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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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轻轻一吓,云狂很快反应过来,想起害妹妹的人便是千夜冥,不由冷了脸色,“你来做什么?!”
瞧着云千柔微见红润的面色,千夜冥一恼,直接掐住云狂的脖子,“沐真呢?!”
“沐真?”云狂一时没想起这个名字,从小到大便称呼她为废物、现在又想着她是魔宫圣女,哪里记得她的真名?
但脖子的痛楚,还是让云狂被迫清醒,忙惜命地答了一句,“她已经走了。”
走了?千夜冥松了手,又回到马车。
马车内依旧只有莫殇和芷蕾,千夜冥不由严肃,“你们主子呢?”
主子?莫殇与芷蕾一惊,主子不是去云狂马车了么?
见这两人,亦是一脸无知,千夜冥一个拳头,直接砸在马车上,“沐真又不见了,还不快找!”
“小姐不见了?!”芷蕾一惊,与莫殇的惊眸一对,不多说一句便下了马车,分头开始找主子。
前头的队伍,已经进了城池,并没有注意到后头的动静。
“沐真!”
“小姐!”
三人各自喊着,声音齐齐落入宁蝾口中。
丫头又不见了么?
宁蝾隐隐不安,亦马上冲出马车。
这个千夜冥,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真不该将丫头交给他!
171:快来救我()
马车队伍按等级顺序,进入城池。等轮到千夜冥时,冷沐真失踪的消息,才传到前头的马车。
冷亦寒早在马车中无聊地睡去,一时没听见千夜冥等人的喊声,直到前头传来丫头不见的消息,才急急醒来跳下了马车。
南宫墨亦是刚刚听说,想着这或许是感动丫头的好时机,于是慢慢悠悠、整了整衣冠、下了马车。
冷沐真失踪的消息,渐渐传遍所有马车,皇帝更是大吃一惊,下令御林军马上找回沐丫头。
御林军应声而去,冷婧也闻声赶来金丝楠马车。
见皇帝焦急不已,甚至想亲自去找,冷婧并没有伸手去拦,而是一如平常地端庄浅笑,“真儿不会有事的,行宫之事尚未部署,皇上还是以行宫为重、以自身安全为重。”
听罢她的话,皇帝才安了神,却依旧坐如针毡。
之前丫头没事,他只觉得爱慕、想要占有她。如今听说丫头失踪,皇帝才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情感。
那种情感细腻而丰富,绝非占有那么简单,而是多年不曾感受过的爱情。
为了丫头,他可以抛下自己的龙体、抛下行宫的一切,只为寻到她。
因为丫头,他仿佛年轻了几十岁,眨眼间成了十几岁的少年!
可惜他早已不是年轻冲动的他,而是洛商一国之君。一国之君当以国家为重,这是他从小接受的教育。
即便再担心丫头,他还是要先部署好行宫的一切,再去关心丫头的安危。
本以为千夜冥会保护好丫头,谁知居然把人看丢了,早知如此,就该派一支队伍,暗中保护丫头。
皇帝越想越是不安,难道这是千夜冥和丫头的计谋。为了私奔、为了迅速脱离洛商的束缚,所以借着失踪的由头,一去不复返?
而此时,城门外的人,也寻得十分焦急。
所有人都是原路返回寻找,只有宁蝾不走寻常路,去了另一条道上。
有人想拦他,却拦不住。那条道并非寻常的道路,不远处便是一大片荆棘林,还有沼泽瘴气,连鸟儿都不飞上头过。
那儿也是原先魔宫的后门,为了护魔宫安全,所以养殖了一大片荆棘林。
他们想着,冷沐真就是再傻,也不会走荆棘林。宁蝾却想着,丫头武功高强也能走丢,多半是遇害了!
不过千夜冥和丫头联手,都对付不了的敌人,宁蝾并不肯定自己能对付。想带上枫影、莫殇等人,却又考虑此处危险,还是不让他们冒险了,于是只身前往。
走到半道,果然是一大片荆棘林,绕都绕不过去。
“冷沐真!”宁蝾大喊了一声,伴随着一阵风吹草动,荆棘林依旧一动不动。
暗夜之中,除了宁蝾手上的灯笼,基本没有其他亮光。
瞧着荆棘林中的凶险,宁蝾不再唤丫头的名字,而是直接冲了进去。
这荆棘林多半是自然形成的,又在几十年前,由魔尊亲自改造。现下的荆棘林,不仅带有毒林的瘴气、沼泽,荆棘也比自然形成更加多刺。
刺多也就罢了,尖刺比手指还长,甚至有的比手臂还长。尖刺坚硬无比,单凭蛮力折也折不断。
若丫头被人推到此处,几根尖刺扎进她的身子,必死无疑!
