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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重生之魔门嫡女-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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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离墨,你到底还在期待什么呢?

    心底掠过一抹冷嘲,离墨扬起头轻轻道,“看来你还是每日每夜,都巴不得我立刻去死呢。只可惜,现在最可能会死的是您呢,我尊敬的尚绝大丞相!”

    身子被青黛摁住,尚绝披头散发只露出一双赤红的眼,死死地盯着离墨道,“如果不是当年年玄捡到你,将你带回千叶门,你早就死了!”

    离墨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桌上的茶盏,兀自抿了一口,茶水入口,却是苦涩难忍。

    见她如此,尚绝心里头更是憋了一大口气,当即怒吼而出,“你到底想怎么样,五年了,已经整整五年了,你都从底下爬出来了,究竟还想玩我多久!你不如给我个痛快!”

    这五年在天牢的每一天,都叫他崩溃,叫他绝望,如果不是当年尚离墨“求”自己一定要长命百岁地活下去,他早就寻死去了!

    但是他死不掉!

    说罢,他趁青黛不防竟一把挣开她,一头朝旁边的柱子狠狠撞去!

    “啪!”

    脚踝一阵麻痹,离墨手中的杯盖凌厉飞出,阻止了他的自尽,尚绝一个踉跄恰好滚在她脚前。

    “王妃,是青黛大意。”

    青黛连忙下跪请罪,而听到这个称呼,尚绝本就充血的双瞳霎时撑大,面色唰地灰死下去,“王妃?你……你嫁给长孙一澈了?那孟千寻呢?”他吼声一顿,突然想起了什么,浑身都抖了起来,当即目眦尽裂地质问道,“魅桥呢?你这个毒妇把我女儿怎么样了!”

    离墨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这副连乞丐都不如的样子,桐花般清美的脸上波澜不惊,如同一潭清澈的碧水,只在水底藏着一抹带血的嘲讽。

    “孟千寻下台了,而姬魅桥,当时我就站在她身边,是我亲眼看着她跌下山崖,尸骨无存。”离墨挑起眉梢,笑了笑,“至于我,怕是要扫你的兴了,我现在是离墨王妃,长孙一澈这一生唯一的正妃!”

    “不可能!”

    尚绝想要站起身,却是向后连退三步,重重地撞在铁门上才停住,始终缓不过神来,他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离墨,破口大骂道,“你简直禽兽不如,魅桥肚子里还怀着孩子,论理那孩子也是你的外甥,你怎么下得去手!”

    外甥?

    离墨瞧着他义愤填膺的样子,忍不住呵的一声笑了,将手中茶盏重重搁下,“当年我的孩子,也不过不足十日,试问我的好妹妹怎么就下得去手?”

    “因为他该死!”

    尚绝突然激动起来,面部都扭曲在一起,朝着离墨狰狞大吼道,“因为他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和你一样都是孽种,是妖物,必须死!”

    离墨心猛地一沉,秀眉立时蹙起,眸光如犀利的剑锋刺向他,“你什么意思?”

    尚绝的意思是,他早就知道即荣和自己的关系?而他口中的那个女人又是谁,即荣的娘亲吗?

    “呵呵。”尚绝盯着离墨,冷笑起来,“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还真不会说。”

    离墨平望着他,半晌,突然启唇,“请你告诉我。”

    轻轻浅浅的一句话却如同惊雷滚过尚绝头顶,几乎是在尚绝不可思议的目光下,离墨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再次开口,“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尚绝鄙夷地看着她绝美的面容,恍然想起当年那个站在满院桐花下的女子,许久,如实摇了摇头。

    “今天是我的生辰。”离墨的声音轻而冷,如水滴冰面,溅不起一丝涟漪,“请你告诉我那个男孩的身世,就当做是我的生辰礼物,难道这也不行吗?”

    “你生辰又如何?”尚绝一口否决,竟是想也没想。

    “是。”似早就料到他的回答,离墨牵唇,微微一笑,“那又如何呢?”

    青黛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离墨,总觉得她笑的时候,一颗心都是在流着泪,淌着血的,到底是对一个人有多失望,才会如此平静地说出这一句话?

