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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帝王歌-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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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古乃兴奋地大声呼吸,一把将我紧搂在怀中。迭声道:“好宛宛……”我嗔他一眼,畏畏缩缩地伸手在锦被下摸索。迪古乃抓住我的手,带着我靠近那如太阳般的昂硕之物……

    事毕,他揉了揉我的手腕,心疼地问:“累了?”我轻哼一声,往他怀里蹭了蹭。迪古乃嘿嘿一笑,低头吻了吻我鬓角,“虽然感觉不错,以后不会再让你做第二次——”我捂住他的嘴截道:“好啦不准说了,我想睡觉了。” 他乖乖闭嘴,我亲了亲,一心一意地沉入梦乡……

    ………………………………………

    时光从指间悠悠流逝,碾过春夏秋冬,穿过风雷雨雪。速度之快,只能在每一个季节的开始和结束匆匆体会一瞬。而身旁这个男人愈发深沉的眼眸,亦提醒着我历史的车轮又向前转动了三周。

    今时今日,已是金皇统四年。

    秋高气爽,云舒天淡。远处渐渐被黄色侵染的草原上,三三两两的马匹正悠闲觅食,欲在枯草中寻出几抹鲜绿。我靠在一块叫不出名的大石上,半阖着眼,安心地享受阳光的赏赐——温暖,温情,温馨。

    迪古乃一身藏青色骑装,却不在马背上快意奔驰。他懒洋洋地躺在我身侧,脑袋舒舒服服地搁在我腿上,亦眯着双眸,有一句无一句地和我说话。

    此时此刻,我们远离上京。在有着“紫蒙之野”美称的中京过着二人世界。可不是出门旅行,而是今年年初,迪古乃被合剌任命为中京留守。遂才有得机会,走出上京,随他来中京上任。

    中京大定府位于故奚王牙帐地,大约在后世内蒙古与辽宁、河北交界处。由辽代所建,常为辽帝驻跸之所。金国沿用辽代旧称,且十分重视此地。中京历史悠久,早在西汉便颇成气候。大河流经,山川护城,景观秀美。若能在此生活长久,也不失为一件幸事。而中京最吸引人之处,还在于这里有闻名遐迩的“热水温泉”,更是对上了我和迪古乃的喜好。

    有数只大雁成群结队飞过,迪古乃闻声而动,左手已伸进了箭壶中。我按住他的手,嗔怪道:“大雁南飞过冬,你也要难为它们不成。”心里暗道:真是一刻也不忘民族习性,这么美好宁静的时光,他依旧能想起要去猎鸟杀生。我忍不住捏了捏他鼻子,以泄心头不满。

    迪古乃收回手,重新躺下。我推了推他道:“腿都快被你压麻了。”他又坐起来,一把将我拉进怀中,大掌趁机从我衣衽口探了进去。我耳根一热,脸埋在他怀里,“别这样,会有人。”迪古乃抱紧了我,低声道:“哪里有人,谁敢靠近我打断他的腿。”

    我嗤笑一声,有些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总是这样破坏气氛,一点情调也没有。

    可是……

    我感受着他身体散发出来的阳刚之气,心口“扑扑”乱跳。我所迷恋的,不正是这样一个愣头愣脑的傻爷们儿么。虽然他时常也会和我撒娇,可一到关键时刻,他就呆呆的,不会花言巧语地来哄人,只一味抱着我不说话。活脱脱一个闷葫芦。有时候恨极了,真想咬他几口,把他塞进被套中,胡乱揍他一顿。

    让他得逞了几下,这家伙便得寸进尺,紧贴在我肌肤上的大掌正摸索着往下去。我抬头睨了他一眼,复又望向草原与蓝天之界,感慨地叹了一声:“你瞧如此好风光,要胜过多少功名利禄。”

    迪古乃手微微一僵,旋即安分地抽了回来,淡淡接道:“风光虽好,过多沉溺其中,只会消磨心志。更何况九州大地,何止这一处好风光——”

    我低声道:“是啊,风光处处皆有,只可惜愿意去欣赏的人并不多。”

    话音落毕,迪古乃陷入一阵沉默。我伸出胳膊牢牢环住他,吸了吸鼻子,轻语道:“以后我们常常来这里好不好?”他“嗯”了一声,揉了揉我头发,“你喜欢就好。”

    我喜欢就好?我若喜欢这样的生活,我若想与你隐于市井,耕于田野……你还会不会这样说呢?

