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复仇太子妃-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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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向皇上请求收回忠孝侯的追封,让自己彻头彻尾的成了京城里家喻户晓的笑柄。如今闹得人尽皆知,进退不得的地步,她要怎么办才好?就算退回去,洪家也早没了她的容身之所,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萧家的灵位前呢。可是她真的不甘心,命运何其不公,她真的是不甘心啊!
“你既是这般委屈,当初也没人逼你,今日还有机会,大可选择自行离去。”蓦地,一道低沉威严的嗓音打断洪淑娟自怨自艾的哭诉。
洪淑娟的哭声戛然而止,惊吓的回头循声望去,却发现大门被推开,外头站着武国公萧四爷还有萧夜离等人。
除了武国公一脸怒气,其余人则都是一脸的淡漠。
洪淑娟倒吸一口冷气,想着刚刚的话都被他们听去了,不仅羞愤欲加。这一次不需要同样也错愕不已的卓嬷嬷提醒,洪淑娟忙起身扑上前几步跪下,根本顾不得尊严和脸面,一边跪行至武国公跟前一边哭着求饶。“公爹,媳妇不是那个意思,求你不要赶媳妇出门……媳妇再也不敢了,不要赶我出门。媳妇只是心里委屈,这才口无遮拦,万望公爹给媳妇留一条活路……”
卓嬷嬷看着自己一手照顾长大的小姐这么卑微懦弱,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心里遗憾又痛惜。到底是没有受过大家闺秀的教导,是以不管是为人处世还是心胸气量都非常的狭隘,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亦逃不过她自身的问题。命不好只是一个原因,究其根本,还是她自己随波逐流、懦弱没有主见导致今日的悲剧。
武国公一向知道这个媳妇委屈,可是她一向乖巧孝顺,从来不会挑事。却不想她背地里又是这样一番景象,这一番自私胆怯,怨妒丑陋的面孔真真是恶心的他永不想再见。
原本他还不满四子的行为,怎可不顾家中明媒正娶苦守十八年妻子而一心只顾外头的狐媚子,心中倒是十分同情这洪淑娟而不喜那夜珊的。想着这事等缓过一阵再慢慢解决,却不想洪淑娟这个不争气的主动去挑衅夜珊,气的老四一怒之下把侯爵扔了,真真是克夫的丧门星。此事他怪萧四却也更恨洪淑娟的自私挑事,事情拖了两日,今日才逼着萧四过来探望以缓怨恨,却不想听到那样一番无耻之词。
这女人这样的可恶可恨,却也可怜可悲。他不想再见,却不想在此事处于风苦浪尖将她扫地出门,否则定叫外人说他武国公府不仁不义。
“若不想走,明日去搬去小佛堂,非请不准外出。”扔着这句话,武国公拄着拐杖决然而去。
萧阑看了狼狈而可怜的洪淑娟一眼,从头至尾没有开过一句口,便转身离开。
萧夜离冷淡的看着,这个从一开始就把自己伪装的骄傲贤淑,内心却是胆怯狭隘的无可救药的女人,她今日的结局一早就被她注定好了。
可怜,却不值得同情。
一直到所有人都走光,洪淑娟才无力而悲哀的跌坐在地,这一次却是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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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说中心事()
萧夜离借着微弱的月光,漫步在府中花园小径,一步一步的走着,却不知要去往何处。【】
洪淑娟之流,至少还能闹上一闹,哭上一哭。可是他呢?他要向谁哭闹挽回心中遗失的美好?
夜风徐徐,已经染上冬日的寒意。中秋才没过几天,不过下了两场雨,严冬就要来了吗?
也不知,她可好?
