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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与少爷同眠:名门俏女仆-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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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却是当着自己这么多员工的面,就在自己面前这般委屈的哭着,她铁定是听到什么话了。

“为什么要煮加糖的咖啡?”白晧匀故意问她。

“吸吸,她们说你从来不喝加糖的咖啡。”肖田田望着前方越来越近的景物,然后又忽的闪过。

“她们是谁?”

“就是她们,你的员工。”

“那既然她们说我不喝加糖的咖啡,为什么还要加糖。”正好红灯,白晧匀心里再焦急也只能停下。

肖田田把小脸一抬,嘴儿一撅。

“我就是想让你喝加糖的咖啡。”她不说原因,说出来,不让人笑话吗。

“为什么?”白晧匀倾身,小心的拿起她的右手,温柔的帮她吹了吹。

“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当然!!!!!”

“你真要听?”肖田田把高傲的小脑袋瓜子勾了起来。

“嗯,必须把怎么受伤的,详细描述,不然我把刚刚那群人都开除了。”白晧匀说的是实在话,其实不用肖田田解释,他也打算把那群让她受伤的一都炒掉。

“虾米?”肖田田惊愕的抬头看着他,见他眼底的那股子认真劲,她知道,他并不是跟自己开玩笑的。

“就是我刚煮好咖啡,然后路过她们的时候,她们听到你召开紧急会议,一伙人一慌,一起哄就不小心撞到我,然后就……然后就是你看到的。”

“就这样?”绿灯,白晧匀继续驶向医院。

“就这样。”肖田田笃定。

“那为什么哭?”那不是她的风格,她只要心里不疼,她便不会喊疼。

“你烫一个试试,看你会不会疼哭。”肖田田被他问得慌了,他再问下去,她都要露馅了。

“为什么咖啡要加糖?”白晧匀把问题的根本绕了回来,她什么对自己有强迫症了?

肖田田咬着小手指,思量着他怎么就又给绕回来了呢?不说,打死她都不说。

“晧晧,你开快一点嘛,我手好疼,呜呜……”肖田田小脸一垮,自己给自己呼呼,一副很疼的样子。

白晧匀脸一沉,她究竟在玩什么小情绪,又是有什么小心思不想让自己知道的?

还好伤口处理及时,在医院进行消毒后,手背并没起泡,医生的话来说是咖啡因为搅拌凉了会并没有纯百分之百的一百度。

加糖的咖啡,白晧匀想,她应该是拌糖的时候耽搁了些时间,让咖啡稍稍凉了凉,所以才烫得没想像中的严重。

真不知道自己应该庆幸,还是要自省一翻,也许都要。

盯着被涂抹着药膏的手,肖田田在心里唉声叹气了一翻。

在医院帮她处理烫伤的时候,白晧匀也已经打了一通电话到公司。

把下午在茶水间的事,一字不漏的问了个清楚。

得知一切后,一种疼痛,一种温暖瞬间在他的心底爆发。

你凶我,你居然凶我(4)

得知一切后,一种疼痛,一种温暖瞬间在他的心底爆发。

照那情况看来,小家伙是吃醋了,吃Sandy的醋。

晧晧说人生就像一杯苦咖啡,有一种特别的味道,也许这种味道就是人生中的挫折磨练出来的;但是,他以后的咖啡都要加糖,就像是加了糖的人生。

晧晧,两个字,她是在宣布她对他的霸主私有权,他是她的,他很乐意。

加糖的咖啡,加糖的人生,她就是自己人生中的糖,是自己每天浓郁苦咖啡里突然蹦出来的那一股甜丝香滑。

回到家时,李恺也已经把小白给接了回去,看到男女主人回来,它总是很欢快的在门口摇着短短的尾巴,用着狗的语言迎接着他们。

肖田田一路是被白晧匀给抱回家的,一落到地上,她就蹲地上去,“小白小白,我最家的小白。”

“不许碰小白,细菌。”白晧匀强逼,命令式的口吻在她顶头响起,然后她又被拉着站了起来。

心有不甘,没碰到小白,肖田田又伸着腿去刮小白越来越肥溜的白白胖胖的身体。

小白还是那张皱巴巴的脸,一脸忧郁,一脸忧伤的看着肖田田,然后,“汪汪……嗯……”的回应她。

“少奶奶怎么又伤着了?”赵姨有些心疼,这孩纸怎么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呢。

“吸吸,赵姨,疼;还不是这个可恶的资本家,为了剥夺我这可怜的无产阶级者,逼着我去帮他煮咖啡,结果就成这样了。”

