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慈禧-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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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就要批量得见到这些所谓的中兴名臣,慈禧太后忍不住就一阵激动,这些人在地方上和恭亲王遥相呼应,开始了清末难得的一抹亮色,“五福,你去传旨,吩咐内务府,把宅子找几个出来,赐给这些督抚们,不能让人觉得,”慈禧太后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咱们拿了他的兵,还苛待了他们!”
“是。”
李鸿章陪着前来传旨的安德海亲亲热热得说了好些话,这才离开了圆明园的大宫门,外头左宗棠等人早就在等着了,因是胡林翼的身子已经大坏,不得不呆在武汉养病,别的有团练的督抚,左宗棠、江忠源、沈葆桢一应都到了。
左宗棠看了看李鸿章的脸色,问道,“怎么样,宫里头怎么说?”左宗棠自从上次被官文构陷入狱,险些丢了性命,性子早就收敛了许多,又得闻是太后在先帝面前进言这才让自己有了腾云驾雾的机会,再不通世事的人,也知道自己的前途在谁的手里,如今也是十分地关切宫里头的动静,见到李鸿章和安德海如此亲热,左宗棠都隐隐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不早些和宫里头搭上线。。。
李鸿章虽然早已心知肚明 。可面上还是装出了凝重的神情,摇摇头,“宫里头的意思是叫咱们等着我那老师进京了,再一起觐见。”
“那这团练的事儿?”江忠源问道。沈葆桢也点点头,事关军权,谁都不得不多关注些,沈葆桢是林则徐的女婿,在担任九江知府的时候,九江城池被太平军围攻,守城的沈葆桢与夫人同登上城楼,沈夫人甚至仿效南宋梁红玉在城楼上击鼓,守军士气为之大振、击退敌军,因功升至江西巡抚。
“军机处已经有旨意了,说是僧格林沁、陈孚恩共同主持会操一事,旨意上,并没有咱们的差事。”
左宗棠眉毛一挑,“这话?难不成真的要杯酒释兵权?”
众人默然,就连之前信誓旦旦说随太后处置自己淮军的李鸿章也是沉默不语,权利如同毒品,一旦沾染上,就不想再失去,咸丰年开始到如今,眼前的这些人的权利早就超过了一个巡抚应该有的范围,在各地,早已军政大权独揽,犹如诸侯一般的了。。
“罢了,”江忠源的团练是最少的,他也能最洒脱些面对军权不在的事实,“东南各地大办团练只不过是非常时候的权宜之计,如今回复常态,这也是题中应有之意,再者,咱们身处京畿,太后怕咱们拥本部团练不放心也是有的,何须多疑呢。”。。
李鸿章点点头笑道,“岷樵说的极是,听说丰台大营里头热闹的紧,咱们置身之外,就让陈孚恩那个老小子去头疼吧。”
几个人分开各自上了马车,沈葆桢素来最喜水师,在团练一事上也不算太在意,他和左宗棠交厚,两个人和是哪个了同一辆马车,见到左宗棠还有些忿色,便开口笑道,“怎么了我的浙闽总督大人,这样子,还没想通呢?”
“哎,虽然我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可到底我这一手操持出来的楚军,实在是不放心就交给那些八旗的废物去折腾,那些废物,只会干坏事的,干不成事儿!”  。
四十三、检阅三军(八)()
见到左宗棠仍然不改辛辣之性,沈葆桢淡淡一笑,“季高,你这就是多虑了,太后若是真的想废了这些团练,或是想交给八旗那些人糟蹋,你说说看,那为什么不许曾湘乡裁军?”
&听到沈葆桢的话,曾国藩不由得沉思,“不让裁军,又拿出来天下第一军的称号来吸引团练精锐,的确不像是要鸟尽弓藏的意思,但又不许咱们插手会操之事,这显然是要收兵权了!”
&没错,历朝历代,并没有臣下揽兵权而君上空悬的道理,太后垂帘,就不说别的,干净利落得解决了洋人的事儿,再一夜之间顾命大臣尽数覆灭,这就说明了太后不能小瞧,为君之道或许还需时日历练,可这轻重缓急,我冷眼瞧着,太后她老人家是分得清的。”
车马辚辚,朝着官道上驶去,十月底的天气,北国早已是寒风四起,天地凝霜,只是马车之内点着火炭,厚毡锦垫,温暖如春,沈葆桢拿了一个紫金小茶壶,倒了一杯浓浓的普洱给左宗棠,“这第一点最最紧要的是什么,季高你也是清楚的,唐太宗为何能发动玄武门之变,射杀了建成元吉夺取了皇位?肃顺等人为何在太后面前有如手无缚鸡之力?无非是有兵权或是没有兵权,太后自己个就是靠着这个才出来垂帘的,你说,她能把兵权都交出去吗?”
