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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穿越之民国千金-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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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佩瑶探头看邱奎手里的书,果然是高二年级的国语课本,遂问道:“你从图书室借的书?”

    邱奎摇头,“咏薇的书,上面有她的笔记。”

    杨佩瑶“嘿嘿”笑,把纸包递给他,“吃团子,甜味的。”

    邱奎不客气地吃了两个,问道:“昨天新苑饭店的事儿,跟你没关系吧?”

    杨佩瑶否认,“我要上大学,不会这么早定亲。”

    邱奎呼口气,“那就好,昨天高敏君特地拿了张报纸给我看,说你跟苏公子相熟,还一起吃饭跳过舞。”

    杨佩瑶坦荡荡地承认,“他是报社记者,去年校庆时候到学校采访认识的,吃饭跳舞都有高敏君在……对了,她上次想请这位苏公子写短文,我不愿去吃饭,她不是还生气了呢?”

    邱奎恍然大悟,“你拒绝就对了。不过,高敏君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杨佩瑶猜测道:“可能她不想咱们走太近?不希望我有朋友?想让我被全班孤立?”

    邱奎忽然有些担忧,“她会不会也去跟别的同学说?”

    杨佩瑶无谓地摊摊手,“说就说吧,我又不能堵住她的嘴,反正清者自清……放假前姚老师特意叮嘱我练字,你说我要不要买本字帖临摹?但我真的不想练毛笔字,太费时间了,我想直接写钢笔字。”

    邱奎建议道:“你的字主要是间架不匀称,没有筋骨。要不你找个取巧的法子,看谁的字写得好,请他写几张,你照猫画虎写个皮毛就行。”

    两人正说着,杨承灏从里面走出来,正听到邱奎的话,笑道:“瑶瑶脾气急,耐不下性子来,你多提点她。”接着叮嘱杨佩瑶,“瑶瑶,我先去趟医院,然后回家收拾行李,明儿一早回龙泉,你也早点回,别玩太久。”

    杨佩瑶答应着,起身,朝他挥挥手,又对邱奎道:“你看书吧,我进里头去,不打扰你了。”

    走进屋,刚踏上木质楼梯,听到有人正往楼下走。

    抬眸,便看到藏青色裤管包裹着的一双大长腿,往上是中规中矩的白衬衫,衬衫袖口系得紧,领口却敞着,露出些微锁骨。

    再往上,是线条冷硬轮廓分明的脸。

    此时,阳光正从高处的窗子里斜照下来,投射成一道光带。

    光带中,飞尘纷纷扬扬,不停地跳动。

    两人隐在阴暗处,隔着光带相向而立,就像隔着无法跨越的沟壑。

    突兀地,光带中多了一只手。

    麦色的肌肤,手指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光滑整洁,指腹布着一层薄茧。

    杨佩瑶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过去,顾息澜一把抓住她,紧紧地包在掌心里,直到走进包厢才松开,柔声问道:“等急了吗?”

    “没有,我跟邱奎说话呢……你吃不吃团子,给你留了四个,怕是已经冷了。”杨佩瑶打开纸包。

    顾息澜笑着摇头,“我早晨吃了饭,是给你买的……你别吃太多,吃多了不消化。”

    边说边给她倒一盏茶,“多喝水。”

    多喝水。

    这么直男的一句话!

    杨佩瑶抿抿唇,抬手覆在他手上,轻轻上移,解开袖口的扣子,挽两道,露出昨天她咬过的痕迹。

    齿印已经淡了,青紫还在。

    所幸他肤色黑,看上去并不特别突兀。

    杨佩瑶轻轻摸两下,仰起头问:“还疼吗?”

    尽管是白天,包厢里其实还是有些幽暗,她亮洁的脸庞犹如上好的羊脂玉,发出莹润的光泽,那双清澈的杏仁眼里盛满了愧疚,还有疼惜。

    只是咬出来的齿印,对于顾息澜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他自幼习武,捱过的棍棒受过的伤比这个严重多了,都是龇牙咧嘴地硬扛着。

    回到家里,他从来不提起,也没有谁会问一声疼不疼。

    现在却有人在乎他的一处小伤。

    顾息澜心情激荡,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鼻端传来一股清香,淡淡的茉莉花的香味,混杂着暖暖的女儿香。

