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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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歆再一次躲过,一脸轻浮的笑意,像是知道什么,又像是不知道,“是么?只是信物这么简单,不曾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我再给圣女一次机会,圣女若不肯老实交代,我可要动手了!”
动手。。。。。。。这里没人,她与宁蝾随时都可以出手杀江歆,以江歆的功力,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
想着,冷沐真自然有恃无恐,“这么威胁我有意思么?”
526:自食恶果()
冷沐真有恃无恐的表情,在江歆看来,只是故作镇定,随即不屑一笑,“圣女身份尊贵,我等卑贱之躯,不敢威胁圣女!”
左一个圣女、右一个圣女,这个称呼有这么顺嘴么?冷沐真警惕地左右一看,嫌弃地撇了撇嘴,“这里是皇宫,我是冷族嫡女。”
江歆呵呵笑笑,蔑视地微微抬颚,“我让你说扳指,你说什么冷族嫡女?!”说话间,藏在桌子底下的手,迅速运起一阵掌力,对准冷沐真的腹部隔空便是一掌,掌风极为强劲!
“啊!”冷沐真来不及防备,下意识捂住骤然剧痛的腹部,被掌风打出三四丈远,一时撑不住身子跪在了地上。
腹部的疼痛缓解得很快,一股气流迅速从腹部上移至心口,感受着这种掌法的威力,冷沐真大惊失色地抬眸看着江歆,“你这么快就练成了?!”
宁蝾亦是一惊,起身跑去冷沐真身边,瞧着气流逆流之势,双眉紧紧一蹙,“宁族心经?!”
疑问罢,也抬眸看了看江歆,同时将冷沐真扶起,转回了眸子依旧疑惑,“江族的人,怎么懂宁族心经?”
瞧着方才的掌力,应该修习不久,只是天赋很高所以威力不小。估摸着也就是个把月的修习,宁蝾暗暗揣测,微微一震,“难道扳指的意义,就是宁族心经?”
见冷沐真强忍剧痛地点了点头,宁蝾连忙运起归元真气,封住她心口的几处大穴,以免气流侵蚀心脏而死。
接受了宁蝾的归元真气,冷沐真的疼痛才缓了一分,喘息也恢复了正常。只是被掌风伤得口吐鲜血,嘴角还是一片鲜红。
冷沐真警惕几分,取出怀中的绢帕,轻轻擦拭嘴角。
见她如此痛苦,江歆自然开怀大笑,“冷大小姐常用宁族心经横行霸道,没想到也有被宁族心经重伤的时候!”说着,又看向宁蝾,“宁世子确实聪明过人,居然猜得出扳指的意义。不错,扳指上刻了一整套宁族心经,是魔尊用自身的功力,经过一点改造刻上去的,一般人看不出端倪,我却看出来了!”
宁蝾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怎么?要本世子夸江姑娘天赋异禀么?”
说话间,已经让冷沐真坐到旁边的木椅上,取出怀中的赤背蜘蛛王,用轻柔的掌力推向江歆。
江歆虽然修习了宁族心经,但是不知道宁族心经可以对付赤背蜘蛛,只听说赤背蜘蛛剧毒无比,一看见便花容失色、连忙逃窜。
赤背蜘蛛王聪慧比人,自然知晓追着敌人,因小时养在沙漠、受过训练,所以行得极快。
江歆深怕被蜘蛛咬到,只能逃向宁蝾,“我不过开一个小小的玩笑,扳指可以归还,宁世子何必赶尽杀绝呢?”
宁蝾并不理会,沉色坐于冷沐真身边,运功替她疗伤。
眼看就要被赤背蜘蛛追上,江歆只好躲到宁蝾身后,求救似地敲了敲冷沐真的背,“大小姐快让宁世子收手吧,若出了人命,我便吞下扳指!”
冷沐真静坐端正,悠悠回了一句,“如果不怕死无全尸,你就吞下吧,大不了等你死了,我再把它挖出来!”
想到被挖尸的恶心,江歆全身一颤。眼见着赤背蜘蛛王跳了过来,她连忙一躲,差点被毒液沾到!
冷沐真的伤不算很重,用归元真气疗伤,不过一刻便恢复了八成,其余两成自愈即可。
宁蝾收了真气,冷沐真也稳住了内力,这才睁开眼睛。
再看江歆时,她已经吓得上蹿下跳,哪里还有之前的趾高气昂?只是哭腔着,大声求着冷沐真,“大小姐,属下知晓错了,还请宁世子和大小姐饶我一条贱命吧!”
