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商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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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御亦安瞧瞧自己的杰作,弯起嘴角,“传到她手里,将本皇子学习轻功时的那本书一起带过去。”声音淡淡的说着,仿佛很他无关一样。云起不晓得他写的是什么,收起信条,顺着一卷袖将传来的信条也一同带走。一提到二皇子口中那本书,可是药闫藏书阁里的宝藏,药闫那老头珍惜的很,御亦安要这本书的时候,药闫死抱着不给。
至于后来只怎么拿到的……他是不会说主子偷出来的。
御亦安余光略过,不语。
……
“主子,”莺歌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周安之身后。“有消息了?”周安之放下手中的书,脸上恍然绽放一抹笑容。
“是。”莺歌淡淡的说。
“说说看。”周安之的困意全被驱赶了去,正了正身子,看着莺歌。“当年乔媛在乔家房中上吊自杀,李玉堂知道也在一日后在李家自焚而亡,而李家那时也的确失踪了一个下人,但是因为那个下人并没有家室,还是李玉堂年轻时在外面捡来的人,所有人都认为他是随着李玉堂去了,也并没有过多在意,以后就在也没有人见过他。”莺歌把查到的事情从头到尾叙述了出来。
周安之听完并没有说什么。
乔媛在乔韵生下她后房内上吊自杀,李玉堂自焚而死,李家失踪下人……周安之微微一笑,如此说来就查一个指向他们的证据了。
“当年接生大夫人的嬷嬷还有一位存活在世间,而且就在江南。”莺歌的声音再一次想起,看着周安之流光溢彩的水眸猜不清喜怒。
“哦?”周安之饶有兴趣的低头,那就更加简单了。
“明日我要去见这位嬷嬷。”周安之的声音有些沉闷。
“二皇子传来的信条。”莺歌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周安之,顺便还有一本古老的秘籍。周安之挑眉,御亦安没事怎么还写上小纸条了,莫不是京城太闲?
师妹:
父皇已经下令御亦航和高羽择日回京,不到二日回到周府,御亦航为掩盖银矿的事情,必然会想尽办法晚会京城,没猜错会留在周府,小心他的试探!
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莺歌会同你讲明白。师兄无法亲手教你武功了,送你的秘籍可要参悟明白,与你的冰丝玉骨针一起更是相辅相成。
师妹的上林赋总让人有种相思难忘的感觉。
色授魂与,心愉余侧。
纵横挥洒的两页宣纸,仔细看来到和他的人十分相似,苍劲有力的转折与回笔,字字藏锋出锋芒,锋芒既出,必见血刃。
留笔出“安”
周安之脸微微红,色授魂与。
她于他竟是如此,不过对她如何又能怎样?她不过是活了四五十岁的女人,固然拥有一副姣好的容颜,不过重生即是为了复仇罢了。
上一世的痛,是刻在她骨子里的痛。
莺歌交给她信条后就离开了。
周安之将身子倚靠在榻上,把手遮在脸上,透过手指眯着眼看着洁白的云和散发着柔和的金黄色光芒的太阳。
她不知道有母爱会有多幸福,不知道有亲情会有多开心。
上一世,她羡慕周若素拥有乔韵的关心爱护,所以她想尽办法在乔韵、周律、老祖宗面前表现,告诉她们她不比周若素差,她渴望她们能把关爱也分给她一点,不用太多,一点点就行。
直到最后得到的是什么,她伤心欲绝,肝肠寸断。
亲情的背叛,爱人的背叛。自己的母亲帮着二女儿对付自己的大女儿,自己的爱人爱上了自己妹妹,自己被爱人烧死。
她愤恨,她生气,可如今看来她不过是活该罢了。
不过怪她太单纯,早该看清楚这一切的。怪她太善良,任由着别人一次又一次的挑唆与欺骗。
她重生,势必将痛苦百倍千倍还给伤害过她的人。上一世活到被人害死,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姨妈,而更让她吃惊的是,姨妈的死背后还有隐情。
真相一点一点被揭开,她却不知道该用什么去面对,若这个乔韵并不是自己的母亲,那她的母亲可能就是当年生她的时候被人陷害而死。
扑朔迷离的真相……她渴望过的母爱,到底是没有还是从一开始就不曾有。
风吹在脸上凉凉的,空气里还蔓延着潮湿的泥土味,桃花的嫩芽也在慢慢的长大,事物都在一点一点变好,周安之呼出一口气,看着坐在院子中间低着头洗衣服的绒绒,周安之轻唤。
