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第4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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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跟云狂有关吧?司徒速也听说了,云狂带了一支军队回来,刘笙一直摇摆不定,不知该与哪一方结盟。
依着宁蝾的性子,哪里容得下刘笙这种墙头草?与其最后被刘笙摆了一道,还不如尽早用武力解决一切,免得夜长梦多。
若真如此,那司徒速就不得不助他一臂之力了!
想罢,司徒速才将司徒详的防范说了出来,“堂兄手里,握着禩吴皇帝和韩魅几样致命的东西,这就是堂兄的底牌。禩吴一旦不听话,就是必死无疑。以堂兄的狠心,他是不惜牺牲禩吴全部百姓,也要除掉奸臣的!”
宁蝾不由好奇,“什么底牌?”
司徒速并不声张,而是走到书案边,将底牌及位置都写了出来。他不敢用自己的字迹,而是故意写得有些潦草,不然司徒详有朝一日发现,必定一剑杀了他!
写完,司徒速又忌惮地看看外头,“我这可是冒着叛国的风险在帮你,你必定要手到擒来,不然被当场抓住,我无从辩驳!纸上这些东西,没几个人知道,除了司徒详贴身的人,也就是司徒族的几个要人知道。
你只要握着这些底牌,就可以暂时控制禩吴。你既要与他们合作,必定不能让他们胡来,一定要运用好这些底牌。另外,以防司徒详疑心,我会杀掉他一位贴身的人,将罪过嫁祸给他。”
说着,又动笔写了起来,“我先将那人的信息都写出来,你仔细背一背,到时候司徒详故意问话,你切莫说漏了嘴!”
他布局精明,宁蝾自然不负众望,依着他的话将纸上的东西都背了下来。
幸好有司徒速通风报信,不然他都不知道司徒详握有底牌。若是处理不好,禩吴急着发动战争,司徒详亮出底牌,宁蝾的计划便功亏一篑了!
背完了底牌的位置,宁蝾便将两张纸都烧了,“你既仗义,我也不能留有你的证据!”
司徒速这才松了一口气,“反正只是一个禩吴,丢了也不会影响凌晟江山,你既有用,就拿去用吧!堂兄那边,我会小心处理的,等你用完了,记得把证据清扫干净!”
宁蝾点头,“知道,多谢!”
原只是好奇韩魅的事,没想到最后做了叛国的事,司徒速无奈一叹,“这种事就不必谢了,好了,我先去办事了,你也回去办公吧!”
司徒速前脚走出冷府大门,南宫墨后脚便来了,依旧被守卫的下人拦住,“老太君吩咐,南宫府的人不得入内!”
正好与司徒速擦肩而过,南宫墨被拒之门外,司徒速自然都听见了,随即嘴角一挑,“晋王好悠闲,怎么不处理南宫府上的家事,跑到冷府上来了?”
司徒速的嘲笑,南宫墨并不理会。
经过这些日的闹腾和不太平,南宫老侯爷大怒,便撤了他理家的权力。这件事,早就传遍了京城,司徒速还拿出来说道,叫他怎么能不生气?
只是再生气,南宫墨也不想与司徒速辩驳,因为根本说不过他,“本王来找上官前辈,你们且去通报一声,不管是让本王进去,还是让上官前辈出来,本王都没关系!”
又是好几天地不见云千柔,南宫墨哪里忍得住?
这些天,他都在想上官凛的话,在想如何超过宁蝾。原是想专心思考的,谁知闹出失权的事,他几乎颓废,连武功都没有练习了。
没等守卫的下人回话,司徒速又是一句嘲笑,“上官前辈是何许人物?居然让他出门来见你?一个小小晋王,何德何能?”
许是做了亏心事的缘故,司徒速不打压一个人,心里根本过不去。可怜南宫墨无辜,正好被司徒速撞见,便无故受了嘲笑。
南宫墨听得气恼,却没有发作,而是朝着里头大喊,“上官前辈,小王已经想好了,小王一定要见你一面!”
反正上官凛的房间离门口很近,喊几句也未必听不见。
果然上官凛现身了,司徒速出了气,也就转身离开了。
见到了上官凛,就像见到了神明一样,南宫墨欣然一笑,“上官前辈,你们究竟将柔儿藏到哪里去了?”