宁蝾双眉紧蹙,提着灯笼,穿过一道道荆棘。
像是听到了一点动静,不远处传来一阵嗯呀声,宁蝾一惊,忙朝着声音方向找去。
黑夜也掩不住宁蝾浅黄的衣衫,注意到不远处的灯笼光芒,冷沐真惊了一惊,“宁蝾?是不是你?”
“是我!”宁蝾应了一声。
冷沐真强撑着身子,抬高了声调,唤了一句,“快、快来救我!”
一听丫头的呼救,宁蝾忙加快的步伐,向声音方向而去。
不一会儿,便到了一片沼泽旁。用灯笼一照,只见丫头深陷沼泽之中,身子一点一点下陷,几乎快要淹没了上半身。
连嗜人沼泽都吞不了她,怎么这种普通的沼泽,她便奈何不得了?
冷沐真尽力让自己平静,连心跳都尽量平缓。见到盼了许久的宁蝾,突然一笑,“宁蝾,你终于来了,快救我。。。。。。”
话至此处,宁蝾正要来救,冷沐真突然笑凝,忙又摆了摆手,“不不不,你还是不要救我了。。。。。。”
瞧着她一点一点深陷,宁蝾虽然担心,但还是听她的话,暂时不动,“为什么不救你?”
冷沐真不耐烦地哼唧几声,“说了不要救就不要救嘛,你快回去,去找芷蕾来。若找不到芷蕾,就找哥哥来救我!”
找芷蕾还说得过去,凭什么找冷亦寒?
宁蝾一心不悦,这才注意到丫头光溜溜的双臂。
视线又落在丫头的双肩上,依旧一丝不挂。宁蝾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笑了,二话不说便跃了过去,从泥潭内将她拉了出来。
她的皮肤光滑,身上粘的泥并不多。也不知为何,身上竟一条衣裳也无。
“啊!”冷沐真大喊出口,双手抱胸背了过去,“都说让你叫芷蕾来了!”
宁蝾很快移开视线,也背过身去,无奈一笑,“等我叫来芷蕾,你就该淹没了。”说着,脱下了外衣,背着身子给她披上。
想着她刚刚说,要找冷亦寒来救,宁蝾便心下不悦。凭什么他不能看,冷亦寒能就看?
外衣上,还留着宁蝾的温度,和凝香丸的微弱香味。闻到凝香丸的香味,冷沐真才安了心,“若非没了凝香丸,我也不至于受这瘴气影响,暂失了内力。。。。。。”
说着,又指着旁边的沼泽,“也不至于被这小东西祸害!要知道毒林里头的嗜人沼泽,都奈何不了我!”
宁蝾听得无奈,“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厉害!快把衣裳穿好,我带你去洗洗身子。对了,你的衣裳怎么没了?”
想想衣裳,冷沐真便追悔莫及。一定是今日扒了云狂的衣裳,所以现在遭到报应了!
冷沐真委屈地撇撇嘴,不由凶道,“我失踪了,你不问我为什么失踪,倒先问衣裳?你这个流氓色狼,你安的什么心?”
辛辛苦苦来救她,还要遭骂。宁蝾心下抱怨了一句,面上更加无奈,“是是是,那你说,为何失踪?”
想想这事,冷沐真便是一心的挫败感,又一次凶道,“我为何失踪,关你什么事?你那么多问做什么?”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女人心海底针,真是说什么都不行!
问衣裳吧,她凶,让他问失踪。问失踪吧,她也凶。
宁蝾无奈,他还是不问了。
久久不听他说话,冷沐真又是气恼,“你干嘛不说话?看到我这么不堪,不配跟你说话了么?!我是一个黄毛丫头不假,也不至于让你瞧不起吧?!”
宁蝾一脸无辜,“我哪有瞧不起你?”
冷沐真冷冷一哼,“那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说话就是瞧不起我!”
宁蝾又是无奈,“我之前说了,你不是让我别问么?”
听罢这话,冷沐真亦是气恼,“你现在觉得,我跟你不在一个思想层面了是吧?你是高高在上,我是低能鼠辈了是吧?你堂堂宁世子,不欲与我这种小人说话了是吧?”
