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小父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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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白张了张嘴,忽然又住了口,忽然就想起一句话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平白无故的,这些人怎么会……?
“呵呵,我们绝对不会加害于你,这点请放心。”
那青衣女子弯身把宵白抱在怀里,微笑着道,似乎对宵白的想法了如指掌。
——好美!
待看清楚了她的相貌,宵白才发现面前的青衣女子美的不像是真人,倒像从画儿里走出来的仙子。而且她好像会读心术,自己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
女子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微微一笑,更是如春风扑面,而且她的身上有一种奇特的香气,闻起来让人舒爽不已。
“你们……有什么……条件?”
宵白嘴张了几张,不太熟练地问出这句话,奶声奶气的童音意外的甜美。看样子,他们对自己的底细是一清二楚,那她也就不必在这里“装聋作哑”了。
“除了文治武功,你还必须学习玄术,且在学成之前不得在人前开口说话,更不能在人前使用。”
中间的男子开口道,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更加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不过他自己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是除了在我们面前,任何时候都不能开口。”
女子娥眉轻蹙,淡淡地补充道,她也明白这个要求确实有些牵强。
“我为什么不能随意说话?还有,什么是玄术?”
宵白越来越糊涂,这些人说的话她怎么都听不懂啊?
“啪——”
男子突然打个响指,整个凤阳宫内突然充斥着柔和的白光,不像阳光般强烈,也不似蜡烛般黯沉,像是——悬挂了无数夜明珠,才造成这般景象。
“……”
宵白此时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这根本就像是电视里演的,仙术亦或是法术?她只是穿越到了古代,为什么现在却觉得像是到了异世界?
柔和的光芒下,宵白也看清了另外两个男子的长相,原来这两人竟然是双胞胎,同样的风神俊秀,竟有种不然凡尘的超脱气质。只是最中间的男子眉间有颗红痣,看起来更加活泼跳脱些。
“这就是最简单的玄术,至于你为什么不能随意开口说话,这个我们暂时还不能说。”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见了刚才的奇景,宵白也不害怕,心中更多的是好奇,或许……他们根本就不是人也说不定。
“这个,也不能说。”
青衣女子眉宇之间突然闪过一丝黯然,声音之中也仿佛有些压抑不住的痛苦。
“你们确定,这玄术我能学的会么?”
若是要她学习文韬武略还好,可是这玄术……好像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学的吧?
“呵呵,你学习这些,肯定比我们还快!更何况你是……”中间的少年一点儿不担心地道,只是接下来的话却被及时喝止。
“凤吟——”
青衣女子脸上染了一层薄怒,不满于他的鲁莽。早知道会这样,就不应该让他参与进来。
“知道啦!知道啦!我保证下次不会再犯。”
那个叫凤吟的男子脸上现出几分困窘之色,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那么,你的答案?”
宵白只觉得被三个人死死盯着,怎么她有种不答应也得答应的错觉?他们看起来,比她这个做选择的人还要紧张万分。
“好,我答应。”
不开口就不开口,反正也死不了人,任傻子也知道眼前机会难得,再说为了不成为霄亦陌的累赘,甚至是帮助到他——怎么说都应该试一试。
反正,在这个世界,她本来就一无所有不是么?这三个人,又能图自己什么?
“从明日开始,每晚子时我们会准时前来。”
双胞胎中比较沉稳的那一个满意地道,就知道小主子不会让他们失望。
“对了,我该怎么称呼你们?大师父、二师父、三师父……?”
宵白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这三个人的名字。
“左边这个是我大哥,叫做凤鸣。我是老二,名为凤吟,右边这个是我们的妹妹凤鸾。以后不必称呼什么师父,直接唤我们的名字就好。”
凤吟,也就是眉间有红痣的男子,扬着眉语气轻快地道。
三道人影瞬间消失不见,柔和光芒在瞬间消弭,屋里一片静悄悄。
“痛——”
宵白缩在床上发呆半晌,然后在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不料却痛呼出声,连眼泪都差点儿掉下来。
——原来,刚刚这一切不是梦啊,都是真的!