他的表情是欲哭无泪的,语调是近乎崩溃的。
看到他那么没用,上官凛自然失望,“你可知晓蝾儿通过了老夫的考验?你若准备好了,这些天,老夫就安排你在冷府住下,你也经一番考验试一试!”
一听有转机,南宫墨自然点头,“前辈肯赏识,是小王的荣幸。是什么考验?小王现在就去做!”
上官凛应声,拉起他的手,直接将他带去了武场。
原以为考验只是问一些问题,没想到见到了真刀真/枪,南宫墨微微一愣,“前辈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
难不成要跟上官凛比试武功?
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见上官凛持刀而来,南宫墨吓了一跳,连连退了几步,“前辈且慢!前辈且慢!”
上官凛却不住手,“这就是第一项考验,老夫先试一试你的武功究竟如何!只要你能挡下老夫十五招,便算通过了这一项考验!”
十五招?!
581:娃娃亲()
上官凛是何等高手?跟他过十五招,与找死有什么异义?
看来上官凛是真的不满意他,所以急着要置他于死地。他主动送上门来,就算被上官凛杀死了,到时候他也是有理由的。
且他是北界人,南界也管不着他的生死,南宫墨若真死在他手里,那也只能做一个孤鬼冤魂!
正想求饶,便见上官凛发了狠地朝自己攻来,南宫墨被这般强大的内力吓住,下意识地奋力抵抗。
一招之间,上官凛便感受到了南宫墨的武功,原说要过十五招,现下一招之后却停了手。
因为及时收住,所以那一招没有什么杀伤力,再加上南宫墨的奋力抵抗,才不至于受伤。
南宫墨有些讶异,原以为那么强大的内力,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过去了。
难道是老头子故意让着自己?这么说来,老头子已经默认他与柔儿的婚事了,考验只是过过形式?
这么一想,南宫墨一如既往的自负便表现了出来,春风得意得有些忘形,“多谢前辈承让,咱们继续比试吧!”
想着比试之后,就可以见到云千柔,南宫墨的笑意更深。这么久没有见面,他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小女人,叫她知道离开他的错误!
正得意,便看见上官凛的脸色一沉到底,比任何时候都要阴森三分,南宫墨愣愣退怯,“前辈怎么了?”
面上虽然敬畏,其实心里根本不害怕。
老头子是因为打不过他,所以生气了么?
经过刚刚那一招,南宫墨只以为上官凛外强中干。内力只是表面上看着强悍,实则什么都不算!
原来北界武功第一人,老了之后也是个不中用的!
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别说十五招,就是一百五十招,他也可以陪着他打,只要这个老头子不怕自己被打死!
心里越发得意,表面也微微显露。看南宫墨这般不可一世,上官凛越看越觉可气,“你究竟多久没有练功了?习武之人,居然可以抛弃每日的练功,你算什么习武之人?!”
这才意识到上官凛的恼怒,南宫墨再次一退。
若非他说起,南宫墨差点忘了练功这种事。
练功是什么?以前仿若很熟悉,不过在跟云千柔缠绵之后,他便全然抛于脑后了。
如今别说南宫族的内功心法,就算是最简单的几招几式,南宫墨也十分生疏了。
明明是自己懒惰不练功,南宫墨心里却在责怪别人。若非云千柔太过迷人,若非上官凛闹腾这么些天,若非南宫老侯爷撤了他的权力,他怎么可能不练功?
自己之所以生疏,都是他们的错,他不过一个受害者而已!
这么一想,南宫墨便觉得理所当然。自然了,只是心里觉得理所当然,面上还是要讨好上官凛,“许是前辈过于威严,小王惶恐,手上功夫便有些生疏了。咱们再过一招,小王必定竭尽全力,请前辈再给小王一次机会!”
究竟是一时紧张的生疏,还是经久不练的生疏,上官凛练了一辈子武功,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听他睁着眼睛说瞎话,上官凛更加生气,“你不好好练功,日后谈何保护柔儿?这般懒惰,日后谈何照顾柔儿?经过这些日,老夫原以为你长进了,没想到还是这般无用!亏得老夫还信了你的话,以为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居然见了你一面,还跟你过了招!”
