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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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亲王明白地一点头,似乎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太子究竟打得什么主意?好似故意与真儿做对。。。。。。”
刚刚还不信她,现在居然这么容易就改口了?!冷沐真不由心生佩服,能把瞎话说得没一分心虚、轻松把荣亲王说动,宁蝾也算一种境界了!
宁蝾神色凝重地一点头,“先是污蔑大小姐刺杀,再是梅山派暗杀,确实矛头直指大小姐。冷伯父最是了解大小姐的,小丫头哪里懂得刺杀?得罪梅山派,就更不可能了。冷伯父也了解太子,总是想一出便是一出,见冷伯父无视大小姐,便肆意欺负,这些年还欺负得少么?”
连刺杀二字都不会写,这小丫头确实不懂得刺杀。
经他这么一说,荣亲王越发心软,更有几分自责。什么时候他荣王府的嫡长女,成了任人欺负的懦弱女子了?
见女儿疼得不行,荣亲王眼角竟多了几丝泪光,语气也跟着有了父亲的温柔,“此事为父一定请皇上彻查,绝不叫你受人半点欺负!若晴,送大小姐回湘竹苑;茜歆,去太医院请太医来!”
027:比这更亲密()
利索地吩咐完,宁蝾却开口喊住她们,“宫中太医都是男子,不方便给大小姐治伤,还是去宁国府上请女医来。”
荣亲王依旧无话反驳,还点头感谢,“烦宁世子费心了,本王这就去禀报老太君,再进宫面圣!”
春风阵阵,拂得宁蝾的笑意浅浅。他微微低眸,算是一礼,“冷伯父好走!”
冷沐真依旧捂着腰、腹,看着荣亲王身影渐渐远去,才松了一口气,向若晴一摆手,“你跟着父王去吧!”
被她的话说得一愣,若晴刚伸出要扶的手,只能生生收了回来,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大小姐。。。。。。王爷吩咐奴婢。。。。。。奴婢不好违抗。。。。。。”
瞧瞧人家如水的双眸,楚楚可怜得男女老少都无法抵御。冷沐真心下啧啧几声,刚要答应她,只听宁蝾淡然一句,“大小姐有本世子照顾,你去吧!”
若晴抬眸,惑然瞧了他一眼,才低首福身,“那奴婢告退了。”说罢,听话地退了下去。
刚刚还用那种眼神盯着她,说王爷的命令不能违抗,怎么一转眼就走了?冷沐真虚荣心破灭,薄怒看向他,“她凭什么听你的、不听我的?”
宁蝾无谓地一摆手,“谁知道。来,我扶你回湘竹苑!”说着,伸手上前,却被冷沐真躲过,“干嘛?骗人骗得自己也信了,真以为我重伤在身啊?”
被她轻松躲过,宁蝾双手一僵,也不强行,只浅浅一笑,“不用扶也成,我还省一份力。只是待会儿被荣亲王的人看见。。。。。。”
“看见也是说你胡诌骗人!你个骗人精,还想占我便宜,没门!”冷沐真没好气地冷哼一声。
宁蝾收了手一笑,“好,那我不占你便宜。倘若被人瞧见你身子康健,顶多一个污蔑太子的罪名,不至于死罪!”
明明是他说她重伤的,倒成了她污蔑太子了?什么破逻辑!
不过话说回来,一个是废物、一个是混世魔王,谁能惹、谁不能惹谁都知道!唉,谁叫这具身子是废物呢,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吧!
想着,冷沐真才犹豫地伸出手,“喏,你扶着我吧!”
她的小手白皙得一尘不染,真应了肤如凝脂四字。宁蝾瞧得出神,半晌才一笑,拉过她的手,直接将她横抱而起。
冷沐真不防,回神之际已经在他怀里,惊得挣扎起来,“你干嘛?叫人看见像个什么话?”
这不是古代吗?什么时候这么开放了?众目睽睽,男女居然这么亲密?!
宁蝾却见怪不怪地抱稳她,“以前都不见你这么抗拒,现在矜持个什么劲?”
以前?!以前他们就。。。。。。冷沐真闻言一惊,不知不觉没了挣扎的动作,狐疑地问他,“以前我们就这么亲密吗?”
问罢只见宁蝾意味不明地一笑,还故意压低了声音,“还有比这更亲密的!”
比抱更亲密的,不就是接吻咯?不是吧,这两个古代人,说好的矜持呢?
冷沐真没底地打量他,“咱们还吻过?”