    心头流过几丝烟雨般的怅然。我伏在他肩上,手里把玩着一根枯草,口上不由自主地念道:

    “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将翱将翔,弋凫与雁。

    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迪古乃握住我的手,轻轻摩挲了几下。我仰面凝视他,渴望将这一瞬的静好时光定格在记忆里。二十二岁的他,成熟俊朗更胜。刀削般的下颌,生出了若隐若现的胡茬。只要十来日不曾打理,便如生命力旺盛的野草一样,攻城略地,展示着岁月辰光的魔力。

    他唇角微微上扬,笑道:“我知我相貌英俊。”我笑着嗔他一眼,正欲笑骂他一句,人已被他翻身压在枯草上。迪古乃一手扶住我后脑,一手撑在我脑袋旁。我拿着一根草,划过他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红的脸颊,“干什么呢,若让阿律瞧见了,还不笑话。”

    迪古乃含笑不语,低头吻上我的唇。我下意识地想要抗拒,然而同样被阳光带走水分的双唇,却像是寻到了甘霖雨露般,主动贴上了水源头。迪古乃撬开我唇齿,细细探索,温柔进攻,不复往日的急迫与狂暴。

    须臾,他离开我的唇,睫毛挨着我的,鼻尖抵着我的。两人静静对视,只闻得彼此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和浓重。

    “宛宛。”他出声,睫毛轻轻眨动。我莞尔浅笑,蹭了蹭他鼻尖,“你想说什么?”这般好景致,该不会又要来一次深情的表白和誓言吧。

    “我们回去吧。”他正儿八经地说了一句,我“咦”了一声,他紧跟着又道:“我怕我会忍不住在这儿要了你。”

    “噗——”我哭笑不得,眼角挤出一滴无奈的泪珠。迪古乃嘿嘿一笑,从我身上爬了起来。我心底叹道:还是那个不懂情调的笨蛋呐。

    他欲抱我,却被我躲开,“你背我,不要你抱。”他振振有词道:“老头子才背老婆子。”我不依,双手叉腰站在原地。迪古乃拗不过我,只好行至我跟前蹲了下来。我爬上去,圈住他的脖子,一边欢快地哼起了猪八戒背媳妇儿。

    迪古乃站起身子,背着我往前方走。我头枕在他耳旁,闭着眼,感受这很快便会消失的静好时光。

    …………………………………………

    啦啦这章是不是很有画面感很温馨朴实哇。。啦啦你们在看的时候,我在动车上一个人寂寞着呀。(未完待续)

正文 第206章 惊马

    午饭用毕,迪古乃出门办事。我一人在炕上摆弄围棋,觉得甚是没趣。思及前些日去过的那片草原,不由得又心痒痒起来。恰时秋兰抱了一叠新衣进来,我兴奋地穿鞋下炕,拉着她问:“你会不会骑马?”秋兰将衣服放进柜中,笑答道:“娘子可真是问稀奇,奴婢怎么可能会骑马呢。”我闷闷地松开手,想来秋兰也不会放我一人出门,便罢了念头,重回炕上。

    秋兰合上柜门,走过来问:“娘子可是无聊了?”我倚在炕桌上点点头,“难道你有什么好主意?”她笑道:“奴婢能有什么好主意,娘子若想出门,何不去求爷?”我郁闷地说:“他每日忙着公务,哪儿有空带我去玩。”

    她愣一愣,凑近我低声道:“昨儿听爷的几个小厮说,爷常常去城里的醉仙居,不知约了什么客人呢。”我微愕,皱了皱眉,“爷近来忙着查这几年中京的糊涂账,怎会有空去与人喝酒玩乐?”秋兰吐了吐舌头,“奴婢也是听来的,不如等爷回来,娘子亲自问问呗。”

    我沉默片刻,唤来一个小厮,吩咐道:“去衙门里瞧瞧,看爷在不在。”他犹豫几下,我斜飞了秋兰一眼。秋兰会意,塞给他一枚银锭,“怕什么,就让你去瞧瞧,还能要了你的命不成?”那小厮接过银锭,轻轻叹了口气,起身去了。

    没过多久,小厮回来复命,迪古乃竟然不在衙门里。好家伙。居然敢骗我!

    我系好披风,秋兰劝道:“娘子,这样去醉仙居找爷,会不会不好?”我横她一眼,冷声道:“你若怕爷怪罪,我便一个人去。”秋兰低头不语,我点了点她额头。哼笑道:“可是你跟我说爷在醉仙居,左右都是因你而起,你看着办吧。”

    秋兰面色窘迫。口吻委屈地说:“奴婢一心向着娘子,娘子倒——”我笑着打断她道:“好了好了,我跟你玩笑呢。只管陪我去。你放心,我不会给你家爷主子难堪。”

    马车跑地飞快,我双手绞着锦帕,不停催促车夫快点。秋兰杵在一旁不出声,可能还在懊恼之前快言快语,泄了迪古乃的行踪。我看着好笑,心里却有点发急,忍不住问她:“你跟我说实话,醉仙居是什么地方?有没有妓?”秋兰为难的看我一眼,咬着唇不回答。见她反应如此。我也没必要再追问。后世许多酒楼里都会有陪客小姐,更遑论女人地位低下的古代?