绒绒擦了擦手,跑了过来,“姑娘。”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周安之。
“二少爷可是找过你了?”周安之跟她对视,并没有错过她眼里的失落,可明知道是这样,她也要说,绒绒是个开朗的女孩,她也不想就这样一个女孩被爱情扼杀。
“嗯”绒绒低着头,嗯了一声。
周安之明白她不知道怎么和她说,静静的等着,等这她想好。“二少爷说他爱……我。”过了一会,从她嘴里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周安之从榻上起来,双手抬起她的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你爱他吗?”似是疑问,半分肯定。
绒绒眼里泛着泪光,躲避着周安之的目光“奴婢,奴婢不知道。”哽咽着出声,喜欢有多难张口。
“坐下吧,我知道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但是官家中的事情不是喜欢就会随愿。海阁从小被二婶捧在手心里养,他和你一样,不知道人心险恶。他喜欢你并没有错,海阁重情,自然不会让你当个妾室。且说我父亲不能同意海阁娶你,若是外人听了周家唯一公子不听伯父劝阻,执意要娶一个乞丐做夫人,会作何感想。”周安之握着绒绒的手缓缓的说,希望她不因为这件事情心里留下遗憾。
绒绒低着头,她只是一个乞丐,被八皇子捡来送给姑娘这么好的主子,衣食无忧的已经是她的福分了。她不能保护姑娘,更不能给她在周府填是非。
换了别的主子,怕是光勾引少爷这一条已经够被丢出去两次吧,可姑娘确实和她坐在榻上语重心长的告诉她,她怎能不感恩。
绒绒直接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奴婢明白,姑娘的恩情奴婢没齿难忘。”
周安之无奈的将她拽起来,“我拿你们做姐妹,自然想你们开开心心的。”
绒绒梨花带雨的小脸扬起一抹笑容,干净单纯。
周安之也勾起嘴角,拿过榻上的秘籍走进屋内,还不忘回头说道“晚膳叫上小桃,莺歌一起,做点好吃的,都开心开心。”
绒绒明亮的大眼睛像是被清澈的喝水冲洗了一般,透着晶莹的光。
夜凉如水,院中的桃枝轻轻颤着,一阵阵铃铛般笑声从屋内传出来,听了都想进去看看是怎样一番景色。
“绒绒,你少喝点,这么好喝的酒你留点不行吗?”小桃大声的冲着绒绒喊到。绒绒晃荡着脑袋推了一把小桃,指着她道“小爷要喝酒,别拦着小爷。你,给我过来,倒酒。”
“就你还小爷?你要是小爷啊,我就是大爷!”小桃裂开嘴,手胡乱的胡路着绒绒的头发,红着脸不争气的反驳着。
第一百一十一章 愤恨()
周安之的脸色也有些红润,看着忽忽悠悠的两个丫头,不禁摇摇头笑着,“她俩从未喝过酒,如今醉成这个样子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莺歌嫌弃的看着二人“什么都不会,喝酒还说胡话。”倒是噗嗤一声逗笑了周安之,温馨的场面似乎连莺歌这种冰山美人都温暖了几分。
绒绒突然把脑袋冲向莺歌,不怕死的抱住她,大声的嘟囔着“你个呆子,成天都不讲话,装什么啊?你是女的吗?嗯?让我摸摸。”话刚说完,就听小桃的脸凑到莺歌面前“绒绒,你说她天天这样,是不是无聊坏了啊,咱俩哪天把她打晕,她起来是不是能打死我们?”小桃大笑着,神经兮兮的说着。
“不知道,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不会笑,以后可怎么嫁人,真是替她担心。”说完,还不忘刚才的事情,一只爪子胡乱的在莺歌胸前摸索着。
周安之坐在一旁幸灾乐祸,不得不说,她还真挺像看到莺歌什么表情,她蓦然的笑了。
黑里透着红,莺歌把身上挂着的两只爪子拍掉,冷冷的看着两人,“我是不是女人还不用你担心,倒是担心你能不能嫁出去。”
莺歌语毕,只听绒绒惊天地泣鬼神的来了一声嘶吼般的狂笑,笑的连眼泪都出来了,“嫁不出去了,为什么要嫁人?我要一辈子服侍在姑娘身边,有吃有喝,多好。”说完,就自顾自的往嘴里吃着菜,嘴被塞的慢慢的,抢过绒绒手里的酒杯,往嘴里灌着酒。
周安之叹息一声,怕是提到了伤心处,莺歌一愣,没想到她的一句话竟然让绒绒哭成了这个样子,她说错了什么吗。
“莺歌,把她俩带回屋子吧,应该是喝多了。”周安之并没有对绒绒说些什么,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句。
