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秦国大业-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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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莫宁一口酒忍不住喷出来──这是甚麽玩意?!
秦牧的脸色黑得像墨水似的,硬绷绷的应了一声。他不是没有试图纠正申生的叫法,但这一点申生的性格跟他父皇出奇的一致──就是固执,死活也不改。秦牧又没有立场凶他,又不能动手教训,因此只有把自己气到内伤。
扶苏贬了贬眼,他也是第一次听见申生称呼秦牧……
宝贝,你叫他甚麽?我是不是听错了?扶苏夸张挖了挖耳朵,他好像听到某人被叫甚麽娘娘……来着?
申生脆生生地答:父皇!这当然啊,秦将军不是我的准後娘麽?我这样叫没甚麽不对吧?
甚麽後娘?我怎麽不知道?莫宁转过头:兄弟,你怎麽变成人家的後娘了?
秦牧实在忍不住,低声喝道:听他在胡说!
呃……好创意,不过你这样叫是不对的……扶苏忍着笑:你应该叫他,娘!
申生转头看着秦牧壮得鼓起的肌肉和刚雄的脸,立即乖巧地改口叫道:娘!
他妈的!莫宁掩着脸,嘴角一抽一抽的说:陛下,这宴会我参加不下去了,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没办法……我先出去解决一下自己。说完後便奔出去狂笑起来。
秦牧深深吸了一口又一口的气,还是没有办法把内心想要把某人扁了的慾|望抑压下去,双手握了又放松,来来回回几次还是忍住了冲动,没有动手。
你不应麽!孩子的娘!扶苏嘻笑着,一副不怕死的表现。他算准了秦牧不会敢在申生面前动手,所以完全是死猪不怕水烫。
秦牧咬紧牙关,青筋从太阳穴绷了出来,面对前面两父子一模一样的黝黑的眼睛期望地看着他,又吸了一口气,才把到口的咒骂咽了下去,僵硬地应了一声:嗯。
──原来要叫娘才会应我啊!申生一脸恍然大悟。
作者有话要说:(* ̄▽ ̄)y叫娘甚麽的……哈哈哈……
大家提过的莫宁的反应……没甚麽的,除了嘲笑还是嘲笑……损友这两个字他不是白当的好麽!
╮(╯▽╰)╭ 另外,秦牧是攻………没有互攻……扶苏是单纯被压的……嗯
90扶苏悲剧的夜()
秦牧这顿饭吃得异常抑压;身旁坐着一个不安份的小孩子,对面是老友嘲笑的目光,而扶苏亦在一旁笑得快要抽搐了,趴在桌上抖动双肩,令秦牧恨得牙痒痒的,巴不得抓起他就打一顿屁股。
以前他怎会觉得申生可爱呢?这分明是个恶魔啊。五岁还要人帮忙夹东西?他五岁就可以自己吃饭了好不?还会撒娇;怎麽会这麽娘气?看来扶苏养出来的玩意的确不是东西!──秦牧已经气得有些口不择言了。
秦始皇大人从来没有活得这麽郁闷;偏偏指使他要东要西的小鬼却是他嬴家目前唯一的嫡子;未来的皇帝。
秦兄;我怎麽现在才发现你有当贤母的气质?莫宁满目嘲笑,咬着筷子似笑非笑的说。他今天真是来对了;原本是想着想阻碍扶苏和秦牧之间的单独相处;想不到却看了一声好戏。看来在他没留意的时候;扶苏和秦牧的关系已经一日千里,都当了小公子的娘了。
照他看来,秦牧根本是自找麻烦。找个爱人也比人惊天动地,他恐怕是历史第一个被自家儿子弄成有龙阳之好的爹,而且这个爹还特蠢,整天被儿子耍弄在手心。莫宁还是无法相信扶苏对秦牧是有真情,在他看来还不是扶苏制住秦牧的一种手段麽?偏偏秦牧够重情,被吃得死死的。
因此莫宁完全不同情秦牧,反而觉得幸灾乐祸──看,不听他的说话的下场。如果早听他劝,远离扶苏这个祸害,或者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扶苏,这不是甚麽事都没有麽?要是动不了手,他可以代劳为秦牧除去这个祸害。
秦牧僵硬地勾起一个笑容,死撑道:你不知道的事可多了,总好过有人连当慈父的机会也没有。莫宁对他不客气,秦牧也不会跟他客气,直接戳进莫宁这辈子心中的最痛。
莫宁眯起眼睛:你就喜欢一直拿我这个痛脚在说吧?都不是皇帝还不让人说他的错误,秦牧这个人的毛病真大,他真是倒了八百子辈才认识秦牧这个混蛋。
秦牧也眯起眼睛:你就非得今夜一直在提醒我的错误麽?明知他不喜欢还整晚提着,莫宁这个混帐不教训教训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他当初是怎会觉得他忠厚可靠的?
