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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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有一位嫡夫人,育有双子、一女,再上的家世却查不出来了,只知晓他对外说姓冷。父亲吩咐,诸事不许伤了那位嫡夫人,其余的人全部诛杀,一个不留!”
纸上写着,那位冷姓男子,暂居在凌晟,却不是凌晟人。
天下各处,都查不到他的身世,像是被什么人故意隐藏了。
双子、一女,还是冷姓。。。。。。。。莫殇看着看着,突然深思起来,小声嘀咕了一句,“咱们家小姐,亦是双子、一女的身世啊!”
莫彦听得一惊,“双子?!小姐不是只有一个亲生兄长?”
差点忘了,莫彦还不知道慕容绍的事,莫殇无奈一笑,“这事说来话长,回头由小姐亲自与你说。对了,你可曾见过这位冷姓男子?他住在哪儿?”
记得小姐说过,她要找到她亲生的父王和母妃,这位冷姓男子,或许就是小姐的父王。
莫彦轻轻一叹,“自从查了这位冷姓男子,我便是挫败。他的住宅倒是许多,几乎遍布凌晟,究竟住在哪儿,却无人知晓。凌晟皇室、官员亦是不管他,我也不曾见到他,只听说他纳税准时,还曾解了一次凌晟国库的燃眉之急!”
身世这么神秘,应该就是小姐的父王吧?
只是奇怪,为何父亲要杀他,却不杀嫡夫人?
莫殇这般猜测,莫彦却不苟同,“应该不是小姐的父王,因为不久前,父亲似乎查实了一事。你且听我细说,这位冷姓男子,虽有双子一女,却生活坎坷。当年临川与凌晟一战,他新出生的女儿,也就是三小姐,无缘无故地消失了。
几年后战事平息,大公子和二公子又被一位高人带走,像是拜师学艺,而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但这只是传闻,传闻不可尽信,不过结果一同,那位冷姓男子似乎无子陪伴左右。
就在四年前,父亲便查实了二公子的下落,继而下令追杀。至于二公子为谁、长什么模样,我尽是不知,更不知与这位冷姓男子是否有关。如今听大哥一说,我猜想枫公子便是这位二公子吧?”
莫殇眉梢一挑,“冷姓的二公子?”
了解的都是片面,大多还都是传闻,莫彦也不敢肯定,三思之下勉强点了点头,“或许是吧!枫公子应该知晓自己的身世。”
想想昨晚,枫影模棱两可的回答,还有藏一半露一半的神情,他应该是知晓自己身世的!
对莫家的暗杀,枫影也不觉奇怪,可见他也知晓他们之间的仇怨。
只是奇怪,既然是冷姓人氏,何故化名枫影?
这事暂时告一段落,余光瞥见书案上的册子,莫殇才放下了文件,转回了话题,“十年掌家,你真的放得下?”
越是嫡亲的兄弟,越是忌惮这些,莫殇一向爱争权势。
这一点,莫彦十分清楚,却是无奈,“我的性子,大哥最知晓,我是喜好这些的人么?若非父亲一定叫我管着,我宁愿日日十二个时辰都学武功、学办案。父亲叫我管着,并非属意我,只是不信任别人,他心里终究还是属意大哥的!”
父亲的心思,他不说,莫殇亦是明白。
只是跟了小姐三年,他的疑心,也与小姐并齐,“父亲不信任别人,我亦是只信任你。你且认真说一句,兄弟情分、权势地位,哪一个重要?你说了,我便信了!”
莫彦心下无奈,却知晓此时若是不认真,大哥一定又要疑心,遂端正了态度,“兄弟情分重要,我无谓于权势地位,只要大哥好,便是我好!”
莫殇满意一笑,一如小时候,一掌打在莫彦的背上,“好兄弟!”
大哥的手劲一向厉害,小时不懂武功,次次被他打伤骨头。。。。。。。
伤了骨头的痛意,莫彦至今记得,却不会记恨。
比起习武、学习办案的痛苦,那些小痛不算什么,只是大哥激励他的方式罢了!
