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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魔门嫡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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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九皇子误会了,红梅她无意冒犯,她只是……”

    老鸨一见情况不对,赶紧领着红梅直直给凌鸿煊跪了下来,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背上的衣料被冷汗打湿更厉害,红梅也是哭的梨花带雨,匍匐在凌鸿煊脚边。

    九皇子素来被燕皇捧在手心,因此自小就目中无人,张扬跋扈,情绪也是阴晴不定。

    “哼哼,本王逗你们玩的,怎么吓成这样?”

    凌鸿煊翻脸比说书的还要快,当即两手一摊,一脸小孩子斗气胜利的姿态,看着抖如筛糠的两人嬉笑了起来,“难道本王比本王那个二哥还要修罗,还要阴暗?”

    屋外笙歌不息,叫好不绝,老鸨和红梅眼中闪过一丝晦涩的光影,却是默不作声地将头垂得更低。

    “对了,花妈妈,刚听本王的几个手下说,有个白衣公子包下了红梅的闺房。”凌鸿煊俯身牵起红梅的手,将她揽入怀中,眼中似有锋芒涌动,“真是胆大包天呐,他……是谁啊?”

    “他……”红梅睫毛一颤,一滴泪珠打在手背上,她如今的心情就好似云霄飞车般直上直下,抬眸瞥见凌鸿眼中一抹不寻常的狠戾,她顿了顿,“呃,他是……”

    “花妈妈,热水准备好了吗?”

    话未出口,一道冷清的话语穿过重重舞乐遥遥传来,那声音如水滴寒冰,静的泛不起一丝波纹。

    来人,正是暮非和黎白!

    门再次被人推开,老鸨直叹大势已去,两眼一翻险些跌跪下来。

    屏风后的离墨唇边掠过一抹玩味的笑意,这下,该来的都来了,可有好戏看了!

    “暮公子……”

    红梅嗓子一紧,暗自向暮非递了个眼神,示意他们赶紧走!

    屋内瞬间变得死寂一片,空气里顿时多了一份肃杀。

    凌鸿煊眼睛一亮,不做声地松开红梅,但见眼前之人飘逸出尘,丰资如玉,唇红齿白,风韵斐然。

    他手中折扇生风,月牙面具后的黑眸透着平和的笑意,就这么淡然地望着自己,他虽一身素衣白靴,自己则是锦衣玉带,却丝毫及不上半分他骨子里的清华高贵。

    凌鸿煊身为少年,不过十七八岁,自是心高气傲,自己与他一比简直是自愧不如,当下心中一气,目光扫过他的面具,勾唇森森一笑拔高了语调。

    “哟,本王当是谁呢?原来是一个见不得人的男人!”

    见不得人?

    男人最丢不得的便是面子,这下任凭暮非脾气再好,也势必会爆发的!

    老鸨和红梅听完这话脸顿时变得铁青,只好堆起一脸的苦笑,稍稍挡在凌鸿煊和暮非之间。

    “这位公子……”

    黎白见自己主子被人调侃,有些沉不住气,棕眸立寒,上前一步横在凌鸿煊面前,一股势如雷霆的真气缓缓聚集于掌心。

    “这位公子有所不知。”

    暮非截口,谦卑的话语未改半分,他抬手握住了黎白的手腕,顺势将他重新挡回身后。

    那在旁人看来寻常无比的主仆握手,却无人知晓暮非袖下正有一股更为强势的气息,在顷刻间便切断了黎白的真气,抚平了他愠怒的情绪。

    “我自幼贪玩。”暮非面带浅笑,看着凌鸿煊说道,“一日去野外打猎,却被熊瞎子给挠了脸,疤痕贯穿半张脸,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便终日以面具示人。”

    “熊瞎子吗?”

    凌鸿煊眼底露出肆意的笑,半信半疑地剐着他的双眼,又在他身上绕了几圈,“真是可惜了,长得这般精致的妙人儿,竟然毁了容?”

    “没错。”暮非笑的洒脱,收了折扇,伸手覆住月牙面具,“若是不信,我可以摘下来给你瞧瞧。”

    “恩。”凌鸿煊点头,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叶眉挑的更为猖狂,似乎不肯放过他,“好啊,本王今个兴致好,摘下来吧!”

    一语坠地,屋内又陷入了一轮死寂,气氛尴尬无比。

    屏风后的离墨看得出神,拨开花瓣,悄悄吐了个水泡又潜入水中,心里却泛着嘀咕:这暮非的声音,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而老鸨和红梅则个个屏息凝神,不敢有丝毫的喘息。

    这公子,当真毁容了吗,若是的话,有大好的“紫灵”又为何不自己服用?

