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嫡宠妖妃-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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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说,是感觉到了他们的气息,就把他们给拽下来了吧!
还是说
会不会有人在背后操控?
突然而来的想法,令她背后汗毛直竖,不觉掉退两步,却撞在了一副绣架上。
架子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看上去应该有些时候没人来过了。而绣架上架着的,却是一张半新不旧的绣布,略略有些发黄了,但绣线的颜色却还十分鲜亮,上头是未绣完的鸳鸯。
“卿卿,你看后面!”
不撞还好,一撞竟然装出个别有洞天的世界来!
绣架后的“墙壁”竟然晃了晃,走过去,凌姿涵伸手摸了摸那面“墙壁”,恍然发现,竟然是一张伪装成墙壁的粗布。
掀开布帘子,后头的景致,让凌姿涵震了下。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长长的,一望无际的走廊呈现在眼前,两旁墙壁上绘这奇怪的彩绘,似乎再说这什么故事。但最多的,出现的就是狐狸,还是九条尾巴的那种。
凌姿涵只当做是神话故事彩绘,又因为狐狸是吉祥的代表,就更没有多想,继续往前走了。
走出不知多远,彩绘结束了,墙壁上又出现了装裱好的画卷,每个一段距离,就有一副肖像画,看衣着应该是异族风格。具体是哪一族的,她还真说不准。
“逸,你说这里,不会是个祠堂吧!”有些毛骨悚然,凌姿涵伸手拦住自己的手臂,搓了搓膀子。虽说是个无神论者,但堂而皇之的逛这种极为诡异的“地下祠堂”这种事,她这个还算正常的人,做起来真别扭。
尤其,走着走着,还听见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更是汗毛直竖。
“我觉得,还真有点像。只不过,刚才的壁画,让我想起了些事儿。”轩辕煌知道凌姿涵有点怕,很体贴的将她揽在怀里,帮她放松,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肩膀,拍了拍她的手臂。嘴角却不经意的上翘着玩味的弧度,暗自腹诽,能让这女人表露出这一星半点的“惧意”,还真是不容易呐!
不过,她这副表情神色,还真是可爱的让他想多看一会儿。
因为
难得一见。
显然,转移思路的方式很成功,凌姿涵似乎也想了想,但没想出来,就偏过脸边走边问:“诶,什么事?”
“嗯关于西朝国师家族的传说。”
“紫家的传说?”凌姿涵盯着轩辕煌看了会儿,噗嗤笑了出声,紧接着道:“开什么玩笑呐,那不过是因为先生他擅长星相占卜。你若说他熟悉奇门遁甲,我信,若说他祖宗里有个是九尾狐,那纯属坑爹!”
瞧着她那副不信鬼神的坦然,轩辕煌牵起嘴角,伸手撩了下她的额发,“说的也是,大概只是个传说而已。”
毕竟没谁真见过九尾狐,轩辕煌也认为,那传说只是个噱头。
抬高紫家身家的噱头。
“咦?”凌姿涵真赞同的点头时,忽然停下脚步,看着旁边壁画的眼神都直了。僵了会儿,她指着那卷画,诧异的呢喃着:“先生明珠”
轩辕煌不经意的扫了眼那面墙壁,原本随意的眼神,也被那边的画卷吸引住,顿转惊诧,看着靠近楚明珠的画卷,转头又看向另一边,漆黑的瞳孔陡然颤了颤。
“怎么会”
原来,在紫宸和楚明珠画卷的对面,摆着的是孝诚皇后,及另一个,凌姿涵从未见过,而轩辕煌却有过几面之缘的女子的画像。
那是和明珠、孝诚皇后在同一天去世的女人,贤亲王妃。
即,凌姿涵的姨妈,轩辕煌的婶母。
目光交汇一处,两人互相看了眼,同时又朝两边的画像看了看。
只见凌姿涵面色惨白的转头,用哪种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口吻说:“逸,这上头挂着的都是已经仙游的人吧!”
若是,先生的画像,又从何而来?
第134章密室惹情乌金铁盒()
烛火微暗,长廊幽静。
静的竟然有些压抑,叫人隐隐有点儿喘不过气。
两人的目光越发凝重。
少顷,凌姿涵转身就朝反方向跑去,沿着方才来的方向,拎着裙摆,飞奔而往。
清冷的微微有些急促的声音,却回响在这寂静的长廊中。
“我好像想到了些什么”
“我和你一起去!”