肖田田在赵姨面前又小小装了一把可怜,一下子就博得了对方的满满同情心。

“呼呼,乖,赵姨做好吃的,帮你补回来。”赵姨自然是知道白晧匀不会剥削她,把自己整个送给她,那还差不多。

“爱你,赵姨。”肖田田得意的瞟了白晧匀一眼。

唉,这样的她,他又怎么忍心凶得起来,又怎么忍心责备得起来?又怎么忍心,可是他更不忍心看她受伤受疼。

雪,在A市的夜晚,仍然在无声无息的飘落着。

床头,肖田田一如既往的窝在他的精实的胸膛,微微眯着眸子。

白晧匀一只手曲肘撑着脑袋,静静的看着她,另一只总是偶尔抚向她精致如瓷娃娃的脸庞,仿佛在抚摸一个至爱的珍品。

“宝贝,以后不准离开我的视线,嗯?”两人似乎都没心睡,肖田田是在想Sandy的事,她与白晧匀之间究竟有什么故事;

可是她又一味的强调,告诉自己,那只是过去式,每个人都有过去。

“为什么?”现在轮到她开始问为什么了。

“你每次离开我的视线总是状况连连。”白晧匀纠着眉心,每一次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就会发生点东西,的确是不让人省心的小丫头。

“下次不会了。”今天看他心疼自己的模样,肖田田也自知愧疚了。

的确,自己不是这般就是那般,医院都被她这些小毛病折腾得要疯了,估计。

今天医院见到她时,对她第一句话是:“少夫人又来啦!”

你凶我,你居然凶我(3…U…W…W)

今天医院见到她时,对她第一句话是:“少夫人又来啦!”

然后但凡见到她的医生护士都会问好来一句:“少夫人又来啦!”

是怎么嘀嘛?好像她是他们医院的常客一般。

“你还敢有下次?”白晧匀严肃的看着她,今天委屈加疼痛的模样,把他的心脏病给疼出来。

“不敢不敢,小的再也不敢出状况了。”肖田田转了个身,用那只没有伤的手抱着他健窄的腰身,小脸贴着他温热的胸怀。

“唉……”白晧匀悠悠叹了一口气,她要是可以保证不出状况了,那么明天的太阳估计是打西边出来了。

两并没有睡意,只是这么静静的拥着,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宝贝……”白晧匀。

“晧晧……”肖田田。

沉默了良久,两人又突然同时喊着对方。

他微微低头,她高高的抬起头,两人视线交汇在一起;

忍不住了弓下身,亲了亲她的嘴唇,“女士优先,你先说。”

“以后喝加糖的咖啡,好不好?”她的谎言啊,这得扯多少个谎才能圆上呢?

唉,只怪当时面子作祟啊,她便只好编造,说他从此只喝加糖的咖啡。

嘴角微微一扬,他刚刚其实也是想说这个话题。

莫非他跟他的宝贝都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理由!”白晧匀其实已经查实了她下午被烫伤时的一切对话。

“纯咖啡不苦吗?”她今天尝那加了两包糖的咖啡,都会感觉好苦。

“苦能提神。”他带着笑,把玩着她的青丝。

女士优先这词是谁的典故而来?他真心的要感谢一下,如果他刚刚先说这事,那么他就处于被动。

“我今天查了资料。”肖田田说着,身子往上爬了爬,足够与他直视了她才接着说。

“西班牙巴塞罗那大学的科学家发现,同时摄入咖啡因和食糖比单独摄入咖啡因或单独摄入食糖更能提高大脑工作效率。咖啡因与食糖可相互促进,提高注意力和记忆力等大脑功能。”

“哦?”白晧匀将信将疑。

将信呢,是因为她连着说了几个专业词;将疑呢,她叫肖田田啊。

“所以,其实你喝加糖的咖啡,比不加糖的,会更提神,而且还能提高记忆力。”肖田田洋溢着笑,她可是做足了准备工作。

白晧匀看着她,只笑,却是不作答。

“嗯?好不好?”肖田田推了推他。

“不好,除非有愿意当我的小糖果,我就答应。”白晧匀眼底闪着明亮的光芒,灼灼的看着她。

他的小糖果,这不是她白天的想法吗?这不是她婉转的借着糖的名义来宣布自己对他的霸主权吗?