左宗棠喝了口茶,脸上变幻不定,“难怪,兵部的事儿,如今恭亲王也插不上手了,而且似乎恭亲王也不愿意去插手,这才留了陈孚恩这个肃顺的余党还在兵部管着大权,等于是太后越过了军机处,直管了兵部。”
&且,若是中央没有了能打仗的部队,说句悖逆的话,咱们不听号令也是寻常事,这东汉末年,各地刺史不就是这么做的?可如今不一样,僧王的蒙古骑兵还在,武云迪的健锐营也是勇敢的很,几伙人一块把洋鬼子都打败了,这是了不起的功绩,也难怪他们骄傲的很。”
&啊,再者说,这各地督抚也是用心不一,”左宗棠无奈说道,“李鸿章那厮早就是太后的亲信,一手简拔,平步青云,八里桥战后,如今已经成了南洋大臣镇守上海,上海那地方别说是曾国藩了,就是我见了那满地流水般的银子,也是眼红的不行,太后若是收揽兵权,这李合肥是第一个要响应的,若是他响应了,将我们置身何地呢?”左宗棠苦笑,“更别说我那个乡党了,一脸的忠贞为国,忠孝两全的模样,他是最怕忌讳的,所以三番几次要裁军,要曾老九病休,如今有了这个机会,更是巴不得了。”
&总督怕也不是心甘情愿的,”沈葆桢笑道,他在两江和曾国藩多有隔阂,更是屡次弹劾湘军为祸乡里,两个人早就势同水火,在安徽,江忠源也不是顺从的人,曾国藩除了江苏一省,以及安庆九江等地之外,远远没有当年平定太平天国时候的威风了,“若是心甘情愿,如何到了今个,都还在通州?总督大人你都到了,难不成金陵比这杭州还要远?”
&大家三八节快乐哈。
四十三、检阅三军(九)()
&哈哈,幼丹你说的极是,这最肥的人都还没出声,我又何须担心呢?楚军比不得湘军家大业大,再说了我左宗棠又不想当平南王,手里拿这么多兵干嘛,”左宗棠爽朗一笑,“太后若是要,那献上去就是。交给僧王管着,自然错不了,我瞧着那个武云迪也是少年英雄,自然不会埋没了我的楚军,再说了,若是楚军拿了天下第一军的称号,那些八旗的废物,还要意思来管着楚军不成?哈哈哈哈。”
&后若是要”曾国藩在通州的驿站里面来回踱步,“那我也只好献上去了。”
&帅,”边上的幕僚师爷刘蓉劝解道,“如今怕是还不到这个时候吧。”
曾国藩摇摇头,“这事儿已经明了了,太后自从不许湘军裁撤,又不许老九病休,这架势我原本就已经胆战心惊,就怕太后连全身而退的体面都不肯给我,如今有这样的风声出来,我反而把心放回到了肚子里,当年裁撤湘军之举,我也是无奈,实在是流言说我造反的人太多了,为自证清白,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如今若是太后能把这湘军善待,我交出军权,又能让这些湘乡子弟们得到妥善安排,那便是最好的事儿了。”
&刘蓉继续问道,“大帅,恕属下说些悖逆的话,可若是太后存了刀枪入库,借刀杀人的意思呢?”
&老夫自然不容许如此,”曾国藩恢复了督抚之首的霸气,“老夫身为两江总督,在京里,在太后跟前,在军机处,总不是说不上话的!”
。。。
军机处和兵部定下会操之日在十一月初九,这一日,恭亲王等人早早就起来,天还是麻麻亮,就候在了圆明园的大宫门前,六部九卿除了兵部满汉尚书都不在之外,都已尽数到齐,恭亲王围着紫貂的领子,戴着红毡大帽,看着麻麻亮的天,对着出来传旨的安德海点点头,“知道了,快去请驾,别耽误了时辰。”
&
过了半盏茶的时分,宫里头响起了鼓乐声,两台大轿依次抬了出来,恭亲王弓着身子,其余大臣全部跪安,安德海得了旨意,跑过来对着恭亲王说道,“太后让大家请起,然后请议政王指挥着出发吧。”
&恭亲王应下,指挥了护军营的将领们有序得将依仗展开,一声锣响,太后并皇帝的车驾就出发丰台了。
恭亲王看着队伍已然出发,就上了自己的车子,这时候曹毓瑛就已经在车上候着了,恭亲王闭着眼养了会神,一应事务有人来请示,曹毓瑛都一一回复了去,过了一会,恭亲王睁开眼睛,开口问道:“各国使节都到了吗?”