    是杨佩瑶身上的香味。

    这香气让他血脉贲张,岩浆般咕噜噜地翻滚。

    杨佩瑶屏住气息,心里怦怦地跳,有期待也有忐忑,黑白分明的双眸里似是汪着一潭水,蕴着无限柔情,双唇微微张着,引诱着他,蛊惑着他。

    顾息澜再忍不住,伸手将她拉到身前,不由分说地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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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发糖() 
杨佩瑶本能地阖上双眼; 准备承接他的吻; 却不想嘴唇忽地一痛; 紧接着口中散出淡淡的腥甜。

    嘴唇被牙齿硌到; 破了皮。

    杨佩瑶“嘶”一声,羞恼地睁开眼。

    心里有句“卧槽”想说,又生生咽了回去。

    真是——她从来没听说谁家亲吻跟百米冲刺似的; 用这么大力气。

    如果再用点劲儿,她的牙齿兴许还会被撞掉。

    即便他以前没谈过恋爱,那有没有见过别人亲吻?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顾息澜面红耳赤; 连声赔不是; “瑶瑶,对不起; 疼了吧?”

    “不许说话!”杨佩瑶狠狠地瞪他两眼; 端茶盅喝口茶水漱了漱。

    再转头; 对上他忐忑的眼神,心骤然就软了。

    这个男人面相冷,性情硬; 做事干脆利落游刃有余; 可在感情上; 却生涩得像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天天扳着脸,在此之前,连句软和话都不会说。

    想必也不可能偷看别人亲吻。

    而这个时代,又没有苍老师的教学片。

    除了原谅他,还能怎样?

    或者教导他?

    杨佩瑶没有实战经验; 却是有理论知识。

    曾经的霸道总裁文里面,总会有各种不可描述,各种关于第八个字母的文字。

    杨佩瑶抿抿唇,又端起茶盅,啜了一小口。

    顾息澜识趣地给她续上。

    杨佩瑶白他一眼,深吸口气,走到他面前,沉声道:“坐下,闭眼,我没同意不许睁开。”

    看到顾息澜老老实实地阖上双眸,又吸口气,试探着伸出手,拂上他的额头。

    额头饱满,中间有道浅浅的皱纹;眉浓且黑,眼窝略有些凹,看人的时候眸光便格外深邃;鼻梁高且挺直,据说鼻梁高的人性情固执,会很强势。

    顾息澜性格也强势,不懂得跟人相处,可是会小心翼翼地看她的脸色,给她赔不是。

    杨佩瑶再次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她爱他,很爱很爱。

    顾息澜静静地坐着,他常年习武,感官较之常人本就敏锐,又是闭着眼,所有的注意都集中在听觉和触觉上。

    他听到她低低的叹气,听到她浅浅的呼吸,感受到她柔嫩的小手拂在他脑门,滑过他面颊,停在他唇边。

    再然后,他的唇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柔软、细腻、清甜、芬芳,略略有些凉。

    顾息澜脑子“嗡”空茫一片,而浑身的血液顷刻间开始沸腾起来,焦灼地到处流窜。

    不过一瞬,那略带冰凉的柔软便移开。

    顾息澜猛地睁眼,入目便是杨佩瑶白里透红含羞带怯的俏脸。

    杨佩瑶不防备他睁开,转身要逃开,被顾息澜张手揽进怀里,几乎同时,她便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脸色骤然涨得通红。

    “瑶瑶,”顾息澜哑声唤她,“再亲一次。”

    杨佩瑶僵硬着身体,小心地避开他那一处,“不。”

    才亲一下就这样,要是再来一次,说不定就没法收场了。

    顾息澜低声恳求,“那我闭上。”

    “那也不行,”杨佩瑶毫不通融,转而换了话题,“我哥找你干什么?”

    杨承灏不肯告诉她,但是顾息澜不同,她想知道的,顾息澜总会讲给她听。

    果然,顾息澜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想到外面闯荡几年,问我去哪里合适,我建议去豫章。”

    提起豫章,杨佩瑶就觉得心里不痛快,好像这个地方跟宋清有某种联系似的。

    便嘟着嘴问:“豫章有什么好,你总喜欢去。”

    顾息澜再想不到她有这种小心思,开口道:“豫章有兵工厂,有伍先生和叶先生还有一大批热血青年,他们有想法有信仰。瑶瑶,我打算加入共产组织。”

    杨佩瑶愣了片刻,随即点点头,“好!”