    四周悄然无声,唯剩下风铃旋摆的琳琅声。

    凌鸿煊与暮非长身而立皆不做声,月牙面具缓缓滑落,露出那一对淡若春山的眉。

    一枚银白礼花冲上天空,随后如银河倒泻将天幕劈开,映在暮非脸上,竟让他深邃的黑瞳中折射出一股阴沉的寒光。

    那一眼,凌鸿煊双眸霍的一颤,有不明的光影在其内交织。

    那双眼失了方才的温润,反而蜕变的如同鹰隼般犀利,而落入他眼中的绚烂烟火仿若凝聚成了利刃,令他眉宇间尽是一抹撼动苍穹的睥睨之色。

    这个男人,竟在刹那间如同变了一个人!

    “哎,好了好了!”凌鸿煊负在身后的手突地一展,止住了暮非的动作,“本王现在对你的脸没兴趣了!”

    暮非的指尖微微一颤,眼中光芒稍纵即逝,随后便又笑着将面具戴好。

    “再说了……”凌鸿煊若无其事地将红梅拽入怀中,美若珍珠的指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漫不经心道,“本王还要和小红梅逍遥快活去呢,本王可不想被你的疤脸给扫了性!”

    “那……”

    红梅一见难堪的氛围被打破,便立即眼珠一转,故作娇柔地倚在了凌鸿煊怀里,趁势想要将他推出屋内,“红梅这就为九皇子舞上一曲,让您开心开心?”

    “那草民就多谢九皇子体谅了。”暮非拱手作礼,笑容依旧亲切淡然,“慢走不送。”

    “不送不送,不必多礼了你!”

    凌鸿煊倒是十分随意地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搂着红梅下了楼去,那风流不羁的调侃声仍在耳畔回荡,“小红梅快告诉本王,你待会用什么来助兴啊,是这里,还是……这里啊?”

    “哎呀,九皇子你好讨厌!”红梅娇嗔着,心却是终于定了下来。

    这一行人来得快,去的也快。

    “公子,刚才真的是危险!”

    黎白最后看了几眼离去的凌鸿煊等人,转身将门关上,又凝神细听确定再无他人经过,方才长叹一口气,放松了下来。

第三十一章 旖旎,鸳鸯共浴() 
黎白抹了把额角的薄汗,饮了杯清茶定了定心神,“若是被他们发现了您是……”

    “无妨,不过是个草包皇子,又不是他长孙一澈。不过说来,他的命可真是大的很呐,发配北戍多年竟能活着回来!”

    刚才还温和如玉的公子眼底笑容飞速敛去,取而代之的是缓缓燃起的恨意,他把玩着茶杯,忽而勾唇一笑。

    “更何况,如果他看到了我的脸,我只能说他今天真的很不走运。黎白,大厅内才那么百来号人,你认为凭你我之力,会解决不掉?”

    “皇……”

    “恩?!”

    冷冷瞧了他一眼,暮非一个上扬的鼻音立时打断了黎白的后话。

    “是……公子。”

    黎白抿了抿唇,似不甘心又不耐烦地瞥了眼暮非,压低的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担忧与焦虑。

    “你自己的身体你还不清楚吗?自从与东燕一战后,若是你内力用得过猛便会心脉受损,这病近年来恶化的势头又尤为猛烈,你现在只能打出五成内力,你刚才居然还出手制止我,难道你不知道再找不到天机镜,你还能有几日吗!”

    天机镜,可洞察天机,知晓古今,穿越生死。

    三百年前落于苍澜大陆,消声觅迹,不知所踪。

    “我知道,我还有三个月不是吗?我自己心里都有数。”

    暮非手中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悲凉,沉吟良久终于岔开话题道,“总之此处万不可久留,你今晚就去附近打听打听那件东西的下落,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离开。”

    黎白颔首,看了几眼暮非,便欲拂袖离开,却听身后传来询问声。

    “对了,听说几日前,东燕天祭上出了个奇女子,仅仅一击就杀了他最宠爱的蛮牛?”暮非如玉的两指把玩着那枚青铜扳指,纤长的睫毛掩住了眼底的情绪,“我可听说她来自疯人崖,还会偷心术,那不是千叶门的绝杀吗?”

