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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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也不用做就收收钱,这是多少人的梦想?反正作假,也不会太假,冷沐真随即应声,“我可以不看,但是条约上要写,我会不定期抽查。你们若少了我的银钱,哪怕只是一文钱,也要千倍的赔偿金!”
云千柔点头,一脸灰色,“算盘算数,我还是懂的。”
委屈之下,两人起草了一份合约。
看着条条款款,全是利于冷沐真的,云千柔秀眉一颦,为难地签了字、按了手印。
原来没有宁梨和上官凛在,她也是受气包!
怪不得宁蝾不喜欢她、喜欢冷沐真,像宁蝾那种云端的人,就是应该跟同样厉害的人在一起的!
合约一式两份,冷沐真拿在手里、甜在心里,云千柔却觉得合约分外的沉重。
从卧房出来,果然那两人还在门口。
看见云千柔,他们依旧是一脸嫌弃,还不忘赶她一句滚。
今日真是受尽了屈辱,不过云千柔还留了一手,她并没有将刘笙背叛的事实话实说。而是告诉冷沐真,刘笙正在计划吞并冷族的财产,所以才故意不见冷族的人。
只有真正离间了他们,刘笙才会全力支持青莲派。
到时候助刘笙登基,有了皇家的照顾,青莲派很快就会成为江湖第一派,到时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只要有了皇权,就等于有了生杀大权。到时别说冷沐真,就连宁梨,云千柔也有办法杀死!
想着以后的美好,云千柔的脸色才缓和了一分。
但在冷府门口,与宁蝾擦肩而过,她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就是这个男人,让她魂牵梦绕了那么多年,也是这个男人,让她名节不保。
可惜跟她在一起的不是他,而是他安排来的南宫墨!
脑中浮现午后的热情,云千柔便觉浑身难受,下身更是撕扯的疼痛。明明已经服了止痛药,怎么止不住呢?是心痛么?
原以为自己是洛商第一美人、第一才女,应该是人人都想得到的天仙人物。没想到宁蝾不要她、千夜冥也不要她。
冷沐真、姚瑶,都是她曾经看不起过的人,居然那么厉害地占据了她两人为之动心的男人。
原以为未来会多姿多彩的人,如今过着一片灰色的生活,原来她才是真正的丑女、废物!
擦肩而过,宁蝾注意到了云千柔,却懒得看她一眼。
除了冷沐真的女子,他一眼都不想多看,更何况丫头会吃醋。
拿着新制的药,快速到了湘竹苑,宁蝾立时露出和悦的笑容,“这是我新制的伤愈药,调了温性但治愈效果很好,我已经试了很多遍。今日帮你涂上,明日才不影响你的发挥!”
瞧着丫头拿着一张纸美滋滋的,可爱倒是可爱,只是透着几分傻气,宁蝾无奈一笑,“什么东西,把你乐呵成这样?”
这才瞧见宁蝾来了,冷沐真回神一笑,炫耀似地挥了挥合约,“一分不花地当了董事长,还可以无忧无虑地收钱,换了谁都会乐呵的!”
宁蝾听得一愣,“董事长?又是你们那里的话么?那是什么东西?为何可以无忧无虑地收钱?”
高高兴兴给他解释了董事长的意思,冷沐真才脱了裤子,一点不害羞地让他涂药。
刚刚经了事,一般女子都会害羞。冷沐真倒不是不羞的女子,只是宁蝾给足了她安全感,她觉得很放心,自然也就轻松了许多。
来了月信的下身,宁蝾还是第一次看,有些吓人,也有些神秘。
幸好他准备的药,无伤月信的身子,随即小心地涂了上去。
涂完了药,并没有什么强烈的反应,可见药确实很温性。冷沐真仰躺着看账本,一页页地对了过来。
见她懒得穿裤子,宁蝾才动手给她穿上。不然月信沾了床单,她又要换下心爱的珍锦。
虽说已经那么亲密,但穿裤子这种事,宁蝾还是有些难为情,随即找着话题说道,“上次你说张进士的事,已经调查清楚了,确实是冷族的血脉无疑。我派人去凌晟,请了冷员外过来,如今他正在赶往的路上!”
冷沐真点点头,“大伯要跟张进士相认,也要跟枫影相认么?”
