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重生之凰逆仙途-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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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以灵气探入,不是泥牛入海,却比泥牛入海来得诡异,竟是被她体内的灵气给强悍地吞噬掉了!
唯今,他也是无计可施,只能静待那人到来,亦或这女娃儿自行醒来……
等锦凰识海中有意识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身处于一片混沌之中。周围没有一丝光亮,无边无际的黑暗肆无忌惮地铺展开来,将她整个人都吞噬在其中。
她可以清楚地感知到,这黑暗之中蕴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似曾相识。这力量强横霸道、诡谲阴寒、暴戾扭曲!
但是,尽管如此,这力量对她却没有丝毫的恶意,反而非常的熨帖,甚至于说,是在温养着她。
换而言之,这力量之于锦凰,就如同水之于鱼兽,土地之于草木,天空之于飞鸟。
不光如此,锦凰发现,她的体内竟也有一股相同的阴森力量在与之相感应。似乎是知道她的身体无法承受其力量之劲,所以,这股力量在她体内流转地十分的缓慢小心,收敛了强横的牙爪,流过奇经八脉四肢百骸,最后一点点汇入到丹田之中积聚。
怎会如此?她身处何处?这股诡异的力量又是源自于哪儿?为何,对于她来说是这力量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就仿佛,仿佛,她本就是生于长于这样的环境之中!(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章:伤魂(六)()
无数的疑问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锦凰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许多的东西,脑海中混沌一片,有许多模糊的画面飞快地在脑中闪现,转瞬又迅速隐没了下去,杂乱无章,没有头绪。
一股撕裂般的钝痛毫无预兆地从脑中蓦地蔓延开来,像是要把脑袋四分五裂了一样,简直痛不欲生。
她越是想要去探清那些画面,这股钝痛就越发的强烈。
锦凰痛得无以复加,只能下意识地不再去想。如此一来,脑中的钝痛竟真的缓缓消了下去。
当她慢慢睁开双眼的时候,却发现周围无穷无尽的黑暗虚空中,不知何时竟冒出无数幽蓝色的星火,几乎布满了整片虚无缥缈的黑暗。这些星火无风摇曳,璀璨嫣然,仿若是在夜幕上点缀了无数闪烁不定的星辉,美得让人迷醉。
锦凰忍不住伸出右手去触碰那些星芒,仿佛是感知到了她的意念,一枚幽蓝色的火焰像是有灵性的雀儿,轻巧地落在她的指尖,欢快地摇曳。她甚至感知到了来自于这团火焰的亲近和欢喜。
怪异的是,蕴藏在她丹田中兀自流转的力量,感应到这火焰,竟蠢蠢欲动了起来。不光如此,连带着在经络之中原本小心翼翼流窜的阴冷之息也一下子变得疯狂起来,在经脉之中横冲直撞。
强烈的胀痛撕裂感疯狂袭来。
锦凰手一抖,指尖的幽蓝色火焰被她狠狠捏碎,化作蓝色的粉末飘散在虚无之中,转眼就被湮没了去。
然而,这一举动却仿佛是点燃了炸药的引信,漫天的幽蓝色火焰开始旋绕在她周围疯狂地蹿动,速度越来越快,最终融合成一条巨硕的蓝色火龙。狂暴的扭曲暴戾之息如同火龙的爪牙,肆无忌惮地向四周扩张侵占。
这力量已经不复最初的温顺和服帖。摧枯拉朽的倾轧煞气从四面八方笼罩上来,锦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和恐惧。
面对如此压制性的力量悬殊,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龙在半空中盘旋了一圈,怒吼着迎着她的面俯冲而下。
锦凰清透漆黑的珠目中倒映出火龙张大到极致的血盆大口,以及幽蓝色疯狂燃烧的火焰极速逼近。阴戾狂暴的气息流胡乱地刮擦在她脸上,犹如片片刀刃剔刮,几乎都让她睁不开眼来。
“哗”地一声,火舌划破天幕,咆哮着怒吼着,锦凰只觉得一股强横的力道狠狠地冲击在她胸腹处,接着,便如破竹之势,灌入到她体内,贯通全身经络。
痛!撕心裂肺的痛!如烈火焚灼,又似寒霜冰冻。
阴戾之息所过之处,所有的经络都承受着难以言喻的胀爆之痛,以及冰火两重天的殊死煎熬。而更令锦凰心惊的是,腹中的碎片竟也似受到召唤一样,疯狂地跳动起来,几欲破腹而出。
就在锦凰承受着非人痛苦之时,她的识海之外、现实之中也在发生着诡异的变化。
她的身体从床榻之上飞浮起来,漂浮在半空中。明明船舱修得密密实实,但舱内却无端生出一股风/流来。这股风/流越来越大,越来越劲。渐渐地,风/流变成肉眼可见的苍白色,竟是混杂在空气之中的灵气。
白色的灵气盘旋在锦凰的周身。随着风力的劲道不断增强,灵气团也越发的庞大,最后,竟凝实成一团强大的灵气风暴,白茫茫的灵气将她整个儿笼罩在里头。
而负责照看锦凰的婢女早已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风/流刮的她的双环髻散落了下来,在半空中张牙舞爪地飞舞,就像是野鸡的草窝。直到接二连三的乒乒乓乓声传来,她才如梦初醒,一脸惊惶地跌跌撞撞冲向舱门,一把拉开,然后朝外跑了出去。
跑到拐角处的时候,险些与蓦然出现的人影撞到一起,幸亏凭空生出了一股力将她歪倒的身子扶正,才得以幸免。
“发生了何事?”
