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嫡宠妖妃-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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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落入眼底,细细长长的,沿着经脉而上,大约五寸长,从手腕上三寸位置朝上,占据了半截小膀子。
“凌姿涵,你疯了吗,伤成这样还不吭一声。泡在水里那么长时间,就不怕感染发炎吗!难不成,你还想学师尊,当个独臂大侠闯江湖?省省吧你,迟早要被你给害死!”厉声斥责着凌姿涵,乔炀的语调却渐渐柔软下来,隐隐饱含着太多呵护。
“刺啦”锦帛碎裂的声音传来,乔炀从他身上那件已经不怎么蔽体的衣服上,撕下一块看上去最好的碎布,帮她勒住了伤口,顺便解开她止血的穴道,揉搓着说:“不想让我发现,至少也要有点体温。这么冷,弄得和死人一样,能不知道才有鬼!”
明明是满满的关心,却被他左一句害死,右一句死人,给说的没感觉了。
凌姿涵任由他给绷好了伤口,期间朝肩头的狐狸偏了偏脸,夹住了他的尾巴,让他动弹不得。等他包好了,凌姿涵才收回胳膊,无声的笑着说:“这点小伤,本想回去在处理的,倒是你和流云伤的不轻。这次,怕是我没把你们害死,回去要被你们给害死了。想来,静好那丫头,少说要有个十天半个月,不准我出门了。”
静好爱护他们的程度,已经超出了他们自己。以前每每出去,他们总会磕磕碰碰弄的浑身是伤的回来,静好是个十足的爱哭鬼,眼泪和决堤的河水一样,能汹涌澎湃的哭上个三五天,还不停的在他们耳边唠叨,唠叨的精神免疫,短时间内,是绝迹不会想出去的了。
“呸呸呸,大吉大利,别在说谁害死谁。咱们赶快走吧,这里邪门的很,怕是有鬼。”最后一个字,他说得极为小声,还很不确定。
凌姿涵可因为这个字而遭了大罪,耳边那叫嚣的,尖细的声音来自肩头的狐狸:“你才是鬼呢,你全家都是鬼!呸,臭小子,吾辈乃神兽,神兽”
无奈,狐狸发出的叫声,只有凌姿涵听得懂,到了乔炀耳中,只剩下尖细的嗷叫。这声音,在夜幕即将降临的黑暗之初,显得极为诡异。
乔炀回头看了看凌姿涵肩头的那只狐狸,头皮发麻的摆出一个奇怪的表情,拉起凌姿涵加快步伐道:“姿涵,我看这地方那么诡异,这狐狸也不见起是什么好东西,万一是个狐妖什么的,多不好,扔了吧。”
“我挺喜欢的,就是个普通的狐狸。他对你叫应该是喜欢你!”说完,凌姿涵及时的抬起受伤的手,捂住狐狸的嘴,朝他狠狠地又瞪了眼,才静止了他的叫声。
转眸,她加快步伐撵上乔炀,并指了指右方道:“朝这边走,就能出去了。小心不要触碰到周围的东西,这几块地转,按69的顺序跳着走。”前人设计时,应该没有阿拉伯数字,但就是那么巧合,再后来,验证出的方向,就刚好是那个顺序。和在一起,非常像太极符号。
一路上,有凌姿涵指路,三人很快就出了去。上马车时,流云幽幽转醒,凌姿涵拿了乔炀的酒壶,给流云灌了几口,让她的身体暖和些。而流云却只是看着她,伸手紧紧地抓着她腰间的玉佩,用力的撤了下,就又昏了过去。
但在她昏睡前,凌姿涵听到她含糊不清的声音“玉格”。不知是那两个字,她只是按照听到的声音译出的。
马车很快离开了那条寂静的巷隅,却不知,在巷子深处,融入夜色中的黑影,正目送着他们离开的方向。金黄色的面具下,掩藏着一抹兴味十足的诡笑,还有那无声的浸透着冷意的叹息。
颠簸的路程,并没让流云再度醒来。
凌姿涵几次给她诊脉,但眉头总是皱着,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
原本不想参与的紫七,见凌姿涵这样,也隐约感到了些什么,就从她肩头跳下,用尾巴勾住了流云的手腕。
脉息的跳动,让紫七愣了下。
“这”
“怎么?”凌姿涵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示意紫七。
紫七摇了摇狐狸脑袋,砸吧着嘴巴道:“有点怪,这样的脉息,十多年前,在安然身上查到过。”
安然?那不是故皇后吗!
