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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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来女子,大多都是温婉淑女型的,她虽然不如传统女子的才德,却比她们更多一分魅力。
或许独特才是最好的,也或许在他眼中,不管怎样的她,都比其他女子优秀!
见他愣在一处,冷沐真不解地动了动眉毛,“这就打傻啦?”
这才回神过来,宁蝾脸上的痴色一瞬即逝,故作没好气地转过身子,“泼妇!”
冷沐真不屑地一哼,“有病!”
如此一夜过去,天还没亮,李佺便奉命到了宁国府。
宁国府内一共五府,皓谕阁在燕王府内,李佺要见宁蝾,自然要先找燕王。
谁知宁蝾已经等在前厅,李佺随即一笑一拜,“宁世子好早!”
宁蝾难得地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一旁的食盒,“李总管来得正好,本世子正要给父王送早膳呢,一道去吧?”
他给燕王送早膳,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么?
李佺只是心里想想,面上还是守礼地一笑,“世子孝心,奴才佩服!”
宁蝾提起食盒,引着他往燕王的寝室走去,作势孝心地一叹,“听说父王最近饮食没有胃口,本世子担心的很,只好亲自来一趟了!”
在宫里待了几十年,见惯了宫里的心计较量。李佺深知,宁蝾不可能平白无故地给燕王送早膳,至于为何目的,他尚不得知,只能紧随其后。
至燕王寝室门口,宁蝾伸手轻轻一推,直接推开了寝室的大门。
正在李佺奇怪为什么没锁门时,只见燕王的床上,除了燕王外,还躺了另外一个人。
距离尚远,再加上李佺老眼昏花,还没看清那人是男是女,宁蝾就已经关上了门。
李佺还没弄清楚情况,一头雾水地看了看宁蝾,“宁世子,这。。。。。。”
见他脸上颇显的惊意,宁蝾只是习以为常似地一笑,“有一段日子了,叫李总管见笑了!”
这么一听,里头难道是燕王的相好?
打从燕王妃去世,燕王便不曾续弦,宁蝾更不允许燕王碰其他女人。如今见了父王与其他女子睡在一起,怎么如此镇定?
难道女子是他安排的?
这样一想,李佺又马上否定自己。宁蝾别提多忌讳这事,怎么可能主动送女人上门?
想来想去,李佺还是想不明白,只好糊涂地跟着笑笑,“世子的意思,里头是。。。。。。”
话还没说完,宁蝾便先一步点了点头,拉着他远了几步,依旧笑容大方,“本世子原想隐瞒的,毕竟国家大事重要,水军刚刚稳定,父王绝不能因私忘公。但今日被李总管撞见了,总管不妨做个大媒吧?”
说着,指了指寝室,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大约有一年了吧,两情相悦的,幸福得很。幸福归幸福,总不能一直不给对方名分,于他于父王都不公平。
本世子想着,如果皇上能下旨做媒,那就完美了!总管不会连这个忙,都不肯赏脸吧?”
别说有赏金,就算没赏金,也没人敢忤逆宁蝾的意思。
李佺自然不例外,从宁蝾眼中,他也能微微看出一点线索。既然提到了水军,那么一定与之挂钩了!
只是他今天来,只奉了皇命来请冷沐真的,怎么被宁蝾转移了对象呢?
算了,请皇上来做媒,正好一道瞧冷沐真,一举两得!
如此想着,李佺亲自回宫,将燕王府的事原原本本禀报了一遍。
燕王有相好的,这可是大新闻呀!
再结合今早上报的赤背蜘蛛一事,皇帝更肯定了燕王对那女子的热恋,想必昨晚一定不负良宵吧?
想着,皇帝已经开怀大笑起来,“现下水军稳定了,给燕王续弦,或是纳个侧妃、侍妾,也算好事成双!”
李佺连忙应声一笑,“皇上说的是,宁世子也是这么个意思。”
“哦?”皇帝只觉稀奇,由不得狐疑起来,“蝾小儿居然看好?”
李佺一笑,“可不是,真是难得的大方!许真是好人家的女子,不然世子怎么会满意?”
皇帝赞同地一点头,声势浩大地下临宁国府。
到了宁国府,却不让人惊动燕王府的人,只带着宁国公和其他四府的人,一齐往燕王府而去。
由着下人引路,很快到了燕王的住处。
今日没有早朝,所以没人唤醒燕王,他也睡得很香。昨晚累了一夜,想不睡得香都难!