他怎么突然?

肖田田瞪大着眼睛,咽了咽口水,“你,知道了?”

“你说呢?”白晧匀好看的眼底,尽是邪魅。

“坏人!”肖田田捶了他一下,转过身去不理他。

随后一道温温润润的声音在自己怔侧响起,“就算你不答应,你也已经是我人生中的小糖果了,宝贝。”

你凶我,你居然凶我(6)

随后一道温温润润的声音在自己怔侧响起,“就算你不答应,你也已经是我人生中的小糖果了,宝贝。”

肖田田心儿一暖一甜,想到Sandy时又是一酸一涩;“那她呢???”

“在我面前不要拿自己跟别人去比,你是我无人能比的宝贝,懂吗?”白晧匀说着,手臂也紧紧的拥着她的细腰,仿佛用肢体语言在告诉她,他的心是有多真。

“懂,但是对不起,我这里还是会难受。”他没有从正面回答,就表示默认,Sandy以前真的是他的女人。

他的坦白,她很感激,只是,原来她喜欢他已经到,也会去在乎他的从前。

“乖,不要想了;我现在只有你,以后也只有你,还有我们的孩子。”原来小家伙还会患得患失,对自己还是没有安全感呢。

他会用时间证明,她是他现在的,今后的唯一。

加糖的蓝山,他想,他应该会喜欢那个味道,因为有他的小糖果。

“晧晧。”

“嗯。”他抚着她柔顺的发丝,细细软软的从自己指间划过,透着渗人芬芳。

“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了别人,我会……”怎么办,她现在的生活已经不再颠沛流离,已经习惯了有他模式,如果他有一天爱上了别人,她还要怎么活下去?

“你会怎样?”白晧匀拧着眉头,他倒要看看她拿什么来威胁自己。

“我会离开,再也不理你,让你再也找不到。”肖田田说得很坚决,的确,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会消失得彻彻底底,让他永远都找不到自己。

“不会有那么一天,别想了,早点睡觉,明天在家好好休息,不用去公司陪我了,嗯?”听到她的话,他的心一抽,疼到了发尖;

臂膀紧紧的圈紧她,不会的,不会有那么一天的,除了她,他还能爱上别人吗?

翌日,在家休息的肖田田意外的接到了谢子超的电话。

“你个混淡,那天医院一声不吭的就把我丢下自己跑去哪了?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里,找了好几个同学都找不到你,你的手机又是长期关机。”

肖田田一见是谢子超的电话,还不等对方发声,她批头盖脸的先把子超给训了一顿,真的是,害她担心了好几天。

“田田,周旺跟我分手了。”谢子超那边的声音有些颓败,却也没有听到哽咽之声。

肖田田一怔,心咯噔一愣,“你在哪?”

好友失恋的时候,她理应在她的身边不是么?

“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我趁着寒假找了份工作,现在每天都要上班。”谢子超咬着唇,记忆中每年年底都会债主上家门要债。

今年也不例外,然而,今年那些所谓的投资公司,催债催得比平常都狠了好几倍,就似乎谢氏武馆咬定了不还债了一般。

武馆只差没被讨债的人泼油漆,被人拆台了。本来她是想着在家好好帮父亲接两批青少年的散打训练,只是情况似乎并不允许。

你凶我,你居然凶我

武馆只差没被讨债的人泼油漆,被人拆台了。本来她是想着在家好好帮父亲接两批青少年的散打训练,只是情况似乎并不允许。

“你在哪上班我来找你。”肖田田怎么可能放心,子超越是这么般说她便是越不放心。

“田田,真的,我真的没事。”子超知道,如果田田知道自己家里的处境,她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父亲欠下巨款还是她十岁左右的时候,那时候父亲为了打一桩官司,花了不少钱;但父亲的上诉从来就没成功过,被告人的势力似乎很庞大,好几次父亲还差些被对方给害死。

最终父亲知道通过法律的途径也讨不回公道时,他欠下了一笔巨资,为了躲债他们甚至还搬过好几次家。

母亲最后终于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带着六岁的弟弟离开了他们。

直到她考上了BHY,父亲才带着她回来了A市,低调的开了一家武馆。

她知道父亲还在为那庄官司,为那口气不得安心,但父亲却又从来不向自己提及是为什么,她也不曾轻易问起。

“那你在哪里上班总能告诉我一声吧?”肖田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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