呃……扶苏摸摸鼻子,心中有点後悔,看来他爹生气极了。但扶苏绝对不敢插话,万一把战火烧到自己身上就得不偿失了。
自作自受。莫宁评道,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喝自己的酒。跟秦牧吵架,到时吃亏的绝对是他的,谁让秦牧有一个当皇帝的儿子呢?
你们在说甚麽?我听不懂!申生跪在椅子上,努力往前探身,可是人太矮,而桌子太高,他没办法□话。这让到他很不高兴,因为扶苏一直把他当大人一样培养,所以他完全没有认为自己在大人谈话时不应该插话。
到底是自己的孙儿,在小时候也跟在自己身边待过几天,秦牧的脸色柔和了一点,随便地给他塞了点东西吃,说道:大人谈话,小孩不要插嘴。
申生的嘴都嘟起来,不依地说:为甚麽?我也是大人啊!比刘盈大多了!他自觉成了哥哥後,便觉得自己长大了不少,刘盈才叫小孩子!
秦牧的嘴角一抽,双目瞪着扶苏,表达一个讯息: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孩子!娇嗲到甚麽样了!
扶苏表示无辜中枪。申生的个性又不是他养出来的,他已经把一个熊孩子养成了乖乖牌,这还不够好麽?
申儿,乖乖吃饭,不吃饭肚子饿了也没有夜宵吃哦。扶苏低声地跟申生说,连忙把申生的不安份抑压住。
这是扶苏给申生立的规矩,要是晚饭没好好吃饭,那麽也别指望会有夜宵加餐时吃饱了。但如果晚饭好好吃,夜宵说不定有小点心可以尝尝。所以对於吃饭,申生现在都很听话。
扶苏出马,申生立即闭嘴,低下头乖乖地吃饭,不敢再插话了。秦牧这才脸色好了一点,不再难看。
莫宁又趁机嘲笑道:看来贤母始终比不上严父哦。
秦牧的脸又瞬间阴了下来,咬牙道:你就继续不依不饶下去吧。
都怪你的好儿子。莫宁看不过眼扶苏的隔岸观火,把矛头指向了扶苏。
啊?扶苏立即没胆地一缩,装作对桌上的饭菜很感兴趣似的:我甚麽都不知道……他爹的怒火他完全不敢承受,他又不是莫宁,功力高强和秦牧又有深厚的感受,所以他呛秦牧是没问题的,换成扶苏恐怕就屁股受罪了。
以後少在小孩面前乱说。提到扶苏,秦牧立即不高兴地又瞪了他一眼:把小孩都教坏了。
我哪有?扶苏底气不足地辩解说:你跟我在一起不就是等於申儿的後娘麽?
申生听到自己的名字,抬起头附和了一句:是娘!在他心中母后和娘是分开的,母后是像一个隔得老远的﹑疼爱他的母亲,而娘就会陪他玩,还会在吃饭时帮他挑鱼刺!
小公子,你少说几句吧,你身边的那人快要抓狂了。莫宁好心地提醒道。
申生皱着小小的眉头,不解地说:为甚麽?因为不喜欢申儿吗?申儿会很乖的!
咳,少说话,多吃饭。扶苏连忙阻止申生说出更多‘童言无忌’的话。
整场家宴就在秦牧阴着脸的情况下结束,莫宁在结束後遛得很快,只留下扶苏尴尬地对秦牧笑。
晚上,两人沐浴完准备睡觉时,秦牧一翻把扶苏压在身下,头抵在扶苏的额头上,冰冷地说:你让申儿叫我娘是甚麽意思?
呃……扶苏心虚了,眼神左飘右移,就是不敢看秦牧,他敷衍地说:难道叫你爹吗?那我还当甚麽父皇啊。
父皇跟爹没有冲突,就像他有母后和……一样。秦牧眯起眼睛:或者你在打甚麽主意?
我没有。扶苏否认。虽然他是蛮想扑倒他爹啦,但从体力上要实行恐怕还得再锻链锻链……或者用药?
我总觉得你最近一直在不怀好意……秦牧捏住扶苏的下巴,冷哼一声: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在计算我……不然……
没有啦。扶苏纯洁地眨眨眼,很无辜地说:我一直以来都没计算过你吧?我怎会计算你呢?嗯嗯……
秦牧低下头堵住扶苏那张可恶的嘴,伸手把扶苏的腰带扯掉。
扶苏突然深觉不妙,连忙推开秦牧,撑着身後退:你要干嘛?
