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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邪王的嫡宠妖妃-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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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纵容。你以为朕这两只眼睛是瞎了是不是,看不到你在这后宫里玩弄心计,看不到你暗中授意他人做哪些下作的事吗!太后回朝、刘美人、阮明烟这一桩桩一件件,就不用朕再一一数给你听了吧。这些朕没与你计较,但现如今,你的算盘从后宫竟然打到了使臣的身上,你你哪里还配母仪天下,哪里还有资格掌管凤印!”

    冷酷的眸光从皇后近似乎绝望的脸上扫过,眼神飘过,犹如狂风过境,压倒性的气势令跪在地上的众人将头压得更低了,殿外更随皇后的宫女太监各个如丧考妣,面色苍白难看。

    “齐德海,传方御史进来,朕要拟诏书!”话音落,宸帝瞪着皇后,冷冷地从牙缝里挤出两字“废后!”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看着宸帝拂袖离开皇后身前,回到座上。

    而这时,殿外那群如丧考妣的宫女太监却都哭喊起来。

    “皇上使不得啊!”“皇上,还请三思!”“皇上,皇后娘娘不能废啊”

    “朕是皇上!你们一个个,还把朕这个皇上看在眼里吗!齐德海,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传方御史,叫他滚过来!”

    正在气头上的宸帝,话还没说完,就听太子的声音传来

    “难道父皇正要做个不仁不义的昏君吗!”

    太子仰起头,与宸帝对视着,一双像极了宸帝的眸子却犹如乌云遮日,阴霾一片。

    “父皇,事情系儿臣一人所为,与母后无关。儿子一人做事一人当,请你不要为难母后!儿子”

第103章龙颜大怒一生的劫() 
宸帝冷笑的眯起了眼睛,似乎在看戏一般,等着太子的下文。

    太子掰开皇后紧紧攥着他衣襟的手,凝视了皇后一眼,别过脸抬头望着高高在上的帝王,他曾经追随的父亲,心早凉透了。

    在他这位父亲的眼里,恐怕除了皇权,就在无其他了。什么亲情,什么天伦,那不过是寻常百姓才能有的感情,生在皇家的他们,从来没有品尝过。即使是九弟,也只是皇帝手中的一枚棋子,能帮他行军打仗立功的棋子!

    心中的嫉妒,怨恨在这一刻升华。

    太子朝宸帝重重地三叩首,每一下都极为郑重认真,似乎他这辈子就从未又像今天这样,对宸帝施过礼。

    不,以前是父子之礼,而今,是君臣。

    “儿臣有个不情之请,求父皇成全。今日之事,虽非儿臣所想,但事情已经发生,儿臣就是个对君不忠的罪人了。可父皇您若因此事废了皇后,就等于让儿臣又做了次不孝之人。一国太子,不忠不孝,若传出去,定会被天下人耻笑,有失国体,更有损天颜!所以父皇您不能废母后,她是您的发妻,是西朝的国母!”

    仰起头,太子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流转间,又猛然划过了些别的什么。

    “住口!”

    看着神色莫测的宸帝,皇后终于慌了。

    她厉声喝止太子,阴鸷的眸子终于染上了一抹人情味,那浓的化不开的关怀,让凌姿涵看了也不觉挑了下眉。

    皇后放开太子,跪爬到宸帝身边,捉着宸帝的衣角道:“皇上,事情很明白的摆在眼前,臣妾虽有错,但犯下这等丑事的,是是那贱妇!是她步步算计,是她勾引太子,是她蛊惑臣妾啊,皇上”

    皇后做着最后的挣扎,她本着就算她死了,也要拉个肉厚的当垫背的心理,将当初为她出谋划策的白樱给拖下了水。反正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白樱当时是清醒的,而她的儿子不止被下了药,还是被蒙在鼓里的,自然是无辜的。

    而她也知道,自己的罪孽是洗刷不清了。所以,她不指望宸帝再念及什么夫妻情分,她只求自己的儿子一切安好。只要儿子还在太子的位上一天,又有阮氏家中父兄辅佐、支持,太子就不会孤立无援,将来也能站得住脚。而她不论是被贬位、废黜,还是被遣送佛堂、冷宫,都终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她这半辈子,当过风光的王妃,做过皇后,算是不负家中众望了。只要她儿子日后当上皇帝,她还是名正言顺的太后,也没什么遗憾了。

    短暂数秒,下定决心的皇后在宸帝脚边再次叩首:“皇上,臣妾自问,自从孝诚皇后仙游,接掌凤印以来,事事尽心尽力,虽没能比孝诚皇后做得好,但也不落其后,兢兢业业”