宁蝾彻底无奈,“行了行了,我就是瞧不起你,行了吧?”
“哼!”冷沐真越听越气,一边穿好衣裳,一边又凶悍起来,“我就知道你瞧不起我,之前还辩驳什么没有瞧不起,你这个骗人精、阴险小人!”
面对女人,真是说什么都错。。。。。。宁蝾只好应着她的话,无奈地点着头,“对对对,我是骗人精,我是阴险小人。。。。。。你穿好了没?”
刚穿好衣裳,便听这么一句,冷沐真又一次发火,“你嫌我穿得慢是么?嫌弃你可以不等啊,嫌弃你可以不给我衣裳呀,嫌弃你可以不救我呀!谁稀罕你救似的,早说了让芷蕾来,你偏来!”
听出了丫头的无理取闹,宁蝾并不计较,只是无奈一笑,“你究竟受了什么委屈?说出来,别干气了。”
“姑奶奶才没有受委屈!”冷沐真恼得握紧了拳头,“姑奶奶武艺高强,什么人能让姑奶奶受委屈?!”
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宁蝾转回身子,“好好好,你没有委屈。不远处便有一个澡堂子,现在兴许还开着,我带你去洗洗身子。再去城里头,给你买件干净衣裳。”
“不行!”冷沐真果断拒绝,想着云狂因换了衣裳,而引起的风波,执意一句,“我要穿自己的衣裳,还要今日穿的那件,你去帮我找回来!”
既然受了委屈,宁蝾也只好让着,好好好地应了几声,便带着丫头去了澡堂。
等着丫头内力渐渐恢复,才回去找丫头的衣裳。
这时,其他人也在路上,寻到了冷沐真的衣裳。正挂在一棵枯树上,地上还有一大堆鲜血,分外凄凉!
宁蝾到时,已经哀声一片,都以为冷沐真已死。
真是佩服这帮人,血能代表什么?于是不动声色地夺来衣裳,迅速往澡堂子而去。
看着树上的衣裳不见,冷亦寒一惊,“来人!来人!”
172:幸福来得太突然()
临走时,听见冷亦寒焦急而又惊异的声音,宁蝾不屑地撇嘴。
只知道干看着衣裳哀悼,也不知道把“遗物”取下来。不知他们这些“才华横溢”的读书人,心里头想的究竟是什么。
衣裳还弥漫着凝香丸的幽香,宁蝾这才安了心,幸而凝香丸还在。不然丫头发现凝香丸不见了,一定更加着急上火。
回到澡堂子,宁蝾便将衣裳交给老板娘,由她送进浴室给冷沐真。
老板娘还算好客,笑着接过衣裳,又笑着进了浴室。
没过多久,丫头便洗净了泥垢、穿好了衣裳,披头散发地从浴室走了出来。
许久不见她湿发的样子,宁蝾不由一愣,不过很快恢复了常态,“怎么不用真气,将头发烘干?”
其实已经用真气烘干了,只是内力刚刚恢复,效果没有平时显著而已。
冷沐真无谓地摆了摆手,“已经干得差不多了,等它自己风干吧!”
“嗯。”宁蝾没有多话,只是应了一声,先一步转身,“他们都进行宫了,咱们也走吧!”
见他转身,冷沐真才注意到他脚踝处淌出的鲜血,不由一惊,“你没有知觉了吗?”
“什么没有知觉?”宁蝾疑了一句,转头顺着她的视线,往下一看脚踝,随即一笑,“已经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不碍事的。”
已经包扎过了,居然还淌血?他就不怕失血过多,导致真气溃散,甚至性命不保?
见他出了澡堂大门,冷沐真也忙跟了上去,“这是怎么伤的?怎么伤得那么重?”
宁蝾无谓一笑,“只是不小心磕了一下,你就不要多问了。”
这个人怎么这么磨叽?!
冷沐真没了耐心,直接蹲下身子,抓住他的脚踝,将裤脚一掀。果然包着一层白布,只是血流不止,早已经漫出了白布,浸湿了裤脚。。。。。。
“荆棘!”冷沐真拆开白布,看了看血流不止的伤口,惊得白了面色,“怎么伤得这么重?”
说着,双指用力一戳,试图点住他脚踝附近的穴道,暂时止住鲜血。可前后点了几个大穴,似乎都无济于事。
若点穴有用,宁蝾一早便止了血,哪会流出来那么多?
宁蝾无奈,“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