说完了这事,莫殇便离开了。
听说小姐来了,莫彦也跟着出来,兄弟一齐去了后门,向小姐解释了这事。
莫府地处不算偏僻,后门却十分冷清,因为正对着垃圾场。
一开始,冷沐真也是一脸冷色,与莫殇刚进门时一模一样。
听了解释,冷沐真才信了莫彦。
毕竟与莫彦相处过一段日子,莫彦的为人坦荡,冷沐真还是信任的。
只是有时候,越是信任,就越是动摇疑心。。。。。。。。
凡事感情用得越深,就越怕被伤害,信任之事,于这个是一个道理。
后门虽然冷清,暗处都似乎有人观察,因隐藏得好,三人并没有发觉。
听说了冷姓男子一事,冷沐真也是惊讶,没想到宁蝾的护卫,身世这般神秘。
这么神秘的身份,宁蝾竟也敢用?还用了整整四年?
枫影就是冷姓的二公子,冷沐真也是做此猜想,慕容绍可以化名,枫影自然也可以化名。
只是这位冷姓二公子,与洛商冷族有没有关系?
或许双子一女只是一个幌子,实际冷姓男子就是真正的荣亲王!
至于大公子、枫影和三小姐,或许只是荣亲王精心培养的护卫,就像那十万兵马、五万兵马一样!
混淆视听、隐藏身份,这种手段也不是不可以。
冷沐真暗暗想了许久,才开口问道,“江北行宫,是不是临近凌晟?”
“是,江北行宫折回来一段,再绕个弯进去,便是凌晟京城。”莫殇恭敬回答。
冷沐真点了点头,若有深思的眸子一抬,像是看见了什么,“谁?”
问罢,莫殇与莫彦才是一惊,齐齐顺着冷沐真的眼神看去。
两兄弟并不犹豫,看到了藏着的人,便像猎豹寻到了猎物,施展轻功齐齐上前,将那人抓到了小姐面前。
抓来了那人,两兄弟才认出来,同时一惊,“太子?!”
刘麒愣了半晌,呆呆看着冷沐真,也没有回答。
看了一会儿,刘麒终于惊喜一笑,挣脱开两兄弟的手,想也不想便跪了下来,“圣女、圣女,我终于见到你了!”
边说着,边给冷沐真磕了几个响头,越磕越是笑得开怀,“几月前,多谢圣女救命之恩,本太子感激在心,至今不曾忘怀!一直不得见圣女,本太子有一事想要解释,都没有机会。几月前的战事,都是父皇的意思,本太子并无恶意啊!”
瞧着他激动的样子,冷沐真却眸色一黯,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又偷听到了什么?
冷沐真警惕几分,下意识改变了自己的音色,“听闻洛商皇帝避暑,已经去了江北行宫,太子怎么没走?”
磕完了头,刘麒才起身,不知为何,对着冷沐真便是止不住的笑意,“回圣女的话,老太君推迟一日,要去江北的家宅,父皇叫我留下来,暗中护送老太君去。”
冷沐真点了点头,“既要护送,为何要来这里?”
难道刘麒喜欢垃圾场?
还是皇帝授意,要调查莫家什么?
刘麒依旧是笑,“回圣女的话,我原打算等在冷府附近的。因为是暗中护送,就把马车停远了,只身下来走动。谁知路上遇到圣女,几月前一见,至今不忘,更不会认错。一心想保护圣女,便一路跟来了这儿。。。。。。。”
所有知晓圣女的人,都只记得浅黄、面纱的特色。
今日她换了衣裳,刘麒竟就认出来了?
该是如何的迷恋,才能在茫茫人海中,认出她这位圣女来?
冷沐真目测了刘麒偷听的距离,或许没有偷听到什么,只是看见他们三人在谈论。
还未深想,便见莫殇的袖中,隐隐露出匕首的一端。
他要杀人灭口?!
冷沐真微微一惊,只能以眼神会意他,“刘麒不能杀!”
或许是发小之情还在,或许是别的原因,毕竟刘麒没有错,冷沐真也不忍心。
想了一会儿,冷沐真突然退了两步,做出魔宫圣女的姿态,“两位既然不肯合作,只想忠诚洛商皇帝,本圣女也就不勉强了,就此告辞!”
说罢,施展轻功,越过高墙离开。
希望这样的理由,刘麒能信,别叫今日的事,连累莫家受难!
明白了主子的意思,莫殇与莫彦一个对眸,最后向刘麒一拜,“参见太子!”
见冷沐真离去,刘麒的眼神,下意识就跟着冷沐真走了。
听到他们的声音,刘麒才晃过神来,假咳了几声,恢复了太子的架子,“莫家忠心不改,不受魔宫贿赂诱惑,本太子已经知道了,不会怪罪你们!”
