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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豪门欢:总裁的替身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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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样恬静的氛围并未持续太久,背对着浴室门,她并未发现宁之航进来了!

    一件棉质浴袍毫无先兆披在她肩上,未等她回过神来,她纤瘦的身子已在分秒内被宁之航打横抱起!

    卓文茜惊恐的瞪着他,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此刻的他,这张阴沉的脸,像极了昨晚!直接能将她活剥拆骨!

    既然上官毅都告诉他了,他何必再生这闷气!还是方才为公司的事烦心?借着昨夜之事,今天一并跟她算账?!

    卓文茜,忽然想嘲笑自己。

    现在关她什么事,只要签了离婚协议书。他们,就,毫不相干。

    以后,他们就再也没关系了。

    故意撇开那张黑得阴沉的脸忽略不看,接下来他的动作却让卓文茜感到非常的意外。

    他温柔的将她放在他们以前相拥而眠的大床上,取下已有些湿润的浴袍,小心翼翼把她放进被窝,再轻轻为她盖上被褥!

    卓文茜有些错愕了,他不是被气傻了吧?

    可是他除了动作温柔,举止细腻,他那双依然晕黑的眼眸压根就没瞧过她!

    直径走到衣柜前,俯身拉开抽屉拿出吹风机,几步走到床边,接上电源,捧着她湿漉漉的长发,翻来覆去吹着。

    原来,他知道小产的女人不能着凉!

    离别半月的丈夫罕有的深情,让她没由来的感动了,一股暖意窜上心头,直至送入眼眸,化作汩汩热泪!

    不准哭!卓文茜我命令你不准哭!粗鲁擦着眼角的泪液,她拼命抑制着这份肝肠寸断的爱怜!

    她不要这替身的爱情!她不要!

    “够了!”抬起那张依然有着足够魔力叫宁之航失魂的脸,那双似曾相识的妍眸却透着疏离的薄光。

    可她的神仙丈夫似乎没听清,依旧柔情似水拨弄着她湿漉的长发。

    “我说够了!”赤。裸。的身体迅速跳下床,一把扯掉电源线,狠狠砸向那曾让自己无比依恋的胸膛!投给他一弯冷冽的笑,那双迷离的美眸忽地迎上一抹纯色,就这般痴痴望着他。

    她笑着,含情脉脉对他笑着!

    当年他爱上她,不惜一切为妻,不就是因为她这张脸,她这抹笑吗?

    这个世界没有童话,这座豪门城堡更没有童话!

    雪白的玉足轻柔挪到衣柜,随意取了件真丝睡衣套上,她可没忘记今日回家的目的。

    回到梳妆台前,沉沉放下他那枚结婚戒指!许是这屋里的气氛诡异得透不过气,她指尖的十克拉婚戒闪烁熠熠,晃得她心烦意乱。

    “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什么都不会带走!”狠狠摘下戒指,小心翼翼的与他那枚并排放着。

    豪门就是豪门!就算是一年前的婚戒,依然有着足够的吸引力叫人沉醉!想着她那不负责任的母亲,不也是因为这致命的诱惑才狠心将她抛弃的吗?

    终于,屋内那座化石动了!

    他承认,离开十年的小安琪回来了,藏匿在他心底十年的情意滋扰了他!

    车祸当日,接到绑架沈安琪的勒索电话,儿时的玩伴如今的小姨,于情于理他都得管。

    只是对妻子,他选择了沉默,刚刚失去孩子,他不想让无谓的琐事惊扰她!更重要的是,他并不认为幼时的情窦初开能影响他们的婚姻。

    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过激行为,着实磨掉了他的耐心。

    随手将吹风机砸向浴室玻璃门,他怒吼着,“一定要这样吗?你费尽心思做了这么多事,就为了要离开我吗?”

    文茜脸上那抹纯真的笑一瞬间僵硬,还以为他没心没肺懒得跟她吵?看来是她错了!

    “不离开还能怎么做?难不成要我看着你和她重续前缘?真心祝福你们?”手术室前的那一幕已经够了!

    文茜紧握住小粉拳,铁青指尖深深陷入了掌心,殷红的血液弥散开来,血葬她这场卑微的婚姻。

    宁之航迟疑退后两步,一脸愕然。

    “你都知道些什么?谁告诉你的?”

    沉醉的抚摸着她那颗婚戒,声无波澜回应道,“我什么都知道!”

    这一刻,她开始有些感激自己的清醒!两年的分分合合果真无法与十年的朝思暮想较之分毫!

