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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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他们一个个,都对淮江充满了敬畏,冷伯谕无奈一笑,“我看你手脚灵活,应该学得很快,跟我来后院吧!”
说着,又转向冷沐真,“出使的事,我会陪着芷蕾,你的内力尽失,是渡不过淮江的!”
渡不过淮江,是要出人命的。芷蕾担忧一眼,也跟着劝道,“小姐还是留着吧,世子陪着我,我也安心一些!”
毕竟冷伯谕渡过多次淮江,跟着他,总比跟着冷沐真去送死的好!
瞧出了这俩堂兄妹鄙夷的目光,冷沐真的脸耷拉下来,“行了行了,我就留在这,你们学好了之后,快去快回就行!”
冷伯谕与芷蕾一同去了后院,莫殇原想旁观,却被冷伯谕支开,侍人也全部屏退。
瞧着伺候的人都散了,芷蕾并不觉得奇怪,而是好奇问了一句,“轻功水上漂,是世子的秘技,所以不能让外人看到吧?”
“什么轻功水上漂?从来没听过这东西!”冷伯谕一愣,从刚才听说这种武功,他就暗暗生疑,是谁传的谣言?
芷蕾亦是一愣,“没听过?轻功水上漂是唯一渡过淮江的武功,世子渡过淮江多次,怎么可能没听过呢?”
冷伯谕伸手,做出“嘘”的手势,凑近芷蕾向她耳边轻声道,“渡过淮江,根本就不需要轻功。江边有一处机关,被父皇设了锁,用同族的内力打开,就能从江底的通道渡过淮江!”
第一次听说这种渡过淮江的办法,芷蕾惊了又惊。其实她以前怀疑过,或许另有渡江的办法,但没想到是这种办法。
轻功水上漂的传闻虽然很多,但毕竟是传闻,芷蕾一向是半信半疑的。
如今一听这个,更对这个抱有疑问,“那么宽的一条江,如何从江底建起通道?是亲王的主意么?”
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是一惊,“世子方才称亲王为什么?父皇?”
冷伯谕微微一笑,“这不是父皇的主意,而是母后的本事。听说大伯家分离破碎,父皇一直很惦念筱儿你,如今既有机会渡江,就去见见父皇吧!”
渡过淮江的办法,已经让芷蕾震惊不已,再一听父皇、母后,更是大惊失色,“亲王离家往去北界,已经收服了一片国土?”
瞧着她惊异的面色,与冷沐真有几分姐妹相,冷伯谕温柔了眸光,像是看到了以前的冷筱,“到时你就知道了,咱们等到天黑回去,就说你已经基本掌握轻功水上漂的要领。然后告别皇上、前去淮江,夜深人静时最适合渡江!切记,渡江的方法、父皇母后的身份,连真儿都不许提起!”
谁都不比芷蕾明白,冷沐真对圆满之家的期望。上回见到冷洵,错将他当成荣亲王,芷蕾便想将小姐思家之情告知。
如今一听冷伯谕的话,更心疼小姐的孤单,“为何不能对小姐提起?小姐一出生便没有见过亲王和王妃,对他们有诸多思念!”
妹妹对家的思恋,其实冷伯谕也看得出来,听罢芷蕾的话,他亦是一叹,“其中诸事杂多,父皇和母后都不想连累祖母和真儿,亦无需她们出力,所以最好不知道!”
芷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想了一会儿事情,又轻声问道,“二十一年前,质子的事,亲王还记恨老太君么?”
冷伯谕摇了摇头,“不知道,父皇与母后都对此事只字不提!”
不知不觉,便聊到了晚上。
芷蕾的问题很多,大多都是帮冷沐真问的,冷伯谕却回答得模棱两可,既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听得芷蕾有些心烦,都是一家人,怎么还这么多秘密?
晚上,皇帝的圣旨便到了,“奉天承运,洛商皇帝诏曰:北界军队突现,朕深感不安。冷族侍女芷蕾,有渡过淮江之本事,暂任洛商大使一职,替洛商出使北界调和。倘若功成,侍女芷蕾破例封为瑶珠郡主,钦此!”
“谢主隆恩!”芷蕾深深一拜,双手接过圣旨而起身。
瞧着芷蕾衣着光鲜,比寻常侍婢都要穿戴华丽,李佺打量着一笑,“芷姑娘担当重任,大小姐必定也很欣慰吧?奴才瞧着您的衣裳,应该是尚服局新制的!”