婢女抬起头来,才发现是司瑾然还有司芙霜他们,问话的正是司瑾然。
见到几人,婢女一下子有了底气,胆子也壮了起来。她喘了口气,忙回道:“回大少爷,是仙长,她……她……”
“她怎么了?”一听是锦凰出了事,不光是司瑾然,司芙霜、司剑等人也是立马变了脸色。
要知道,锦凰可是顾神医口中所说的能医好司瑾然腿疾的关键,他们如何能够淡然。
也不等婢女回答,司芙霜已经心急地率先越过婢女朝船舱而去,司剑也不耽搁,推着司瑾然快步跟了上去。
几人到的时候,船舱之内已经一片狼藉。
所有摆放的小物,瓷器之类全部碎裂成了渣,铜摆挂饰等不易碎的物件均是东倒西歪,哪怕是稍重的案台、凳椅,也是早已不在了原来的位子上。
司瑾然几人挡在门口处,只觉得迎面刮来的飓风堪比大西北寒冬腊月天里原野之上疯狂吹刮的暴风,不,甚至比之还要来得狂烈。他们根本睁不开眼来,只能凭借着眼帘下勉强分开的一条眼缝,依稀看到眼前茫茫的一团苍白。
“全部退至舱外,快!”疯狂吹刮的飓风中,有人如此大吼道。不是别人,正是察觉出了异动、匆忙赶来的顾神医。
司瑾然等人自然听出了来人,忙依言纷纷往外退。
这时,顾神医又喊道:“快命伙计靠岸停船,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此时此刻所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所有人的认知和见识,他们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还是与修真之人有关的怪异之事。于是,几乎是想也未想,匆匆赶来的三人又慌忙退到了门外。
三人惊魂未定,就看到身侧的船舱被内里的飓风刮得砰砰作响,不停地抖动。接着,脚下的船板似乎也在不稳地左右晃动起来。
司剑心中大惊,脑中立马想起方才顾神医说的话,连忙运起轻功冲向舱外。
司芙霜跑到司瑾然身后扶住轮椅,两人脸上均是惊疑和恐惧之色。(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二章:伤魂(七)()
身侧的木质舱板震动得越发厉害,“砰砰砰”的响声就像是有榔锤不停地砸在上面一样。同时,亦有怨魂呜咽的飓风呼啸声不断从舱内传出。
司瑾然兄妹立在走道中,听着周围嘈杂的动静,内心惊疑不已,暗暗猜测里面的状况。
然而,还不待两人如何,脚下的船身突地左右剧烈摇晃起来,司芙霜一时不妨,猛地朝一侧栽去,所幸走道修得较窄,所以她只是肩膀撞到了舱板上并没有摔倒在地。却是司瑾然因为坐着轮椅,司芙霜惊慌之下下意识地松了双手,又因船身摇晃不定,所以轮椅自动地朝着低矮的地方滑去。
司芙霜忍着痛抬起头来,就看到那轮椅先是向前滚动,接着又顺势向后滚去。司瑾然双手紧紧抓着两侧的扶手,只能被迫地随着轮椅向前又向后。
恰在此时,船身不知何故,突地向一侧倾斜,司芙霜后跌的同时看到轮椅一时转变不了滚动的方向,竟向一侧歪倒。坐在里面的司瑾然眼看就要从轮椅中摔出,栽倒在地。
正在此时,有人影从走道的入口飞掠而来,转眼就到了跟前,一手拉住即将摔倒的司芙霜,另一手使出巧劲,先是将司瑾然歪倒的身子扶正,再将轮椅稳固。不是去而复返的司剑,又是何人!