    “让律师随便拟份协议书吧,等你签了字,通知一声!”最后看了眼那对婚戒,她含着笑意悄然离去。

    ‘砰’一声巨响,幽幽飘荡在华丽丽的城堡里。

    而屋内那抹孤寂的背影微怔在原地,陷入了无尽的迷茫。

6 楚楚可怜的小三!() 
夜,是寂静的。

    奢华迷离的宁氏城堡在缭绕月色下宛若一口枯井!

    在古堡二楼客房,三楼书房,孤寂的男女不约而同坐落在窗前,相同的位置,望着不远处清幽寂静的高尔夫球场,怀念着他们的爱情。

    她的目地明确,她要离开,必须离开。

    而他的心思没人猜得不透,在那种情况下,说出离婚只是权宜之策,而他从未没想过要放她走!

    只是,她在意的却也是他最不想面对的!

    剑眉微蹙;不自觉翻开抽屉,拿出根雪茄点上,他不爱抽烟,以前总觉得那缭绕的烟雾冲上脑门会让人失去判断能力,可现在,他需要这样的麻痹,才能理清他的思绪。

    重续前缘?真心祝福?

    他的妻子说不出这样的话!至少她从前,说不出来!

    再点上根雪茄,一吞一吸,他的思绪也随着云烟升空而渐远。

    一个月前,刚刚回国的他在机场遇见了她,鹅黄色的公主裙,乖巧可人的娃娃头,晶莹剔透的汪汪大眼,甜蜜诱人的纯真微笑!

    十年了,她依旧如故。

    甜美的铃声打破了书房内静得有些发慌的气氛。

    这是那日救她出敌窝,送她进医院之后,她传到他手机里的专属铃声。

    她说,这是她唯一的愿望!看着她受惊过度,祈望得有些可怜的眼神,宁之航无法拒绝。

    不过她很懂事,也知道分寸,从不会轻易打给他,这一点倒让宁之航有些诧异,也有些莫名欣慰!

    可现在都几点了?不会是出什么事吧?

    一想到她那魔鬼老爹,宁之航就一顿窝火,灭掉烟头,拿上外套,他夺门而去。

    这连串动作毫不犹豫,宽敞的房间里只穿来关门的急促声。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苍白。

    二楼客房里的一双淡漠的眼眸尾随着那抹柠檬色飞驰远去,嘴角忽地迎上一抹笑,只是她并不想承认,这弯美弧下那份苦涩的哀伤。

    叮!叮!叮!

    清脆的敲门声在她听来就像骨折一般,将她这副残驱摧毁得粉碎。

    “进来!”

    挂着标致性微笑,卓文茜无力的蜷缩在贵妃椅上,闭目养神。

    “夫人,这是先生吩咐厨房给你炖的红枣乌鸡参汤!”刘管家领着四名女佣进了屋。

    刘管家是服侍老爷那一辈的人了,先生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先生对夫人的情意他都看在眼里,连他这个外人都能看的懂,他们却看不清。

    刘管家摇了摇头,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过他还是希望夫人能和先生和好如初,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先生的心里也不好过。

    听着女佣利索摆弄汤勺的声音,浓郁的醇香幽幽袭来,深深刺激着她的味觉。

    卓文茜微闭的眼睑忽地动了动,他人都走了,这是演的哪一处?

    慵懒直起身,缓缓向餐桌走去,老实说,折腾了几天,她没怎么吃过东西,之前宁之航派人送来的营养羹,她看着心烦,让血琉璃直接给了产科的太太们。

    “夫人请用!”管家恪尽职守,不卑不亢。

    看着一桌精致的菜肴,文茜确实有些饿了,端起瓷碗送入微唇。

    “春夏秋冬,将房里的烟酒茶统统收走,还有把微型冰箱也搬走!”

    管家干净利落的吩咐,让卓文茜刚饮下的鸡汤差点全喷了出来。

    什么情况?这是要干什么?瞅着女佣们乒乒乓乓的浩大阵势,敢情是要把这间房给拆了?

    “先生吩咐了,夫人身子不适,不宜饮酒,也忌食生食物,所以我命人暂时撤走,还请夫人保重身体!”

    又是他?他这是中了哪门子邪?

    文茜无奈翻了翻白眼,签了字离了婚,她怎么都是会离开的,他做这些是摆给谁看?