心念所及,他便控制不住脚下的方向,不过眨眼,便就到了后院的墙下,只稍纵身一跃便是武国公府****的大街。
“这是想去哪?”墙头坐着一黑衣女子,白皙姣好的脸带着一种淡然超凡的表情,说不出的桀骜与优雅。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萧夜离生母夜珊。
萧夜离脚步一顿,却是没再动作,也没有开口说话,只长身玉立的往一旁的梨花树上随意一靠,说不出的意态**。
“那洪氏还好吧?”夜珊低下来的声音带着些担心和不自然,却半分也没有得知夫君去安慰别的女人的忸怩和妒忌。
萧夜离有些不解,母亲是何以这般笃定自信的,也能这样坦然面对父亲的过往和‘妻子’的。“不好。”
夜珊看着萧夜离等他的下文,眼中闪过惊讶,却没有开口。
“京城的习俗和人事都与家乡不同,母亲顾好自己即可,不相关的人何必要费心。”萧夜离淡淡的开口。
夜珊没想自己儿子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惊讶之余所有所思,随即便点头。“你的话也不错。”
萧夜离见自己的提醒母亲已经听进去了,便不再赘言,复又换个角度靠着,“夜深露重,快快回屋去,别让父亲等久了。”
夜珊看着一贯沉默冷情的儿子今夜似乎特别的烦躁,好奇驱使之下却没有马上离开。“哎,这几天我看你都忙得夜不归宿,最近一没用兵二没防汛的,你到底在忙什么?”
萧夜离听闻母亲的话微微皱眉,“这里是京城,不是我们那儿,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在京城这个地界,他们这里后来者就像是入侵者,往往会遭受别人异样的目光和防备的探究。一不小心说话错就会引来诸多猜忌和隔阂,甚至会引来杀身之祸。
就像母亲刚刚大喇喇的提及用兵和防汛等字眼,这不是一个后宅妇人该说的话,在这个女子教条严苛的地方,女子也只能局限在后院,有些话心里知道却不能说出来。
夜珊微微一愣,随即也皱起眉头,这里太不自由,每个人都虚情假意、虚以委蛇,她不喜欢。
可儿子既然提醒了,也知道这个话题就不该再继续,即便是玩笑也不能。于是夜珊便笑着转移话题,“别转移话题,你每天换下的衣衫都是一股浓重的酒味,总不会是你突然想通了肯奋发向上了以至于天天应酬讨好上司同僚吧?”
萧夜离点漆黑眸快速闪过一种不知名的情绪,虽则秀丽精致的容颜没有什么表情,可知子莫若母,夜珊又怎会看不出他瞬间的情绪起伏呢。
于是,一个无声的沉默,一个固执的等待。
许久,得不到答案的夜珊又不死心的开口,“不为公,那肯定是为私。可从小到大也没见你为什么事能这么低落消极,连借酒消愁这一招都用上……”忽然猜测声戛然而止,夜珊突然露出不可思议的惊讶表情,“你,你……该不会是失、失恋了吧?哎,不会吧,你这才来京城多久啊就恋上了?对方是哪家姑娘?还是、还是说是咱们那儿的姑娘?你离家太久心生思念这才明白自己深藏多年的心思?是谁是谁?是珍珍还是菲儿?不对……如果是她们,就算分开太远也不至于借酒消愁。你你你……你真的是到了京城不到三个月就,就……”因为太过震惊,夜珊也不复平日里的淡然,连说话都差点咬了舌头。
萧夜离也是清楚这一点,他的母亲一向淡然冷静,很少这么失态。这也间接说明了,他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荒诞匪夷所思。
再笃定老成,再冷静自持,萧夜离终究不过是不满十八岁的少年,面对心中初次珍藏的美好,面对母亲惊讶猜测,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裂痕。
可是那份无疾而终的美好,她的拒绝,都成了他心中永远无法言说的痛。
是以,他只能,落荒而逃!
“哎,你跑什么?到底是哪家的姑娘……”
回应她的,只留微微摇晃的梨花树枝桠,以及徐徐迎面的秋风。
夜珊不以为意,只以为一贯冷情的儿子害羞了,正喜滋滋的想着,自己那个一贯榆木疙瘩脑袋的儿子也开了窍,得马上把这个惊天好消息告诉夫君才是。
这么一想,将之前为何坐在墙上看月光的忧郁全都抛之脑后,忙跃下墙头匆匆跑回暂居的院子。
…………
昏黄华丽的房间里,身穿锦服的男子正摔了酒杯大发雷霆。
地上跪着两个穿着夜行衣的中年男子,正垂着头一声不吭的挨训,就连地上反溅的瓷片碎片扎伤了脸也不敢动一下。
“这半个月都折损了几个人进去了?安插在他们身边的眼线也被清除的差不多了。花了我那么多的精力和银子,你们居然敢跟本……跟我说没办法?”那男子就像被激怒了的暴躁无比的狮子,不顾形象的大声咆哮着。
“回主子,之前因着定国公夫人惊马一事,定国公震怒之下彻查府中所有有嫌疑的人。我们花费三年多的时间好不容易在那个铜墙铁壁一样的地方安插了几个人,这一次几乎全军覆没。因着府中戒严,任何进府的人都要经过仔细盘查,就差要查祖宗十八代了,是以想要探些消息都进不去。且经过定国公夫人受伤一事,府中闹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事情还未过去多久,府中戒备更加森严。最重要的还多了一股神秘莫测的势力,稍微靠的近一些就会遭到莫名的袭击,是以我们也不敢再贸然送人进去。”其中一个跪在地上的男子鼓起勇气说中原因事实。
那男子眉心深锁,一脸戾气,却是没再发火,而是所有所思的冷笑。“看来,只能动用那颗棋子了。”
跪在地上的两个男子同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主子指的是哪一个,便问:“主子万不可,既谋大事,怎能一时冲动以身犯险呢?”