皇帝推开了寝室的门,带着一小批人进门,欢喜笑着在外室落座,“去把燕爱卿唤醒!”
内室与外室就隔着一面纱帐,从外室向里头看去,一片朦胧之美!
李佺隔着纱帐恭敬一拜,“燕王,皇上驾到,快些起床接驾吧?”
这时,已经有三位贴身的侍婢准备好梳洗的东西,候在纱帐外头。
方才听到外头的动静,燕王就已经迷迷糊糊,现下一听“皇上”二字,困意一瞬即逝,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侍婢们见此,很快撩开纱帐走了进去,取了衣架上的外衣、像往常一样替燕王掀开被子。本想替燕王更衣,却见燕王身边躺着的,竟是一名男子!
那男子全身净白无掩,脸上的表情极为享受。
燕王本想阻止掀被,谁知反应过来时,侍婢手中的脸盆已经“咣”得一声落地,声音那样清脆!
她们都是贴身伺候的侍婢,有时也帮王爷暖床,从没见过王爷对男人感兴趣。
看着全部愣在一处的侍婢,燕王本想圆场,皇帝却先一步问了一句,“怎么回事?伺候王爷也伺候不好么?”
内室里头一点动静也无,燕王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皇帝疑惑地眉心一动,眼神示意李佺。
李佺会意,亲自进去探探情况,谁知看见一名男子,躺在燕王身边!
年老了,什么场面没见过。李佺心下平静,面上却是故作一惊,“皇。。。。。。皇上,燕王。。。。。。燕王临幸的人。。。。。。是一名男子!”
按说这种事情,他是不会宣之于口,也不能公之于众的。
但这件事显然是宁蝾安排的,他既然答应了,就要把戏份做足。比起宁蝾,他还是宁愿得罪燕王!
皇帝驾临,宁氏嫡系五府之人都聚集在燕王的住处,有的待在里头,有的候在外头。一听男子二字,先是里头人一惊,再是以最快的速度,传播到外头!
所谓好事不出门、外事传千里,指的大概就是这个了!
没想到李佺会直接说出来,燕王心觉不妙,自己动手迅速穿好衣裳,快步往外室走去。走到皇帝面前一跪,“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时的皇帝,一改刚进门的喜色,全身上下都笼罩着阴色,压抑着像是随时都要暴发,“这样劳师动众的,燕爱卿不会要娶一个男子过门吧?”
此话一出,燕王就知道覆水难收。
现在只能想着自保,只要留着一条命,什么都好说!
感受到来自皇帝的冷意,燕王全身冷冷一颤,“微。。。。。。微臣不敢。”
见他如此,皇帝更没了好脸色,“说,到底怎么回事!”
自古从来没有同性相合的前例,皇帝更是以此为耻,百姓不能为,皇亲贵胄更不能为!
此时,燕王若明说自己受了算计,那就会被定义为蠢人。若不说实情,免不了皇帝杀鸡儆猴,他性命难保!
原来还有后招,让他更加措手不及。宁蝾、冷沐真,你们果然够毒!
084:互相算计()
为难之下,燕王只能权衡着答道,“回皇上的话,昨天是微臣与王妃第一次游湖的日子,故地重游,微臣怀旧伤感,因此多喝了几杯。谁知那男子突然闯进来,还勾引微臣,致使犯下大错!
他不仅侮辱了微臣,还侮辱了王妃,微臣岂会娶他过门?这种可恶的男子,微臣恨不得杀了他!”
第一次游湖的日子,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更何况别人?他胡诌是昨日,那就是昨日!
本以为圆好了场,宁蝾突然好心似地一叹,“再恨,也是朝夕相处过的人、也是一条性命,怎么能说杀就杀?”
这话在宁蝾嘴里说出来,总有种怪意。
但在皇帝听来,却听出了燕王与那男子的私情。
燕王是什么样的人,皇帝最了解,奸诈、狡猾、世故,推卸责任、诬陷污蔑更是家常便饭!
只是他这回失策了,居然输给了宁蝾!
皇帝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宁蝾,“蝾小儿,你怎么看待这事?”
宁蝾故作痛心地一叹,“我平时习武甚忙,不曾关心此事,只以为是两情相悦的好事,谁知是这种勾当。唉,当断则断吧!”