    “放肆,你也配提起孝诚!”漆黑的眸色冰冷入古井深潭,深不见底。宸帝冷声呵斥,挤出一丝阴冷的低笑,嘲弄道:“阮伊渲,朕看你这皇后是当腻了!好,朕就成全你,齐德海,即可收回皇后阮氏的金册金宝,削去封号纯嘉,将凤印暂交与太后保管,并命皇贵妃代理皇后之职,管束后宫。”

    “父皇!”闻声,太子仰起头,怒视着宸帝,隐隐透着三分恨意,紧握着的双拳忽然松开,蜷缩着支撑着地面,扬着下巴与宸帝对峙着。少顷,他阴沉的声音打破沉寂

    “父皇,废后是朝中大事,不可儿戏。儿臣自认为身为臣子,有责任提心父皇,还望皇上三思而行,不可为了一时之快,惹得群臣哀怨,朝中难安”

    “好一个身为臣子,太子,你还知道自己是个臣子吗!”宸帝被太子的话刺激的心头呕血,他还没找他算账,他到先威胁起他来了。这哪里是儿子,活脱脱就是一个白眼狼!

    看着瞪着自己,又向陷入沉寂的太子,宸帝一心窝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低呵一声“混账东西”,伸手指着他,指尖微微有些颤抖的骂道:“你这个逆子,犯了错不知悔改就罢了,现下竟然敢威胁朕!怎么,觉得朕该怕你们阮家,怕阮家那些不成器的外戚吗!”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尽到臣子之责,提醒父皇不要因己之私欲,引发朝臣愤怒。若父皇执意废后,恐怕不止阮家,还有”

    “还有谁!朕到要听听,结党营私的阮家,到底有多硬的党羽,能让你如此的无法无天,朕朕”

    宸帝怕是真的被气到了,嘴唇皮微微泛紫,不住哆嗦,手指着太子,也在颤抖着。他的目光四下搜寻,像是再找着什么,而周围众人也都心惊胆战的看着宸帝。一旁的齐德海更是担忧,抖了下拂杆急步上前宽解宸帝。

    “万岁爷,切勿动怒,小心身子要紧。太子爷他,他还年轻,不懂事!”齐德海看着好似要龙颜震怒的宸帝,忙朝这个令人头疼的太子连使了好几次眼色,“太子爷,还不快给万岁赔个不是万岁爷!”

    齐德海话还没说完,就转为了一声惊呼。

    只见宸帝健步如飞的从众人身边掠过,在门口出脚步稍稍一顿,在众人想也没想到的情况下,从脚边跪着的一名带刀侍卫腰间,抽出泛着寒光银芒的腰刀,转即就朝太子背后刺去。

    “孽障,朕怎么样了你这样的东西”

    “皇上!”

    “父皇!”

    “万岁爷”

    几道呼声同时传来。

    太子挺直了背脊,倔强的没有回头,好似对死亡没有半点畏惧。而轩辕谦却在第一时间从太子身侧一跃而起,张开双臂挡在了太子背后,轩辕煌似乎忘记了腿脚不便,也扑了过去,虽然带倒了轮椅,但好歹是拖住了宸帝的身子。本能闪开倒下的轮椅的凌姿涵,及时的伸手扶住轩辕煌,并在慌乱中朝齐德海使了个眼色。

    “父皇,您冷静点!”轩辕谦手提刀刃,血顺着手掌滑下,染上了他雪白的广袖,殷红刺眼。

    轩辕煌也劝着宸帝,齐德海更是抱住宸帝的腿,哀声连连的唤着万岁息怒。一圈子奴才跪地相求,八王爷见势头不对,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握住宸帝的手,就去抢他手中的刀。

    独独完颜斐扬摇着扇子,在旁看戏。

    他的目光落在八王爷握着宸帝手的手上,眼中闪过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冷笑。

    好一出兄友弟恭的好戏!

    “你们也不必拦了,父皇,儿臣左不过是你养在身边的一条狗”

    “太子,本宫求你了,别再说了!”刚才,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皇后,从地上爬了起来,扑向太子。泪水早已湮没了眸妆,弄花了她细心描绘的脸庞。泪珠顺着脸颊而下,带下脂粉,露出原本的肤色。

    皇后抱着太子痛苦流涕,转头向被众子拉住的宸帝,拖着哭腔道:“万岁爷,饶了太子吧,他是无辜的,无辜的啊!您若有气,就冲着臣妾来,臣妾甘愿受罚。您若真要废了臣妾,臣妾也绝无半句怨言臣妾不求其他,只求您不要为难我们的儿子,太子所为,全因一颗孝心。还请皇上看在太子的孝义上,别和孩子一般计较,网开一面啊!”