芷蕾微微一个点头,算是恭敬有礼,却拿捏着分寸,“李总管好眼力,小姐说,祝奴婢衣到功成!”
李佺哈哈一笑,“好一个衣到功成!那奴才也祝芷姑娘一路顺风,倘若功成,也别忘了奴才的功劳呀!”说着,让小太监呈上几样首饰、几件衣裳。
首饰都是珊瑚制的,看起来简单、淡雅,却不失贵气。
入夏,衣裳也都是香锦的,穿上便是浅浅微香,使人心旷神怡!
今日送礼的人不在少数,芷蕾也早收得习惯了,双手自然一伸,接了礼物过来,“谢谢总管好意,等功成回来,奴婢再穿上总管的衣裳庆祝!”
李佺谄媚一笑,“姑娘能穿奴才送的衣裳,是奴才的荣幸!如此,奴才先告退了!”
瞧着一堆人退了出去,冷伯谕与芷蕾先向冷沐真道别,才出发淮江!
用过晚膳,冷沐真坐在软榻上休息,凭空突然一叹。
宁蝾微微一怔,“叹什么气?”
冷沐真托腮,像在思考什么,“再过两日便是大哥和二哥的生辰,二哥倒不要紧,寄去礼物就好,大哥万一不能及时回来。。。。。。。”
猜到她会烦恼这个,宁蝾浅浅一笑,“大舅哥留了话,说他的生辰是辛未年一月初六,让你不必给他送礼,免得引起皇上的怀疑。还有千夜太子,他的真正生辰虽然是六月甘二,但凌晟为了掩护他质子的身份,特地报迟了五日。如果要送礼,最好等到七日后再送!”
一对生辰,原就难记,如今还有这么多真生辰、假生辰。。。。。。。冷沐真拍了拍微疼的脑袋,“真是麻烦死了,到时候记得就送,不记得就算了吧,反正他有了姚瑶就不要我了!倒是你的生辰,冠礼已经大操大办,生辰不可能大摆筵席了!”
宁蝾反而会心一笑,“不能大摆筵席最好,咱们两人相约,比热热闹闹的轻松许多。你忘了么?每每我的生辰,总是江北避暑期间,你被老太君关在府中,我又被带来江北。细数起来,这还是咱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我的生辰!”
被他这么一提,冷沐真才恍然过来,“对了对了,除却小时候还未记事的生辰,今年确实是咱们在一起的第一个生辰呢!既然如此,就更应该好好准备了!”
宁蝾一愣,“你到现在还没准备么?”
她虽然懒怠,但他的生辰,她都不会马虎。即便不能亲自庆贺,也都是早早开始准备礼物的。
见他瞧出了自己的心思,冷沐真深深一笑,“逗你的啦,早就准备好了,只是今年的礼物,与往年不同!”
时日一晃,很快过了三日。
一大清早,便闻到一阵意大利面的香味,宁蝾揉了揉困倦的双眼,今日的厨房似乎起得尤其早。
梳洗了一番,到后厨房一看,竟是冷沐真在煮面、拌面。
不知折腾了多久,已经浑身是汗,转眸看见宁蝾的身影,嘴角一开,“你起床啦?时辰还早,你可以多睡一会儿!”
望了一眼云雾缭绕的厨房,宁蝾迈步走了进去,“还责怪我说不用冰,你如今下厨,不也没有用冰?”
说着,拿出汗巾,心疼地擦着她额上的汗珠。
冷沐真却用衣裳抹了一把,乐在其中似地一笑,“我那是怕你热着。哪有厨房用冰的?炒好的菜不能再过火,都被冰吹冷了,吃了会拉肚子的!”
说着,推了推宁蝾,“这儿热气腾腾的,你今天是寿星,就在房间里待着,我做好菜给你端去。吃完了饭,咱们再一起出宫!”
宁蝾无奈一笑,“待在行宫最安全,出宫做什么?”
冷沐真却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好了寿星,你先回房吧,让侍人好好给你打扮打扮!”
今日,会是最特别的一日!
477:震撼性的消息()
皇帝不安于北界军的事,自然顾不得宁蝾与冷沐真出宫,听也没听便挥手让他们去。
比起安稳贵族,还是先解决北界要患最重要!
瞧着皇帝六神无主的样子,李佺小心奉上一杯浓茶,“皇上昨日饮了一些酒,今早必定头痛吧?这是奴才新沏的醒酒茶,皇上尝一尝?”
皇帝却没有这个心思,依旧挥了挥手,“今日不用茶。洛商大使,出使北界有三日了吧?”
