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花心恶少,休想碰我!-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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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形的会议桌前,投资方代表的数量刚好是恒盛代表人数的两倍。
如此豪华的阵容不仅说明了gimc对这个项目的谨慎程度,同时更表现出了他们的重视程度。
秦小曼坐在恒盛总经理严子颂的右侧后位,经过事先沟通采取了交替传译的方式。
尽管,恒盛交给秦小曼的会谈准备资料已经相当充分,可是当正式会议上吴顺京拿出几倍于此的各式文件时,秦小曼还是吃了一惊。
她很难想像严子颂以及他身旁这几个人怎么可能把融资的申请材料准备得如此细致!
随着吴顺京依次向gimc提交出xx连锁酒店融资方案及管理计划、恒盛业务综合报告及发展规划书、中国酒店市场消费及服务调查报告、酒店客户群体特点分析及软、硬件设施规划、恒盛管理层人事报告等等一系列文件,甚至连作为公司董事长及总经理严子颂的个人信用卡消费纪录、创业经历都制成了专门的文件呈现给了gimc,秦小曼只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gimc的八位代表显然也有些出乎意料,若干份声势浩大的文件拿在手里不禁相互小声传递着意见。
秦小曼从没见过、甚至没有想到严子颂竟然在工作上是这样一种状态,在她的印象里,他一直都还是紧紧攥着她的书包,执拗而无理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喜欢你就够了”的那个霸道而强势的男人而已。
带着一些说不出的情感,她在他身后,悄悄地、又似有些肆无忌惮地瞧着他的侧脸;平静而自信。
第224章 相遇(5)()
带着一些说不出的情感,她在他身后,悄悄地、又似有些肆无忌惮地瞧着他的侧脸;平静而自信。
记忆里自己所熟悉的、对一切都似不以为意的俊美少年,是什么时候换了模样?
一贯的淡漠与不羁早已被认真和专注所取代,稍稍带些不驯的神情却也变成了沉着与冷静;
虽然近乎顽固地一直回避的问题,在这一刻终于彻底战胜了她仅存的一丝幻想,一个终于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四年后,你真的,不再是你了。
近乎落寞而悲伤的注视,却被严子颂正待与右侧的邢飞交换意见时微微侧回身后的视线逮了个正着。
秦小曼赶忙低下头,审视着手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内容笔记的本子;原来连眼神也变了,刚刚的一瞥,明明是带着笑意,盈盈的笑意像从前无数次一样,幽幽地望着她,可是,为什么却又觉得那样陌生?
不管再怎样耍赖不肯承认也好,秦小曼,那个肆意而温柔地笑着,把你紧箍在怀里让你说想他、喜欢他的男人,他真的,不再是你的了!
躺在酒店的,静静地盯着屋顶发呆;秦小曼忽然觉得胃里痛得要命。
虽然体质一向算不上强健,但是颇有规律的生活下,她基本上也没落下过什么难缠的病根。
也许是陌生的异乡、也许是病痛、也许是一直不敢正视的事实,她忽然觉得,原来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愚蠢至极;最愚蠢的,其实就是接受这一次的莫名其妙的、本来可以据理推辞掉的工作!
如果,你没有亲自发现幻想的破灭,是不是,就可以任性地以为,你所爱的人,他在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仍旧,哪怕只有一点,但是也仍旧爱着你?
与此同时,酒店的starbar中,严子颂与邢飞坐在铺着藏青色大理石的台前,分享着难得的惬意时光;两个男人,坐在暗棕色的奢华木质高脚椅上,有一搭无一搭地品着杯中的酒。
缓慢悠扬的音乐、柔和放松的灯光,邢飞觉得时机刚好。
“严总”修长的食指轻轻摸索着杯沿,男人声音不大却说得沉稳有力,“下面还有两场会谈,我们是不是考虑一下换个翻译?或者,给秦小姐放几天假?”
严子颂平静着未置可否,可是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这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前半场一直都很顺利,那么,转折点究竟是在哪里?
不经意间转过头去的匆匆一瞥,她竟然在身后那样专注地望着自己;
是专注,带着认同、惊讶、甚至,是不是还有些赞赏?
