的女子轻歌慢舞。
凤苏循着歌声踏入殿中,没有人发现。
只有坐在离门侧近的蒲白桅,瞄了一眼那个跳舞的人,一脸不屑移开目光。
发现凤苏踏入殿来,蒲家小姐忙朝她招手。
凤苏环目四望一圈,来参加赏梅宴的世家小姐公子,都已经落座了在欣赏歌舞,也只有蒲白桅身边还有空位。
来得晚,是没有选择了!
凤苏只好努力忽视她听墙角的尴尬,走近她。
蒲白桅热情的拉着她坐下来,朝大殿中努努嘴:“上次在醉仙楼对你使阴招,还有脸来寿宴上。”
凤苏定晴一看,握着一柄伞在大殿旋舞的女子,顾盼生辉扭过腰来,看清楚她的脸,惊了一大跳!
那不是,苏小小吗?
她旋舞的动作很是优美,两手的柔摆、双膝的微颤,腰肢的轻盈,还有甩伞时胸腰的提、沉、含、放皆恰当好处,可以看出来,她是在跳一支采茶舞。
在京城的宫宴舞蹈中,她跳的这支舞,隐约间有巧、柔、圆的风姿,很是别具一格,也难怪能将满殿的目光轻易引到她身上。
“苏苏,她不是犯了事,被顺天府收押了吗?”
见凤苏愣着,蒲白桅用手肘碰碰她,压低声音道:“也不嫌丢脸,又跑来赏梅宴凑热闹,等着,想在太后面前抢风头,本小姐一定揭她在醉仙楼的老底。”
在醉仙楼闹了那么一出,还有勇气来太子府献舞?
凤苏感觉,此事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好一曲采茶舞,哀家还是第一次看采茶舞,倒是新鲜得紧。”
一曲毕,坐在上首雍容华贵的太后,含笑颌首看向太子西陵冥渊:“渊儿,献舞的是哪家小姐?长得也怪俏皮水灵,挺讨人喜欢。”
苏小小突然出现,显然也出乎西陵冥渊的意料。
他脸色有些沉:“皇祖母……”
西陵冥渊刚要开口解释,坐在下首的西陵离陌,突然站起身来,朝太后规矩的行了个礼。
“禀皇祖母,这位献舞的不是哪家小姐,是平安侯府夫人。”
西陵离陌敛下眸眼里那抹算计的精芒,意味深长道:“侯夫人嫁入平安侯府前,是太子皇弟认下的义妹,故此,才在皇弟的生辰宴上献舞,博皇祖母一乐。”
第601章 肚子里的野种()
太后离京太久,只听说皇上微服私访被人所救,封了那人为平安侯。
她让暗卫调查过此事的来龙去脉,说到底,此事是皇后做得糊涂,让皇室血脉流散在外那么多年,所以对新晋平安侯一事,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倒是个水灵的孩子。”
太后撤下手上一只玉镯,和蔼的朝苏小小招招手:“采茶舞跳得不错,过来,让哀家看看。”
“诺!”
能得到太后的赏赐,那是莫大的荣宠。
苏小小一脸欣喜,刚要走过去,突然一阵天眩地转,捂着额头,一下晕倒在大殿上。
陶朱从宴席上冲出去,一脸焦急扶着晕倒的苏小小。
“娘子,你怎么了?怎么了?”
陶朱一脸情深看着苏小小,然后急中生智下,声音哽咽朝西陵冥渊求救:“太子殿下,我家娘子突然晕过去,救命,救救她……”
“她怎么了?”
“怎么了?”
“不会是中毒了吧?”
好好的人突然晕过去,满殿顿时一片哗然,一时间人心惶惶。
太子的生辰宴,突然有人晕倒,很是不吉利,太后握着那支镯子,脸色一凛,环目四望一圈,眸光落在君梓墨身上。
“君家公子师从医药谷,替哀家看一眼,侯夫人怎么了?”
“谨尊太后娘娘旨意!”
君梓墨虽然回了君家,但太后有旨,只得移步到大殿内,从怀里掏出一条素色的帕子,搭在苏小小手腕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帕子,搭上她的脉搏。
满殿静寂,所有的目光都凝在君梓墨身上。
须叟之后,君梓墨那只手,终于移开,朝太后一福身:“禀太后娘娘,无妨,侯夫人有了身孕,旋舞太久,一时体力不支,才晕厥过去。”
君梓墨拔下头上一根簪子,轻轻刺了刺苏小小的人中,她终于悠悠醒转。
“恭喜侯爷,侯夫人怀上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