轩辕煌紧跟着追上去,跟着她到了起点。
只见凌姿涵一言不发的抬头望着壁画,许久许久,就那么一直看着。
时而垂头沉思,时而抬头,又用那种微微不解的眼神,望着那有些年代感的彩绘。好一会儿,伸手抹了抹下巴,继续思考着什么。
“卿卿?”轩辕煌也看着那幅画,似乎看到了些什么端倪,轻轻的叫了她一声。见她没有反应,又伸手拍了她一下,指了指上头的题字,“你看那些字。”
“字?”凌姿涵盯着她从开始就觉得很古怪的地方,看了看,恍然发现,那里竟然是一行小字。只不过,这些字隐藏在画里,叫人猛然一下无从发现。但若仔细看,就能辨认的出了。“原来如此。不过,这是什么文字?”
看着那些鬼画符一样的字,凌姿涵左右转移着视线,就差没倒立过来看了。
可是,左看右看都看不懂到底写的是什么。
猜想着,大概是那个地方的古文字吧!
“古文字我倒是通晓一些,只是这个文字,还从未见过。”轩辕煌发现了端倪,却无法解答。他又琢磨了下,微微皱眉,转即舒展,并伸手拦住凌姿涵的,揉了揉她的发顶,突然笑道:“也许,这些字和国师的家族有关。回去,我给你临摹下来,然后派人去那边查查。”
凌姿涵不落痕迹的叹了口气,乖乖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那走吧,继续找出口。”说着,轩辕煌就揽着她,沿着原路前行。
走了几步,凌姿涵又回头看了眼壁画,清冷的血眸陡然变得妖异非常,眼神顿时亮了下,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她停了脚步,背后猛地僵了下,眼前的事务让她有种汗毛直竖的惊惧。但拼命眨眨眼,再看过去,那壁画就又回到原来那副样子了。
和着刚才的回眸,只是她的错觉?
肯定是错觉!
凌姿涵在心里暗骂自己,真真是昏头了,居然以为壁画自己会动,又不是投影仪!
“卿卿,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妥。”轩辕煌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视线,眼神游离在比划与凌姿涵之间。
凌姿涵摇了摇头,自嘲的笑着,眯起了眼睛,“没事没事,刚才精神错乱,以为那壁画在动。”
确切点说,她是看见壁画上那个九尾狐在对自己笑。
但她觉得,自己应该没那么倒霉。穿越重生已经够诡异了,若在来个壁上狐狸微微笑,天啊,她聊斋了,她画皮了,她但也不是没可能吧!等等,她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就在凌姿涵天马行空的想东西时,轩辕煌也转向那边,再看了几眼,除了那行诡异的题字外,他再没找到什么不妥。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凌姿涵说的缘故,他在转头的一瞬,似乎也瞧见壁画中的人物动了下,只是很细微的一个动作,细微到足够忽视。
“走吧,别胡思乱想了,我们出去。”轩辕煌没有在意,他揽着凌姿涵继续走,邪魅的声音透着独独对她展示的温柔,和声温言,满满宠溺的说:“现在的你,需要的是一桶热热的水,一张软软的床,外加一个人肉抱枕,然后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一路走回。
凌姿涵并没有因为离开壁画而放松,反倒是更加警惕,目光也更为严肃,扫视着每一幅画,似乎要记住那一张张画像上的脸庞。奇怪的是,这些画像都没有名字,也没有记载该人的生平,看来这些只能靠自己查了。
长廊似乎怎么也找不到尽头,凌姿涵也不知道他们走了多远,但估算着,上头应该早早地就超出了那个房间的范围。
忽然,她听见不知什么地方,有潺潺的流水声。
一个想法闪入脑海。
“这里靠近百花苑的湖。那个湖是从护城河的河水引来的,是活水湖。”凌姿涵走到一旁,蹲在墙角,敲了敲墙壁,很结实,再看四周,一时间还真没办法猜测出,这个密室到底是采用什么方法建设的,目的又是什么。不过,看起来应该花废了不少心思,不仅仅因为里里外外的那些阵法,还因为它阻隔水流的功效,构架的坚固等。不由沉思,“这密室到底是采用什么方法建的呢?”