“怎么治!”
收到凌姿涵的眼神,紫七舔了舔爪子,蓬松的尾巴撩过,卷了过来,垫在身边。他的头刚好就枕在尾巴上,蜷缩的躺着,好一会儿才道:“安然无碍,不知道是后来自己好了,经过治疗恢复了,还是这根本不是什么毒素。总之是没有事情,我看还是等她醒了再说吧!”说着,紫七懒洋洋的抬了下头,目光不留痕迹的再次扫过流云的脸庞,血红色的瞳孔微微颤了下,显露诧异,转即许多复杂的情绪涌现,不断变换,有些诡谲。那穿不透的眼光,像是在看一位故人
“嘶”马车猛然停住,马儿的嘶鸣声,响彻天空。
而四周却极为安静,安静的仿佛落一根针都能听到。
“姿涵,我只能送你到这了。”帘子外,传来乔炀的声音,很低,很沉,还透着些许无奈。
接着,两道熟悉的声音不分前后,几乎在同一时间传入耳中。
伴随着的,还有脚步声,喘息声
“乔炀,本王的王妃,该还给本王了吧!”
“你们到哪去了,怎么弄成这样!”
邪魅的微带醋意的声音,属于轩辕煌,而后者,那温柔儒雅,仿佛浸透着淡淡墨香的声音,却是她现在最怕见到的人,轩辕谦。
但这时,来不及多想,一个可怕的念头冲入脑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为何他们都来了?
第148章跟我回府你的女人()
撩开半截帘子,一股寒风灌入车内,令车内温度急剧下降。
凌姿涵哆嗦了下,未曾抬头,就听另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这声音很陌生,尖尖细细,娇柔的好比一池春水,春风拂过,就是一池波光粼粼的景致。
“哟,表哥,表嫂怎么弄成这样,瞧着怪让人心疼的。你们几个,还不快去把表嫂扶下来,带回府里去,一个个都冷在这儿干嘛,还想让九王府丢人不成!”
表哥?表嫂?
还丢人!怎么,她半天不在府里,这府中就多出了个可以指手画脚的人物了?
凌姿涵冷笑着抬头,但一道白影比她的速度快得多,闪过来的同时,温暖的披风随之而来,将她过了个严实。
“涵儿,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快穿上,免得着凉,回头又闹脾气。”轩辕谦那温儒的笑脸近在咫尺,温柔担忧的眼神深深地看入她的眼底。
似乎,那眸光能够化作夏日正午的阳光,为深秋凭添一抹醉人的温暖。而她,就是贪恋这种温暖,从小到大,每当遇见她不想面对的事情时,她总是想在这温暖中带那么一会会儿,哪怕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也能缓解一下她心中无法纾解的,愈演愈烈的压力。
回给他微笑,凌姿涵又低头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指尖穿梭在两根绸带间,打着漂亮的结扣,给她系紧了披风的领口。接着又紧了紧披风,和裹粽子似的,把她包了个严实。前后不过数弹指,换算成现代时间,就几秒钟,而她却充分的得到了休息,疲惫而又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
她没有心思去看轩辕煌和那个女人,只听耳边又传来轩辕谦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但这次带了点儿指责之意:“怎么弄成这样,涵儿,你不该是那么毛躁的人。出去也不多带些人,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你叫我如何对师父师叔他们交代!”
“就是,表嫂,出去一趟,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至少也多带些人陪着去。这样也能早点回来,不像现在,弄得人心惶惶,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呢!你瞧瞧,我的表哥为了你的事儿,忙的是焦头烂额,人都瘦了一圈了!”
那娇柔的声音再度传来。
凌姿涵冷笑着腹诽,那女人但她是什么,泻药吗!短短半天,就能折腾的轩辕煌瘦一圈?那她改明不用在研制香粉了,直接往店里一站,在身边摆块牌子,上头就写神速帮瘦身,半日见细腰。末了还要再加上一句:实验证明,效果良好,绝无虚假,童叟无欺!
