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女重生后-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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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等?”盛平公主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谨言,心中感觉很复杂,毕竟在她的心中,谨将军家的大小姐那可是绝不吃亏的主儿,那日宫廷筵宴她便看出来了。
谨言顺从地点了点头,神色忧伤,“若是公主殿下实在太恼,那臣女愿意接受殿下的惩罚。”
盛平公主看着如此顺从的谨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时怔了怔,竟然也说不出惩罚的话来,但心中总觉得十分不舒服。
一场原本计划必定要狠狠惩罚一顿的事情,就这样精心开头,轻轻结尾。
盛平公主亦是有些混乱,回盛平殿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
“公主殿下,您回来了?”彩合见着盛平公主十分狗腿的模样。
可盛平公主却只是轻轻吱了吱声。
彩合立刻上前扶住盛平公主,“殿下,您让奴婢时刻看着谨家那对主仆,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同您说,奴婢时刻记在心上,也正是有要事要同您说。”
听到是关乎谨言的事情,盛平公主这才上了点心,“什么?”
“殿下,谨家那对主仆,早就知道您要去的是瑞学殿,今日早晨她们将计就计,装作只知道是盛平殿的书房的模样,便来了殿下的书房里呆了一上午,表面上看着像是听到了错误的传达消息,实际上正是想要将殿下晾上一上午呢!”
“此事当真?”盛平公主消下去的火焰怦的又冒了出来,竟然是这么一回事?!
“嗯!”彩合重重点了点,见盛平公主对自己说的话十分相信的模样,亦是有些小欣喜,继续挑拨道,“这谨家的小姐,心机可不是一般的深,每次有什么事情都想着法子要奴婢去做,奴婢若是敢露出半分不情愿,她便一副要处置奴婢的模样。”
盛平公主这下子是真的被洗了脑,怒火直往上冲,“我就知道,谨言怎么会是这等善类!”
那日宫廷筵宴,从她的行为举止,以及后来的抢尽风头,那可都是极为恶劣自私的手段,她就说嘛,这种非善类,竟然会如此安分的模样?原来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伪装!
她盛平公主必定要将谨言的假面剥掉,让她狠狠地丢脸!
而一旁,宫女彩合则是忍不住一脸窃喜,照着这个形势下去,她是不是很快便能取代大宫女锦秀,成为公主的贴心婢女了,或者至少也能成为一个心腹?
第246章 弄死一个宫女()
自从发生了这件事情后,怡儿便对地点非常的留意,如今盛平殿的锦秀一旦过来传达要伴读的时间和地点,怡儿总是会多次同她何时地点。
毕竟这样,想要赖掉可就难了。
然而这日,谨言的听雪殿中一直没有人来传达要去伴读的消息,她自然而然也将这天定为无事可做,可以自由自在地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直到皇后娘娘的缘正殿来了人,亲自到听雪殿来寻谨言。
谨言才知晓,今日竟然要陪同公主一同去缘正殿交所谓的课业给皇后娘娘。
“怡儿,这是怎么回事?”谨言一面穿衣,一面问道。
怡儿亦是十分诧异,“小姐,我今日确实不曾收到什么消息。”
“可刚刚那太监却说,缘正殿派了人来说明。”
关乎缘正殿,想来传话的太监可不敢传错话。
微微一顿,谨言脑海中突然扫过了一个人,神色逐渐加深,“怡儿,你先去把彩合叫过来。”
怡儿愣了愣,也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应了声后,便匆匆跑去捉人了。
将彩合带到谨言身前的时候,彩合依然是一副暗暗嚣张的模样。
谨言冷眼睨了她一眼,语气冰冷,“今天缘正宫的公公来传话,邀请我陪同盛平公主前去缘正宫,这件事,那公公可有同你说过?”
彩合眼睛转了又转,才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这大言不惭的语气啊……谨言心中怒火腾地升了起来,还真当她是教训不了这小小的宫女了?
“那你为何不同我或者怡儿说起这件事?”
“这……”彩合笑了笑,言语完全没有尊重之情,“奴婢想着皇后娘娘是要盛平公主前去,提起谨小姐您应当只是顺带提一下罢了,想来不去也是没有任何影响的。”
谨言冷冷看着她,看得彩合浑身发毛却还是没有转移视线,到后来却突然寒冰似的嘲讽冷笑了一声,“胆子确实是够大,不要命的东西!”