莺歌听见之后,尴尬的扯起两个人的衣裳,拎着就走了。
周安之着她凶悍的样子,真不怪绒绒说她不像女人。练过武功的女人,果然不一样。起身走向自己的屋子。
从这里还能听见绒绒和小桃嘶吼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莺歌沉声的不耐,周安之无聊的在院子里踱步徘徊着,喝了些许酒,总是有些精神的。
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珍藏在屋子里的那把古琴,想着,不由自主的走回了屋子,拿出尘封了一个月的古琴,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玉指微微勾起,轻轻拨动琴弦,幽幽转转的绕梁之音和着清凉的月光倾泻而出。女子柔美的背影孤清而冷漠,少了些许柔情。
而相隔的另一方却多了些许相思。
一曲毕,收起古琴,困意袭来,上榻睡了去。
翌日清晨。
周安之醒来却不见咋咋呼呼的两个丫头外面在说话,穿起衣服走了出去。只见莺歌一个人站的笔直在院子里。
“莺歌,小桃和绒绒呢。” 周安之环视整个院子,也不见二人,不由问道。
莺歌一脸疲惫,“还没起来,现在已经起来了。”话音刚落,就见小桃扶着脑袋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嘴里还不断的念叨着“头好疼啊,晕死了。绒绒,绒绒,起来做饭了!”之后就是闭着眼睛喊着。
“别喊了,出来了。”绒绒不耐烦的语气传了出来,紧接着就是门的咣当声。
周安之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绒绒晃晃悠悠的从里面走出来。周安之失笑,绒绒半面衣襟大敞着,衣扣还胡乱的扣错了两个,真是不能着急啊。
“你们两个今天起来晚了,该用家法!”周安之眼底划过一丝戏谑,目不斜视一板正经的说道。
两人同时猛然的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院子中央一袭白衣的周安之,“什么时辰了!”绒绒偷瞄着小桃,小声问道。
小桃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小声“快到午时了。”绒绒瞬间困意全无,笑着跑到周安之身边,“姑娘,昨天太高兴了,贪杯了。都怪莺歌都不叫我们,害得我们没起来床,绒绒错了。”冲着嘿嘿一笑。
小桃则是站在另一边一个劲的点头,一脸茫然。
“都午时了,你们两个丫头,没做早膳,没洗衣服,没打扰院子,没服侍本小姐盥洗,你们要翻天了。”周安之抱着胳膊打量着院子,估计是昨天莺歌和两人大战三百回合留下的,人仰马翻的样子。
昨晚的确是战况惨烈,莺歌拎着两人回屋子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让绒绒抱住,然后两人支支吾吾的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鸟语,还要将她打晕研究研究她是不是女人。
她一个来气就将二人全部甩在地上,后来她就悲催的发现这是个错误,绒绒和小桃并不气馁,抱着她的同时,小桃嘴里还不忘对绒绒进行思想荼毒,“小姐说了,做事要出什么不意,攻其不备了,意思是要快很准的拿捏敌方的要害,绒绒,你可听着点,不能忘,忘了我就打你。”
绒绒嘟嘟囔囔的说着记住了。
莺歌黑着脸被二人抱在中间,三个人在地中间轱辘来轱辘去的,轱辘到灰头土脸的莺歌终于忍不住的爆发了,用内力狠狠的震开两个酒鬼。
什么破道理?
跟个粘糕片一样贴在人身上就是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了?还记住了,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乱说,一个瞎记。
莺歌朝两边各来了个手劈,院子里才安静了下来,空气里还回荡着绒绒的那句“我飞起来了。”揉了揉耳朵。吵的她耳膜都快被震碎了,而后淡定的拎着两个“死尸”一个一个送回了屋子。
此时的莺歌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而醉酒的二人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