宁蝾一笑,“我并没有提枫影的事,他说凌晟冷府太乱,一辈子也不愿回去了!”
又是一个不愿团聚的人,冷沐真不由头疼,“怎么个个都不想归家呢?我还想团圆之后再成亲呢!”
“啊?”宁蝾随即一惊,“团圆之后才成亲?我正想跟你商议,下个月初八是个好日子。。。。。。。”
冷沐真却不愿,“皇帝的日子不多了,咱们赶着他死的前后成亲,不是故意沾他的晦气吗?这事不急,新皇登基,洛商马上就要大乱了,等大乱过后,咱们再商议婚事不急!”
自己的家还没完善,又成立另一个家,不是越成立越乱么?这个决定,冷沐真想了很久,为了对以后负责,所以不能那么早成亲。
知晓她的心思,宁蝾自然也尊重她,“那好,那就等到洛商稳定之后,咱们再商议成婚的事!”
说完,宁蝾才意识到一件事,随即一怔,“对了,你来了月信,明日还怎么比试?”
听姑子们说,来了月信是不能乱动的,不然会伤了女子身子,宁蝾继而起身,“我这就去一趟学士院,将你的名单暂时抹去!”
“啊?别!”冷沐真一惊。
550:暖心宁蝾()
一把拉住宁蝾,冷沐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月信的身子有什么?有些人生完孩子,第二天就出门做事了,都不见她们有事的!”
也不给宁蝾说话的机会,只推了推他,“好啦,时辰差不多了,让他们准备晚膳吧,我已经饿了!”
前些日她去凌晟,他才顾不上她的膳食,如今回来了,膳食自然还是宁蝾负责。尤其她来了月信,膳食方面,宁蝾更是小心谨慎,一点都不让别人沾手。
先前询问了许多月信方面的事,尤其是月信的吃食问题,替丫头养好身子,已经是宁蝾的拿手绝活。
只是丫头的嘴巴忒刁,月信的时候,重样的膳食便难以下口。宁蝾只好变着法子来,在厨房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将晚膳摆在了饭桌上。
像是闻到了饭菜香味,宁蝾刚扶着冷沐真入座,旁边的座位上,便多了一个身影。
冷沐真眸子一转,宁蝾则是浅浅一笑,不必看,就知道是智善了!
昨天被皇宫里的人缠着,非要他传授什么佛道,他才抽不出空来烦扰宁蝾。今日好不容易从宫里跑出来,听说宁蝾在这,自然奔着湘竹苑来了。
瞧着一桌子饭菜,丰盛又极具香味,智善一把夺过冷沐真的筷子,一脸馋嘴的样子,“正好赶上一桌子好菜,老衲就不客气了!”
见他一副馋嘴猫的神情,完全没了大师的架子,宁蝾无奈一笑,好意提醒道,“这些都是补气补血、滋养阴体的菜式,大师真要尝试尝试?”
一听,智善随即一愣,这才仔细去看菜式。红枣炖鸡、珍珠枸杞粥。。。。。。。。果然都是女子食用的菜!
“这。。。。。。。”智善拿着筷子,指指这个菜、指指那个菜,具是下不了筷,只能将筷子还给冷沐真,“既是女子的菜,那就便宜你这女娃娃了!”
称呼从大小姐换成女娃娃,可见智善的“醋意”,冷沐真无奈接过了筷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智善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一边闻着菜香,一边吞着口水。
再看看宁蝾,他居然可以这么轻松地旁观她吃饭?这就是爱?
习惯了宁蝾陪着吃饭,冷沐真并没有觉得不自在,反而被他深情的眸子暖了心,随口夸了一句,“没想到你的花样这么多,每次月信都是不一样的菜式,厉害!”
她这么一说,激动的却不是宁蝾,而是智善,只见他一拍桌子,“老衲究竟怎么做,才能吃到你做的菜?”
这种问题,这些年不知问了多少遍,他怎么像个女人似的,爱重复问一个问题?
若换作冷沐真问,宁蝾自然不觉得烦,可听到智善拍桌子,便是脸色一变,“究竟怎么做,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何故烦扰瞳灵用膳呢?”
说着,宝贝似地转向冷沐真,“没吓着吧?府里的姑子说了,月信的时候,也不能受惊吓的!”