这样一说,更肯定了两人的恋情。
见皇帝赞同地一点头,燕王一惊,下意识辩解一句,“皇上明察,微臣与那男子只是初识,除了昨晚一次,再没有见过了呀!”
皇帝却不敢苟同地沉了面色,“若非感情深厚,又怎么会动用赤背蜘蛛?”
在场人都知道,用赤背蜘蛛咬一口下身,就可以让男人更加男人!
但这种毒素伤体,若非真爱,不可能做这种伤害自己、满足对方的事!
众人都一副明白的样子,唯独燕王哑巴吃黄连。
他只是想用赤背蜘蛛赶走冷沐真,怎么不知不觉害到自己头上了?他们究竟是怎么筹谋的?
见燕王哑口无言,宁蝾又是一叹,“若是真爱,皇上成全了他们,也无不可!”
“住口!”燕王终于忍无可忍,抬眸瞪了儿子一眼,没想到他竟如此狠心,非要逼着他去死!
更可气的是,他现在不能拆穿儿子。一旦拆穿,在皇上面前失信是小事,万一牵扯出暗杀冷沐真的事,以皇上目前对那丫头的宠爱,只怕自己要遭大罪!
如此,他只能沉默。。。。。。
没想到一个儿子,能把老子整趴下!
显然这是宁蝾的计策,皇帝一眼就能看出。他却不怪罪宁蝾不孝,战场上从来不讲父子,只讲弱肉强食!
看来十万水军要易主了。
宁族上下,除了燕王,便只有宁蝾带领水军、训练水军的能力最强,其余都还成不了气候。
如此,事态已经明朗了,新水军的统帅,非宁蝾莫属!至于燕王,就好好养老、继续怀旧吧!
皇帝细细思忖,看着燕王,神色忽明忽暗,“朕看你面色不太好,应该是累着了,自己把那个男子处理了,今后就在府上好好休养吧!”
燕王的神情还恍惚,一时间没听懂皇帝的意思,满头雾水地惶恐抬眸,“微臣一定严肃处理那男子,至于休养。。。。。。微臣为国效力,不必休养!”
见他一脸惶恐,皇帝的面色才有了几分缓和,语气却依旧冷到了骨子,“李佺,传朕的旨意,收回燕王的水军帅令,十万水军暂由副统领统率。至于水军的训练,就交给蝾小儿吧!”
一听大权没了,燕王脸色一白到底,连忙磕了几个响头,“皇上息怒,微臣只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微臣今后一定痛改前非,还请皇上饶恕这一回!”
皇帝终于云开雾散地一笑,却是皮笑肉不笑,“燕爱卿辛苦了,朕是担心你的身子,才让你休养休养!”
说着,不由燕王分说,便斜了宁蝾一眼,“蝾小儿,还不谢恩?”
有什么可谢恩的?宁蝾嘴角一扯,没一分笑意。
这皇帝太聪明,有意控制他的军力,便将军令收回己身,只给他训练的权力。
若他训练得不好,说不定皇帝再借口,将他陆军的军令也收了。
如此,便实现了建国时,皇帝最大的心愿。那就是将所有臣子的职权掏空,将所有权力集于君主一身,他才可以高枕无忧!
好一个狡猾的皇帝!步步算计着燕王,谁知被他将了一军!
宁蝾一动不动地坐着,突然呵呵一笑,“我及冠都有好几个月了,皇上不想着我的婚事,还想着给我指派杂事啊?上次廷尉丞就做不好,没几天就被皇上革职了,这次又闹什么?我可不想不远万里到了国界河,又被您召回来训斥!”
这趟浑水,谁爱蹚谁蹚!
他算计不了皇帝,也绝不可能让皇帝算计了他!
听罢他的话,皇帝也不能生气,只能无奈地笑笑。毕竟曾经一言九鼎,答应他四年军营刚回来,难免不习惯京中礼数,不守礼也无碍!
宁国公也听出了皇帝的意思,马上解围地一句,“混小子的婚事确实着急,皇上就让他空闲些吧?”
面上满满都是对孙子的爱,其实心底已经将这混小子骂了一通。出的什么破计策、馊主意,非要跟老子争水军帅令,现在倒好,被老皇帝收回去了!
暗暗埋怨地看了孙子一眼,谁知他依旧一脸无谓,也丝毫没把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