“吻?”宁蝾突然噗嗤一笑,声音随即又压低几分,好似透着几分神秘,“吻算什么?比这更亲密的还有!”
比吻更亲密的,那不就是。。。。。。不是吧,这这这,这是古代吗?男女之间怎么一点忌讳也没有,就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不用这么心急吧?
天呐,现代的她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有几个男发小。那么开放的时代,她都还保持着干净的身子。这具身子是怎么回事,有这么寂寞难耐吗?
看着她惶恐不安的神情,宁蝾暗暗发笑,面上却是疑惑,“你都忘了?”
见她点头,他才恨恨出口,“真该杀了那几个死婆娘,把你打成重伤就算了,怎么连你的记忆也打没了!那么重要的记忆说没就没,可惜的很,白白咱们快活了那么多夜!”
字字都如一块巨石,压得冷沐真差点没喘过气来。
这具身子今年不过十六,三年前离开冷府才十三岁。四年前便宣告爱上晋王,也就是说跟宁蝾谈恋爱时才十二岁。
记得这具身子是十四岁那年来的月经。。。。。。天哪,月经还没来,就已经跟男的做了那种事?!真是令人难以接受。。。。。。
不由得看看自己胸前,虽然已经有发育的成果。可她记得三年前还是扁平的飞机场,更别说四年前。。。。。。靠,亏他下得去手,那么平也做得出来?!
穿过那道长廊,冷沐真仍是难以置信。毕竟没验过自己的身体,嘴上便没了底气,“我们真的做了最亲密的事?”
“那还有假?”宁蝾说得面不红脸不赤,反正她不记得了,做过没做过,还不都是他一句话?
“你要是想念那滋味,不若咱们再来几次?”宁蝾突然挑眉,补充了一句。
不管是现代的她,还是古代的她,都没经历过男人。听到这样的话,不由得脸红心跳,随即瞪了他一眼,“谁要跟你再来?混蛋!”
余光捕捉到她染上红霞的双颊,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那么唯美。宁蝾心下一动,嘴角忍不住一甜。
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冷沐真则全身一颤,“你还是别笑了,比哭还难看!”
“是么?”宁蝾反问,心头顿时染上一阵挫败感,“她们都说我是美男子,风度翩翩,只你说我难看。”
冷沐真白他一眼,振振有词,“你这混世魔王,除了我,谁敢得罪你?”
混世魔王。。。。。。他确实是混世魔王,杀人不眨眼,自然没人敢惹,丑也说是美了!宁蝾自嘲一笑,“活了二十年,第一次听说自己丑,多亏你提醒了。”
自长廊而出,很快就到了湘竹苑。
见小姐被宁世子抱着,忙有人过来接手,深怕累着他。宁蝾却不领情,只酷着一张脸,“本世子不累,去把大小姐的闺房门打开!”
芷蕾在内屋收拾,自然是清莹出来迎接。听他这么吩咐,她却愣在一旁,“宁世子言重了,小姐的闺房,您怎么能随意进出?”
以前都没见她拦着,这会子拦什么?宁蝾立时薄怒,“本世子又不是没进去过!”说着,抬步向闺房走去。
“话是这么说,”清莹忙拦住他的去路,“以前小姐还小,世子得了老太君允许,自然可以随意进出。可现下小姐已经二八年华,过了及笄年龄,世子莫不要坏了小姐清誉呀!”
这个讨厌鬼,早就想摆脱他了!
冷沐真一笑应和一句,却想不起这侍婢的名字,只好搪塞,“她说得对!宁蝾,为了咱俩的清誉,把我放着,你就回去吧!”
028:太子是猪()
宁蝾面色端重,“四年前公然追求南宫墨,你还有什么清誉可言?至于我的清誉,看你重伤在身,也先不顾了!”说完,也不给清莹辩驳的机会,马上怒道,“你们小姐如今受了重伤,再在这僵持着,只怕要死了,还不放本世子进去?”
一听小姐受伤,清莹惊得小脸发白,马上差人上前去扶,“快接了小姐来,马上送进房间躺好,我这就去请府里的郎中来!”
“不用了!”宁蝾开口喊住她,眼中尽是不耐烦,“大小姐伤处在腰、腹,不方便男子诊治,荣亲王已经派茜歆去请宁国府上的女医了。”
清莹这才放心,可还是死心地要拦着宁蝾,直到老太君的千里传音,通过竹子传来,“让宁世子进去,亲自看护沐丫头的伤!”