第九章 传道授业
“所谓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温润男声如往日在凤阳宫内响起,转眼间已是一年,这声音中还是不改最初的严肃和拘谨。只闻其声,就知道这讲话的人是什么样子。
宵白懒洋洋地悬浮在半空中,身下像是被无形地东西托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打量着面前的凤鸣。看起来只不过是二十出头,怎么讲起课来跟个老学究一样?枉费他长了这么一张俊脸。
“宵白,‘远而示之近’接下来是什么?”
凤鸣很无奈,他虽然不像三妹凤鸾可以读出别人在想什么,不过小主子脸上的表情也太明显了。他,就是这么无趣。
“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不假思索地接下去,宵白越来越发现读书对她而言太过简单,自从凤鸾给她吃了那什么灵草灵丹的之后,似乎比以前更加的耳聪目明。
“恩,这句话的意思是……”
凤鸣满意地点头,小主子看起来一副懒散的样子,事实上却是非 常(炫…书…网)用功的,再加上天资不凡,想来三年必有所成。
“凤鸣,已经连着讲了两个时辰,不如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
宵白拉长了声调,渐渐习惯了自己童稚的女声,只是其中却有着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狡诈。
“额……好吧!”
白玉般的俊脸上浮现一抹笑容,凤鸣无奈地摇头,小主子又想套他的话了。而且她愈来愈精明,凤吟已经好几次都差点儿说漏嘴,就连他也险些上当。
“唉,今天我听宫人偷偷地议论,说她们的小公主是不是个哑巴……”
配合着叹气声,宵白脸上立刻换了悲戚神色,似乎很介意那些人的说辞。
“是么?”
淡淡的回应,听不出太多的情绪,像是纯粹为了配合某人说下去。
“整天不能开口说话,真的是很难受。”
宵白咬牙,故作委屈地道,本来想做戏挤出些眼泪来博取同情,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就哭不出来,除了在宵亦陌面前——
“宵白,我说过,等到三年你学成之后,自然可以开口。”
凤鸣倒也有些心软,复耐着性子解释,熟不知这都是这个月的第十遍了……
“……”
连哀兵之计也失败了,宵白撇撇嘴,惊险地在空中翻个身儿,改成半坐的姿势。哼,早晚有一天她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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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宵白小小的身子已经抽长了不少,而且脸上长了不少肉,不似之前的单薄,笑起来两个小酒窝儿更加明显,让人情不自禁就想跟着她笑出声来。
“凤吟,你的轻功好厉害,比马儿跑的还要快啊!”
崇敬的语气,真心诚意的赞美,让听了的人浑身都轻飘飘快要飞上天去。
“那是自然,我可是从小就开始修身养性了。”
某人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落入了全套,喜滋滋地回答道。
“即便是如此,也不过是十几年,你根本就是天纵奇才嘛!”
继续吹,继续捧,呵呵,就不相信你不上当。宵白眼中闪过一抹慧黠,嘴角勾着笑,拍马屁的话说的流利至极。
“其实不是十几年,至少要二百——咳咳咳……咳咳……”
凤吟正想说下去,发现大哥和三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侧,且正没好气地瞪着自己,立刻醒悟过来。唉哟,差点儿又上了小狐狸主子的当了。
“你们自己还不是一样,上次大哥也差点儿说出我们不是……人。”
小小声地嘟哝着,凤吟不甘地争辩,又不是他一个人会犯错。
“不是什么?”
宵白耳尖地很,立刻凑了过去,好奇地问道。
“额,凤吟是说,我们都不是普通人。”
凤鸾急忙补救,暗地里又瞪了二哥一眼,这么下去迟早要被小主子套出所有的事情来。
第三年——
“宵白,宵白——快点儿出来!”