此时此刻,江歆只有后悔莫及。她早该想到宁蝾的本事,即便功力全失,也不会吃亏一分。
就算功力有所恢复,对付她这种小角色,也不必动用宁族心经。
早知如此,刚刚就不应该中了宁蝾的激将法,将他也一并引来。原想得美好,想将这二人一并除去,既报了仇还可以找刘笙论功行赏,没想到引来一只凶狼!
唉,真是失算了,若没有引宁蝾来,她早就除掉冷沐真了!
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眼看着赤背蜘蛛王迅速跃来,江歆逃之不及,正想着命不久矣,突然一道黄绫飞来一挡,赤背蜘蛛王便落了下来。
江歆怔怔看着眼前的场景,抓住树干的手一抖,整个人从树上掉了下来,好好的一只腿就这么摔残了!
“啊!”江歆正要大喊出声,瞧见不远处的赤背蜘蛛王,深怕惹怒了它,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宁蝾前来收回赤背蜘蛛王,脚步不急不缓,可在江歆看来,却是度日如年。
他一刻不收回赤背蜘蛛王,江歆便一刻不敢动弹,直到赤背蜘蛛王被收回瓶中,江歆才喊出了痛。
封住脚踝的几处穴位,疼痛才稍稍减轻。不过这么一摔可不轻,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用最好的伤药,估计也要恢复一个多月了!
一个月。。。。。。。江歆暗暗算计着,一个月将耽误多少事?又有多少人会趁虚而入,取代了她刚刚在临川立足的一小片地盘?
不行,绝不能让他们有机可乘!
想至此处,江歆运起功力,似乎想用功力扭转脚筋、脚骨。
这是极其危险的行为,连宁蝾和冷沐真都不敢轻易尝试,稍不留神就会脚筋脚骨错乱,致腿脚终生残疾。
瞧出了她的用意,冷沐真连忙上前,擒住她的双手,“疯了吧你,刚刚修习一点心法,便这般胡闹!”
自然了,冷沐真不是同情她,只是好心地提醒一句。
提醒罢,冷沐真便是一个劈掌,通过肩部,断了她心口的一道气流。
“啊!”江歆由不住一阵惨叫,抓着扳指的手亦是一松,扳指便到了冷沐真的手里。
冷沐真的劈掌,并不是为了取走扳指,而是废掉她的宁族心经!
大鱼吃小鱼,内功心法亦是如此,功力深的人,可以轻易废掉功力浅的人!
为了学习宁族心经,江歆不惜自废原先的心法内功,好不容易才参透了宁族心经的奥秘。如今被冷沐真趁机废除,江歆岂能不疯,“冷沐真,我杀了你!”
宁族心经的独到之处,也是它的霸道之处,那就是不能重复修习和重合修习。不能重合,指体内容不下另一道真气;不能重复,便是废去之后,就再也修习不成了!
独步天下的宁族心经,江歆偶然得到、好不容易学成一点点,竟被冷沐真废了。
一气之下,江歆也是一个劈掌,奈何一点内力也无,被冷沐真轻松躲过。手劈在尽是灰土的地上,疼得全身一个哆嗦,眼泪顺着眼眶拼命往外流。
冷沐真则拿着扳指,细细检查了真假,确定是真的之后,事不关己地将目光移向宁蝾,“行了,咱们走吧!”
“不许走!”江歆嘶吼了一声,冷沐真却充耳不闻,与宁蝾携手离开。
任凭江歆如何嘶吼,冷沐真都没有回头,就这么消失于竹林之间。
“可恶,太可恶了!”江歆委屈地坐在原地抱怨着,一边哭着一边揉着脚,“来人!来人!”
可惜人都被她支走了,就算埋伏在周围,也早被赤背蜘蛛王吓走了,怎么可能有人出来救她?
这里僻静无人,恰好宁墨兰喜欢寂静,半个时辰后到了这里,才命宫人将她带去了东宫,由刘笙安排她的住处。
赤背蜘蛛王虽已被收走,但周围的打斗气息还存在。瞧出了赤背蜘蛛王的行迹,宁墨兰无奈一笑,一定又是那个混小子作祟,居然连女人都不放过!
宁墨兰没有多管,也没有多说,送去东宫后,便回了凤仪宫。
刘笙一心,都在司徒族和冷族的联系上,哪有心思管江歆?