李佺微微一笑,“皇上好记性,已经三日了。”
瞧出了皇帝的不安,李佺手势吩咐小太监,轻手轻脚地点起龙涎香。
每每闻到龙涎香的气味,皇帝便会安心下来,李佺伺候君上多年,自然明白这个。
原想安安静静地陪在皇帝身边,皇帝却先一步发问,“你觉得洛商大使,能问清楚北界的来因、并调和其中关系么?”
北界与南界从无联系,芷蕾的本事,李佺也不了解,只能拿捏着安慰皇帝,“皇上既然任命了洛商大使,大使就一定不会辜负皇上的期望,此次使命虽然艰巨,但奴才还是愿意相信大使的轻功!”
皇帝轻轻舒出一口气,像是无声的叹息,突然一转厉声,“倘若她不幸殉国,朕不会放过冷族!”
听得皇帝时高时低的语调,李佺心头一惊一震,“皇上是怀疑,冷族利用芷姑娘的性命,实在行忠君之功,强取功德?”
他的想法与莫殇差不多,以为冷族故意牺牲芷蕾,试图唤起皇帝的怜心,进而对冷族加官进爵。
李佺完全解读了皇帝的疑心,皇帝也一向满意这个懂自己的人,轻轻点了点头,“朕不是傻子,不会因为一条小小的性命,扩张冷族势力。他们越想与宁族联合,朕越要叫他们节节败退!”
“皇上英明睿智!”李佺习惯性地夸了一句,皇帝却是一叹,“再英明睿智,也让冷族和宁族猖獗了几十年。如今,他们也轮到落寞的时候了!”
说着,像是犯了什么瘾,向李佺一个伸手,“之前冷世子送来的,舒心散还有么?”
所谓舒心散,是荣王妃研制的毒物,取材却没有毒性,大部分都是些麻醉的药物。
但经混合、煎熬、晒干等等步骤,无意间制出了“舒心散”这种毒物。常人一旦服食,就会暂时麻醉心志,达到舒心的效果。
倘若服食过量,还会上瘾,之后再离不开这种毒物。久而久之,精神涣散、六神无主,就会暴毙而亡。
冷伯谕呈上之前,自己试毒似地服食了一部分,不至于伤了身子、更不至于上瘾。
但给皇帝的量,每一包都会多加。
药物经太医检查,确实有舒心之效,也不会使服食者中毒。
只是太医们没见过这种毒物,不知会有上瘾的效果,忽略了这个本质的害处。
皇帝国事繁杂,再加上近来烦心事越来越多,所以需要舒心散来舒缓自己。
但皇帝也十分谨慎,知晓只服食半包,因为冷伯谕试毒时,就只服食了半包。
毕竟是别人的东西,虽然对自己有利,皇帝还是小心为上。
即便如此小心,还是逃不开舒心散的魔爪,如今的皇帝,已经生了一点瘾心。
只是每次的药量不多,所以即便上瘾,也不会危及性命。
刘霆的事情一过,刘麒也被放了出来。
得知刘笙做了太子,刘麒虽有难过,却也没有为难,照例每日都给皇帝请安。
今日恰巧碰上刘笙,一起请安过后,静静退出了帝青宫。
原要各走一方,刘笙却唤住了刘麒,“五皇兄留步!”
他们虽为同父异母的兄弟,但刘笙沉默寡言,他们几乎没有讲过话。
如今突然唤他为五皇兄,刘麒还有一些不自在,淡着眸子转身,向他微微点头,“太子皇弟有什么事?”
“借一步说话!”刘笙做出请的手势,依旧恭敬相待,并不曾逾越兄弟礼节,也没有太子的高高姿态。
他难得这般,刘麒笑意浓了一分,点了点头向他而去。
两人到了小池旁,对面坐于千瓣莲所在的池中亭,刘麒向池中一望,那朵佛花还是鹤立鸡群。
看着那朵莲花,再想着自己的身世。
虽然曾经鹤立鸡群,可事实上从来没有风光过。若非父皇饶他一命,只怕他早已经不在人世。
或许这就是皇子的悲哀吧,既受父皇看重,又被皇帝忌惮。既不能靠他太近,也不能离他太远。
靠的太近,就是觊觎皇位;离的太远,就是勾结外国、自训军队,准备反国谋乱。
佛花亦是如此,围绕得太近的莲花,都被人砍了摘了去;而离得太远的莲花,因许久无人照养,所以枯死的枯死、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