凤鸾声音略略提高,眼睛在室内搜寻着,却仍是没有发现丝毫的蛛丝马迹。不过,她也能感受到小主子的气息,确确实实是在这屋里。
“哈,我在这里——”
水晶瓶里某支茶花摇了摇身子,突然说起话来,下一刻却变成了一个可爱的小娃娃。乌溜溜的大眼睛此时盛满了得意的笑,不是宵白又是谁?
凤鸾满意地微笑,看来,这玄术小主子已经学的差不多了,足以自保。
“宵白,你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本书来,她爱惜地擦拭着书面,眼睛里再次流露出哀愁,却也有着淡淡的欣慰。
“凤舞九天》?”
宵白接过书,只见封面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金凤,似乎正灿灿地发着光,更似像要直接飞进她的心里一般。
翻开来看,里面却是记载着最高深的玄术,之前凤鸾从未教过。
“这本凤舞九天》只有你才有资格学习,从今天开始你要努力研习这其中的高深玄术,等到有一天……有一天——”
凤鸾突然捂着胸口弯下身去,脸上豆大汗珠落下,像是在忍受着非人的煎熬,最后还是没能说下去。
“凤鸾,你这是怎么了?”
宵白扶着她,只觉得触手之处寒凉无比,再看凤鸾居然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小主子,你要好好保重!以后,自会有人来……来找你。”
一道流光划过,屋里再没有青鸾身影,只有余音袅袅在耳边响起,竟是三个人的声音——“小主子,你已经不需要我们了,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你们回来,说清楚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宵白冲着空气大吼,手中挥舞着那本书,脸上有不解也有忧心,凤鸣他们肯定是出事了。
只是,任凭她怎么呼唤,再没有人回应。就算她想去找人,想去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没有丝毫的办法。
三年了,她还是不知道凤鸣他们是什么人,本来还以为有的是时间来弄清楚一切,可是一切似乎都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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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女主下一章开始崭露头角,只是法术一时半会儿还用不了……
第十章 一声陌陌
乐音悠悠,轻纱飘飞,红裙急旋,一群面貌姣美的歌姬正在平阳殿起舞,时而如莲花般合拢,时而如烟火般忽然地散开,煞是好看。
宵亦陌懒散地坐在其中,状似感兴趣地笑看着。三年的时间让他摆脱了原本就很少见的孩子气,但也没有属于少年的飞扬和锐气。昼夜享乐,让他清俊的面容带上了明显的苍白之色,而阳国皇帝昏庸的名声,也传得越来越远。
“兰奉,朕让你收集玉石,现在怎么样了?”
纤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桌面,宵亦陌随意地问道。
“臣已经办的差不多了,白玉杯七十只,其它各色各类共一千多……”
兰奉一张脸愈来愈俊美,一个惑人眼神儿勾过去,领舞的歌姬差点儿站不住,急忙收摄心神不敢再看他。只是不看呢,又觉得很是舍不得——
“恩,做的不错。”
宵亦陌眼神沉了一沉,虽然知道肖太师势力遍布朝野,但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光这些年科举取士的文武状元,被他收为义子的就有七十余人,其它大臣武将就更不必说了……
而这几年,肖太师也越来越嚣张跋扈,且贪得无厌,家中聚敛财富竟然堪比国库。是可忍,孰不可忍?
“皇上,这几天好像都没有看到小东西啊!”
转着桌上象牙酒杯,兰奉随口问道,不过还真有些想她,毕竟这几年小东西给自己带来不少乐趣。
“宵白她……你有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
说道这个,宵亦陌也不由得皱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宵白就再没有大声地笑过。就算是遇到了极其高兴的事情,也只是抿着嘴儿淡淡地笑。而且,他总觉得宵白身上有某些东西,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悄然改变了。
“不对劲儿?这我倒没怎么注意……哦,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