&已经到了,只是俄罗斯大使很是愤恨,对于上次的事儿耿耿于怀,我说了好久,又把那事儿稍微提了一会,这才引诱的他来。”曹毓瑛说道,“各藩国使节也都到了。”
&这是第一次使节和太后皇上见面,不能少了俄罗斯人,若是少了,这事儿又不圆满了,”恭亲王丝毫不为自己不能插手会操一事感到不悦,“借着这会操的事儿,让使节见皇帝一面,免得又说咱们中国不尊敬外国,连皇上都不肯见大使们。”
&这个理儿。”曹毓瑛和恭亲王议了议有关户部撤销厘金的事儿,恭亲王摇摇头,“厘金一事,怕是撤不了,这原本就是生财的,若是撤了,拿什么去买军舰买火炮办洋务?”
&地方官员是怨声载道,他们分润不到甜头,治下的士绅们不满情绪甚多,故此要闹一闹,再者如督抚,所主持得到的也甚少,各省却被白白得抽了厘金去,这自然也是不肯,当年发逆肆虐的时候,仰仗着厘金来操持团练,如今没了发逆,他们自然又有许多闲话了,也不瞒王爷,学生这里的乡党是每日一拨拨得来的。”
&些人,嘿嘿,”恭亲王不屑得摇摇头,他虽然是天潢贵胄,对着银钱之事不甚上心,可这事关自己的大政方针,岂能由得他们胡搞,“舒坦日子过习惯了,倒是嘚瑟起来了。不必理会,我把我的意思和太后说了,她也和我一个意思,厘金绝不可废,第二,督抚不喜欢,那就别给地方了,直接收上来,反正今后也没有各地的团练了,都要收到中枢来。”
&曹毓瑛好奇得问道,“可如今各团练嫌隙颇多,我成日里都听到丰台大营纷争不断,就算收来团练,怕也是用的不趁手吧?”
四十三、检阅三军(十一)()
待到阅兵结束,帝后二人的说话已经结束,僧格林沁跪倒在点将台下,禀告阅兵已成,太后对着恭亲王笑道:“如今军容之盛,堪称十年来第一。”
恭亲王俯身回道:“是,全赖太后洪福,皇上仁德。”
“这不是我们母子两个就办得成的,是全靠六爷你们了。”慈禧太后笑道,“若无军机费心,将士用命,自然不会我们母子如今安坐钓鱼台的时候。”恭亲王连忙说不敢,慈禧太后也不再提,对着陈孚恩说道,“阅兵已成,那就抽签吧。”
曾国藩看着兵部的郎中下去传旨,“抽签?”这是什么玩意?
李鸿章看到曾国藩眉心皱了一下,想问些什么,可点将台上群臣站立,并无一人说话,只有那些不识相的西洋使节在窃窃私语,也不好开口说什么,左宗棠看见曾国藩古井无波的脸色,无声得笑了一笑,偏过身子{无}{错} 。{'},看着底下的场景。
底下的诸镇士兵已经尽数在场,那个郎中,奔到台下,招来一群兵部的苏拉,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巨大的大肚小口瓷瓶,依次走入各支队伍,让每个士兵抽签,又有健壮的士兵手持大旗入场,旗帜上写着斗大的数字,从一到十二,太后问陈孚恩,“这是分了十二组?”
“是。”
我还以为是十二宫呢,分这么多。慈禧太后心里默默擦了汗,也不说话,只是见到先抽了签的健锐营士兵迷茫得被分到了不同旗下,金宝站在了第七的旗下,还没回过神来,就看到上次一起打架的湘军士兵有几个走了过来,两厢对视,不由得怒火中烧,只是顾及着太后驾前,不敢动手,怒视片刻,随即冷哼一声,不再看这些让自己心烦意乱的家伙。
半盏茶的时候,诸军已经抽签完毕,并已经乱麻麻聚在了十二杆大旗下,原本古井无波的曾国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大变,不由自主得猛地抬起头,朝着点将台上看去,李鸿章左宗棠等人也想到了什么,不由得面面相觑,曾国藩心里大乱,不知道陈孚恩在说什么,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