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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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族心经本有的隐藏能力,燕王即便内功深厚,也难以察觉。
燕王有傍晚饮茶的习惯,此时刚好饮完一杯茶,收拾收拾便准备歇下。
见宁蝾一点头,冷沐真打算亲手把蜘蛛放出来。听他说,赤背蜘蛛王不轻易动用,因为它吐丝的声音会引来附近所有赤背蜘蛛,对人造成极大的伤害。
拿到瓷瓶时,冷沐真只觉全身一颤,后怕地更谨慎几分。
小心启盖,立时将瓷瓶一倒!
蜘蛛灵活得很,很快攀着屋顶吐出一条蜘蛛丝,顺利地落进燕王的房间。
方才的动作一气呵成,冷沐真倒吓出一丝冷汗来,以后这种危险动作,她还是不冒险了!
蜘蛛王的丝极细极软,却难以摧断,且毒性很强。常人一碰,轻则神经麻痹,重则直接昏厥在地。
不过蜘蛛王的丝不会保留太久,一般吐丝之后,一刻的工夫就会随风消逝。
要将它保存下来,就要在一刻工夫之内,用药水消毒,再戴上手套采集。如果不能在一刻之内做好,蜘蛛丝便会消逝,所以蜘蛛王的丝极难得到。
两人慢慢动用内力,注意着房间里头的动静。
蜘蛛王的降临,并没有引起燕王的注意。只见燕王脱去了外衣,宁蝾忙将冷沐真的双眼捂住,“还继续看?要不要脸?”
082:反被为主()
冷沐真却看得津津有味,甩开他的手一笑,“没想到燕王长像一副小白脸的样子,身材还挺有料的嘛!”
听她这么一说,宁蝾顿时气得不行。
冷沐真只无奈瞥他一眼,爹的醋也吃,她夸他爹,不就等于夸他嘛!
再看房间里头情况时,全府的赤背蜘蛛已经暴动,府上的人具是一惊,也跟着躁动起来。
两人站在屋顶上,高处眺望底下,只见几处密集的火把,纷纷向这头聚集而来。
没想到阵仗这么大,只怕整个宁府的人都惊动了!冷沐真惊得看着眼前的情景,直到众人追随者赤背蜘蛛而来,她才回神过来,“原来你们宁府不仅盛产赤背蜘蛛,还盛产人啊!”
这阵仗,一望无际!
宁蝾只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轻轻牵起她的手,隐隐退了一步,随时准备撤退。
蜘蛛虽然不会主动攻击人,众人却也不敢靠近,只远远观望着,根本没人去救燕王。
直到宁国公、几位叔伯等重要人物登场,宁蝾才暗暗一笑,施展轻功拉着冷沐真暂时离开,隐蔽在一旁的小树林中。
冷沐真憋了好久的话,这才开口,语气满是期待的喜意,“我刚刚看见蜘蛛王,咬了燕王的下身,哈哈哈!你说那蜘蛛有兴奋男人的作用,是不是真的啊?咱们真的找个丑女给他?会不会太残忍了?”
宁蝾冷冷一哼,“谁让他放蜘蛛咬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活该!”
说着,坏坏地挑眉一笑,“找个丑女给他,岂不便宜了他?直接给他塞个男人,他爱要不要!”
为了维持自己的美好形象,燕王只娶了燕王妃一个妻子,不曾纳妾。而后燕王妃去世,他也不曾续弦,一直保留着专情痴情的好名声!
如今闹这么一出,他维持了几十年的好名声,估计要一夜倒塌了!
蜘蛛王已经得逞,便以最快的速度,乖乖回到宁蝾的瓷瓶中。
至于其他蜘蛛,只是为了引起府上人注意罢了,只有这样,这事才会引起皇帝的注意!
宁蝾收好蜘蛛王,小心塞回怀中,转眸对冷沐真一笑,“走,咱们光明正大地瞧热闹去!”
“好!”冷沐真亦是一笑,跟上他的脚步,直直往燕王的住处走去。
这时,暴动的蜘蛛已经被宁族毒镖制住,宁国公首先收了手,暴怒一触即发,“好端端的,这些畜生怎么会跑出来?今日看守蜘蛛的是谁?!”
一来就看到一个暴怒的老头,冷沐真下意识退了几步,心虚似地躲在宁蝾身后。
很快就有四人出列一跪,惊魂未定地认罪道,“回老大人的话,今晚是奴才看守蜘蛛,奴才失职!”