干一些让你不会再胡思乱想的事……秦牧声音慢慢地低下去。
天色微亮,湘儿惯例地捧着热水,轻轻地推开门,低着头把水放在托架上。
她突然觉得身上彷佛被无形的压力定住了一般,她悄然移开了一步,然後抬起头。
只见秦牧在龙床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她,往日应该一早起床的扶苏却依然在沉睡。
湘儿隐约地明白了甚麽,可是她不敢再细想下去。她匆匆地行了一个礼,然後慌忙地放下毛巾,退了出去。
秦牧对湘儿很满意,这个女孩子最懂事之处就是从来不会到处乱说话,而且听话乖巧,所以他才把她安放在扶苏身边。事实他并没有看错人,的确很识相。
直到日上三竿後,扶苏才悠悠地转醒。
他第一反应是扶着腰,哎唷了一声。
秦牧早就梳洗完毕,坐近窗前看着书。听到声音转过头看过去,就迎上了扶苏的怒目。
卧槽,你有必要折腾得这麽狠麽?扶苏几欲吐血,这大概就是太过得意忘形而造成自己的悲剧吧。
秦牧走近,帮他揉揉,评道:我已经收住了力道。
这是赤|裸|裸|的歧视!扶苏咬牙,阴着脸说:你意思是说我体力太差。
秦牧默然,尔後才说:的确不好,而且……他捏捏扶苏的手臂:之前苏儿可不像你……那麽软……
靠,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扶苏直接抓起瓷枕丢过去:去你他妈的软。
秦牧侧头一闪,瓷枕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笔直地砸在地上,碎成了几块。
到底是自己占了便宜,秦牧也不怪扶苏心情不好乱发脾气了。他只是淡淡地瞥了扶苏一眼,站起来说:我帮你拿早饭。
那一眼就让到扶苏吐血到内伤,只恨自己平日不努力锻链,在体力上输了秦牧一大截,扑不成秦牧反被扑。
他磨牙暗自下决定:下次……绝对是我在上面!他捏了捏自己手臂松兮兮的肉,只能说──肌肉的确是松弛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我华丽地卡肉肉了……呃……
循例,肉甚麽就不放在正文了,免得被锁,想看留下信箱吧……
╮(╯▽╰)╭ 但我还没码哦……正在构思……恐怕要明天才能送上了……
↖( ̄▽ ̄〃)另外,cp不可逆,谢谢!
91生活上的细节()
因为过新年;所以休息了几天;扶苏因为屁股被开花;得以在床上渡过他整个新年。当然身旁有着他爹帮忙收拾和拿东西;扶苏也没甚麽好说了。
一年过去,又是到了检视前一年业绩的时候;或许是扶苏力推的阿拉伯数字和数式的关系;使到帐簿一目了然,无法从中克扣太多。因此他对帐後,虽然有点差别;但扶苏只是略略敲打敲打几句便算了。
水清则无鱼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所以扶苏不会逼得太紧;但也警告那些人不能太过分。
扶苏放下帐簿;又拿起这一年机关院的整理和统计;自觉非常得意,因为创意目前为止都是来自於他脑中的‘未来产品’,他就无耻地当成自己的成就来看待了。
又在奸笑甚麽?秦牧拿着托盘进来,随手放在桌子上,在一旁坐下来。
扶苏斜目而视,傲骄地哼了一声,撇过头道:我不喝。
又不是给你喝的。秦牧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两碗喝死你!扶苏内伤了,怎麽他爹完全不解风情,这时候不应该是哄哄他,然後打情骂悄的麽?他好歹是他爹的受吧,奈何他有想当受的心情,他爹却没有当攻的自觉。
好了,这麽大的人还撒娇,快把汤喝了吧,驱寒。秦牧把一个碗递上,放在扶苏的身旁,先是服了个软。他发现要是跟扶苏死抗的话,他根本抗不过。这小孩儿太过奸狡,总会让各种方法让他先退一步。
你都不懂甚麽叫浪漫!扶苏抱怨:我们现在像谈恋爱吗?根本和平常没两样!他自个倒是想浪漫,只是秦牧完全不配合。
不谈我会干你?秦牧淡然地说了一句。
扶苏立即闭嘴。
过了新年後,大雪依然纷飞,此时所有活动都停下来,人们真正地窝在家中过冬。
而扶苏和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