哪里那么多注意事项?冷沐真无奈笑笑,心里自然是甜的。
智善则是看愣了,“磨叽在女子身旁,这可不是你宁侯爷的作为啊!”
一个杜绝了情爱的和尚,宁蝾也没法跟他讲述爱情,只能一脸无奈,“大师若真饿了,就去厨房要一些吃的,厨娘做了许多!”
要一些吃的?当他在行乞么?
智善又是一拍桌子,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太过分了!”
出家人,又是老一辈的人,自尊心总是这么强。宁蝾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不厌其烦地给冷沐真夹菜,“别光吃鸡肉,把红枣也吃了,还有这个珍珠丸,我已经把精华都煮出来了,多吃一些!”
瞧着他这般用心,冷沐真会心一笑,依次将他夹来的菜吃掉。这一辈子,有他照顾她,她很放心!
想着方才智善的话,冷沐真不由想起以前的宁蝾。
放/荡不羁浪公子,逍遥自在真将军!以前的他,确实如智善所说,是不在意女子的。
以前的他,那么威风凛凛,一身战袍,几乎无人敢接近。所有女子都为他心动,但因为他的气场,没有人敢追求他。
他是将帅世家,从小学习的,就是如何带兵打仗。
去军营前,他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训练过许多上战场的军队。被他训练过的军队,都是军纪严谨、无一不胜战而归的。
那时的他,几乎是所有人心中的英雄。而现在的他,却只围绕在她身边。
倒不是说,这样的他,她就不喜欢了,反而爱得更深、心里更暖。只是不知道他,一直以将帅的身份震慑众人的他,会不会不喜欢这种平凡无奇的生活。
如此问于他,他依旧是浅浅一笑,“学了二十年的带兵打仗、训练军师,打了四年的胜负战,如今就是小憩的时候了。于我而言,最重要的不是站在云端,而是让你快乐!”
让她快乐。。。。。。。如此暖心的话,有哪个女子不为之倾心的?
怪不得云千柔钟情这么多年,原来他这么好。若论起谁更能看清他,不得不说,冷沐真不如云千柔。因为早在她爱上他时,她便知晓,宁蝾不会一辈子站在云端、不食人间烟火!
如冷沐真所愿,第二日的武状元复试,她还是照旧参加。
因为时间紧迫,所以复试的规则十分简单,就是擂台战。谁在擂台上站得久,谁就是复试的胜者。
复试的胜者一共二十名,最后留在武台上的二十人,便可以进入殿试。复试淘汰的人,则都是武贡士,贡士之中还要选出会元,依据能力授予官职,或者开始学习做官。
其余武秀才、武举人和武解元,则在初试淘汰的人当中决出,不会展示人前。
复试胜者二十名,胜了便是武进士,在最后的殿试中,取得前三甲的,分别为武状元、武榜眼和武探花。
因为刘笙求贤若渴,所以前三甲可以直接授予官职。至于其余十七名进士,则做为武侍郎,辅佐武官处理京中的一些重要事务。
在求取功名前,所有人都要经过严酷的考验,那就是最累人的擂台战。
这种擂台战,第一个上台的人,若一直胜利,体力上自然吃亏一些。更何况都是女子,所以学士院决定,抽签选取第一个上台的人。
看似关乎运气的选取,其实还是考验的一关。想进入殿试,耐心自然少不得,所以第一个上台的人,既吃亏也不吃亏。
吃亏在体力上,不吃亏在耐力上,若她一直胜利,那必定令人钦佩,进士的功名亦是实至名归。且前十名上台的人,刘笙都有不少的奖励,只要她们撑过三人,就可以赢得一笔银钱。
抽到第一个上台的并不是冷沐真,也不是云千柔,像是暗暗安排好了,她们都在较后的位置。
瞧着形势,连评审席的宁蝾都觉得好笑,“短短一日,刘笙又收了不少贿赂!”
这些都是意料中事,冷沐真习以为常地笑笑,“不收钱,他哪来的奖励?瞧瞧那位第一个上台的武贡士,肯定不知道贿赂的事,还以为纯是运气不好呢!”
说着,一转宁蝾一笑,“我的排名,是不是你拉到后面的?”
宁蝾亦是笑笑,“月信的身子,还是少动为好!”
他果然贴心。
一场复试,像是看戏一样。冷沐真一会儿看看武台上的战况,一会儿吃几口宁蝾递来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