宁国公不由分说,直接一掌过去,掌风准确地打在四人身上。眨眼工夫,四人吐血身亡!
没想到这老头子这么心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别人!冷沐真怪责似地看看宁蝾,这回他玩过了,居然害到无辜了。
眼神落在宁蝾身上时,却不见他有任何自责的情绪,只一脸平静地看着四具尸体,轻轻吩咐一句,“把这四人抬走。”
这话一出,众人才注意到漆黑夜里的一角,站着宁蝾和冷沐真。
宁国公的脸色依旧阴沉,一双老眼十分精睿,像是什么都知道似的,伸手有力的一招,“过来!”
在爷爷面前,宁蝾也是一副不受束缚的样子,没模没样地走过去,“干嘛?”
早已经看惯他这个样子,宁国公也不做追究,只伸手一摊,语气一冷到底,“交出来!”
“什么?”宁蝾懂装不懂地问了一句。
宁国公也懒得多说,直接上手。谁知混小子躲得快,一下闪了过去,让他抓了个空!
在众人面前,居然让他抓了个空?这是多么没面子的事?
原就没面子了,再看混小子,只见他一脸的得意洋洋。宁国公气得直直跺脚,“你这是什么表情?这是对待爷爷的表情吗?!”
宁蝾爱美似地整整衣冠,瞥都不瞥他一眼,“爷爷每次都这么鲁莽,不说清楚就急着动手,我只能逃了!”
年轻的身手就是灵活,宁国公只能认栽,“把蜘蛛王交出来!”
“凭什么?蜘蛛王是我的!”宁蝾不依地一白眼,“爷爷不会以为蜘蛛的暴动,是因为蜘蛛王吧?”
宁国公一副肯定的表情,“不然呢?”
这时,一位王爷扮相的男子上前,轻声向宁国公一句,“父王息怒,这次不是世子侄儿的错。儿子昨日听说,燕王三哥差人,采了许多殷毒花回来。父王明白,殷毒花可刺激蜘蛛,使赤背蜘蛛兴奋、攻击双倍!”
“是吗?”宁国公这才消了几分怒意,半信半疑地瞧了男子一眼。
燕王正好从房间里出来,蜘蛛的毒素还没发作,他还没有丝毫感觉。见惊动了宁国公,他忙下拜,“父王安!”
宁国公轻轻应了一声,“嗯,你没事吧?”
刚刚成群成群的蜘蛛袭来,燕王被吓得心惊肉跳,现下脸色还是惨白。但在父亲面前,他不能认怂,遂硬着头皮一笑,“儿子无事,父王放心!”
一听没事,宁国公才问了殷毒花的事。
这一问,就把燕王问愣了。
他采殷毒花,是为了对付冷沐真。
但他知道,这么不人道的事,说出来自己的形象就毁了,遂临时编了一个借口,“底下人办事不利,见儿子睡不好,便说要买些百合来,谁知采了殷毒花来!”
宁国公已经问出了口,就表示他信了,燕王不能辩驳。
只是这事是秘密进行的,怎么会传到宁国公的耳朵里?
怪只怪他手下的人办事不利索,采殷毒花的时候,被他四弟的人盯上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当时宁蝾的人,也追随到四王的人后头,看见燕王的人采集殷毒花,便猜到他要对付冷沐真。
因此宁蝾将蔓天绫送给冷沐真,万一她不跟他睡一个房间、他来不及保她,蔓天绫配上宁族心经,可以让她抵挡一阵子。
他不能送直接宁族毒镖,毕竟冷沐真四年不练了。那么多蜘蛛,没有他暗中帮助,她不仅使得不顺利,还会倒伤了自己。
所以,如果她不跟他睡一个房间,他就只能等到她来求救,自己再以宁族毒镖相救。
一听是这么回事,宁国公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只是下人采错的花。
燕王刚松了一口气,宁蝾再次开口,“昨晚大小姐也受了蜘蛛的攻击,听说她房间的毒花,是父王亲自送的?下人可以不认得殷毒花,但花到了父王手里,父王不会也不认得吧?”
“嗯?”宁国公双眉一蹙,疑惑地看了看冷沐真,“真儿,有这么一回事吗?”
见众人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冷沐真一惊,忙一点头,“昨晚儿好多蜘蛛,现在一想还打冷颤,若非宁蝾及时赶到,我只怕没命了!”