“你们不必再劝,我心中自有主张。”那男子不耐烦的说着,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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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又见梦魂()
“小姐……外面管事等了半天了,你……”子乐阁里几个大丫鬟推来推去,最后还是牧渔被推出来,一脸苦相为难的去提醒。【】
杜子衿正在用左手临帖,闻言动作一顿,随即淡淡开口,“反正我说了又不算,就随她们去吧,有什么问题去找能做主的。”
语气还算温和,可一开口,这架势完全是撂挑子的征兆。
牧渔噎了一下,张了张口,却又想起雪鸢和墨桑她们将自己推出来时的害怕样,就识时务的咽了咽口水退下了。
得了主子这样的回答,雪鸢也没了法子,只能亲自去了一趟毓梳院跟安筱毓禀报。
“也罢,我原本还以为她会发脾气大闹一场,虽说眼下也是在使性子,不过已经好太多了。”安筱毓得闻雪鸢的禀报,轻轻一叹,“也怪我,驳了她的面子,这件事搁谁头上都会不乐意。”
雪鸢垂着头没有说话,此事各中缘由她并不知道的很详细,虽有心里有个大概,可也不该她来说三道四的。
安筱毓心中虽担忧杜子衿,也行动不便,也只能暂时按捺。女儿的闹情绪,一来是因为她帮着李氏驳了她面子,二来,更为主要的原因大概是跟太子有关。“雪鸢,你回去就好好照顾小姐,这几天让她好好休息,等她自己想通了就好的。”把头调转视线对着身旁的宋嬷嬷吩咐道,“宋嬷嬷,这两天只能让你劳累先照看着,有什么事跟大嫂商量着办就好。”
“是。”雪鸢和宋嬷嬷同时应着。
中午的时候,因着杜子衿连续几日情绪不高,雪鸢特地在小厨房忙活了半天,准备了许多杜子衿平日里爱吃的菜肴点心。
杜子衿不过动了几筷子便搁下了,起身淡淡开口,“我吃饱了,你们拿去分了吧。”
一旁布菜伺候的雪鸢和牧渔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露出担忧的神色。
“小姐,这可是雪鸢姐姐忙了一上午特地给你准备的。你这才吃了两口,饿坏了身子怎么办?还是再……”牧渔向来憋不住,她性子直来直去,一贯有话就说,杜子衿也从来没有责骂过她,胆子也比别人大那么一些。
“够了,我不饿。”杜子衿沉声不耐烦的打断牧渔的好心,吓得她即可噤声,讨喜可爱的脸上满是惊惶。
“小姐,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擅作主张跟夫人通风报信说您带着那箱子仿品去了紫雾院,您要是心里有气就尽管责罚奴婢。可是千万别憋心里,伤了自己的身子,奴婢万死难辞其究……”
“够了,够了。”杜子衿越发不耐,“我只是没有胃口,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若要追究要用等到今天吗?”说完,也不再去管两人说什么,转头就往内屋走去。
雪鸢和牧渔却是怕杜子衿憋着不肯说出来,心中更是担忧。
不过一刻钟,这边杜子衿午饭没事几口的事就传到安筱毓的耳朵里。
“冬末,你去找长安,让他出去跑一趟,赶紧把爷找回来。”本就一直担心着此事,但凡只要牵扯了杜子衿的事情,安筱毓就没了平日里的那份淡然和豁达。
这也大约是天下所有有女儿的母亲的共性,这个社会对女子诸多不公,女子属弱者,是以做母亲的总对自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