    离墨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退开尚绝几步,手笼在披风下,一个人站在审讯室许久,不坐,不走,只是站着,静静地望着一方铁窗外的狭小晴空,眼底没有一丝情绪,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但哪怕就是这么一个纤细的背影,都让青黛觉得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悲凉与碎心。

    “你……”

    尚绝看着她,终于忍不住发问,但话还没说完,离墨已经转过身,冲他甜美一笑,灿烂若一树桃花盛开,“爹爹,您走吧。”

    她看着尚绝,眼底没有怒,没有悲,只有释怀一般的笑。

    尚绝被她这一声爹爹震住,完全没想到会这样,她就这么心甘情愿地放走自己了?她不要自己死吗?

    “王妃?”青黛亦是震惊地看向离墨。

    “传令下去,如今离墨王妃重新登位,那么五年前与其父的恩恩怨怨也都一笔勾销,青黛你去打点一下,若是大皇子那边没有异议,即刻送尚绝出狱!”

    说罢,离墨目光看着地上,再不去看尚绝一眼,快步出了审讯室。

    “等一下!”

    身后传来尚绝的喊声,离墨的脚步顿在门口,并未回头。

    “你的生母并没有死,她还活在世上!”

    离墨黑瞳瞬间紧紧缩起,猛地回过头去……

    *

    皇城

    夜色殡葬,冷风凌厉,离墨披着黑色的披风坐在房顶上,目光冰冷地俯瞰着整个圣都,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王妃。”青黛挨着离墨坐下,小声道,“自尚绝被送出宫,你就坐在这里一下午了。”

    “你先回去吧,若是长孙一澈问起,你就说我很快回去。”

    离墨低头,看着自己右手腕,那上面戴着凝重的帝王绿千叶镯,遮盖住了下面狰狞的疤痕,脑子里一遍遍响起尚绝在天牢里的最后一番话。

    当时,阴暗的天牢里,尚绝一直静静地望着她,过了很久才沙哑而沉重地开口道,“你母亲叫景朔,是天机族人的后裔,也是早就从苍澜大陆消失的景世家的大祭司,当年我十分倾慕于她,宁可让她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也要娶她过门。可后来产下你不久,她便逃离了尚府,我找了她十年,十年都没有再见过她,而那年你十岁,我终于忍不住将你逐出尚府,因为每次看到你,我就会想起景朔!我真的无法再面对你!”

    “景朔……”

    离墨双拳倏地收紧,声音颤抖地吐出这个名字,但是喉管里却拼命冲撞着另一个更熟悉的名字:年玄!

    尚绝告诉她,年玄,她的师父,才是她真正的亲生父亲!

    “为什么要骗我?师父,为什么连你都要瞒着我!”

    离墨看着手腕上的一对千叶镯只觉得刺眼异常,她真是蠢笨的可怜,现在才明白师父为什么对她疼爱有加,甚至是偏心,而看着明川将千叶镯送给自己,他居然也只是默许!

    原来,他就是自己的爹爹啊!

    而她,却一次次忤逆他,不惜以离开千叶门为代价也要嫁入皇室,而那时师父看着自己的眼神,除了痛,还是痛!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她的未来——她会死!

    师父,不,应该是爹爹,为什么明知道如此,却还是不肯告诉我真相?

    剧痛从心底传来蔓延四肢百骸,离墨猛然长身而起,化作一道孤鸿掠向地面,在空旷的宫道上不停奔走,一直往前,不愿停下。

    尚绝还告诉她,即荣同样是景朔的孩子,当年景朔其实产下的是一对龙凤胎!

    女孩是她,男孩就是即荣,但是景朔消失的那一天,即荣同样消失了,十八年后出现却依旧是婴儿的形态!

    相传景世家历代相传一具冰棺,可以将人体冰封在内,容颜不老,生命不息,一切生命体征都维持在封入冰棺之前。

    看来即荣就是被景朔给藏入这具冰棺中,可为什么要选择在尚府灭门那个节骨眼上,又送他回去呢?

    风在耳边呼啸,离墨停下来时,身上的披风已经被风吹去,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宫道上,像是一滴无意坠入墨砚中的血色,终究再怎么挣扎,也只能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离墨扶着宫墙,缓缓跪下,无助地将头埋在黑暗中,低声唤道,“爹,您究竟在哪?”

    从没想过自己竟是这般的身世,一日之间像是做了一场大梦,为什么师父要隐瞒真相?为什么那个叫做景朔的娘亲要在自己一出生就离开?为什么要把即荣封在冰棺?还有……自己最恨的尚绝,居然为了一个从不曾爱过他的女子,养育了她的女儿整整十年!