    顾息澜低笑,“也不问问他们是做什么的就说好,这么相信我?”

    杨佩瑶当然知道,就是那些人推翻了腐朽的政府,带领中国人走出黑暗的时代,也是他们唤醒了沉睡的雄狮,一跃成为国际上不容任何人欺辱的国度。

    可这些,她没法说出口,只轻声道:“你是做大事的人,我当然相信你。”默了默,叮嘱道:“那你以后行事要多加小心。”

    加入组织是好事,可也意味着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会过得非常艰难。

    杨佩瑶不愿多提及这些,问道:“昨天到新苑饭店哭闹的,是不是李笑月?”

    顾息澜摇头,“不是,我不会挑唆平民百姓闹事,那些人不可信,说不准哪天就会反口出卖你……李小姐是袁老板的徒弟。”

    杨佩瑶惊讶地睁大双眸,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张眉清目秀雌雄莫辨的面孔,“是二徒弟?会不会被人认出来?”

    顾息澜耐心给她解释,“所以他才披头散发打滚撒泼,一是怕人看出真面目,二是怕人近身。男人的骨头硬,关节也粗,离得近就看出来了。”

    杨佩瑶叹服地点点头,接着再问:“那个报纸,真是杭城日报?何主编怎么会过审?”

    “千真万确!排版是我找人做的,早几天就排好了,原打算找个小印刷厂印出来,但是这样的话,分量不足,不如杭城日报更可信……至于何鑫为什么同意,这个得问青水,应该是用了药。”

    提起楚青水,顾息澜慢慢沉下脸来。

    他是在豫章的时候,接到了楚青水的电话,原本打算多待几天,可事关杨佩瑶,他一刻都不敢耽搁,火车票没买到,就买了张站票,足足站了二十个小时,总算回到杭城。

    正想回家睡一觉,岂料,他前脚踏进家门,后脚杨致重就派人送去了大红烫金请帖。

    那一刻他又惊又怒,还有说不出来的恐惧。

    连忙找楚青水商议。

    他担心楚青水会犹豫,是想自己出面,有了干系自己担着,让楚青水帮他敲个边鼓就行,哪知道楚青水二话不说满口答应。

    有一瞬间,顾息澜是打算放弃了的。

    不就是个女人,没了这个,可以娶另外一个,最多就是不爱,并不影响生儿育女。

    可楚青水是他一起长大的兄弟,比顾平澜都亲。

    万安帮又是楚家三代人的心血。

    万一走漏风声,或者哪里出现纰漏,他顾息澜是心甘情愿,却不想拖着楚青水跟万安帮下水。

    可是,每每想起杨佩瑶,想起她盈盈如秋水的目光,想起她甜美娇俏的笑容,想起她清脆软糯的声音,心里就痛得厉害。

    是钝刀子割肉般,沉闷得痛。

    楚青水看出来,拍着他的肩头道:“哥,干吧,咱俩从小到大经过多少风浪,哪次翻过船?为了我妹子,豁出去了!”

    兄弟两人一夜没有合眼,终于商议出万全之策。

    去新苑饭店那天,顾息澜已经是胸有成竹了,可看到杨佩瑶手里的枪,差点吓了个魂飞魄散。

    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躲在暗处放个冷枪还行,真要拿出来,岂不是白白给人送件武器?

    再说,她长成这副模样,又是孤身一人,说不定没到申城就被算计了。

    道上那些龌龊事情,他见到得多了。

    顾息澜昨天就想告诉她,可时机不对,这会儿想起来,半是后怕半是心疼地道:“早跟你说过,有事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打?宁可自己死撑着,脑子里馊主意一个接一个,就不肯打个电话?”

    杨佩瑶嘟起嘴,忿忿不平地辩解,“我舍不得连累你,你欠了那么多债,生意才刚有点起色……为什么给我爹五万,两万块不成吗?”

    她说舍不得连累他。

    正如他不想连累楚青水一样。

    顾息澜心头软得像水,又觉好笑,臂弯轻轻收紧,下巴亲昵地蹭在她肩头露出的肌肤上,“你这个财迷,我有钱,能还得起贷款……记着,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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