    “行了,你们别收了,我不碰就是了!”罢了罢手,卓文茜烦躁的屏退了所有人。

    她的胃口很好,吃了两碗,才放下空空的瓷碗,单薄的身子再次飘回到落地窗前,回到了刚才那抹柠檬色离去的地方。

    从今以后,她不在奢望有好的结果。

    现在,她只想离开。

    郊区,一栋偏远的小别墅。

    昏暗的灯光,陈旧的桌椅,凌乱的陈设,室内的一切都宛若比歹徒袭击过一番。

    呆滞的蜷缩在沙发角落,她卑微的望着窗外唯一一条通往这里的公路。

    十年了,她朝思暮想的航哥哥居然娶了一个没人要的野种!她凭什么?她有什么资格成为宁氏家族的主母?

    爱美人,弃江山!他们的世纪童话唯美的太不真实了,她的航哥哥竟如此爱那个野种!

    十年的等待,十年的思念,十年的处心积虑,得到的却是这样不堪的结局。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纤细的指尖狠狠撕扯着她那身鹅黄色的公主裙!嘶!嘶!每一次撕扯都让她兴奋不已。

    十年前,她离开宁家的时候,就是穿的这套童装!一月前,那次精心策划的偶遇,她还是穿的这套衣服!

    航哥哥说,她和十年前一样,那么可爱那么纯真。

    想必,这件衣裙对他来说意义非凡吧。

    如果,他最喜欢看她穿的衣服被魔狱门的人撕成了碎片,他是会伤心还是会发狂呢?

    滴!滴!滴!

    他来了。

    咬咬牙,奋力扯下她胸间的蕾丝花边,冲出房门的一刻,苍白的容颜上扬起一弯得意的弧度。

    “航哥哥!”颤抖的声音,冰冷的身子,狠狠摔进了宁之航的怀里。

    “航哥哥,我怕!”适时融点料,身子忽地僵硬的航哥哥才不会拨了她的面子,将她无情推开。

    秋风瑟瑟,吹起了她破碎不堪的鹅黄布料,更恰到好处飘进了宁之航的视角。

    预料之内,她憔悴的小脸被宁之航抬起,断了线的珍珠泪看得宁之航心烦意乱。

    “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我我”

    她欲言又止,泪水初歇的眼底尽是叫他心疼的可怜。

    若不这样,他的火气又怎能达至巅峰!

    半秒时间,母亲席慕娟这股东风迎入两人的视线,棉质紧身黑裙彰显着她保养得当的身材,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上透着刻意流露的哀伤。

    “哎哟,之航啊,你总算是来了,我可怜的女儿哭得眼睛都肿了!”席慕娟紧紧搂着哆嗦不已的沈安琪,给他使了个进屋再说的眼色,便心疼的拥着她向内屋走去。

    宁之航愣了半响,他这位岳母是不是忘了,她狠心遗弃的大女儿才是他的妻子?!

    他潜意识拍了拍安琪留在他衣领上的泪液,大步跨进了内厅。

    “妈,究竟怎么回事?”

    显然,他这声妈,别有深意!

    席慕娟迟疑片刻,悄悄拍着怀里低沉着头面容早已扭曲的沈安琪,她起身为宁之航倒了杯水。

    “哎,都怨我这当妈的,以前对不住文茜,可怜这丫头心善,跟你结婚的时候还肯认我这不负责任的妈!好不容易怀上你的孩子,都是我这福薄的命给克的,真苦那丫头了!”

    姜还是老的辣!老婆怀孕撞车,他却抱着安琪进了医院,这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

    这些话明摆着是变着法骂他不负责任!现下,安琪又出了事,他已经害了一个了,他岂能再害另一个?

    沈安琪这事,他管不管都得管!

    “说重点!”沉沉放下玻璃杯,他直直盯着安琪身上那件被撕碎的衣裙,泛黑的眸子划过一道犀利。

    “算了,妈,别让航哥哥为难,我去相亲就是了!”带着哭腔的柔声适时徘徊在凌乱陈旧的大厅上空,将她那份被逼无奈的痛楚渲染到极致。

    相亲?宁之航僵直的上身不自觉微颤着,安琪那句相亲确实让他愕然,还有一丝难以言明的火气。

    “沈家老头的意思?”

    “是啊!安琪这傻丫头说什么都不肯,她那死鬼老爹居然派出魔狱门的人抓她,说是绑都绑她去相亲!”席慕娟何等心事,宁之航的小动作尽收她眼底。

    话多本是招人嫌,可席慕娟的话看似多余,却一句句都刺进宁之航心底,扎得他烦闷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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