燕王脸色一白,“儿子没看清,以为那是百合,所以才赠给真儿。听说真儿睡眠也不好,所以。。。。。。”
他只是一顿,冷沐真马上没好气地插了一句,“本小姐一向沾枕就睡,再大的声儿都吵不醒!”
语气一如宁蝾放肆,一点不似以前的她!
这是她归家以来,宁国公第一次接触她。先前只听说她变了,不曾想,竟是一次大转变!
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她是越变越胆儿了!
宁国公还没发话,冷沐真便趾高气昂地走到燕王面前,与之保持一段距离,冷冷平视,“我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在宁府,起码算是宾客吧?燕王是不是该给宾客一个合理的说法?”
合理的说话,昨晚就已经告诉她了,无非就是让她离开宁府。
谁知她非但不离开,还知道反被为主,给他一个下马威!
燕王暗暗恼怒,面上却还要装好人,“说法一词,说得像是本王有罪似的,真儿,本王只是好意!”
冷沐真笑意深深,“那我还要滚出宁府吗?”
没想到她会当场拆穿,燕王脸色更加难看,却也只能赔笑,“当。。。。。。当然不要,真儿来府上做客,本王欣喜得很。。。。。。”
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已经把冷族八辈子都骂了个遍!可恶的丫头片子,居然这么算计他!
似是看出了他的恼怒,冷沐真无谓一笑,这就生气了?更让你生气的,还在后头呢!
冷沐真依旧是笑,“大伙儿可都听见了,燕王十分欢迎本小姐,更不会赶走本小姐,一起做个见证吧!”
听着奇怪无厘头的对话,宁国公好似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怒得瞪了燕王一眼,“真儿来宁府学武,是冷老太君亲自提的。冷老太君为宁族旁支,算起来也是咱们的亲人,真儿更是咱们的亲人。谁也不许赶她出府,还要以诚相待,听到没有?”
燕王不能辩驳,只能妥协地低头,“儿子明白!”
夜色更漆,众人都回到了各自的住处,燕王刚要歇下,就感觉下身的变化。
不过顷刻,下身的变化愈加强烈,燕王这才意识到,是蜘蛛的毒素!
正在身体滚烫难忍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位男子浅笑着走了进来。。。。。。
083:还有后招()
黑夜之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出现在燕王的房顶上。
“你干嘛?”宁蝾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不会要看。。。。。。那种场景吧?”
连他都难以启齿的事,冷沐真倒一点不害羞,一边小心揭开一边瓦,一边小声回答,“放蜘蛛就是为了看这一幕,不看还有什么意思?”
宁蝾听得无奈,找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也不阻止,“好吧!”
赤背蜘蛛的毒素十分厉害,蜘蛛王的毒素更是剧烈成倍,且无药可解,只有靠人与人的交往。
燕王的内功虽然深厚,但也不能抵御蜘蛛王的毒素,只能任由其蔓延。
一旦蔓延至心脏,全身都会燥热难耐,捡着什么就拿什么解决!
这时宁蝾准备的男人来了,燕王自然管不得什么性别,解决了保命最要紧!
冷沐真津津有味地看着,一会儿吼得一声、一会儿哇地惊叹,听得宁蝾也心痒难耐。
但男人与男人的事,他一个大男人实在没兴趣,只好拍拍冷沐真,“看着多没意思,自己做起来才有趣!”
转头就见他似笑非笑的眸子,闪烁着不该有的**,冷沐真直接一拳蒙过去,“困了就滚回去睡,瞎说什么梦话?!”
这一拳来得极快,宁蝾来不及闪躲,实实地打在了左眼上。吃痛地一退,宁蝾忙伸手捂住左眼,从没被人打过,这下才知道被打的痛,“你真下得了手啊?”
夜色虽暗,他痛苦的狰狞面目还是那样清晰在目,冷沐真视而不见地一白眼,“谁让你胡说?”
宁蝾没好气地一哼,轻揉着宝贝的眼睛,“我就玩笑一句,还什么都没做呢!”
冷沐真也跟着一哼,“你敢做,就不是打烂眼睛这么舒服了!”
真是越来越泼妇了。。。。。。不过这样的她,好似比以前多了一分尊严,不仅让人不敢欺负,更让人生出敬佩之意。
古来女子,大多都是温婉淑女型的,她虽然不如传统女子的才德,却比她们更多一分魅力。
或许独特才是最好的,也或许在他眼中,不管怎样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