第182章 孩子,请君入瓮() 
离墨抬头望着黑压压的天幕,最后一缕月光被乌云掩去,不知何时,竟然下起了蒙蒙细雨,斜斜的雨丝打在脸上是刺骨的冰冷。

    离墨闭上眼,眉心却是紧皱在一起,衣衫被雨打湿,泛着幽冷的湿气,她唇畔划过一丝惨淡的笑意,这条漫漫归途,终是只剩下她一人走完……

    也不知道在雨里呆了多久,身边静悄悄的好似一座死城,突然有细碎的脚步向她这边跑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急,她睫毛一颤,似乎终于从梦魇中挣脱出来。

    一睁眼,一把散发着桐花香的油纸伞就撑在自己头顶,面前站着一个笑吟吟瞅着自己的男人,月白色的袍脚满是飞溅起的泥污,大部分早已干涸。

    男人脸上因剧烈跑步而泛起微微潮红,挽起的发丝被风吹得有些散乱,鬓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夜色下闪着光泽。

    “你怎么来了?”

    离墨眼底惊讶,难以置信地看着长孙一澈喘着粗气,打着伞站在她身前,忙抬起干净的袖子为他拭去额角的汗水,有些虚弱地问道。

    “你呆在疯人崖这么多年,我担心……担心我不在,你会怕……怕黑,所以我就赶来了!”

    长孙一澈喘着气好不容易说完了这句话,一双黑眸泛着拂晓的光辉,看的人心底暖洋洋的。

    “就是个下毛毛雨的晚上你怕什么呀,猪头!穿那么薄跑出来,受凉了还怎么出使西燎?”

    今晚青黛从凌鸿煊那里带来消息,东燕已同意和西燎同盟一事,正好七日之后就是东燕一年一度的骑射大赛,燕皇准备趁此机会在长孙一澈和长孙一凡中间挑选出优胜者,派那人出使西燎,洽谈同盟一事。

    “墨儿你可知道?一千一万个西燎,更甚是那太子之位,也没一个你来的重要!”

    长孙一澈伸手将她揽入怀里,有力地抱紧,离墨像个孩子般依偎在他怀里,眼泪就那样开了闸一般涌出,打湿了他的衣衫,心像是浸入沸水那般滚烫,却是舒服的叫人颤抖。

    “一澈,谢谢你,谢谢你养育即荣五年之久。”

    离墨搂紧他一分,窝在他怀里闷闷说道。

    “你的弟弟,我自然是要像对待自己的亲儿子那样抚养成人。”

    长孙一澈一手打着伞,一手搂着离墨,突然他眸光一亮,唇角划过一丝狡黠的弧度,俯身低哑道:“墨儿你不必跟我道谢,再说了,咱们不是还能再有自己的孩子吗?”

    “谁要跟你生孩子了!”

    离墨小脸发烫,轻锤了一下长孙一澈,耳根唰地一下绯红。

    “骗人!墨儿你最擅长的就是骗我了。”

    长孙一澈毫不在意,反而自顾自地掰着手指念叨起来,“我跟你说呀,我想要个孩子,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一半是你的血,一半是我的骨,他会有着像你一样清澈的黑瞳,像我一样坚毅的灵魂。当然了,最好是一男一女,那样就更好了,我们可以……”

    “你很喜欢孩子?”

    离墨忽然为自己的重生感到庆幸,因为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了,也可以为别人带来快乐。

    “嗯,特别喜欢!”

    长孙一澈认真地点了点头,风声低喃,雨丝如雾,缠绵不断,一顶油纸伞下,两人就那么抱着,呼吸之间,便是咫尺天堂。

    “那以后如果我和孩子同时落水了,你会救谁?”

    离墨也不知道自己干嘛突然问这么无聊又低智商的问题,但她就想这么抱着,似乎一放开,幸福就会转瞬即逝。

    “当然是救孩子了!”

    长孙一澈想也没想就高声作答。

    “那我呢?”

    离墨倏地扬起头,眼中泛着点点泪光,一把揪住长孙一澈的衣襟逼问道,“你不要我了?”

    “因为你一生气,就会咬我啊,到时候你跟着咬住我,我把你也拖上岸不就好了,哈哈……”

    “你!”

    “好了不闹了,我们回宫。”

    长孙一澈轻叹了口气,俯身在离墨眉心温柔地啄了一口。

    “嗯,回家……”

    离墨头抵在他胸膛上,甜甜地笑着。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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