如果她是那个建密室的人,会在那里放入机关?
“卿卿,这里是帘子,和刚才的一样。”又走过一段两边墙壁挂着空白卷轴的长廊,轩辕煌忽然停下脚步,掀开明明画着继续可以前进的长廊,给人造成错觉的,和之前房间与长廊间一样的粗布门帘。
门帘外又是一片别有洞天的世界。
烛光照进去,就反射出一片刺眼的金光。
高大的足足有一个半人高的十二折子金镶玉屏风,就立在帘子后头,好似要阻挡住什么。但且不说,是为遮挡什么,但看这一章屏风,放在这种了无人迹的地底密室中,也太奢侈了点吧!别说那金子的市价够多少人家吃喝一辈子的了,就是那成块成块的,不可股价的镶嵌在金子中的玉器,也足够令人咋舌的赞叹上好些时候了。
但若在这里就被震惊了,这后头的天地,就没法看了。
凌姿涵上下打量了圈屏风,就随着轩辕煌绕过屏风。
眼前,是一个宽敞的“堂屋”,天蚕冰丝的帷幔,上等紫檀的梁栋,黄花梨木的桌椅,羊脂美玉的杯壶就连椅子上的软垫,都是千金难买的岁贡,渤海洋纱。
轻纱曼舞,雕梁画栋,精致的物件,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就说那黄花梨,极为稀有,若非皇室,根本不可能用得起。只敲一块板凳腿出去,就够寻常百姓吃上几辈子了。
但这也只能算得上华丽,因为左侧的暖阁与右侧的寝房,比这正堂显得更为奢靡。尤其是寝房,顶上镶嵌着不知道多少克夜明珠,还各个圆润,照的整间屋子每个角落都极为通透。屋中的器具,也无一不是最精湛的。有价值连城的古董,有千金难求的摆件,更有有价无市的、甚至只应该在传闻中才存在的物件。
而这一切,现在都蒙着尘埃。
但那灰尘,并不会掩盖这儿的奢靡。
凌姿涵诧异的看着这一切,更加不解了,脑海中所有的问题就像一团乱麻一样,缠在了一起,怎么都里不顺畅。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若不是因为她之前是从凌相这里拿的图纸,同凌相确认后,又让四龙前来确认过,她真的会怀疑,这里是不是凌相藏宝的地方。不过,若是凌相藏宝,大概不会在走廊上挂那些个人物画像吧!
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那些人都是谁,但有五个人可以确定。除开三个与他们息息相关的女子外,另外两个,一个是众所周知的神秘国师,另一个,轩辕煌说,是紫家的祖先。他就连接着壁画的第一个男人的画像,据轩辕煌说,他曾经在地宫祭祖之地,见过那人的画像,作为开国功臣,供奉在宗堂里。
不禁大胆猜测,这会不会是紫宸家的祠堂?
可是,说是祠堂,未免又有些牵强。
毕竟,没谁家的祠堂,会只供画像,还没有说明与牌位,更不会连同左右的还有两个这样奇怪的房间。
一个尽显低调,还显然是给女子住的,另一个就奢华的不着调,不辨男女,但男人用的面子大一些。
因为左侧的暖阁中,除了一个整块沉香木树根,雕出来的横榻外,还有一张类似“玻璃”的棋桌,与两盒珍宝玲珑黑白棋子,围绕在屋子里的,就只有一排排架子,圈出中间那个放横榻和棋桌的空位,似乎是与人对弈用的。而那架子上,摆着的,尽是些或失传已久,或从未见过的各色武器。
大约,这屋子的主人,是个喜欢舞蹈弄剑,崇尚“武功”,还极度奢侈的男人吧!
哦,那个人可能还有个癖好,喜欢听墙角
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凌姿涵停在了一个单独放置的刀架前,不知是不是站对了位置的缘故,竟然隐隐约约听见一些风的声音。
凌姿涵寻着那风声,竟然在墙上了几个坑坑洼洼的小孔,贴近,一道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就从里头传了出来。
“尊主,尊主您要相信我,我真的把她”
“没见着人,你凭什么让本尊信你!”陌生的男声,低沉的穿透了房顶。又似乎是从别的地方传来的,听的不是很真切,可却像是句句都灌入了耳朵里。
“尊主,我真的把她引进来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