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花心恶少,休想碰我!-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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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李律师一愣,然后正了正颜色:“是。”
看着上官糖嘴角的冷意,北汐绝觉得有些不安,直觉伸出手去包裹住她的小手。
北汐绝伸出手,包裹住上官糖的小手,半是强迫半是引导地掰开她紧握的五指,她的手心,已经溢出了一层汗水,冰冰凉凉的。
上官糖一怔,脸色的笑容有些惶然,她回头看着北汐绝,这一刻,她从来没有感受过他离她如此遥远,不,也许,以后,他们之间,只会越来越远。
北汐绝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还没浮现出来,上官糖已经挣脱了他的手掌,上前一步,娇小的身体在李律师面前昂然挺立。
“那么,请你重新宣读遗嘱。”
此话一出,不光是李律师,还在场的来宾都惊愕了,交头接耳的声音响起,而上官糖,至始至终没有任何表情。
“这位小姐,请注意你说的话。”
“我怎么不注意了?”
上官糖脑袋一歪,小小的脸蛋上双颊红扑扑的,半是天真,半是认真。
“难道,李律师认为,我,上官糖,没有权利拜托你宣读我父亲的遗嘱吗?”
上官糖的话如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立刻引起波澜,刚才的小声议论已经变成了公开的喧哗,一时间唏嘘声四起。
“这位小姐——”
第683章 他不允许(1)()
“这位小姐——”
李律师脸色一变,但仍旧不死心,干咳了一声准备继续问。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喝多了。”
北汐绝嘴唇勾起一抹完美的笑容,一步上前,很自然地将上官糖护在身后,手掌不由分说握住她的。
“她以前是上官小姐的好朋友,所以比较激动。”
北汐绝的解释看似漏洞百出,却无疑是给所有的人都提供了一个可以下的台阶,可是,这却不是上官糖想要的。
她被他护在身后,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原来,四年的时间,还是改变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还是不知道她到底要什么,他总是不由分说地确定了她以后的路线,却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她商量。
“我没有喝酒。”
上官糖出声,还未平静的风波又起,下一秒,她嘴里吐出的字眼让北汐绝听到了心里某处有东西化为了碎片。
“北先生,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朋友了?我们,只不过是见了几次面的陌生人而已。感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需要。”
北汐绝瞳孔一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官糖,手里一松,她的手,早已从他手中滑落。
上官糖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力气,才阻止自己的视线纠缠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她转过身,清冷的眸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宾客,最后,落在了萧月的身上,后者脸色早已经变得青紫。
“李律师,我想请你宣布,我父亲的财产,将会转到我的名下。”
“这位小姐,你是在开玩笑?”
李律师脸上已经由心慌变成了不自在,嘴角憋了憋,似乎把眼前的女孩看做神经病。
上官糖脸色一抿。
“我是上官糖,你觉得我会开玩笑吗?”
她的语气再镇定不过,李律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看你是发烧了,上官糖怎么会是你?”
“就是啊,上官小姐我也见过,不长你这样。”
“我虽然没见过公主本人,不过她的照片还在,确确实实不是你这个长相。”
有一些人开始附和,也有些人持观望态度。
“上官夫人,你怎么看?”
有人开始征询萧月的意见。上官糖没说话,转头看着萧月,她似乎在走神,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听到别人在叫自己,萧月很快恢复正常,慢慢走到上官糖面前,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上官糖毫不客气地看回去,那眼神,熟悉得让萧月觉得心里一惊。
难道,她真的是上官糖?
“对不起,这位小姐,请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就是我的女儿。”
上官糖很想笑,她低着,莞尔,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可笑,曾经恨不得让自己消失的人居然还好意思称自己为“女儿”。
“萧夫人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叫做dna的东西?”
萧月的表情没有辜负上官糖的期望,精彩地让她想拍手喝彩。
“李律师,等dna检查结果一出来,我希望你能将遗嘱的事情都办妥,否则,我想,我还是有能力让你在律师界无法立足下去。”
第684章 他不允许(2)()
不,他不要!他也不允许!
周围的人终于反应过来了,大家三三两两谈论着刚才发生的大事,纷纷猜测着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上官糖。
他知道,他很早就知道她是上官糖。曾经,他宁愿用自己的生命换回上官糖还活在这个世上,如今,等到上天实现了他的愿望,他却后悔了,如果可以,他希望,那个叫做上官糖的女孩,随着四年前那一场误会就此消失,四年后,没有上官糖,只有无忧无虑的艾雪儿,这样,她就不用面临家族的悲哀与斗争,不会背负那么沉重的责任。
如果,她还是艾雪儿,他还可以倾尽所有去重新好好爱她,可是,她不给他机会了,他一直庆幸着两个人之间那层纸没有戳破,她不是上官糖,就算恨他,却还是会情不自禁接受他。
然而,就在她挣脱他手掌的那一刻,她彻彻底底做回了上官糖,那个因为他而受尽苦难、而今却不得不背负更大重担的上官糖。
五指收拢,虚无的空气抓不住,就像她的心一样,不知不觉中,他已经看不清。等他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她已经没了踪影。
……
闪烁的霓虹灯,摇摇晃晃的路人,嘈杂的喧闹声定格着这个城市刚刚开始的夜生活。
奢靡的酒内,橘红色的灯光眷顾不到的角落里,真皮沙发上,一个年轻的女孩端坐在那里,手里握着一瓶啤酒,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而后扬起脖子,露出美好的曲线,一饮而尽,喉咙前后波动的美好画面让对面的中年男人目不转睛,浑浊的眼神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欲望。
“陈老板。”
女孩微微一笑,刹那间风华绝代,细长的指尖翻动,墨绿色的啤酒瓶被翻转过来,瓶口朝下,竟然滴不出一滴液体来。
“我的诚意,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看到了!”