近乎邀功一般得意的回望,像个幼稚的孩子;因为意外得到了认可,所以心情激荡、得意洋洋?
瞬间意识到这令人无比泄气的情绪,差不多当场就要抓狂;强自按捺住自我鄙夷企图专心于接下来问辩的男人,却发现注意力无论如何再也集中不起来。她,靠得太近。
安静的会场,给出翻译的声音不可能太过响亮,她几乎是紧紧挨在自己身后坐着,微微前倾了身体,伏在他的耳边。
第225章 为什么要换人?()
好,没有伏在耳边;只是稍微近了一点,很正常,如同任何一个口语译员在任何一场正式会议上所做的一样,轻声在他耳边重复着对方的话。
明明对原文已经听得很清楚,为什么经她一翻译反倒忘了对方在说些什么?
充满疑惑与不解的男人整个晚上其实都在考虑这个问题。
她的味道,没错;就是她淡淡的、清新的味道,在一瞬间唤醒了他最深处的记忆。
他甚至当场想到了银苑会所里的那张床身下是她第一次赤裸裸的娇嫩、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的感觉、浑然忘却了今昔何年的痴缠、即将进入的一刻所承受的致命紧窒
周身都是她,淡淡的、淹没了他所有理智的清新气息。
甚至,当他正要进入她的一刻,她残忍着说出“我喜欢的,是他”这句话时的语气,全都历历在目。
要命的恍忽,险些毁了三个月来全部的努力!
如果不是邢飞反应神速应对自如,如果不是吴顺京训练有素适时提醒,恒顺的总经理几乎当场就要被认定为徒有其表的蠢货加白痴!要命!
沉默着没有答话的男人,双手合什重重抚过自己的面庞,低声轻喃了一句,“我会处理。”
却不知,是说给身旁忧心忡忡的副总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出乎意料的是,第二日午餐前吴顺京特意找到秦小曼的房间来接她下楼吃午餐。
当这位处事圆滑而且语言组织得几乎完美的特别助理委婉地说出下一场会议请译员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秦小曼就明白了他这一不同寻常的举止所表示的含义。
尽管,来人信誓旦旦地解释,这完全是由于他自己是唯一的一个听不懂英语的人,相比于同行的其它三位均有过留学经历的人士而言,更需要当场给予语言援助,秦小曼还是瞬间就明白了这一番话的含义。
整个午餐时间,她都在反复回忆上一场会谈自己所做出的每一段翻译。
经过缜密的再次推敲,她确定没什么问题,至少,没有影响到整场会谈的效果。
她不清楚自己哪里做的让人不满意,在一场会议里,自己要提供服务的人不是客户方的负责人、而是为他准备资料的助理,这显然就是对她专业素养的断然否定;言外之意就是——你的翻译服务,是不被需要的!
挣扎着在下午的时间里又重新对比着会谈记录重新审查了一下当日自己工作的女译员,最后还是愁眉苦脸地拔通了直属领导李斌的电话。
如果,不是自己的工作出了问题,那么,对于这一调任的解释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不想跟她,一起工作!
相对于接受后一种可能而言,秦小曼宁愿是自己的工作出了问题!
与李经理通过电话后半个小时,清脆的敲门声不出所料地响起。
“为什么要打电话回去要求换人?”熟悉的声音突兀地响起,秦小曼愣住了。
她想不到严子颂会亲自过来,她以为这次工作里,只有吴特助是负责与她沟通接洽的唯一代表而已!
第226章 曾经的情义()
严子颂没有过多的寒喧,径自走到了窗边,眺望着远处的一切繁华,只留给她一个不动声色的背影。
“下一场会议是在后天下午我想,能够来得及。”
秦小曼没有靠近,她站得远,话却说得清楚。
“我问你为什么。”窗边的男人蓦然回身,堪堪对上了她正准备闪躲的眼神。
他的表情沉静得可怕,明明,还是那样精致的面容,含露带情的一对微挑的眼角,可是没有一丝熟悉可言。
“我我对酒店和融资这两个领域都不大熟悉有些力不从心;而且,而且身体不大舒服”秦小曼在想,要不要说后天可能会生病?这样会不会更有说服力?