    迪古乃这家伙,会不会去偷吃?

    便是无心嫖妓,万一酒后乱性……

    正胡思乱想着,车夫在外头说:“娘子。前面的路被堵了。”我纳闷,秋兰掀开帏帘,往外探出头。我问:“离醉仙居还有多远?”车夫道:“就在前面。”秋兰边看边道:“仿佛有人打架闹事。”我烦闷不已,欲下车步行,车夫拦住我道:“街上人多,又有人寻事。娘子不能下去。”

    既不能前行,又不能下车,难道要坐在这里傻等?

    秋兰见机劝道:“娘子,咱们要不回去得了。”我斩钉截铁道:“不行!”她缩了缩脑袋,不再出声。

    我揉了揉鬓角,顺带深呼了一气,欲让自己心气平静下来。谁知不过数秒,车外忽然响起马儿一声长嘶,车舆整个剧烈地震了一下,马车紧跟着动了起来,速度快得十分不正常。秋兰忙搀着我,向外喊了一声,那车夫倒是回了话,却淹没在窗外一片嘈杂声中。只感觉马车横冲直撞,越来越快,颠地我无法安然坐在软垫上……

    快要吐出来了……

    秋兰用身子护着我,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这糊涂东西在搞什么?”我头晕目眩,趴在绒毯上,紧紧抓着秋兰的胳膊,生怕被甩了出去。

    “快!勒住!”

    “用力……”

    纷杂之中,传来一浑厚的男声。而马速也随之减缓,大有停下来的征兆。秋兰被我抓得太紧,秀眉轻轻皱起。我感觉危险已去,便松开手,给她揉了揉。顷刻,马车在原地来回动了几番,彻底停了下来。

    秋兰与我同时舒气,此时两人皆坐在绒毯上,腿脚俱软,被吓得不轻。

    车夫在外惶恐道:“小的失责,求娘子恕罪。”秋兰扶我坐回软垫,给我抿了抿微松的鬓角,朝外狠狠骂道:“险些让娘子受伤,不赐你死罪便罢,你倒先告起饶来!”

    却有另一人道:“既然车中贵人无事,何必——”话未说完,有一熟悉的声音远远传入耳中:“你小子怎么驾车出来了?” 秋兰叫道:“娘子,是阿律的声音。”我点点头,秋兰掀帘下车,说道:“娘子在车里。”

    阿律忙改了语气,似乎走了过来,“小的给娘子请安。”我懒得理他,转而问车夫:“方才可是马受惊?”车夫还未答,就听得阿律惊声斥道:“你小子怎么当的差!”

    “怨不得他,方才十字路口有人滋事,这匹马不慎被石头砸了一下,方才受惊狂奔。娘子得饶人处且饶人——”秋兰冷笑道:“敢问你是何人,闲事管得倒宽。”我扬声道:“秋兰,不可无礼。”

    秋兰哼了一声,我稍稍掀开帏帘一角,含笑道:“多谢先生相救之恩。”对方顿了顿,答道:“娘子客气,鄙人不敢当。”我往外看去,一双半新不旧的靴子出现在视线中,衣袍下摆平整干净,毫无褶皱邋遢之感。又闻得他谈吐不俗,言语不卑不亢,颇有几分个性。因道:“可否请教先生尊姓,来日好去答谢先生今日之恩。”

    说毕,阿律忽道:“哎呀,爷出来了!”我心一紧,差点忘了去“逮”那家伙。车夫仍在向那人道谢,秋兰弄明白始末,忙不好意思地向人赔罪。我唤她进车,问道:“你可看清楚了,爷和谁在一起?”她笑道:“娘子多虑了,不过几位猛安。奴婢瞧着爷精气十足,丝毫无醉酒之态。”

    我嗔她一眼,想着他既然已经出来,我再过去也无意义。外头男人那么多,实在不宜抛头露面。秋兰见我笑了,又道:“阿律把那位相公请了过去,说是爷要当面答谢。”我诧异道:“不是位先生?”秋兰嗤笑道:“奴婢就说呢,人家年纪轻轻,娘子开口就是先生。方才瞧了那人脸色,真是欲哭无泪呢。”

    我面露悔意,小声叹道:“我只是听着像四十多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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