    此时,憋在水里的离墨才浮出水面,轻吐了一口气,可惜她是再也听不到刚才那番对话了。

    耳边礼花轰鸣,屏风后水汽缭绕,她即便是眯着眼,也看不清那手心里究竟为何物,只觉得那青铜绿有些眼熟。

    “蛮牛的确是被人挖心致死。”

    黎白垂眸扫过那枚扳指,眸色一冷,“不过目前整个东燕皇室,乃至我们的人都没能查出那女子的真实身份,目前唯一知道的是……”

    “凡是跟西燎有关的人或事,就得统统消失!”暮非忽然沉声截口。

    黎白愣住,顿了一下,才道,“目前已有多方势力准备铲除她,但是最后却是被二皇子给保住了!”

    “啪!”

    凤目中抽出一丝阴毒,暮非倏地暴怒,手中的茶杯轰然被捏的粉碎,他挥袖起身,双眼深深绞着黎白,“他还是这般贪心,如今都自身难保了,还偏要去管一个陌生女子的死活。”

    “公子有所不知。”黎白倾身上前,在暮非耳边小声道,“传说,此女子生的与五年前长孙一澈钦赐的离墨王妃,一模一样!”

    暮非赫然瞪大眼睛,他虽未见过离墨王妃本人,却也听说过她的不少事迹。

    难怪,长孙一澈不忍心下毒手。

    那女子曾享尽天下荣宠,更甚是未来的皇后,最后却家破人亡,被世人唾骂,从皇城一路爬到疯人崖,然而至始至终她都没求饶过。

    这样的女子,坚强到了令人心疼。

    “呵,原来这世间也有他所放不下的人,那她可真不能死,要物尽其用才是。”

    暮非阴测测一笑,那一笑衬着他冰冷的面具,尤显得阴森诡异,抬眼望向东方,那是东燕心脏所处之地,他双瞳折射出一股狠光,徐徐道。

    “要知道击溃敌人最好的办法便是找出他的心魔,让他一辈子都走不出那个怪圈,然后慢慢地折磨他,最后令他绝望而死!”

    “公子英明。”

    黎白默不作声地将桌上的碎渣清理干净,看了眼准备沐浴的暮非道,“穆禾少将如今在国内万事都处理的很好,公子也不必挂心。倒是南乌郡主如今最后一味蛊始终是一筹莫展,否则长孙一澈他……”

    “穆禾?”

    眼角闪过一丝锐芒,暮非的身形顿在屏风前,长指覆在正要解开的腰带上。

    屏风后的离墨虽听不清他们在议论什么,但见有人靠近,却还是惊地再次潜入了水中。

    “他跟了我几年了?”

    “不多不少整七年。”

    “不知不觉,那事竟已过去七年之久了。”

    暮非轻叹一口气,解开腰带褪下第一件外衣,眼底悲悸翻卷,笑意仍然悬在嘴角,指尖却已是一片冰凉。

    “公子?”

    “罢!”暮非轻喝一声,拂袖将长衫挂于屏风之上,猛然掀起的眼眸中透着一股决绝,“你飞鸽传书给她,一月之后,便是她金蚕蛊功就之时!”

    “公子何意?”那声音蕴含杀气,黎白眼皮倏地一跳,见主子已经绕至屏风后,开始解起里衣,“我们难道有最后一味药?”

    “自然是有!”

    烟火不断,春风依稀,最后一件流云里衣翩然脱落,束发的玉簪被除去,男子长发扶风,如流水铺开在肩头,匀称秀丽的胸肌裸露在外,道不尽的香艳诱人。

    花瓣被风吹的四散浮动,离墨一睁眼看到的便是这番靡丽的景象!

    葳蕤的烛火下,男子肌肤莹润,挺拔的鼻翼支起一张幽光点点的面具,薄唇泛着水色,好似出水珍珠。

    好一个出彩至极,温泽如仙的美男子!

    “穆禾少将一心一意辅佐国事,为国尽忠,为人低调谦卑,从不埋怨,我们也的确应该送他份大礼……咳咳!”

    蓦地,暮非的声音戛然而止,长睫下清润的目光与离墨对接。

    那一刹,暮非只觉得全身气血赫然倒转,险些气的喷出一口血。

    他呼吸一滞,瞪大的双瞳里满是不可置信,眉头蹙得死紧,暮非飞速扫过自己一丝不挂的上身,沉下来的脸变得铁青。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洗澡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看光了!

    寒冷如冰的审视下,只见水波涟涟中,一个小脑袋无辜地探了出来。

    青丝水藻般在花瓣上绽开,那双深湛如海的眼睛怔怔地望着他,眼底写着几分怯弱,又有几分冷冽,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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