彩合不悦地皱眉,像是极度不服谨言的这番话,无比羞耻似的,“谨小姐,这里是皇宫,奴婢是盛平公主的宫女,打狗还要看主人,你该不会仗着自己是将军小姐,便以为自己在皇宫之中亦能随心所欲,对奴婢这些宫女进行打骂不成?”
“怎么……你以为我不能?”谨言笑着看她如此自信的模样,仿佛在看一只小丑。
“你……你敢?”彩合彻底是没将谨言放在眼中,毕竟她是盛平公主极为看不惯的人,来这宫里做伴读不过是好听罢了,实际上还不是来受气的?一个受气包还敢在她面前装腔作势?
“为何不敢?”谨言的声音冷到了极致,看着彩合的神色更是意味再明显不过的鄙夷,“我好歹是堂堂护国将军的嫡长女,而你……不过是宫里最卑贱的一名宫女,若是我一个不小心……将你这样的宫女给弄死了,你觉得……皇上和皇后会治我的罪名吗?”
听到这里,彩合的脸‘唰’地一下整个惨白。
第247章 缘正殿(1)()
谨言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只同身后的怡儿吩咐了几句,主仆二人便趾高气昂地离开了。
到了缘正殿正门口,远远地便能瞧见大殿上打扮华丽的一众女眷们。
谨言深呼吸了口气,抬高脚步,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走了进去。
殿内,皇后殿下坐于正位,一身不失日常依旧不失威仪的装扮,坐于左侧第一排的是淑贵妃,一众嫔妃之中,年龄不是最小的,可放眼望去却是最为惊艳的,左侧第二排的是林幕妃,和淑贵妃交情不错,再往后的便是羽嫔、安嫔,而坐于右侧第一排的是锦德妃,长相在一众貌美的妃嫔中不算十分出众,但给人的感觉十分端庄温和,好感极佳,右侧第二排的是孔昭仪,因着和锦德妃一样都十分喜爱书卷,故而二人总爱一起谈论些书籍典故,倒有不少话聊,再往后便是泉婕妤。
盛平公主依着宠爱,又加上是皇后的嫡公主,自然是依着性子,也有宠妃们惯着,可以坐在皇后的偏左方的位置。
谨言来的时候,一见这浩荡的形势,尽管前世已经有见过数次市面,但这等众多宠妃俱在的场面,她还是头一遭遇到,这么多女人的打量直视,让她再怎么强大,心中还是难免有些颤了颤。
可礼仪和招呼却是没有落下,自然是一一行礼,不过对于众嫔妃,这一世的谨言自然是不清楚她们的详细身份的,于是也都统一给行礼了。
在众人眼中一向十分温和和善的皇后娘娘,却只是朝着谨言轻应了一声。
“这便是谨将军家的大小姐?素来耳闻非同凡响,如今一见,果真不一般呀,这样貌,这身段可都是一顶一的,难怪如今听说这昌城里的王孙贵族们都到将军府提亲去了,”说话的是淑贵妃,漂亮得十分妖艳的面容上带着嚣张的打量,那眼神让人看得也是十分不舒服。
谨言还未回答,一旁其他的妃嫔们也纷纷开口。
“妹妹这是说笑了,谨将军家的大小姐除了样貌,才华见识亦是实打实的,探亲时,家父就曾提过,如果这昌城,放眼望去,才华和样貌都能同谨家小姐相媲美怕是难找一二。”锦德妃笑着说道,语气十分温和,看着谨言淡淡点了点头。
谨言朝她微微一笑,亦是投去和善的目光。
“德妃姐姐这样说,未免也太过了些,”淑贵妃身旁的林幕妃接话道,“若真说起来,贵妃姐姐娘家的那两位内侄可不就是十分出众的吗?昭雪和玉珍两个孩子,嘴甜心底又好,长得美且博学多识,这两个可不就是眼前的珍宝吗?不过是比较低调了些,没有如谨小姐般闻名于民间罢了。”
说着,与淑贵妃对视一眼,二人轻悄悄地捂嘴轻笑。
谨言将这一幕亦是牢牢记在了心中,前世她便大致听闻了这一众宠妃们大致的性格而已,只知道锦德妃与泉婕妤二人素来低调,喜爱书画,不爱多言闲事,在宫中是极为难得的。
第248章 缘正殿(2)()
而那淑贵妃,借着自己家族如今的势力和皇上对她的宠爱,可谓是十分嚣张,偏偏她又善于演戏,能一切做得刻薄却又不再多进一步,让人想拿捏也拿捏不住,而林幕妃则是因为家族的原因,亦是因为自己站定的阵营,刻意与淑贵妃拉拢阵营,自然也不是什么清净的主儿。
“谨小姐同淑贵妃的两个内侄确实都十分出众,只不过……今日倒不是论这些事情的……”皇后顿了顿,目光有些深沉,“谨小姐,你今日是有什么要事吗?”