自娱自乐的精神被凌姿涵发挥到了极致,其实,在场的人,就连乔炀都能听得出那女人的意思。什么不是见不得人,那就是在提醒别人,她凌姿涵不待人出去,就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儿。说什么以为她出事了,表面关心十足,暗里地还不知在想什么呢。敢情说不得,她就巴着她死在半路上呢。至于末了那句,就和小时候那些挑拨离间的孩子一样,一边说着为你好、为他好,暗地里却在不停的暗示那个人,暗示她的错误。
当然,凌姿涵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抬头挺胸,她朝轩辕谦点了点头,将帘子掀的更高了些,又指了下车里的流云,“师兄,为流云把个脉吧,她在古宅受了点伤,又些不大对劲。”
轩辕谦朝里头看了眼情况,转眸又看向凌姿涵那苍白的脸庞,瑰丽的唇瓣似乎也褪去了血色,近似乎透明,但丝毫不影响她天生丽质的美貌,反倒因此而增添了几分柔弱,叫人忍不住想要多多垂怜一些。
心头那跳动的灼热,似乎又燃烧了起来。
轩辕谦忙别开脸,随意的点了点头,就躬身走入了马车中。
还未等放下帘子,那令人厌烦的声音,就如同苍蝇般,又嗡嗡嗡的飞了过来。
这次比上次的更为恶劣,带着傻瓜都能听得出的嘲讽之意,“哎呦,表嫂,您这是去哪儿折腾的?怎么活生生的丫头跟着你,回来就一声不吭了。姑妈就常说,这人心难测,大家族的人心就更难测了。还好只是个丫头,若是换成了旁人,还不知呵呵,会怎么样呢!”
意味深长的说着,眼神飘忽的朝衣衫不整的乔炀身上转悠了圈,又扫回凌姿涵身上。来回游走,说不出的暧昧之意,缓缓流露。
原本以为会激怒凌姿涵,却不想,换来坚定的回答。
“必死无疑。”凌姿涵的声音很轻,但语调十分平静。
那种平静,叫那女子感到恐惧。
她仰起脸,扶着丫鬟的手,站在轩辕煌身侧,俨然女主人一般,高傲的仰起头颅,仰视着车上那狼狈的凌姿涵。
火红的衣裙显然浸透了水,未干,从披风下露出的裙摆都皱皱的堆叠在一起,看不出原本的华美。乌黑的丝发也湿透了,丝丝缕缕凌乱的垂下,贴在她苍白的肌肤上,顺延着颊边、脖颈,狼狈不堪,但入目到另有一番风情。慧黠的眼睛妖娆妩媚,不会因自身的狼狈而失色,依旧红的刺眼,红的妖冶,红的纯粹,而又透着股子打骨子里生出的邪恶,玩味而又淡漠的凝视着一处,微嗔。
不过,那凝视不是对她,而是她身边那邪魅的俊美无俦的男人。
狼狈掩不去凌姿涵绰约的风华,更掩不去天生丽质的美好,及与生俱来的非凡气度。无人能够模仿,更没人能够比拟,但也因此,才叫人更加的记恨。恨那份美好,恨凌姿涵对她的彻底忽视。
握紧拳头,心有不甘的女子上前一步,挡在轩辕煌身前,阻隔凌姿涵的视线。但凌姿涵俯视下来的目光,却像是穿透了她,看向了她身后的男人。
“表嫂,还不舍得下来吗!你们这群废物,没看见我表嫂下不来车吗,还不快上去请下来!”
“看来你还没明白。你刚才说,若是换做旁人,会如何。我回答你,若是你,必死无疑!”凌姿涵漠然的说着,嘴角牵起习惯性的弧度。温和的眸光掩饰住眼底的冷漠,扫过眼前女子。
这是她今晚第一次正视这个女人,肌肤细腻,算不上雪白,但也难得红润,看着很健康。五官周正,分开看,不一定有多美,但和在她脸上,到别有一番意境。尤其是那两道眉毛,乌黑浓密,好似两把利剑,戳破了整张脸的柔和,增加了几分豪情。身着一袭浅蓝华衣,款式像是宫装,又叫轩辕煌表哥,按理应该是皇贵妃家族中的小姐。这样子,不愧是皇贵妃家里的人,骨子里都有着将军世家尚武的特色。
不过,这表哥怕是不名副其实,那皇贵妃,不过是轩辕煌的养母。而真真正正能叫得上轩辕煌一声表哥的人,这世上,怕是已经没了吧!如果,到现在为止,她所调查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话。
“表嫂,你说的是什么话!”蓝衣女子伸手捉住了轩辕煌的衣袖,涂着嫩橘色蔻丹的长指甲,在紫色衣衫的衬托下,格外醒目。而后,她有用上了撒娇卖嗔的的手段,柔柔的,拖着许哭腔,扭捏的摇摆着腰肢,低声啜泣,“表哥,你瞧表嫂,就欺负我!”
“什么时候,实话实说,也是欺负了,沐小姐?”薄唇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