以前小姐还小,老太君允许宁蝾进出她的闺房就算了,现在小姐都十六了,怎么。。。。。。清莹虽有怨言,但还是不敢违抗老太君的命令,只能放了宁蝾进去。
一听说小姐重伤,芷蕾迅步而出。想要看小姐伤势,不小心冲过了头,又只能冲了回来。只见小姐被宁蝾抱着,已经轻轻放在床上,忙担忧地上前,“小姐伤了哪里?谁敢伤了小姐?莫殇呢?怎么不护着小姐?”
看着一室婢女,担忧的担忧、哭泣的哭泣,像是死了亲妈似的。有的真,有的假,不过看着都让人毛骨悚然。
冷沐真只好拂了拂手,故作虚弱地吩咐,“你们都退下吧,留下宁蝾和芷蕾就行了!”
听了小姐的吩咐,婢女们便都退了下去。
吩咐的声音也如此无力,从没见过小姐这么虚弱。芷蕾憎怒更多于担忧,更没大没小地瞪了宁蝾一眼,像是质问一般,“到底是何人伤了小姐?!”
主子没规矩,教出的丫鬟也不懂礼数!宁蝾不屑地白了一眼,“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家小姐,谁能伤得了她?”
确实没人伤得了小姐。芷蕾的担忧未去,便听见床上的冷沐真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天上掉了馅饼一般,“一路回来,我还剩下两片花瓣、你只剩了一片,我赢了!”
差点忘了花瓣这茬。。。。。。宁蝾定睛一看,果然自己输给了这个小丫头。不过也在情理当中,他抱着她到湘竹苑,不曾提一分真气,不蹭也该掉几片。至于这小丫头,一直被他抱在手里,当然能护着两片了!
不过愿赌服输,宁蝾故作一叹,“好吧我输了,你要什么好处就说!”
原来赢了还有好处,看来他跟她以前的日子,过得还挺有意思的!
冷沐真神气地一笑,很快从床上坐起,“好处嘛。。。。。。哪里那么快能想到!”
宁蝾一笑,“那就先欠着,你想到了再提!”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冷沐真窃喜几声,好像中了乐透,“那我得想个大大的好处,让你占了便宜,总也要占回来才不亏!”
占回来?宁蝾双眉坏坏地一动,“你的意思是。。。。。。”
不必看他表情,只听这坏坏的语气,便知他邪恶的思想!冷沐真毫不客气地揍了他一拳,才强调,“不是你想的那样,思想龌龊的混蛋!”
他还什么都没说,怎么就思想龌龊了?谁邪恶一些,还不一定呢!
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的样子,芷蕾一愣又是一愣。刚刚还虚弱得不行,现在怎么。。。。。。小姐什么时候学会骗人唬人了?
这才瞥见愣在一旁的芷蕾,冷沐真不耐烦地一拍床,“哎哟你愣着干嘛,我渴死了,给我倒杯水去!”
芷蕾这才反应过来,忙应了一声,“好!”转身就去倒水,马上又折了回来,“小姐,水过了时辰,刚被奴婢倒了,这就去再烧一壶!”
什么世道,无缘无故没饭吃,无缘无故被抓去廷尉院、宗正院,又无缘无故被老头子骂一顿就算了,连口水也喝不上?这是嫡长女该过的日子吗?惨无人道啊!
冷沐真感慨几句,才摆了摆手,“快去快回!”
芷蕾应声退了下去,房间里便只剩下孤男寡女两人。
忽觉气氛有些尴尬,冷沐真不自在地拨着头发,无意间的动作更是撩人心弦。宁蝾随口夸了一句,随即进了一步。
冷沐真一惊,忙掏出怀中的匕首,愕然抬头看他,“你想干嘛?”
也不知她哪里弄来的匕首,上头还沾着猪血。。。。。。宁蝾嫌弃地退了一步,坐于身后的软椅之上,“哪里来的猪血,废了这么好看的一把匕首!”
猪血吗?
这匕首是早上王琳的护卫,在她房间搜到的。匕首是她防身用的,本没有这血,因被诬陷,不知何时多了这血迹。
记得找出匕首时,守门侍女说是刺杀太子的匕首。当时王琳闻了闻,说确实有血腥味,便是太子的血。。。。。。
冷沐真顿时大笑出声,“真是可笑可笑,这是早晨指证我刺杀太子所用的匕首,说是上头的血是太子的,没想到竟是猪血!那帮女人真是大胆,敢骂太子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