谨言自然知道,这是要开始发难了,便立刻道:“皇后娘娘,今日您派人前来邀臣女前来,可这消息却只到了宫女彩合的那头,她因着一时忙急了,亦是没能碰到臣女和贴身婢女,所以现在才知道,还望娘娘恕罪。”
皇后沉了沉声,像是十分疑惑,“哦?宫女彩合?竟然还能因着忙忘了连这等要事都忘了通传,还成何体统,这究竟是哪宫派去的宫女?”
皇后身侧,盛平公主的脸色僵了僵,圆目怒视谨言。
谨言自然接到了这视线,却是十分坦然,“皇后娘娘,这也怪臣女,给她临时多了些事情才会如此,日后必定会格外注意,若是再有何等通传,也会让贴身婢女留意着,不再如此马虎。”
她只字未提这宫女究竟出自哪个宫,而盛平公主则是将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皇后如此精明的人,自然一眼便明白了这件事的前前后后,也不再多追究。
“想来也是这听雪殿人手少了点,若是谨小姐需要的话,再派些人手过去也好。”皇后淡淡道,可那态度却并非十分当真。
淑贵妃恰时一笑,“皇后娘娘待人如此和善,这丁点大的听雪殿,哪里还需要再派人手?”
谨言没有瞧她,低垂着眼眸,“皇后娘娘,臣女这边确实是没什么事情,亦不需要添加什么人手了。”
皇后本就没有真的如此想,听着谨言的话,自然也顺台阶下去了,“若是日后有需要,尽管提便好。”
今日本是应当谨言同盛平公主一起,由皇后来提问一些关乎学业上的事情,可时辰已经如此,且来了满屋的妃嫔,这次自然也只能作罢。
盛平公主同谨言几乎是同时离开的,离开之时,还不忘了给了谨言一记嚣张的眼神。
谨言默默摇了摇头,这盛平公主这等脾气,同淑贵妃处不来那是必然的,难怪后来二人竟然
到了必须除掉一人的地步。
这盛平公主若是知道自己日后的结局,怕是会无法置信吧。
……
自打上次谨言言语警告之后,彩合的行为收敛了许多,但态度上却依旧十分嚣张。
或许是因着偶尔还会去盛平殿通风报信数次,便觉着有公主在背后撑腰。
日子久了,谨言也觉得十分不舒服,毕竟这样一个人放着膈应自己,着实让人欢喜不起来,再想想离出宫的日子还有好久,心中便愈发下定了决心。
第249章 做戏()
这日,谨言正在书房中作画,恰逢研磨用光,便特意嘱咐了几句给彩合。
彩合虽不情愿,但如今这些事情却也是不情不愿地偶尔会帮着做,毕竟谨言吩咐她的时候也极少,尤其是关乎笔墨纸砚的,以前从未有过。
去要来了研磨和其他的一些画作用品后,彩合便在书房门口重重敲了下门。
门内的谨言却迟迟未有回应。
三下过后,彩合有些等不住了,绷着张连直接使劲儿推门进入。
正在作画的谨言惊了惊,抬头看了看进来的彩合,面上也是十分的不悦,“彩合,你这是怎么回事,如此粗鲁便推门而入了?”
“奴婢听着也没人回应,以为里面连个鬼影都没有,又何须再等?”彩合十分不屑,脸昂得高高的,就差用鼻孔看谨言了。
谨言听着皱了皱眉,忍不住道:“你若是真不愿意来我这里呆着,尽管调走便罢了,何须如此摆脸色给我?”
“奴婢自然是不愿意呆在你这里,可这当初也便不是奴婢想来的,自然也无法走得掉,”彩合毫不客气地憝回去,眼神里充满幽怨,“奴婢若是想去哪儿便能去哪儿,那必然是打死也不会来这破地方伺候的。”
说着,一面重重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