    放开太子,皇后爬到宸帝脚边,伸手紧紧地抱住怒意稍息的宸帝的腿,不论他把她踢开几次,她都会再扑上去。

    即使轩辕谦滴落在地上的血染脏了她的华衣,即使宸帝的鞋印留在了她的衣襟上,皇后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将满心的委屈与愤懑哭诉出来。

    “皇上,药是臣妾下的,事情是臣妾命人做的。是臣妾不服气您为恪王找了门好亲事,是臣妾鬼迷心窍,听信了白樱的谗言,是臣妾想毁了妖凌姿涵。所有的事,都是臣妾与白樱共谋的,绝无他人之情,太子更是被蒙在鼓里。或许皇上不信臣妾的话,但请皇上想想,臣妾也是当母亲的人,如此不堪的事情,臣妾又怎么会让儿子知道啊,皇上!”

    抽噎着,机关算尽的皇后因为不想儿子被废,为了保住儿子,就将所有的错都拦在了自己与白樱身上。

    “求皇上看在这多年夫妻情分上,看在阮家心系朝廷,家父家兄浴血奋战在边关的份上,看在看在臣妾那个可怜的大公主的情面上,求皇上不要废黜太子。他,他太过年轻气盛,才会与皇上顶嘴,但他真的是无辜的!臣妾敢以性命相保!”

    时不时地打量着宸帝的脸色,皇后低头将头埋在宸帝的袍摆上,金丝绣线磨得脸皮有些疼,但这点痛远远不及心痛,那是一种近似乎要碎掉的感觉。

    渐渐麻木。

    宸帝低头看了眼皇后,那张曾经俏丽的脸上已经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也仿佛在提醒着自己,他们都老了。

    转身,早已丢开刀子的宸帝踹开皇后,迈腿朝上座走去,松了口气的齐德海帮凌姿涵扶了轩辕煌坐上轮椅,就疾步跟着宸帝走了过去。

    没等宸帝坐下,就听皇后凄凉的叫了声,“皇上,皇上太子,是您的儿子啊,他也是您的儿子呐!”

    他也曾爱过她,爱过她的儿子。在没有那些女人出现之前

    皇后的声音透着凄婉,仿佛一个正在做梦的人,突然发现梦醒来后的现实,那种心酸与伤感全都浸透在这一句话中,还包含着一股渐渐满散开的,对感情的绝望。

    宸帝面无表情的,只是在听到那句话时,眼神微微一沉。

    山雨欲来的低压弥漫开,气势十足的龙威蓄势待发,叫人胆战心惊。

    “方御史来了吗!”宸帝瞥了眼座下狼狈的众人,看着面色苍白的老九,和血污染袖的老六,眸子紧缩了下,转向皇后与太子时,眼中却又漾起了火光。“还不快让那老东西给朕滚进来!”

    嘴唇皮哆嗦着应声,齐德海忙去传了候在殿外的方御史,绕过殿上时,他的目光不自觉的朝凌姿涵那边看去,只见她正执着轩辕谦的手,用发带给他包扎着伤口。但她的姿势有些别扭,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熟练。

    等齐德海带着方御史进殿是,又从凌姿涵身边走过去,刚好看见她抬起手腕,似乎有些费力的系布条,这才看见,她的手腕肿起了老高一块,应该是刚才扶九王爷时伤到了吧。

    “微臣方”

    “坐下,替朕拟旨。”宸帝打断了方御史的见礼,就有人给方御史抬了小案来,上头已经摆好了誊写圣旨所需的笔、绢,并已经铺好了。只等他提笔,皇上又道:“朕说,你给朕好好记着。”

    方御史擦着额前的冷寒,不住称呼是,便老老实实的坐下了,埋头提笔,完全当自己是瞎子,看不见眼前这近似乎剑拔弩张且极为诡异的场面。

    “纯嘉皇后阮氏,怀执怨怼,数违教令,不能抚循它子,训长异室。宫闱之内,若见鹰鹯。恃恩而骄,恃宠放旷,且愈演愈烈,竟结党谋私,弄权后宫,妄图谋害大臣之女,嫡子之妻,谋西朝与东陵两国邦交,有干涉朝政之嫌。阮氏既无关雎之德,而有吕、霍之风,岂可为国母典范,恭承明祀。今念其为长公主与太子之母,阮氏一组意有功于朝,故从轻发落,革除起封号,贬为阮妃,谪居静思,令其上皇后玺绶,妄其悔改自新”

    宸帝每说一句,皇后的脸色就差一分,最后瘫软在地。

    离开时,是被贴身的嬷嬷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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