说着,嫌弃地拂了拂袖,“真是晦气,你根本不配老夫出手!”
原来他不是打不过他,而是懒得与他出招?!南宫墨有些惊异,他自认是世上最优秀的人,如今居然被一个老头子嫌弃了?
南宫墨自然气不过,见上官凛要走,斗胆上前拦住他,“前辈留步!小王确实是做了准备,不过不是前辈所说,一定要考验武功。小王要与柔儿成婚,自然是准备彩礼、准备婚礼,只要前辈一点头,小王马上可以迎娶柔儿过门!”
上官凛冷冷一哼,“老夫的外孙女,不可能嫁给你这种孬种!”
孬种?居然说他是孬种?南宫墨何时被人这样说过,从小到大长在府里,都是受人阿谀奉承的,今日居然被一个老头子这般欺负!
没见识过上官凛的真正本领,南宫墨自然无所畏惧,“别说小王无礼,敢问前辈,三十万的彩礼,也算是孬种么?”
三十万只是银子的数,并非全部的彩礼总数。这样的数字,对于一个贵族来说,确实是很大方了!
可惜北界不缺金银,上官凛也是金银堆里过来的,随即不屑一笑,“三十万两嫁一个懒汉,你把老夫的外孙女想成什么不三不四的女子了?简直荒唐!”
依着他的意思,青楼妓/女才是这个价钱了?
这话才是真正的荒唐!南宫墨逛了这么多年的青楼,还从没见过这么贵的妓/女呢!
南宫墨越说越是傲气,“爷爷说了,云族落寞,如今还没有完全起来,三十万就已经是抬举她了!”
说出这样可气的话,上官凛自然不能忍,顺手便是一个推掌,将他五脏六腑具是一震。
这是混元护体中的一招,震慑心脏,足以令对手恐慌,再趁他不备而攻之。上官凛却没有继续攻击,只是吓一吓南宫墨,毕竟这个孬种不值得他真的出手!
那么一瞬,南宫墨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脱离了身子,由心底生起的恐惧,一下子弥漫了整个身子。
脑子一空白,双眼一瞪,那一瞬他真的以为自己死了!
人总是怕死的,到鬼门关走了一遭,心底顿生冷意。一时表情改变不及,恐惧的面目被上官凛尽收眼底。
瞧着南宫墨没骨气的样子,上官凛失望地晃了晃脑袋,轻功飞跃离开。
人比人,才能比较出宁蝾的好。
想起前些日跟宁蝾过的十五招,上官凛也用了混元护体的分散一招。
宁蝾没有修习过混元护体,自然不知道这是混元护体的招式。可他根本不怕,许是带兵打仗有了经验,猜到这只是上官凛的分散诡计,根本不中计,也无惧于生死。
当时,上官凛看到宁蝾的临危不惧,那一种潇洒和不羁,正如冷沐真所说的轻狂!
不仅女子,男子也欣赏这种魄力。年纪轻轻,便这般有胆气,确实是个真正的男儿!
可南宫墨就不同了,不能说是天差地别,是根本没法与宁蝾相较。
上官凛走了许久,南宫墨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没死,连忙动弹动弹僵直的身子。
再看上官凛,已经没了身影,南宫墨不由疯了,他都跟他过招了,怎么还不把柔儿还给他?!
正好进了冷府,南宫墨便向湘竹苑跑去。不顾侍女们的阻拦,朝着冷沐真的卧室便是大喊,“冷沐真,你究竟把本王的柔儿藏到哪里去了?冷沐真,你还本王柔儿!”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子,叫他忍着男子本性这么久,根本做不到!
冷沐真正在熟睡,突然被外头的喊声惊醒,一阵烦躁上头,差点一气之下把床给摧毁了!
“若晴,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吵死人了!”冷沐真抬高了语调,怒得吩咐门外的若晴。
她这么大声,南宫墨自然也听到了,没等若晴应声,南宫墨便是大喊,“你就算割下本王的舌头,本王也要喊!本王知道柔儿在附近,她听到本王这般痴情,一定会出现的!”
说着,有疯了似地朝四周喊,“柔儿,本王知道你在附近,只是被冷沐真藏起来了!你出来,本王有话与你说,本王要娶你!只要你出来,本王一定只爱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