但江族也要拉拢,所以请了太医给她医治,自己则与刘麒一同在正殿商议。
考虑到刘麒会有所隐瞒,刘笙只能留刘麒在东宫看守玉玺,自己出宫去调查此事。难得有这个机会,刘笙的防范有所减弱。
这些天,刘麒都在思量一件事。
若玉玺一直被刘笙保存,那皇帝就不能立下遗诏。假以时日,皇帝一驾崩,刘笙便可以顺理成章地登基为帝。
若真如此,刘笙第一个便要除去冷族,收拢所有钱财!
如今留着冷族,是因为他怀疑冷沐真与北界有联系,想向冷沐真借兵。倘若天下马上被刘笙坐拥,那刘笙就不需要冷沐真了,必定一登基便除之绝后患。
之后,便是宁族、南宫族、云族等等,皇帝培养的势力,刘笙必定一一换过。以刘笙的狠心,不可能拿钱让长者颐养天年,而是会毒辣除之。
未免刘笙顺利登基,玉玺必须过一过皇帝的手!
刘麒计划着,让自己的手下看住警卫,到了新一处机关前,偷走了玉玺!
到帝青宫时,皇帝已经奄奄一息,只差双脚一蹬。
似乎听出了刘麒的脚步声,皇帝哑着嗓子,发出虚弱虚无的声音,“你来了!你终于来看朕了!”
527:筹谋算计()
不知有多久没听到皇帝的声音,以前听到只觉敬畏害怕,如今听到竟有一丝厌恶感,不过更多的还是憎恨。
原还厌恶的眸子,只在坐下之际,已经恢复了常色,“嗯,儿臣来了,儿臣请父皇做最后一件事!”
简短的话语,意思却表达得十分清晰,皇帝笑得岔气,重咳了几声才回道,“果然是朕的好儿子,居然利用朕的信任,借机毒害朕。朕要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在遗诏里处决了你!”
听着他高昂却虚弱无力的语调,刘麒不屑地勾起一丝笑意,“有儿臣在,父皇没有机会处决儿臣,只能按着儿臣的意思办!”
说着起身,将手中的玉玺搁在书案上,取过纸笔,一边磨墨一边说道,“七皇弟虽然平安无事,但父皇清楚,他已经不可能立为储君、更不可能登基为帝。儿臣知晓父皇心中的继位人选,儿臣也知晓父皇无力提笔,且让儿臣代笔,替父皇立下遗诏,请父皇旁观作证!”
刘麒放下墨棒,选了一支皇帝最常用的毛笔,沾了一点墨,提笔写道,“奉天承运,洛商皇帝诏曰:八皇子刘漓,人品贵重、孝顺恭敬,必能继朕大统、登基为帝,望今后以仁服众、以德治国、以礼平邦,善待一众贵族旧臣!”
说着,将圣旨拿去,给皇帝过目一番,才收了回来,“父皇已经过目了,也算是默认了,那就由儿臣代为落玺!”
说罢,回到了书案,放平圣旨。解开包着玉玺的明黄缎布,双手奉起玉玺一盖。
听得玉玺落下的声音,皇帝的双眼也闭了起来,“没想到你这般深明大义,朕以为你会立自己为储。怎么?你费心毒害朕,不是觊觎皇位?”
确定了玉玺红印的完整、清晰,刘麒才收好玉玺,微微满意一笑,“父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儿臣不会与父皇计较。”
“君子?”皇帝一声反问,尽是蔑然,“君子以孝为先,你毒害生父,算什么君子?”
轻笑一笑,皇帝才睁开眼睛,瞧着床帐一缕明黄色的绸带,映着阳光有些晃眼,“君子、小人,朕不想多做评述。只是朕没想到,你刘麒也有这等本事,要知道你的母后,那是朕见过最愚蠢的人!”
原想离开,但提及忠肃先皇后,刘麒又不由恼怒,一转怒目瞪向皇帝,“你还有胆子提起母后?!”
皇帝一眸淡色,“朕与你说话,自然提你的母后,难不成提宁墨兰?她常年幽居宫中,你对她几乎无所了解,说她的话,咱们父子亦是话不投机!”
话说得倒是理所当然,刘麒冷冷一眸,寒光比刀锋要尖锐,“若过于深爱,便是父皇眼中的愚蠢,那儿臣只能轻笑,因为父皇才是最愚蠢的人!”
平时听多了奉承的话,皇帝哪里受不了这种骂语,一瞬怒然,“你说什么?!”
刘麒冷冷一哼,“我不想多说一遍,只想告诉父皇,母后是聪慧之人,她只是过于深爱父皇,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母后的死因,六皇弟已经查明,并将证据奉于我。”
皇帝这才明白,“怪不得你突然长了胆子,居然敢毒害朕,原来是替你生母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