明明,是你们自己对我不满意!明明是你们要把我调离,现在来兴师问罪的人,竟然也是你?
秦小曼忽然觉得莫大的委屈;就算不再是恋人,至少,还有曾经的情义!
就算,所有的情义都已经忘记,最少,我们也是认识了多年的校友!
我,究竟错在哪里?
你让我坐在助理旁边翻译,不如直接告诉我说“这场会议不需要你”,这样还让人容易接受一些。
为什么?直到此时,我却还宁肯编造这些拙劣的谎言也不肯指责你不顾道义、不重事实、甚至连人情都不近的匪夷所思的安排?
秦小曼,你真是,窝囊的可以!
无端端地,就产生了一种无法解释的怨恨心理,赌气似的,继续着手于开门前的工作,把衣物一件件从衣柜里取出,放进旅行箱。
真的没有必要,再这样下去。
严子颂却没给她机会,两步上前,劈手夺过她手中的衣服,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多少年后,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贴近;她惊惧着的眼神里,还是盛满了脆弱情绪的迷离,无辜而且,对他来说,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即便,明明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简直就是个垃圾,可还是没办法就这样让她回去;实在不能拿这么重大的生意来赌自己根本一点胜算也没有的定力,却又没办法就这样让她回去!
手下是她羸弱得让人怜惜的腕臂、抬眼间是她依旧美得让人心碎的容颜、吃惊着微微张启的圆润的唇、轻颤着诉说着羞怯的浓密的睫毛没有一处不在考验着他薄如蝉翼的自制力!
强自镇定的冰冷表情下,只有他自己知道遍布全身的每一处血管,几乎都要暴裂开来;静好奢华的室内,满是她清新的体香,近在咫尺的软床,唾手可得的娇美人儿;
他只想,把她狠狠按在压上去
“是你们自己这样安排的,不是么?”秦小曼却是被这无理的男人激出了全部的委屈,“既然不需要我翻译,我回去有什么不妥么?”盈盈的泪光,就这样义无返顾地涌出了眼底,隔着一只手臂的距离,浸湿到了他的心底。
这个男人,他长着自己所爱的人相同的脸,却根本就不是那个人!
第230章 严子颂,你真的在这里()
“你在干什么?”熟悉爽朗的声音传来,秦小曼正在低头翻找着公司领导的电话号码。
“投诉你”
话一出口才顿觉不对,抬起头那对冰冷了一个星期的桃花眼里竟然泛着烟波笑意。
心虚得面红耳赤,秦小曼差一点咬到自己的舌头,“那个陈先生呢?”
“起飞了。”严子颂今天明显心情不错,估计是这几场会谈的成果颇为理想;作为本应到会的翻译,现在却只能用“估计”这两个字来揣测会谈结果,实在是种耻辱。
“那我的机票呢?我怎么办?”未加思索地脱口而出,秦小曼忽略了正站在眼前的事实。
“我来办”严子颂眼里笑意更甚,愈加显得风情缭乱。
他的表情一瞬间又似回到了从前,竟然如此熟悉;秦小曼的脑海里忽地就浮现出了多年前在他车里的一幕————“你总是嫌我快,我告诉你我真的够久,以后你就知道了”他对抱怨说一个星期见一次面的频率太快了的女孩子如是说,暧昧且阴险的笑意如出一辙。
一念及此,秦小曼腾地一下脸更红了;那个时候,她是真的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怎么可能还像原来那样单纯呢
呐呐地不知如何反应的女人,只是带些哀怨与羞怯地瞧着他,纤长的睫毛晃得男人有些晕。
“你去整理一下行李,我们现在要退房了。”严子颂并没有多为难她,再出口又是规规整整的语气,仿佛刚刚所有的一切都是秦小曼自己的幻觉而已。
“去机场么?”
“换家酒店。”
“为什么?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
“你把护照和机票给我。”
“去拿行李。”
“我不需要换酒店,我继续住在这里。”
“这是公司订的房,而且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