“阿剑……!”司芙霜喘了口气,惊喜地看向来人,脸上犹带着惊魂未定的恐惧之色。
“大小姐,大少爷,你们没事吧?”饶是平时冷漠的没有表情波动的司剑也变了脸色,暗藏在劲服之下的健硕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惊魂未定。
司芙霜苍白着俏脸摇摇头,见司瑾然没有摔倒心头又是一松。
脚下的船身依旧在不稳地摇晃,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外面发生了何事?”司瑾然气息不稳地道。
“少爷小姐,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罢。”司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一手紧抓着轮椅的后把手,一手虚落在司芙霜的后腰处,脚下暗自使力扎稳马步,护着二人缓缓走向舱外。
方钻出船舱,三人还未站稳,就见眼前一道白影闪烁,却是一道数人高的水墙巨浪迎着船头打来。
“小心!”慌忙躲避的陈叔眼角瞥见三人,忙疾声大喊道。
司剑反应迅捷,一个旋身挡在司瑾然兄妹面前,背向江面。水墙巨浪迎头落下,冰凉刺骨的江水“哗哗哗”尽数落在了他的背上。
“快!调转船头,尽快靠岸!快!”见家主平安无事,陈叔立马吩咐船上的伙计做事。
先前在舱内还不觉得,此刻到了外面,司瑾然他们才发现,情况竟然远比他们想像中的要来得糟糕。从来风平浪静的洎江此刻竟像是遇上了海上强风暴,江面巨浪滔天,风起云涌。
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司瑾然三人却一致的认为,此次洎江异变是由舱内那名女修而起。试想,洎江地处内陆,幅员有限,并不像东海那般地域辽阔,根本掀不起这样可怕的风暴。
而据世人所载的有关洎江上千年的记载中,也从未发生过此类事情。可偏偏就是这般凑巧,那女修在舱内突生变故,而舱外的洎江紧跟着就巨浪滔天。
世人皆知,修道之人有飞天遁地之能,所以,洎江异动,或许根本就是因那女修而起!
根本容不得三人多想,浪涛不断地冲击拍打着船身,面对如此强悍的力量,他们的船只渺小的仿佛沧海一粟,只能随着浪涛翻滚摇晃,根本不能自已,倾覆只在片刻之间。
更糟糕的是,因为气温不够,洎江还未彻底解封,为了不影响大西北的船运,朝廷动用了全部人力将江中冰块凿碎,然后堆积在了江边。此刻,变故突生,翻涌的浪流将这些冰块重新冲入了河道,随着浪涛翻涌。一旦船身撞上其中的任何一块,货船必定毁于一旦,而船上的众人也不能幸免!
此刻,能够做的,便是尽快靠岸,保全所有人力。
然而,江上的风暴越来越劲,浪涛也越来越大,船身更是摇晃不定。众人根本连站都站不稳,更遑论扭转航船方向!所以,此时此刻,已经不是简简单单扭转方向的问题了。
所有坐过船的人都知道,船只主要靠船帆来调整方向和提供前进的动力。但是此刻,洎江上起的是回旋的风暴,如果再挂着船帆,船只只会倾覆的更快,所以,唯今之计只能是先将船帆降下,而船上的伙计也是这般打算的。
然而,强大的劲风吹刮着船帆,绑定在船帆上连接着旗杆的麻绳被拉扯得紧绷到了极点,伙计根本对抗不了麻绳上风暴产生的力道,整个人反倒被迫挂在了麻绳上,在半空中被风暴刮得飘来荡去,看得下面的人心惊肉跳。
突然,空气中蓦地传来“啪”的一声脆响,麻绳乍然绷紧,挂在空中的伙计再难支撑,被力道甩出,在半空中划出一条弧线,“砰”地一声狠狠摔在甲板上,顺势翻了好几个滚,最后一头撞在船舷上,再不见动弹。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过去。
见此情景,众人均是惊惧不已。
风暴的力量只增不减,船只摇晃得就好像驶在浪尖上,已经有不少的伙计被甩到了江中。
“阿剑,别顾我们了,快用剑把那绳子砍断!”司瑾然狼狈地趴在地上,对司剑喊道。
司剑看了眼他和司芙霜,面上仅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