她的意思,刘麒自然也心领神会,绝不会伤了救命恩人!
“多谢太子!”莫殇与莫彦齐齐谢恩,小心恭送刘麒离开,莫殇才向主子追去。
聚在马车所在的胡同,冷沐真连忙上前,“你们没伤害他吧?”
莫殇点头,“是,已经恭送太子出去了。”
听到刘麒没事,冷沐真才松了一口气,又问道,“他没疑心吧?”
疑没疑心,其实看不出来,莫殇想了一会儿,只能如实答,“太子说,莫家忠心,不曾受魔宫诱惑,不会怪罪!”
冷沐真点了点头,“他向着我就好。时候不早了,咱们快赶去江北行宫吧!”
“是。”莫殇应了一声,扶小姐上了马车。
如此过去两日,皇帝等人先一步到达江北行宫。
冷沐真与莫殇,还有刘麒等人,也是抄了近道、并日夜兼程地赶来,兴许会比他们晚半日到。
刚到江北境内,冰库车上的冰就用完了。
江北的奴才抬了凉竹辇轿来,请各位主子坐上各自的辇轿,送至各宫各府安顿。
下人们则跟着辇轿走,行李依旧由车运送。
皇帝眼尖,一扫便瞧出了异样,“寒小儿,沐丫头呢?”
394:欲加之罪()
一下马车,冷亦寒就往杉木马车奔去。
只见宁蝾不动声色地上了辇轿,从始至终都没有声张冷沐真的事。
冷亦寒刚要问冷沐真的情况,便听皇帝问话,“寒小儿,沐丫头呢?朕记得她跟你坐一辆马车!”
见宁蝾像没事人一样,冷亦寒也没有声张,而是靠近宁蝾,小声问了一句,“真儿呢?”
宁蝾的辇轿,面对着皇帝的辇轿,回答时并无什么表情,“走了,会回来的。”
走了?!
居然听到这么荒唐的回答?
冷亦寒只觉当头一棒,差点打得他蒙过去。
亏得老太君这么信任宁蝾,他怎么能让真儿一个人离开?
“寒小儿。”皇帝蹙眉,又唤了一声,语气之中显然多了一分不悦。
冷亦寒一惊,连忙转身过来,快步到了皇帝面前一拜,“臣在,皇上有什么吩咐?”
“沐丫头呢?”皇帝板着脸问道。
事发突然,冷亦寒应对不及,迟疑了一会儿才回答,“真儿有事,晚些就会回来。。。。。。。”
“什么事?”皇帝依旧板着脸,略显平静的神色,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注意到皇帝的异样,冷亦寒更是应对谨慎,“半道上,祖母来了口信,叫真儿去一趟江北的家宅。具体什么事,臣也不知。。。。。。。”
边说边审思自己的话,一想到漏洞,便立马补充,“祖母还说了,叫真儿不必声张,悄悄地去、悄悄地回来。。。。。。。”
皇帝的怒色,依旧没有一分平息,冷亦寒无奈,只能亮出底牌,“祖母还说,皇上这几日处理政务累了,叫皇上好好休息,别为真儿的事烦心。”
“这真是梨儿说的?”皇帝面色更沉了一分,几滴汗顺着太阳穴滑了下来。
以往听说了老太君的关心之语,皇帝再遭的心情,都会马上和颜悦色。
如今却如此反常,冷亦寒暗暗不安,是不是他说错了话?
李佺连忙上前,小心给皇帝拭汗,帮着劝了一句,“今儿太阳大,皇上哪里经得起折腾?还是回了行宫,再处理这事吧?”
刚刚过了正午,太阳却比正午更加毒辣。
冷亦寒曲着身子站好,太阳当头晒着,大把的汗不停地往下流,很快就浸湿了衣裳。
坐在凉竹辇轿上的主子,也顶不住这样晒着,特别是女子。
幸而辇轿上头,做了遮阳的篷子,不然非要晒死过去了。
即便难受,他们也不能独自出发,只能守在这里,看着皇帝和冷亦寒。
似乎感觉不到毒辣的太阳,皇帝按捺着的怒意终于爆发,夺过李佺的汗巾,重重地扔在冷亦寒脸上,“大胆,你竟敢欺骗朕!”
太阳毒辣,冷亦寒被晒得不行,这么一打,突然晃神过来,连忙跪了下来,“臣不敢!”
“不敢?”皇帝眸色一狠,抓着凉竹扶手,一下将扶手掰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