被唤作陈老板的中年男人点头如捣蒜,屁股挪动着,靠近女孩,猥琐的爪子伸了出去,啪的一声盖在女孩细白的手背上,她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但并没有立刻闪开。
“既然陈老板看到了我的成绩,那么,这份合约——”
“哎,急什么。”
中年男人的手在她手背上使劲一抹,她忍不可忍,猛地抽了回来。
中年男人脸色一变,倒也不勉强,双手打开,翘起二郎腿,背靠着沙发靠背,微眯着眼睛看着她。
“难道上官小姐就这点诚意?”
他的眼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面前玲珑有致的女孩,心里腹诽着,啧啧,果然是年轻又有活力,虽然姿色一般,不过胜在皮肤不错,更何况,还是上官皇室的公主,不过,公主又怎样,上官云一死,乱七八糟的内讧,还有早前一些风波与内幕,业内的人都有了一个共识,那就是,上官皇室已然名存实亡,只怕现在就只有这个傻子女人还在死撑着一个空壳而已。
第685章 他不允许(3)()
公主么?他陈老板什么女人没玩过,倒是真的没玩过公主,一想到待会儿高高在上的公主会在自己身下辗转求。欢,他的身体便掠过一股死亡般的。
上官糖深吸一口气:“陈老板想要什么诚意?”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握住面前的酒瓶,狠狠砸在这个猥琐男人的脑袋上,她对他满是欲望的眼神感到极度的恶心,每每回家以后,她都在问自己,这样的生活到底是不是她想要的,可是,她有得选择吗?当年,母后至死都无怨无悔爱着父皇,她虽然也怨恨着自己的父皇,却到底无法做到无动于衷,谁都说上官家垮了,唯独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不,她不能接受,接受了,上官家就真的垮了,就算若干年后她死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母后。
“这个嘛,自然是看上官小姐的表现咯。”
陈老板满意地一笑,身体已经先于意识有了反应,堂而皇之坐在了上官糖的身旁,万恶的手穿过沙发靠背,楼主去了她的腰,手指更是得寸进尺在她身上游离。
上官糖身体一僵,背后一道冷冽的光芒刺射过来,恶心的酒气,猥琐的话,还有腰间那只她只想剁掉的手
终于,她忍不住了,猛地站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间。”
陈老板很是不爽,脸色变了变,嘴里暗骂着什么,上官糖顾不上了,头也不回往洗手间走去。
一进洗手间,她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关上门,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股强大的冲力,她差点摔倒在地上,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面前,却出现了一张满是努力的脸。
上官糖心里苦笑着,她的感觉果然没有错,刚才,他真的,一直都在她的周围。
“上官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额头青筋暴露,拳头紧握,一副随时会将她掐死的样子,门被他反锁,偌大的空间内,听得见他压抑不住的呼吸声。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
上官糖眼神闪烁地避开了他的直视,转身走到镜子前,只一眼,她觉得镜子里的人陌生得让人觉得害怕,她低下头,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
“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恐怕是北少爷你自己。”
她的声音闷闷的,穿过无数颗水珠传递到他的耳朵里,只觉得悠远而又刺耳。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当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知不知道当他看到那个恶心的男人将手伸到她腰上的时候他是什么感觉?她知不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自己没有立刻上前揍那个男人?她知不知道,她知不知道?!
“上官糖,你到底想干什么?”
北汐绝握住她的肩膀,强制将她掰转过来,她长而浓密的眉毛上沾着水珠,双颊红扑扑的,那些让他讨厌的妆已经被洗地七七八八了,她眨了眨眼睛,模样有些无意识的无辜,这一刻,他的心,突然就柔软了,原本积攒了一晚上的怒气,怎么也发作不出来了?
“糖糖,跟我回去。”
第686章 他不允许(4)()
“抱歉,我跟你没有这么熟。”
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她竟然,真的要当他的陌生人?
北汐绝真的生气了,他发了疯似的夺过她手里的纸巾,狠狠扔在地上,而后拧开水龙头,将她的脑袋往下按,冰冷的水冲刷在她的脸上,头发上,她挣扎着,却换来他的更加用力,终于,耳边只剩下水流的声音,她索性不再挣扎,如死鱼般任他宰割。
北汐绝的狠,她早已经领教过,不介意再领教一次。
她的沉默却成了最大的反抗武器,北汐绝挫败地松了手,她缓缓抬起头,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整理着她被打湿的头发,不曾看他一眼。
“上官糖,你就,这么,贱?”
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他艰难地想要望进她的眸子里,可是,她不给他机会。
柔弱的身体猛地一晃,心像被割开了一样,流了血,却是无声的。
“那又如何?与你无关。”
镀金的门框在眼前晃荡,他摔门而去,上官糖再也无法伪装下去,慢慢蹲下身子,将脑袋埋在双臂之间。
在上官糖的记忆中,她似乎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就算被萧月关在黑屋子里几天几夜不吃不喝,她也顽强地坚持过来了,然而,从小到大引以为傲的坚持,总是轻易地就能在他面前崩塌,溃败得狼狈不堪,却还要伪装,伪装自己毫不在意。
神情恍惚地出了酒的洗手间,四周空间里难闻的沉闷的味道冲散了残留在她身上的属于他的独特气息,她有些不安,有些厌恶,头发湿湿的,领口也沁了水渍,就算开了空调,也觉得异常寒冷。
“怎么去这么久?”
陈老板大手大脚舒展着身体后靠在沙发上,人到中年,已经发福,因为姿势的原因,下巴上的脂肪十分明显,脸上的油脂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像是餐馆下水道里漂浮着的油珠子,上官糖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胃里翻腾了起来,弯着腰,干呕了起来。
“上官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